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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路漫漫——想要更多(缠绵~)
 “那跟云南方面的谈判…”

 “照他们的意思吧,只要不是太过分,能不动的尽量不要动。睍莼璩晓多花点钱和功夫也没关系。”

 “好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决策是做了,肖晋南并没有感到轻松多少,他跟燕宁之间的问题,不是一个决策或者为她做一件能让她开心的事就可以解决的膈。

 他回味那个亲吻,热烈又彷徨,夹杂着苦涩,是他主动强加于她的,她并非心甘情愿。

 他们走到这个份上,再想要她的心甘情愿,难了。

 肖晋南一个人到酒吧去喝酒,好山好水好酒,大概是他这些日子来唯一的慰藉蜘。

 酒吧就在江边,一入夜整条街都很热闹,游客和当地居民都来消遣。

 江面倒影着霓虹和渔火,虽与宁城滨海之类的夜景不能比,但也颇有些原生态的趣致。

 肖晋南坐在吧台位置,点了杯sunrise。

 不是一定要喝醉,能让他暂时忘忧就行了

 酒店比较嘈杂,貌似是镇上最火的一家,晚上来玩的游客也比较多,不乏有抱着浪漫情怀想找水情缘的。

 有两个女孩嘻嘻哈哈打从他身边过,其中一个不知踩到什么差点滑倒,手正好撑在他肩上。

 “啊,对不起。”

 “没事。”他不是好好先生,但对女士还算有礼,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不耐地挥开对方。

 谁知那两个女孩顺势就坐到了他的身边,胆子大的那一个说要请他喝一杯以示歉意,差点摔跤那一位看起来还是大学生的模样,只是青涩含羞的笑。

 肖晋南微微一哂,对酒保道“给她们两杯长岛冰茶,我请。”

 他没有猎的心情,只不过那个青涩的笑容让他想到初见时的沈燕宁。

 他好怀念那时她的笑容,好像不管他怎么苛待她,和好后她就还是愿意那样对他笑。

 可是现在,她像个浑身长刺的小刺猬,见到他就竖起硬刺,扎得两个人都鲜血淋漓。

 两个女孩子喜笑颜开,一左一右地围着他搭讪“你有心事啊?不是本地人吧?既然出来玩,为什么还放不开怀抱呢?”

 肖晋南觉得这是个好问题,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放不开,好像比四年前还要执拗。

 他不搭腔,只顾喝酒。

 本就是外貌出色、器宇轩昂的成男人,这样子反而让两个女生觉得他更酷,更有个性,越发喜欢的紧,不由热络起来,甚至已经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

 不知不觉喝了许多,酒在血里燃烧,他还是觉得有点躁热。

 回眸看看身边的女孩,明眸善睐,年轻而有朝气,只穿着吊带长裙,前美好的弧度一览无遗。

 他顺手捋了捋她搭在前的长发,深褐色的大波卷,是他喜欢的女人从没尝试过的妩媚。

 他凑近了一些,女孩以为他要俯身亲吻,主动上去***,红却只是擦到了他的衣襟。

 不死心,又趁机伏在他耳边,舌尖轻碰他的耳廓“我叫佳佳。”

 他记不住她们的名字,但荷尔蒙的香气的确蛊惑人心。

 这四年里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活生香。有时他想就这么算了,他是单身的男人,没想为谁守身如玉,也已经清心寡了这么些日子,心浮气躁的时候找个看的顺眼的女人陪,谁也不会说什么。

 声犬马,哪个男人不是这样?

 可感觉总是不对,她们拨、亲吻,上佳的***技巧和媚声笑语,到最后他微一阖眼,想到的还是只有那一个女人。

 白瓷一样的脸庞,没有任何化妆品的修饰,长头发,大眼睛,笫之间害羞而笨拙,时常都会傻傻地“然后…要怎么做?”

