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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章月又转过身,垂着头,慢慢朝谭喜平走去,房微微地颤动。她走到谭喜平坐着的椅子前停了下来。

 谭喜平下意识伸出手来,想去碰那一对椒,但他马上又缩了回去“我不能这么做。”他嘶哑着嗓门说道,呼吸急促:“我不应该…我不能…”

 “放心,没人会知道的。”章进说道:“我想向你保证,今晚发生的事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放心地摸吧!”

 “不行!…可是…她是那么的漂亮…”

 “摸吧!”

 “我的老天爷啊!”谭喜平叹道,抖抖嗦嗦地把手放在雪白的大腿上,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响。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谭喜平的手继续往上滑:“皮肤真滑啊!多么光滑的皮肤,多么可爱的少女啊…”手滑到章月身后,按在她的部上。

 “小月,问谭老师想不想玩你的眼。”

 谭喜平屏住了呼吸。章月闭上双眼,紧咬嘴,过了很久,才用蚊子般细细的声音说道:“谭老师,你…你想不想…和我做?”

 “眼!”章进强调。

 “在…在我的眼里…做…”声音几乎都听不见。

 谭喜平差点没背过气去,他没想到如此秀气的小女孩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天哪…太人了…我会不得好死的…可是…她…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章进微笑道:“很好,你想怎么做?让她站着伏到沙发上吧,这个姿势比较舒服。”

 “无所谓。”谭喜平说着,站了起来,下外衣,同时想都没想就拉开子的拉链,掏出早已是硬梆梆的:“我想要她,现在就要…”

 “到沙发上去,小月。就照我说的姿势趴着。”女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走到沙发一头,上身伏在上面,手撑在沙发上,下半身高高翘起,脸好像羞于见人,深深地埋在沙发的垫子里。她的脚分开,站在地上,大腿绷得紧紧的。

 章进满意地看着。谭喜平只觉得全身都在冒汗,他走到女孩身后,伏在她背上,把圆圆的部掰开,章月发出一声恐惧的呜咽。谭喜平把大的头抵在那充皱摺的小上,长吼一声,用力而入。

 章月的头顿时抬了起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然后随着大的子在狭小的谷道内越越深,她持续不断地哭泣着。

 章进皱眉道:“太难听了,我帮你把这噪音关掉。”他像谭喜平那样解开子拉链,掏出也变得直起来的,抓着妹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起来,坐到沙发上,把对准她那张开的小嘴,强行捅了进去。

 “这样子好多了。”章进的手仍抓着妹妹的头发,以便在必要的时候给予警告。其实这是多余的,章月早已不知道怎么反抗了,她只知道不停地哭着,同时开始抚哥哥的具,而谭喜平还在继续向深处进。

 “好紧啊!”他气吁吁地说道。

 “当然,小月还年轻得很哪!”

 “是啊!”谭喜平做了一下深呼吸,准备开始动,节奏逐级加快,身下的女孩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暗哑地哭声。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中迸出来:

 “是啊!她真年轻…哦…好紧啊,真舒服…可爱的女孩…像个妇…天哪…我在和一个小女孩做…在她的门里…哦…哦哦…”他了出来,声音逐级减弱,无力地趴在少女背上,重量使得章进的捅得更深。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浓浓的便从嘴里的了进来,进了喉管,呛得她呼吸不畅。她差点窒息过去,下意识地张大嘴,做着深呼吸,使得所有的全被了下去。在慢慢地变软,慢慢了出去,可以感觉到它仍在搐,分泌出丝丝黏。谭喜平重重的身体仍在她背上,她慢慢缓过气,咳了起来。

 谭喜平也逐渐恢复了力气,离开了少女的身体,但仍觉得头晕眼花,呼吸困难。他摇着头,想使自己清醒:“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感觉还不错吧?呵呵,我也是呀。她的嘴也很不错的,要不要和我换位置,再来一次?”

 “哦…很人啊…好吧,可是,我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我想今晚我都硬不起来了,她那里快把我的东西夹碎了。”

 “我们会有办法的,你说呢,小月?”

 “呃…是的,哥哥。”章月缓缓说道。

 “当然,谭老师,你得把章月的记录改掉。”

 “噢!我都忘了!我就说她死了吧,这就再不会有人来查了。”

 “太好了,现在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的巴再硬起来。对了,小月,把录像带放给老师看吧,那应该会有效果。”

 “哥…”

 他直勾勾地盯着章月:“怎么啦?”

 “没什么,”章月轻轻说道:“对不起,没什么。”

 “那好,去放录像带吧!”

 谭喜平和章进坐在沙发上看起录像带来。果如章进所说,他的具很快便又硬起来了。他屏住呼吸,身体尽量前倾,死盯住荧光屏,随着画面的出现,呼吸声越来越响。等到录像带放完,他急切地对章进说道:“我还想来,要她像录像带里那样和我做,你就…”他的两眼放光。

 “没问题。”

 章月抖抖嗦嗦地爬到谭喜平腿上,又深深地进了她体内。章进把录像带又从头开始播放,同时抡起皮带,狠狠向妹妹赤的脊背。

 透过她动着的肩膀,谭喜平看着屏幕,那里面的章月正做着同样的事。女孩因巨痛扭动着的身体,给他带来一波波的冲击,同时感到怀里那软软的体在急速动,套着自己像铁一般坚硬的。她的叫声就像是录像带的配音,响彻整个房间,在他听来,有如仙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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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欣被他们带到了一间豪宅,这两周都会在这里渡过。之后会怎样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

