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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采访第八天。

 那天早上,龙之介急忙的走向某个房间。

 “…龙之介…”说话的人,是风美香。

 “昨天晚上…谢谢你了。”

 “小事一件,用不着道谢的。”

 “不过…有关我母亲的事情…”

 “我对那件事没什么兴趣,我不是为了采访团员们的过去而来的。对了,我有件事情想请教你。”

 “什么事?”

 “嗯,为什么风美香小姐,你这么有魅力呢?”明明听得出来这是龙之介的客套话。但不知为什么,她竟然出难得的羞赧表情。

 “你不要在意桩所讲的那些话,用你的实力和她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吧!”龙之介本想再多和风美香聊聊的,但是他另外有事,于是急忙的离开了。

 他要去的地方,正是尺团长的房间。

 原因是,他一早潜入资料室的事情…

 *****

 天还没亮,龙之介用着微弱的照明,在资料室的架子上一个一个仔细的看着。

 一看到团员名册,上面有风美香的名宇。

 上面写着“本名,麻生志津,出生地不详。根据入团时的保证人说,她的母亲是个女,因为杀伤她的父亲而入狱…”(就是这两行字让风美香痛苦不已吗?)虽然心理这么想,但是他还是必须将事实记录下来,这就是身为采访者的悲哀吧。

 当他正打算暂时告一段落时,他发现了一本“花鸟风月演舞团资金援助人”的名册。

 龙之介瞄了一下封面,看到的字眼让龙之介产生莫大的冲击,资金援助者的名单里,竟然有“九条馨”的名字。

 (“九条馨”…这个名字的确是老师的父亲…也是九条家的上一代主人。

 为什么老师从来没有提过九条家援助花鸟风月的事情呢…)仔细一看资料的内容,九条家从八年前开始就断绝了对花鸟风月的资助。在龙之介的记忆里,大约和上一代的主人过世同一个时期。

 (问题是,老师为什么不准我在花鸟风月说出九条家这个名字呢?既然是资助人,那么来这里采访也是理所当然的…)当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时,阳光开始照亮了资料室内。这时,龙之介也发现了此次的采访其实是另有内幕的。

 (老师派我来花鸟风月,除了是要试验我之外,难道还有其他的理由吗…)*****为了查明早纪子的真正目的,龙之介直奔尺团长的房间,想要问个清楚。

 “我是龙之介…打搅你了。”龙之介不等里面的回音,就擅自打开门进去了。

 “你做什么,我现在很忙,要采访的话待会再来。”龙之介不管团长的话,他继续说下去。

 “我听光星出版社说?那个九条家…也就是现在鼎鼎有名的久条早纪子的家族,听说他们资助过花鸟风月,这是真的吗?”这一问,团长的脸色立即大变,接着他激动的抓住龙之介的口。

 “什么!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

 “呜…那、那只是我听来的谣言而已…”

 “没有那种事情,你问这件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只是想,一个作家也能够理解艺术这种东西,进而投资…我只是想把这件事情报导出来,让世上拥抱梦想的人能够产生希望…”

 “希望?别笑死人了!描绘梦想和实践梦想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情!”团长发现自己过于激动,于是松开手。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么多的。”

 “…不,是我太鲁了,对不起。只是,以后有关内部经营的事情,希望你一律不要过问。”

 “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了。”龙之介离开团长室。

 团长不承认九条家的事情。但是从他反应过度来看,这里面一定还有文章。

 龙之介觉得事情越来越可疑。

 (下一个该是去问大小姐吗?不,如果大小姐知道的话,她应该会告诉我的…不如去问那个人吧…)*****龙之介来到奈美的房间。

 “奈美老师,对不起,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

 “你是要来采访,还是要来问我有关歌穗的事?”

 “您别开我玩笑了,我不是来问歌穗的事的。”刚才在团长那里吃了亏,龙之介现在知道要先聊些其他事情,免得惹她生气。

 这一计,果然奏效。

 “…奈美老师,您是怎么保养的,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年轻呢?”