 她所有的技巧都是他教的,只在他身上实践过。

 他该骄傲的。

 她是他的。

 灯红酒绿间,也不知是不是有了幻觉,他一抬头居然看到燕宁走进了酒吧的大门。

 依旧是刚刚齐的短款上衣,长至脚踝的孔雀绿统裙,长发没有盘起,松松地绑了一条长发辫斜斜搭在前,走路的时候间若有似无的会出一点点来,却比酒吧里穿着清凉火热的女郎们更有风情。

 肖晋南看的愣住了,他发现燕宁穿这种筒裙特别好看,细,又显得腿长窈窕,清丽无比。

 燕宁显然也看到了他,坐在吧台那么显眼的位置,还跟漂亮女孩耳鬓厮磨,想看不到都不行了。

 她有些嫌恶地别开视线,他现在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燕子,喝什么?啤酒,还是别的?”月香就在身旁,她跟岩仁是酒吧的常客,可是燕宁很少来,叫了多少回,说给她介绍帅哥认识,有了新自然就不会为旧爱烦恼了,可她没一次听的。

 今天竟然转主动跟她到酒吧来,月香本来还觉得稀奇,不过进门看到肖晋南就懂了。

 敢情还是为了他。

 “长岛冰茶吧!”燕宁不太会喝酒,尾酒比较好入口。

 点完才发现跟肖晋南身边两位佳丽点的一样,心里莫名地感觉不舒服,喝了两口就放到一边。

 月香爱热闹,来玩当然不会闲着,又叫了几个朋友,煞有介事地把燕宁介绍给他们,围成一桌,才翻了盅开始边摇边喝酒。

 肖晋南远远看着他们,燕宁那么文静淑女的一个人,如今玩起这样闹腾的游戏来也一点不含糊,朗地笑着,在人群里收放自如。

 很快又来了一个年轻男人,似乎是月香那堆朋友的朋友,跟他们聊了几句,月香就留下他跟燕宁坐在一起,跟其他几个人在旁边又开了一桌,还拍着燕宁直使眼色。

 这是相亲的节奏了?

 肖晋南握紧了手中的酒杯,眼看那个瘦瘦的年轻男人挨着燕宁坐下,手搭在了她的椅背上,好像恨不能搂着她的肩膀了。

 燕宁不如刚才一群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么自在,但也还是带着笑容跟他说话聊天,还细心地为他酒杯里夹冰块。

 心上像有块拧了,又酸又疼,肖晋南几乎忍不住就要起身走过去,把那小子从她身边拉开。

 那是他的女人,都有好久没有像这样对他笑过了。

 燕宁感应到他的灼烈目光,回头看了他一眼,依旧是冷淡疏离的,仿佛还带着某种嫌恶。

 原来她也看到他了,那她到这里公然跟其他男人勾搭是什么意思,做给他看吗?让他知道她有多受,多么迫不及待地要跟其他人配成美好姻缘,让他知难而退?

 肖晋南身体里的燥热全都变成了一股股的火苗往上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幼稚,拉过身边那个叫佳佳的女人拥在怀里,给她倒酒,又亲手喂她喝进去,低头调笑着,把脸俯在她的长发中,看起来就像在吻她的脖子一样。

 佳佳咯咯地笑,身旁跟她一起来的是她表妹,也被肖晋南拉住手,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

 燕宁有点僵,她今天来是有话想跟肖晋南说的,可是现在这状况,想说也说不了了。

 她并没有真的想相亲,不过是觉得认识一下月香的朋友们也没什么不好,这会儿一对一的坐着倒是真的有点尴尬了。

 她见肖晋南左拥右抱的,大有立马出去开间房high到底的趋势,月香也起身出去接电/话了,也没必要再在这里耗下去了,就想起身告辞。

 “这就走啦?再坐一会儿吧,我大老远赶过来的,就是想见见月香姐的妹妹,没想到真的这么漂亮,个性又好。多坐一会儿吧,晚了我送你回去。”

 谁都没法在别人赞美的时候给冷脸,盛情难却,燕宁想还是等月香回来了再走比较好,于是点头“那我去下洗手间。”

 她没喝完的尾酒杯就放在桌上,她一走,旁边的年轻男人就丢了一颗小小的药丸进去,脸上出得逞的笑。

 肖晋南虽然吃醋,但目光就没有真正离开过燕宁这一边,那男人的伎俩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慢条斯理地摘了手表,把衬衫卷到肘部,眸子里的火全都淬成了冰。

 佳佳感觉到了他紧绷的身体,有些不解“怎么了?”

