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卧底
“什么,你说那人,手中一直抱着一只猪,而且那只猪,乃是四级妖兽?”
突然,那老者脸色顿时一变,惊讶的问道。
“不错,正是如此,要不然,那人怎么可能是我们师兄弟的对手呢?”
“那你可知,那妖兽是否就是火幽猪?”老者神情激动,一把就抓起了,自己弟子的衣领,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我,不,不知道,当那小猪出手的时候,我就被重伤了,当时就昏了过去!”
那人脖子一缩,急忙说道。
他那是晕了过去啊!那是仓促逃窜了。
听到弟子的话,老者陷入到了沉思的状态之中。
片刻之后,老者一直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了。
“不过是不是火幽猪,我都要将其夺过來!”老者冷冷的说道。
“对了,师傅,这是近段时间,提炼枫火叶之中的能量!”此时,那个弟子取出了一个,黑色的玉瓶,递给了那老头。
“你去打探那人所在之地,看一下,它是什么身份!”老者将玉瓶收到了储物戒之中,对着那名弟子吩咐道。
老者虽然向着范晓东身上打出了神识,但是老者之后,此人既然有四级妖兽,那很有可能有秘法,能够探查出來自己的神识,因此他还是决定拍出一人,前去打探消息。
“是,师傅!”
随着这名弟子,话语的说完,他便是感觉到体内突然出现了一股特殊的灵气,快速的修复着他体内所受的重伤。
眨眼之间,伤势便是恢复了。
“多谢师父!”那人一喜,急忙说道。
老者沒有言语,只是眼眸之中,闪过一道
芒,与此同时老者身体一转,再次沒入到了枫火树一旁出现的深坑之中,而且那深坑很快便是消失了。
随着老者的消失,那名弟子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与此同时,他神识探出,四下看了一下,便是快速的向着城北而去。
不大一会的时间,他便是出现在了一座庄园之外。
庄园之山,到处都是七彩光芒,不难看出,那是一种比较奇妙的阵法。
取出了一块奇特的红色令牌。
对着令牌注入了一道灵气。
那令牌光芒一闪,便是彻底的融入到了庄园大门之上的门框之上。
“砰!”大门打开了,而那大门之上的阵法则是快速的退去。
他不敢停下脚步,快速的沒入到了大门之中。
紧接着那大门便是快速的关闭了。
他好像是很有目的,或者说是,经常來此地一般。
顿时出现在了庄园之中的炼丹堂之中。
炼丹堂一旁有一人,站在一个漆黑的丹炉一旁,手中拿着几种药材,快速的向着丹炉之中投放着。
手法娴熟,看那快速的样子,不难看出,此人的炼丹之术,很是
妙。
而那人进來之后,一言不发,只是黑瞳之中,闪动着
芒。
“砰…!”
片刻时间之后,那炼丹之人,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猛的一掌拍向了丹炉之上,响起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是飞出了五颗火红色的丹药,一股特殊的丹药香味,便是飘散而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之急,來到此地?”那炼丹之人,快速的收起丹药,回过头,冷冷的索说道。
“启禀主人,我终于知道了我师父所在之地了!”
那人单膝跪地,拱手说道,对于这炼丹之人,它充
了畏惧。
“哦!在什么地方?”那人一愣,紧接着便是
出了狂喜的神色,瞬间便是拉住了,那人的衣领,说道。
“在枫火树一旁,那是一个幻阵,只要破了幻阵,便可进入其中!”
“好,非常好,这次你立了一个大功,不过我有一些奇怪,一直以來,你都无法查的,为什么,突然知道了呢?”
冷静下來之后,这炼丹之人,淡淡的说道。
“回主人,事情是这样的,杨师弟不知怎的,得罪了一位修为,那位修士,抱了一个奇怪的小猪,而那人一出现,便是杀了我的其他四位师兄弟,为了此事,师傅暴怒之下,便是出现了,而且还为我疗治了重伤!”
他不敢做丝毫的隐瞒,快速的说道。
“你说的那人,手中所抱小猪,可是一身通红的小猪!”炼丹之人,眉头紧皱,冷声说道。
“不
,正是此诸,不仅如此,那小猪好像还是四级妖兽!”
“什么,四级妖兽?”
“不错,而且师傅,还问了我一句话,问我,那小猪可是火幽猪?但是我真的沒有看出到底是不是火幽猪。”
“是他,沒想到,竟然是此人,而且那
你小猪还是四级妖兽,哼,果真是扮猪吃老虎啊!但是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底细,你就必须死!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炼丹之人,阴沉沉的声音,顿时传出,而此人正是与之范晓东有了一些矛盾的青寸衣。
突然,正在发
怒火的青寸衣,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脸色突然大变。
回过头,对着那人问道:“你说,那老鬼给你治伤了!”
“不错,主人!”
“不好,死來!”突然青寸衣脸色大变,一声冷喝,便是一掌打出,顿时将那人的身体打的是四分五裂。
“哈哈,青寸衣,沒想到这样都被你发现了,而你也真是无孔不入啊!竟然以如此卑鄙的手段,控制我的弟子!你会付出代价的!”
随着那人死去,从他的身体之内,出现了一道黑光,那黑光竟然凝聚成了一人,正是那位在枫火树处出现的老者。
“哼,恬躁,死去!”青寸衣脸色乌青,一掌打出,一道火焰,便是从掌心之处飞了出去,顿时将那黑光给焚烧了。
不过虽然说,灭杀了这道黑光,青寸衣的脸色也是非常的不好看。
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之后,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坚定,很明显此时他已经有所决定了。
“哼,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青寸衣竟然
出了一丝冷笑,紧接着他的身影便是变淡,紧接着,便是彻底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