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你的眼不小
这只老金鱼话说的很逗,可见任何生物,只要活了一定的年纪,都是成了
的存在。公子有些忍俊不
,想着多和这只老金鱼做作交流,这样也有助于提升自身对自然的感悟,不过老金鱼解释过自己的“巨大身材”之后,忽然苦脸道:“亲,你赶紧把我放进水里吧,再这样下去我会凋零的!”
公子又一次差点捧腹,忙依言将老金鱼放进了水中,准备和它再作交流。可是老金鱼入水之后,浑身气势一变,似乎瞬间年轻了不少,同时猛然摆尾,竟无比灵活的一头扎进水底,在公子的眼中消失了身影!
这老家伙竟然吓得不敢
面了,其他的金鱼随即作鸟兽散,瞬间时光,公子眼中的池塘竟然再无一条游鱼,全都藏进了水底!这种情况有些出乎公子的预料,不过微微错愕之后也没有再做计较,毕竟是一帮畜生。
游鱼藏起,公子开始注意池塘边的植物,想再听听自然之语,不过正准备融入自然的公子忽然一窒,猛然抬头望向了东方,那千里之外的地方竟然有什么在召唤他!
“到底是什么东西?”公子忍不住自语。此话刚落,识海之内就有神识之音传来:“你过来不就知道了吗?”
召唤公子的存在竟然对着公子神识传音了,这又让公子一窒。对方明显提前一步发现了他,为什么没有出手,反而召唤自己过去?公子瞬即想到了一年之前被那老者封印的神秘黑影,当时的黑影虽然没有出手,不过却给公子留下了难以泯灭的印象,毕竟对方身上
的气息让公子十分的刻骨。
伴着这样的想法,公子也将神识蔓延了过去,不过遗憾的是他察觉不到什么,对方的修为明显在他之上,想隐匿他自然毫无办法。
“去还是不去?”公子忍不住悄然思量。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已是板上钉钉,公子离不开地球,自然逃不出对方的追踪,还不如光明正大的走上一遭,是福是祸都躲不过!
确定想法之后,公子随即就消失了,遁向东方。苏州城的东方正是大名鼎鼎的魔都,再往东,就是东海。东海之上的一处小小岛屿,公子现身了,立身岛屿之上,看着不远处的海面。一个身材五短的白衣大汉正站在不远处,对方立于海面安然无恙。
修为比公子还高,站在海面之上自然无碍,想来就是这存在给公子传的音。公子看了看天,又感应了一下,脸色有些饶有趣味,因为这处不大的岛屿正是钓鱼岛。关于这处岛屿,相信全世界的人都不会感到陌生。
“竟然来到了这里,万一殃及小日本的驱逐舰巡洋舰什么的,可别怪我啊!”公子心中暗语,看向了对面的壮汉。凭感觉,这壮汉的修为自然不凡,不过却没有给公子带来多少的危险感觉,远不是当
的黑影可比。
当然,虽然有这样的感觉,公子也不会放松警惕,毕竟来者不善!公子可不相信对方会如当
的老者,专门来送他一场造化。
“就是你?”身材五短的白衣大汉看了唐川一会之后,忽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公子尽管心思聪慧,乍听这样的话语也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当下拿出了茫然的目光。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妖孽珠在你身上吧?赶紧
出来吧!”白衣大汉接着道。说这话的时候,大汉的表情毫无波澜,任谁看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
关于大汉,公子没有多少其他的感觉,不似当
被老者封印的黑影。一看见那黑影,公子就恨得牙
,如果大汉带给公子的也是这样的感觉,公子绝对不会如此沉默。斗法上占不到便宜,老子就骂死你!这一直是公子的特色作风。
“你的眼不小。”公子回了一句让对方同样摸不着脑袋的话,在对方充
疑问的目光中,公子接着道:“你的脸也不小!”
这自然是赤条条的侮辱,不过大汉并没有动怒,只是微微皱眉,接着随即舒展。
“我能猜到大概的过程,十一弟至今无音信,想来被困于某地,你绝对不好对付,能有这样的态度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大汉睁着大眼说出了这样的话,此话一出,公子却睁大了双眼,对于曾经追杀自己的黑衫修士和一年之前的黑影,公子都恨得牙
,眼下这枚大汉竟然和他们是亲兄弟,自然也是公子不共戴天的仇家!
意识到这点的公子自然知道了大汉的来历,想来就是那一窝变态中的一个!不好对付是他们的共
,但对付他们是公子的天命,除非他不想活了。
意识到对方来历的公子身上溢出了难以自控的杀机,对面的大汉毫不为意,他拿出凝重的目光看着公子,似乎想将公子看个透彻。
“其实你在我的眼中只是一个蝼蚁,只不过这处大世界的空间结构太过脆弱,让我只能发挥出化神中期的修为,不然早已把你控制在手,哪有你呈口舌之利的机会?”大汉沉稳的说道,听其话意多少有些不屑。
“你们一家人反复想置我于死地,原因我已经知道了大概,虽然我眼下修为低下,不过也不是没有胜算,不然我也不会成长到眼下的境地。”公子遏制住了自身的无限杀机,开始侃侃而谈。
“口舌之争不做也罢,天不绝人,你自然有一丝机会,不过你不觉得这一丝机会太小了吗?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何必自欺欺人呢?”大汉似乎拿出了论道的态度,和公子对谈。
“你来这里是想断了我这丝机会?”公子饶有趣味的询问道。
“目的之一罢了,最大的目的还是找到十一弟。”大汉实诚的出言。有时候实话是最难听的,因为现实往往狰狞无比。此时大汉的实话就是一种赤条条的鄙视,鄙视的无以复加。
“呵呵!”公子反而大笑,谁也不知他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