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何谓公理
话说到这个地步,千余修真者眼神更加炽热了。显然这道藏门高手,是打定主意,不教训古昌一番,誓不罢休。
看热闹的人,总是熙熙攘攘。
八卦之火人皆有之,传闻上古仙尊伏羲在得到了河洛图书之后,悟出了先天八卦,把这八卦之术传给后人,从此人类血脉当中,有了那八卦之火,生生不息,代代相传,此话不假。
古昌以紫雀当空剑诀为理由,要强行
死甄坏,不然就要
迫甄坏入他神霄道宗。
此事本来把甄坏
到了叫出寒武子,一剑灭了古昌的份上。可逍遥子凭空出现,一下子就占据主动优势,让那气势嚣张至极的古昌,现在眉毛紧锁,那张死人脸在笑的时候看不出什么表情,现在他心头难受,眉毛一锁,看起来就如同顽石被扭曲,说不出的丑陋。
站在一旁,甄坏心头暗笑,心道:“这老头要是把他的‘极品’法宝拿出来,肯定铭传天下,千秋万载,万古
芳。”
对于那一双臭气冲天,藏之无形,杀人无相的臭鞋垫,甄坏倒是记忆犹新,永不能忘。
呼呼…
衣袖逐渐变大,最终袖子口化为五米的直径,
纳无穷空气,呼呼风声想起,古昌全身的衣袍,以及
头黑发,都被袖口的力量所吸引,好似稍有不慎,整个人都会被
到袖子里头。
“前辈这大自在
云袖,袖里乾坤玄妙,不过尚且没有达到捉拿
月,
噬星空的至高境界,晚辈少不得要与前辈验证一番!”
古昌眼神寒凉,手里头剑光再度出现。
只不过现在这剑气,比起先前大不相同。不再是用真元屈指成剑,手中一柄紫光弥散的四尺长剑,忽然凌空飞起,悬在他
前,化为一道深紫
眼光,朝逍遥子飚
而来。
“我这大自在
云袖不能捉拿
月,也不能
噬星空,难道还收不了你这小子?”
逍遥子眼神一紧,语气虽狂傲,眼神中已是多了一分持重,能让逍遥子这等堪比蛮神高手的人,都带着一分持重神色,古昌的修为实力,放在他这个层次,的确有嚣张的本钱。可今
他遇上的,却是整个道藏门上上下下都头疼无比的逍遥子。
时至今
,甄坏才知道,逍遥子那一只巨大衣袖施展的法诀,名为大自在
云袖。
先前见了逍遥子的分星剑气诀,现在在听到大自在
云袖的名称,甄坏心中不由得一震,想起风无庭那两仪通天剑罡,心中浮现连篇,瞬间悟到一层:“这修真界中,并非所有门派都像我天罡宗一样,仅有一步九曜凝虚诀作为镇派之宝,这正道四大超级门派,无一不是有多种玄奇功法存在。原本以为身上拥有轮回生死经,以及九曜凝虚诀
纳星辰
气这两种玄妙法诀,再加上四件神奇法宝,以及新学道的真空大剑式,然后苦苦修炼提高修为,就可以横行天下,看来我是小看了这修真界的各方势力。”
“正道超级门派如此,想来那魔道三大超级门派,种种玄奇法诀定然不少。此后行走修真界,得改多存一份心思,最好把普天之下所有的玄奇功法都
到手,这才算功德圆
!”甄坏想这些的时候,心神恍惚,并未有刻意去隐藏心中想法,却是被寒武子原原本本都听到了这段心声。
“你小子有了九曜凝虚诀和那轮回生死经还不甘心?这修真界各个大小门派的法诀,不知道几百几千,你一样一样的去学,到头来样样都不
,又有何用?所谓万法归宗,殊途同归,你看这逍遥子,一直袖子就能收了天仙期高手,有何须其他功诀法宝?”
寒武子这段话,恰如一盆冷水,将甄坏浇了个畅快淋漓。
在看那古昌,手中紫
剑光已经挥洒不开,全部聚在一起,不能抗拒逍遥子衣袖的无穷
力,最终剑光收敛,那一柄紫雀剑也不受古昌的控制,掉落到地面。
叮!
飞剑落地,颤都不颤一下,无论古昌如何用尽全身真元驱使,那紫雀剑都不动摇一丝一毫。
堂堂天仙中期高手,如此便败了。
先前古昌还以为他虽然肯定是斗不过老头,但也不会败得如此凄惨。至少也要大战三十回合之后,才轰轰烈烈的被一招击伤,然后才落败。没想到紫雀剑一出,剑光增长到最强盛的时候,被袖子遮住,然后唰落飞剑,如此的干净利落。
他心里头当然是万分不甘,就像把人民币丢到水里头,至少要打一个水漂,冒一下泡,才算正常。如果水漂都不打一个,丢钱之人当然会更加不甘心。
“你可服气?”逍遥子问道。
不得已,古昌反抗无效,只有认命,道:“晚辈谢前辈赐教。”
“哦,你既然说谢我,那你可受到了什么教诲?”
古昌道:“晚辈不该对这天罡宗弟子真坏,心生歹毒的心思,应该遵循我正道修真界的公道所在,不仗势欺人…”
啪!话未说完,逍遥子就是一巴掌甩在古昌脸上,狠狠的骂了一声:“混账!”
骂完还不解恨,逍遥子指着古昌,怒道:“正一子教出来的弟子,怎么如你是这般没用?这修真界有何公理存在?谁的实力强大,谁就能掌握旁人的生死,就像你神霄道宗,掌控这东部山川数万里,就因为你神霄道宗势力强盛,这便是公理!你小子错就错在欺
错了人,若不是本老头来得及时,你小子现在已经魂飞魄散,你以为这天罡宗的甄坏,是你想欺凌就能欺凌得了滴?”
伸手一指,那卧在地面的紫雀剑飞
而去,倒
在古昌面前,紫光
转。
瞬间所有人看待甄坏的眼神,全部变了神色。
古昌的修为,众人早已经见识过,而现在逍遥子竟然说出这些话,那么甄坏的实力,难道就和着老头一样深不可测?如果真是这般,那这甄坏的修为,又是如何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