 “你不要跟年纪大的女人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这种感动…自从我开始工作以来,除了作家九条早纪子老师之外,就是您了。难道说从事跟艺术有关工作的女人都是那么…”奈美喔了一声。

 “龙之介,你也认识早纪子?”

 “是的,九条老师的作品都是由光星出版社出版的…难不成奈美老师您也认识她?”

 “是呀,说认识…还不如说我们是朋友呢…啊,不…”龙之介顺势将话题导人正题。

 “是因为九条老师家给予花鸟风月资金上的援助,你们才认识的吗?流行作家和目前大受的剧团之间的友谊,这可是让我们这些记者产生很大的兴趣喔。”奈美要求龙之介保守秘密,不可以将事情报导出来,之后才开始告诉他相关的事情。

 “当初计划『花鸟风月』的人,不是我,也不是直哉,那个人叫做吾铁观…是个音乐家,为了推广好听的音乐给平民大众,所以才想出剧团这个办法的…”赞成铁观的想法而一起集合而来的有现在的团长直哉、奈美还有早纪子。他们各自担任音乐、服装、舞蹈、剧本。

 “…可是,世上没有那么简单顺利的事情…为了设立”花鸟风月“,需要一笔资金,而我们却想不出任何办法去筹措…”

 “于是九条家在这个时候,就开始资助花鸟风月的,是不是?”

 “没错…可是没想到演变成后来这个样子。”

 “什么意思?”奈美再次待龙之介要保守秘密,从她的表情看来,和刚才所说的事情好像又是另外一个故事的开始,她一字一句的娓娓道来。

 “…九条家要提供资金是有条件的…那个条件就是,吾铁观必须改名为九条铁观。”

 “条件是,吾铁观要入赘九条家?这不是变相的政策结婚吗?”

 “问题解决了,之后正当花鸟风月要开始动工之际…!”

 “这么说来,九条老师的丈夫在不久之后就过世了…”

 “从那之后,早纪子也就离开花鸟风月…只剩下我和直哉,一起为了那个死去的人…不,是为了铁观和早纪子,成立了”花鸟风月“。”

 “花鸟风月”诞生的秘密,是龙之介所料想不到的悲伤故事。

 “…奈美老师,您为什么愿意和我说这些呢?”奈美没有回答,反而再问龙之介。

 “歌穗…她的父母都健在吗?她是不是别人的养女…”

 “咦?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应该不会是别人的养女吧。为什么要问这个?”

 “这和你问我的问题也有关系。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起以前的事情。

 所以才和你聊了那么多。”

 奈美的视线望向远处。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歌穗,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总是会让我想起铁观来…”

 “是您太想念以前的事情,才会有那样的感觉。”龙之介这样朦混着回答她,然后很快地就离开奈美的房间了。

 (奈美看到大小姐会想到铁观,那是当然的罗!再怎么说,大小姐也是铁观先生的亲身女儿…龙之介在意的是,奈美只叫了铁观一次“那个人”而那时奈美的表情好像…)龙之介在心里胡乱猜测着,他思索着九条家和花岛风月的真正关系到底是什么。

 (资金援助的来龙去脉大概已经知道了。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尺团长会不承认这件事。还有九条老师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呢,是为了不愿想起死去的丈夫铁观的关系吗?这和八年前停止资助花鸟风月又有什么样的关连。)情报得到了越多,事情反而变得更复杂,龙之介直觉他有必要再进一步调查,于是当天夜里他就采取行动了。

 *****

 龙之介躲在练习场的角落里,一直等着。因为从傍晚就一直待在这里的关系,身体都痛了起来。

 (如果桔梗说的没错的话,今天这里提早结束练习,待会应该会有来宾到访才对…)嘎…练习场的门打开了,只听见团长说了一句“请慢慢享受”

 走进来的是二名少女和一名中年男子。

 其中的一名少女,从她丰的身材曲线看来,就知道是桩。另一个少女就是和桩在树林里有着不正常的关系的小遥。而那名中年男子,龙之介则是完全没有见过,从他的服装看来大概是来宾吧。