 这是一栋豪华的双层楼房,他们早已屯积好了食物和酒水,以便不用再为这些东西而出门。入口有警卫,夜巡逻着。这里没有电话,也没有衣服,任何时候她都赤着身体,以便随时为董事会的人“服务”

 白天除了偶尔的一次外,每天总会有一两个人到这里来,有时更多。但她最害怕的是夜晚的来临,一到晚上,董事会的人便会聚在一起,轮番上阵,将她得奄奄一息。即使这样,她仍必须委曲求全,稍不留神便会受到惩罚。

 所谓的惩罚,也并不是像王风那样折磨她,只是经常威胁说如不满意,便会叫王风过来。但这并不是说她的日子就过得很轻松,因为还是要受到各种各样的奴役。他们并没有忘记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这姑娘,一想到她的那篇报导,他们就会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她撕碎。

 一天清晨,陈弘与董事会的另一个成员蒋笑言早早便来到别墅。陈弘刚丢了一单生意,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他一股坐了下来,便命令周欣替他倒杯酒。

 两人野兽般的眼睛死盯着她的体,令她无处可逃,同时又觉得羞愧难当。

 蒋笑言躺到沙发上,眼睛仍盯着那具雪白的玉体。她静静地站着,等待新的指示。她知道,两个人来的时候她就必须同时为两人服务,只是不清楚该怎么做而已。

 然而她从陈弘的眼睛里感到一种强烈的火,烧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听到他尖声说道:“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把大家都搞得魂不守舍的。可惜你太聪明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应该只让男人,为他们生孩子,别管那些跟你无关的事情。然而你这臭女人却差点毁掉我们。”

 她讷讷地道:“我…对不起,”她鼓起勇气:“真是对不起。我…我愿意收回那篇报导,我愿意道歉。”

 “光这样是不够的。”陈弘放下酒杯,站起来说道:“到这儿来,欣儿。”看着他的眼神,她打了个冷战,但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陈弘猛地咆哮起来:“你这好管闲事的人。人!人!你承不承认?”

 “我…我…”

 “承不承认?”

 周欣看着地面,轻声道:“我…我是下。”

 “说,告诉我,说你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我…我是…”她深了一口气:“我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对了。”陈弘说着伸手猛拍在她的左上,周欣尖叫着,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前。

 “把手放下来,欣儿。我要你放下来,听见没有?你以为你还像以前那么纯洁吗?你不过是供我们玩奴罢了。你说对不对啊,欣儿?”

 “我…”

 “说!”

 “是…请你…”“是什么?”

 “我…我是…我是你们的奴隶。”

 陈弘的另一只手掌拍在周欣的右上,她又尖叫着,下意识地抬起手。

 “我说过,把手放下!你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周欣慢慢答道:“请…”

 “请什么?”陈弘问。

 “请别再打我了…”

 “哈,欣儿,你还是不明白。”陈弘笑了起来:“如果我想打你,那肯定是你自己想挨打。对不对?”

 “我…”

 “对不对,欣儿?”

 “是…是的…”周欣轻轻答道。

 “所以,不要再说些什么『别打我』的话了,你应该说『请惩罚我吧』。快说!”

 她抬起美丽的大眼,看了陈弘一下,马上又垂了下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弘冷冷道。

 她颤抖着说道:“请…请惩罚…请打我吧…”他这次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左,她双腿发软,手又不听使唤地抬了起来,脸上立刻火辣辣地挨了一掌。

 “我说的话你根本就没听进去,你这家伙!”他又咆哮如雷地道:“笑言,过来抓住她的手。”

 蒋笑言站到女孩身后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扭到背后,向上用力提起。她哭了起来,手臂被拧的像快臼一般,房被迫高高翘起,好像在乞求陈弘的惩罚。

 “这样就好多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欣儿,再请求我惩罚你。”

 “呜…”她口齿不清地呻着,蒋笑言把她的手臂拧得更紧:“呜呜…不要…请…请再惩罚我吧…”

 陈弘狠狠地拍了她的房一掌,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很好,你承认自己是好管闲事的婊子。”陈弘得意洋洋地道:“还有呢?

 叫『爱吃大便的母狗』,你看怎么样啊,欣儿?”

 “是…”蒋笑言又一次扭紧她的胳膊,令她说不出话来。

 “快说!”

 “呜…我…我是爱吃大便的母狗…”

 “啪!”又是一掌打在她的房上,她又惨叫了一声。

 “还有,『我是你们的奴』。快说!”

 “我…”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你们的奴。”

 “啪!”“呜呜…别…别再打了…求求你…”“啪!”周欣竭斯底里地尖叫着、泣着,身体被拧得巨痛无比,胳膊开始发麻。陈弘冷冷地看着她,等她安静下来,这才讥笑道:“好了,可爱的母狗。我想,等你再回到自己的岗位,你会好好地写一篇道歉信吧?顺便再为我们写一篇报导,赞扬我们的为人,赞扬我们为人民所做的贡献。明白吗,欣儿?”

 “是…我会…一定…”

 “很好,现在该为我做点事了,乖欣儿。我觉得门不太舒服,你能帮我吗?要得干干净净的,没问题吧?”

 她恶心得想吐,脸上不由自主地出古怪表情,但一想到拿着鞭子的王风,想到他的烟头…加上手臂被扭在身后的巨痛,她再也不敢犹豫。

 “好的…”她费力地答道:“好的…随便什么都可以…”两个男人都子,把她带到卧室,陈弘跪到上,周欣趴在他身后。

 陈弘反手把部掰开,黑黑的门便坦出来:“好好干,乖欣儿。用舌头来这里,要像盘子那样,快点!”蒋笑言紧盯着她,随时准备着再把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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