 “让开。”他言简意赅,脸上的寒意吓到了她们。

 燕宁很快回来,刚刚坐下想喝一口酒,面前的酒杯就被拿走了。

 她抬眸看到肖晋南站在跟前,背着光,看不清五官眉眼,但是她却看得出他在生气。

 “你…”

 她话还没出口,带着冰块的整杯酒就泼到了旁边那年轻男人的脸上,得他一个灵,几乎立马跳起来。

 “你特么有病啊?想干嘛?”

 肖晋南眯眼没有说话,顺手又抄起旁边桌上的一个啤酒瓶,照着他的头就砸过去。

 他闪了一下,酒瓶砸在他的肩膀上,照样痛得他嗷嗷叫。

 燕宁也吓了一跳,以为他纯粹是见到她在这里过来找晦气的,连忙上前拉他“你疯了?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

 肖晋南面部的肌绷得紧紧的“你还帮他?他刚刚趁你走开往你酒杯里下/药!”

 燕宁一愣,回头看着趴在椅子上的男人“你下/药?”

 “我没有,你别听他胡说!别人都没看见就他看见?”

 肖晋南也不跟他争,一把将他揪起来,去翻他的口袋。

 “既然打了这个主意,肯定带了不止一片药吧!都拿出来!”

 男人的外套里果然又翻出一个皱巴巴的小袋子,肖晋南火大得直接把袋子强进他嘴里“这么喜欢嗑药,就自己嗑个够!”

 他拉过燕宁的手“跟我走!”

 燕宁震惊又气愤,没想到还真有这么龌龊的事,她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就狠狠踩了一脚。

 又是嗷的一声长嚎,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踩在人肋骨上还是颇有些疼痛的。

 她被肖晋南拉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倒没想太多,先离开这里是真的。

 没想到身后的男人爬了起来,抄起一把椅子就朝他们砸过来。

 “小心!”肖晋南拉了燕宁一把,把她护在身前,背上生生挨了一下。

 椅子是铁质的,这一下砸的用尽了全力,肖晋南闷哼了一声,身体还死死护着燕宁。

 男人还要再砸,月香过来一脚就踹在他裆下要害“你是哪跑来的蝗虫,敢在我的地盘撒泼?”

 她身后跟着岩仁,面色冷峻地把男人撂翻在地上,对肖晋南道“这里交给我,你带燕子回去!”

 肖晋南忍着背上的剧痛,二话不说就拉着燕宁出门上车。

 燕宁见他头上是冷汗,劈手去夺他的车钥匙“你这样怎么开车?我来吧,送你去医院!”

 肖晋南却不听她的,硬是挤进驾驶座,靠在椅背上闭眼缓了口气,才发动车子。

 燕宁急了“我们去哪儿?”

 这根本不是去医院的路,也不是回她住处的路。

 “到了就知道了。”

 他多难得才能又换她一次心甘情愿,说什么也不能再耽误在医院里。

 车子直接上了茶山,停在他住的酒店门口。

 他挣扎着从车上下来,拉住燕宁的手“送我进去…”

 燕宁本来不想管他,自生自灭就好,反正也死不了吧?

 可是看到他眉心间是痛楚,想到他是为了自己才挨了那么一下,还是不忍心,伸手扶他“能走吗?”

 “搭在肩上…会好一些。”

 他把一条手臂搭在她肩上,整个人的大半重量都歪在她身上,歪歪倒倒地往前走。

 两个人离的那么近,身上和呼吸里都有点酒味,肖晋南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又还要装出虚弱的样子,心里不由好笑。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靠着耍赖才能这样靠近她。

 她走的很艰难,眼睛盯着脚下的石板路,生怕两个人一起跌倒。

 可是她却没有怨言。

 在他那样伤她之后,她扶着他,没有怨言。

 “燕宁…”他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好多话想跟她说,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样的感觉才对,如果他现在要跟哪个女人一起走,那个人一定只能是沈燕宁。

 她却只当没听到他叫她的名字,因为陌生。

 四年前也许她会觉得无比的欣喜,可她现在只觉得陌生。

 她不再是当初爱他的那个小女人。

 她把他送到酒店房间门口,玄关处要换鞋,她推开他“别装了,都到这儿了,自己来吧!”