 桩和小遥各自挽着中年男子的手,带领他前进。三个人的背影终于消失在讲台旁边的乐屋。

 龙之介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的跨出他那已经麻痹的脚,一靠近三人消失的附近,只见通往地下室的门摇晃着。

 走到这里龙之介更加注意,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小心的走到地下室。

 (少女们为了登上舞台的梦想而不停的练习、努力着,而在她们的脚下竟然进行着谣传中的接待行为,这可真是讽刺啊…)在地下室的某个房间里,传来少女微细的息声。

 龙之介觉得有必要确定里面在做什么,虽然他大概也已经猜出一二了,他从打开的门中偷偷向里面看。

 “啊呜!好厉害!好、好大…啊啊、欧吉桑…”

 “小遥!我不是欧吉桑。叫我父亲,我是父亲哟!”

 “是的父亲,小遥的那里…有父亲好硬的东西在…”

 “就是这样,我们是父女!小遥用嘴巴含着父亲的那里!”

 “啊嗯,父亲的这里好大喔!还是父亲最了!”在那房间里,看到的是一个身上赘已经松弛的中年男子,用他丑陋的身体在小遥的身上。他们进到这个房间也不过才短短的时间而已!男人的东西贯穿小遥的体内,她的那里也分泌出爱回应着。

 “光是想到我们是父女…你看,你的那里咬的越来越紧了,真是的女孩啊!”“好舒服!啊嗯、那里,父亲的肚子摩擦我股的那里…”

 “喔,原来我的女儿的股那里也很有感觉啊!”“因为…啊、父亲的那个柬西,在里面越来越大的关系…”

 “好,我马上出白色的给你…小遥你再等一下!”

 “那、那怎么可以,啊、不行,还不到的时候!”普通的拥抱对他而言是不够的,还要用父女这种不伦的关系才能让他感到满意。

 龙之介第一次看见这种事情,女的模样,还有男也满意的身。

 的宴会进行到高时,桩终于出现了。

 “呜呼呼、飞田先生,您很快乐吧!”

 “是桩吗?你看就知道了,我的这里还是这么的意气风发!”

 “我是特别针对飞田先生您的喜好,为您安排的哟!如果您还有其他的兴趣我也都会替您安排的,您要知道这些都是我特地为您做的,不是尺团长哟!所以…”

 “我知道,你说过以后你想掌握花鸟风月的实权,那么,你也一起来吧,让我一次好好疼爱你们两个女儿!”

 “就如您所期待的,其实我从刚才开始就已经忍不住了…”桩跨过小遥的脸,和男人面对面,开始接吻,像是在为刚才男人许诺的事情进行保证似的。被男人的东西蹂躏、脸上出现痛苦表情的小遥,用她的舌头着桩的私处。

 “对、啊呼…小遥…舌头再往里面伸…”

 “嗯咕、哈啊哈啊…桩姐的汁,好多、好多,嗯嗯嗯…”“桩的部还是那么的柔软,你看它们正在我身上呢!”

 “…是呀,今晚父亲大人您就要好好的疼爱我,我的大部还有我的那里也要!”

 “我会让你飞到九霄云外去…嗯?小遥差不多是时候了吧,对不对?”

 “是、是呀…!父亲的那里好,我已经…”

 “小遥如果你像平常那样高的话,待会就要将父亲的全部下去,知道吗?”

 “是的!不行,那样搅动的话,我、啊、啊、啊啊啊…”谣传的事情果然是真的,而且在这里又让龙之介看见了桩的野心,龙之介离开那里,来到了中庭。身后还可以听见桩和小遥的叫声。

 (尺团长为了钱而让团员们进行那种事情。这种安排,奈美大概也被蒙在鼓里吧…如果让大小姐知道了的话,她一定会更生气的。)但是对龙之介而言,这种事情他却一点也不感到惊讶。桩和小遥并非被强迫去做那件事情,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互取所需吧,所以龙之介并没有特别愤怒的感觉。

 (我会这样,大概是我和他们也属于同一类的人吧…九条老师,不知道她会怎么想?)龙之介将这些想法完全的从脑海里消除掉,他想一举踩碎这些事情。

 这次的主题空蝉,到底要下如何的注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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