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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事毕,桑田特窘迫地跑去浴室刷牙。

 花无心让佣人送來了衣服,她习惯穿的衣服。

 桑田换上,很适合,大小尺寸都非常合适,只是,唯独沒有内

 桑田略有些窘迫的说:“阿姨好像忘了拿一件东西了!”

 现在不过是上午,花无心也重新换了西装,准备出门的架势。

 收到桑田的疑问,他淡淡地反问:“什么?”

 桑田特别羞囧,但表面上半点扭捏也沒有:“内!”

 说完就默了!

 她想,那阿姨年纪也不大啊,记真够差的,居然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记了。

 哪晓得花无心回了一句:“是我叮嘱她别拿的!”

 桑田噎了噎。

 暗想,这位爷是哪门子的恶趣味,居然不准她穿内

 真空啊喂!

 她光想想就觉得下面凉凉的,特别受不了。

 花无心解释到:“你那里受了伤,刚敷了药,黏到衣服不好!”桑田只想感慨一句,不穿更不好吧!

 她真的觉得无语死了,伤哪不好,伤那么隐晦的地方,她真不想活了,但是如果不好一起,更不想活了。

 好囧啊好囧!

 花无心笑了笑,眼底有丝许捉弄的味道:“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我会來看你的。乖乖的啊!”桑田无语哽咽。

 她真的沒有的习惯,哪怕一个人,也是穿得严实的。

 现在,居然,这样…

 她泪面了她!

 花无心笑着在她脸颊上吻了吻:“等我回來!”

 说完,便离开。

 桑田虽然有些窘迫,但除了安慰自己沒人会注意她也沒什么办法。

 她闲得沒事,就想着自己的小说,打开电脑便打算可劲儿码字,还沒开工多久,便收到了墨寒的信息:“你沒事吧!新闻瞎写的,你别太在意啊!”桑田愣了愣。

 她倒是忘记了墨寒,在墨寒看來,她和花无心不过是现在认识的!

 这种时候,墨寒还出來安慰自己,桑田微微一呆。

 她打电话过去,问了下墨寒自己父亲的事情,得知已经有了合适的心脏,桑田很开心。桑天耀三年前换的心脏,现在反应特别厉害,需要重新换过心脏,但一直沒等到合适的。

 这时候听着墨寒的话,桑田自然格外开心。

 她觉得一切都顺利开來。

 墨寒有很多疑虑,憋在心底,最终,她开口,试探的问道:“你和花无心?”

 桑田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特别是最近闹新闻,更是瞒不住,她也不想瞒着墨寒,便说:“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一个人的。”

 墨寒愣了半晌。

 桑田深呼吸,接着说:“那个人便是花无心。”

 气氛瞬间沉默了下來。

 墨寒在那边顿了顿,旋即笑了开來:“嗯,我知道了!好好珍惜,他人很好!你们一定会有个好结果的!”

 桑田心底有苦难言,她毕竟撒谎了,沒有告诉墨寒她和花无心再也回不去了,她只是不想墨寒伤心,墨寒算是她为数不多的能说的上话的朋友,她自然珍惜。

 这时候,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阖上手机,桑田将自己倒在那张kingsize的大上。

 手,懒懒地搭在额头。

 脑海里是那张倾城的妖孽的容颜。

 要是,真和跟墨寒说得那样就好了,三年等待,换來对方的相守,这样也不错。

 但是,桑田最清楚不过的是,和谐甚至绵的表象下,一片惊涛骇

 得到他的心,有多难!

 出自己的心,又有多难!

 桑田很想把这两件事合二为一,这样就不会有痛苦了。

 可是,她又急不得,只能顺其自然。

 现在的,她跟他,或许有一点是相像的,那就是,绝不可能轻易地去爱上一个人,他们的心,都是算好了的,几分几分的去付出,算计着成本和回报,小心经营,如若沒有收获,便绝不会继续给予。

 曾经那个不顾一切的桑田,和那个单纯的什么都不懂的花无心都已经在岁月里消失不见。

 只剩下,自私的女人,自私的男人!

 充算计的女人,充算计的男人!

 所以,爱情,也不过是个游戏,玩玩而已。

 她能做得,便是顺其自然。

 如若能爱上,便去爱!

 如若不能,那就去痛苦!

 尽人事而已!

 …

 …

 接下來的日子,桑田便呆在家里写写小说,睡睡觉,特别慵懒。

 有些人一天不出门浑身不舒服,有些人喜欢宅在家里过慵懒的生活,桑田属于后者,一个人呆在家里也不觉得有什么,

 花无心其实忙的,但是他每天都回來,还会给她换药!

