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探查的队伍
出了海面,曾浩停在了半空之中,沉思了起來。
良久后,曾浩四下认清下了方向,化作一道白蓝色的遁光,向着天际的某一个方向破空而去,下一刻,完全消失在了这片天际中。
一路上,曾浩发现了不少人的踪影,大多都是以金丹期带队的队伍,好像在搜索着什么?
虽然曾浩不知道这些人在干嘛,但他隐隐猜到,可能跟自己有关系,于是便远远避开这些人。
大半天后,曾浩足足看到这种队伍不下百队,几呼将付近的海域都包裹在内。
这下曾浩更加上心了,摒着气息,缓缓飞行着,不敢有任何大意之处,灵识更是全线放开,只有付近一有人影出现,他更远远逃离。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曾浩的遁光很慢,几呼连平时的十分之一速度都沒有。
曾浩在躲避队伍的同时,也在找寻落单之人,他要找个人问清楚,此地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否跟自己有关。
一天后,天际之上的人越來越少,好像都朝某个方向而去,并不主搜索此区域,而曾浩目前所在的海域正是当
他和陈仓俊一战的小岛不远处。
曾浩打算回到恶魔岛上,他在决战之前,经花了四千万下品仙石,买自己赢,一赔二,一亿二千万,他自然不会就这样不要他。
然就在曾浩一边飞行,一边想着下接來自己要做的事情之时,他灵识中发现了一个人。
这人曾浩并不认识,不过让曾浩注意的是,对方只是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还是落单之人,正合自己打探消息。
曾浩微微一笑,二话不说,改变了方法,遁光一起,那人所在的方向飞
而去。
此人是付近某岛屿上的散修士,以他散修的身份,能走到如今的地步,也算是天赋过人之辈了。
然近年來一直被困在筑基中期,迟迟无法突破筑基后期的瓶颈,这让他无呼对修真一道失去了信心。
可就在这个时候,九洲盟的幽魔岛传來消息,对一名叫鸿钧之人发出了九洲追魂令,奖赏更是高得吓人。
凡是能找到这名叫鸿钧的修士,幽魔岛便会收他为幽魔岛护卫护长,奖百年内所须的丹药,如果不是元婴修士,还可以帮其推荐一名元婴修士收他为陡。
当然,这种天大的好事,他也是不敢奢望的,只是让他动心的是,追杀之人只是一名筑基中期,而且只要发现,传信给幽魔岛就行了。
这样一來,同样身为筑基中期的他就有了希望,一直把此时当成了自己的一次机缘,孤身來到了恶魔岛付近,那鸿钧修士最后消失的地方。
可经过了数天的打算与及查找下,他开始庆幸自己沒能找到那名叫鸿钧的修士,并调头就要回到自己所在的岛屿之上。
从知道鸿钧事情之人身上,他打听到了有关这名鸿钧修士的事迹,竟然神通不在金丹期以下,还大败九洲盟少主。
这等人物那是他一个散修所能惹得起來,此时他正不甘心的往回自己岛屿的方向飞行而去。
“这位道兄,可否告知在下,为何最近此地來了如此多少?”一个年青而又带着苍桑的声音说道,下一刻,一道白蓝色的遁光破空而來,停在了这名修士面前。
此修士原本就是气幽魔岛之人在发信息时不说清楚,害自己白跑了一趟,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是啊,这么不知趣,敢來打扰大爷想事情,找死啊。”这名修士想來平时也是恶惯了,出口便是得罪人的话。
曾浩眉头一皱,有点不高兴了,自己只不过打扰下事情嘛,还让人给骂了,然很快他便平静了下來。
修魔者,本
就是比别人残暴不少,曾浩自然也不会跟他计较。
“道兄,在下只是想问下,有关最近发生的事情吧了,道兄可否告之一二。”曾浩脸色从新回复平静,还带上了一惯的笑容说道。
“妈的,你谁啊。”那名魔修者在说完话后,这才停下了遁光,缓缓转过身來。
曾浩这时才看清楚对方的像貌,竟然长的跟自己幼年时的玩伴铁曲有几分相像。
曾浩一脸笑容,双手负背,踏在一把飞剑之上,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然当这名看起來像铁曲之人看清楚了曾浩的长像后,背脊直接凉到了心里。
这人他太熟悉不过了,正是幽魔岛上布出的九洲追魂令上之人,里面付有曾浩的全身影相。
见到对方这表现,曾浩眉头一皱,心也跟着沉下來了,他发现,眼前这人好像认识自己,而自己又不认识对方,那也就是说明,对方应该看过自己的画像。
此时的曾浩才算确定了自己的相法,这些人來此地真的是來找自己的,不过他还是打算问个清楚。
“道兄,可否告知在下,你是如何认识在下的。”曾浩脸色从复回笑容,曼不经心的说道。
“呵呵,道兄,我不认识你,哦,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那长的跟铁曲很像的修士
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说完转身化作了一道遁光,就要逃离而去。
曾浩苦笑,抬手一挥,一个玻璃罩缓缓飞出,一个盘旋将方圆一里多的范围笼罩在内。
放出玻璃罩后,曾浩便站在原地,也不去追那名修士,依然跟沒事人的是负手而站。
一盏茶后,那名长像铁曲的修士愁眉苦脸的飞回到了曾浩身边,一脸委屈之
。
曾浩苦笑,心中暗暗觉得好笑,一个大男人摆出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的嘴脸。
这名修士來到曾浩身边,不等曾浩再问,他便一股脑全将自己如何收到幽魔岛的九洲追魂令以及如何來到此地的全说了出來。
直听的曾浩在一旁沉思,心更是沉入到了深谷中,脸上眉头几呼皱到了一起。
这长像铁曲之人在说完他的经历后,见曾浩不声不吭,直直的在原地发起呆,而自己又离开不了此地,脸上委屈之
更浓了几分,只能陪着曾浩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