 原来她早就看穿他那点耍赖的心思。

 可她还是驮着他一路走上来,知道他就是为了多跟她待一会儿,非让她把他送到门口。

 肖晋南脸上微微发烧,这女人一点也不可爱了,可他却越发地依赖和离不开她。

 他慢地蹲下去换鞋,这一下真的牵动了背上的伤,疼的他龇牙。

 燕宁回身见他这样,又扶他坐在木板搭成的外围台边,帮他把拖鞋换上。

 “可以站起来吗?”

 肖晋南看着她幽暗灯光下的侧脸,恍惚的觉得不真实,伸手抚了抚她的脸。

 他以为她会走的,反正他没伤的多严重,耍赖骗她,她一定会怒气冲冲地离开。

 可相反她却那么温驯,比重逢后的任何时候都要和颜悦

 肖晋南反而不安起来,不知道她想怎么样,又不是诀别,为什么要给他最后的晚餐?

 “我帮你叫医生来。”他不愿去医院,可以把医生请到酒店来,反正她病的久,跟医生都成了朋友。

 “不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骨折那种分筋错骨的疼痛不是这样的,顶多就是点软组织挫伤和皮下出血吧!

 “你把衣服了。”

 肖晋南又是怔怔地看着她。

 燕宁叹口气“用冰块敷一下比较好。”

 那天强吻她的那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到哪里去了?

 她亲自动手,索暧昧到底,看到他衣领口的红印,目光稍稍一顿,快得几乎捕捉不到,什么都没说。

 “你别误会,我跟那些女人没什么。我只是…”

 “我没误会。转过去吧!”

 他不需要向她解释什么,以前他们是夫,靠一纸契约维系,他也未见得有忠实于她的任务,何况是现在?

 她取了冰袋敷在他的背上,还是有点疼,肖晋南蹙眉,微微绷紧了身体。

 她边敷边轻按,问他这里痛不痛,那里痛不痛,认真而充关切。

 “有点肿,明天估计要青好大一块。到时候再用热巾敷,淤血散的快。今晚看来你只能趴着睡了。”

 “谢谢你。”

 燕宁绕到他身前“应该是我说谢谢,幸好你发现那个人渣在我酒里动手脚,否则现在疼的人就该是我了。”

 想到她会意识不清,被其他男人欺负的情形,肖晋南完全淡定不了“要认识新也不需要到那种地方去,天天在酒吧出入厮混的会有什么好人?”

 燕宁不说话,他这才意识到不小心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硬着声音解释“我也只是偶尔去消遣。”

 “我知道。”燕宁抬眸看着他“我知道你这些天都在那里,所以才特意去找你。”

 肖晋南一愣,好像听到心头有花开的声音“你…特意去找我的?”

 燕宁站起来,伸手去解衣裳的纽扣。

 肖晋南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

 布衫很快褪下来扔在一边,银色的带也解开了,孔雀绿的筒裙倏倏轻响,落地堆在她的脚边。

 她只穿着黑色的bra和蕾丝小站在他的跟前,肖晋南只觉得一股血直冲上头,耳边嗡了一下。

 “燕…”

 他没来得及开口,她已经俯身过来吻他,堵住他的气息在了一圈,然后是长出短短青髭的下颚,喉结…

 温软熟悉的触感和气息像挠一样拂过他这些感的点,肖晋南本能地圈住她的,把她拉的更近。

 她一条腿曲起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撑在地上,位置比他略高出一些,抱着他的脑袋,身体上来,吻又回到了他的

 神智回笼,幸好他还没有完全喝醉,一把推开她,呼吸已“你在做什么?”

 她的手在他颈后叉着,指尖落在他的肩上“你不是喜欢?”

 “是因为我今晚救了你?”

 燕宁不答,目光蒙蒙的落在他绯红的薄上。

 比女人还要好看的,不过都说薄的男人寡情,看来都是真的。

 他与她之间,一来一往的,都只有问题,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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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和好哈,别急~就算吃也不说明什么问题,咳~渣男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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