 换药这种东西,不论是对桑田还是对花无心,都是无与伦比**的折磨。

 但是花无心却仍是早上晚上每天两次,坚持不懈。

 桑田的伤口,很快的就好了起來,结了痂,有点的,她特别想去挠。

 花无心扯了她的手不准她动:“你的身体是我的,留疤了我死你!”

 桑田不依,娇娇地抱怨:“可是好啊!真的好啊!你以后死我吧!”

 说完,大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姿态。

 但花无心知道,这女人,摆明了在祸害他。

 她那里

 花无心光想想,血就沸腾了,特想狼变把丫的意给挠了。

 可是,他又怕她真留疤。

 他完美主义的,他自己的身体,硬是一个印子都沒有,对桑田,也有这种强迫症。

 白璧微瑕是一种残缺的美感!

 但白璧无瑕的美,才是花无心追逐的至高美感。

 他就是个变态的完美主义,什么东西,都喜欢构思得特别完整。

 而桑田,许是真的了,那两条细的腿,在动着。

 细细的磨着,彼此蹭着,沒一下消停的。

 像是只发情的猫咪,迫切地渴望着公猫的占有。

 花无心虽然沒有俯瞰到桑田这样扭捏着身体的妖娆场面,但是他脑细胞的三维感特别好,沒两下,就自我构思出了桑田身下的场景。

 顿时气血翻涌,几乎鼻血横溢。

 桑田却还在娇气又绮丽地叫唤,像是夜索的猫咪。

 “啊,啊,死了,要不你给我挠挠,我真的好哈,哼哼…”“小蹄子…”

 花无心骂她。

 那地方,他真去挠,估摸着就不想出來了。

 他缓缓地摩挲着她的身体,细的皮肤,搁在灯光下,用吹弹可破來形容也不为过。

 他只要稍稍用力,那上面便会起印子。

 真啊!

 二十五岁!

 对女人來说,是个分水岭,二十五岁以后女人开始衰老,可桑田那身子,仍然好得一塌糊涂,她自己保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当年花无心喂了她喝了多少自己的血啊,上古神族的血若沒半点功效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所以桑田的身体都是的!

 他揽了她入怀,紧紧地贴着他的膛:“快睡!下个星期你那里要还是啊,我帮你挠,挠得你三天下不來!”

 大抵两人都是极品,一边说着的话,一边还特纯洁的睡觉。

 勾引和互相勾引的游戏。

 桑田信手拈來,花无心更不会差。

 桑田知道这男人不会來,所以才那般放肆,但是当真的知道他不來,桑田的心底便的。

 她也想不清楚这男人的心思。

 她觉得,他若是一直这般包容着她,她陷进去,会很快。

 于是,桑田默默地睡了。

 她睡觉其实很安稳,但是她沒安全感,喜欢抱个东西睡觉。

 这几个晚上,她都是抱着花无心睡。

 今天也不例外,手环着花无心的,头缩在他怀里,憨憨的睡着。

 花无心想,这女人真是极品,要沉静能沉静,玩暧昧也绝不会差,他都有点恋起她的虚伪了。

 大抵,也只有她死死睡着的时候,她才是真的。

 而真正的桑田,此刻抱着她,蜷缩着睡着,特别安分。

 其实,她也不过是个娇气的小女人,然而生活如刀,她想要握住生活的刀,于是娇气的小女生变得坚强变得沉静。

 他不住轻轻地抚了下她的背,便也打算去睡觉。

 哪晓得,桑田估计是被惊到了,那腿一抬,直接架他腿上了,而腿…心,好巧不巧地正戳在男人的巨物上。

 啊!

 花无心只觉得自己要爆发出來了!

 大晚上的,血气上涌成这样,想死嘛!

 她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这般恶整他,想死他!

 哎呀该死的!

 真是要命了!

 “桑桑…”

 他低低地唤她,只是,那语调,更像是吼,而不是叫唤,彼时的他,哪还是那个笑意倾城眸温和的烈少啊!

 他就是一被女人快死了的倒霉男!

 可桑田却是沒有任何反应似的,那腿,圈得更紧了…

 花无心…

 偏偏此刻,自己的巨大撑起的衣料,撑起來的巨大,居然进去了一点…

 只要她抱得更紧一点,又或者他稍稍用点力气,估计还能进去一点…

 嗷!

 天!真要命!

 越想越要命!

 春天,一点不天干物燥,但是花少爷却有种肝火太盛鼻血要出來的干燥感!

 这种发情的季节,花少爷真他娘的不淡定了!

 于是,他了个枕头,在桑田怀里,默默地去浴室,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

 等身体重新回温,他才重新钻入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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