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宝藏
梅无
一直带着我来到他内室的
边,然后对我说:”红尘,我们上去——”
我一怔!
不能不怔!
来
边做什么?
疑惑中——
动了!
”吱呀呀”地一连串声音后——
我讶异地看到
板掀起——
头﹑
尾﹑
边,三面掀起,向
里的那面墙——
上翻!
连同
上所铺的褥垫,都向上翻起,最后呈八十度角的斜斜停止,像一口箱子在打开一样,固定地停在了那里。而翻起的部分下,
出一大片的青色,是整块的石材。
”红尘,我们下去——”
我正想着,感觉
间一紧,身子腾空,还不到一眨眼的瞬间,站在了
上,站在了那大块的石质
体上,身边是梅无
。紧接着,看到他的手扯了一下帷帐外的束
苏,然后——
”轰隆隆”的轻微响动中,我们开始下降——
像踩在舞台的升降台上一般,我们没有动,脚下的石板在动,缓缓地拖着我们,陷入黑暗中——
下降了约有五六米左右,停止,而我的
被梅无
揽着,走下了这块大石,见它又向上升起——
渐渐地要合上了,也渐渐地要把头顶唯一的光源堵住了——
亮光闪处,梅无
打着了火折子,照亮了这里,头上的石板也在同时合严,而这石板启合的声音很低,很轻微,几乎没有什么响声,由此可见,这是个高明的机关。
我在认识到这一点时,梅无
已略为走开,手中的火折子向墙上点去——
”劈叭”声中,像串着的灯被通了电源一般,墙上一个一个地自动亮起了无数火光——
都是油灯发出的光,而灯盘很大,似乎装了许多油,又似乎中间有什么周密的连接的导火索,才让梅无
点燃一只,会引燃一连串,整个通道一面墙体都亮了起来。
我惊讶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是一处地下通道,两边全是石壁,刀斧刻凿的整齐光滑,而这条道会通向何处?
迈步,梅无
阻止我——
”红尘,稍等,关闭机关后再动——”
有机关?我连忙打住脚步,可不想迈出一步,被什么利箭﹑尖
扎几个窟窿。眼睛左右不停地望,机关在暗处,一但触发可不是小事,会不会比什么少林寺的十八铜人阵还难闯?
一旁的梅无
做了一些安排,我对此一窍不通,看不太懂他都做了些什么,不过,如果我这毫无根基的人都能看懂得话,这机关也没有什么威力了。
”走吧,红尘——”梅无
又回到我身边,重新拖住我的手,而我跟着他,向前去,感觉像要去探秘一般地兴奋起来。
我不是没有进过什么
——那座长
谷中是以
为主,但在那里,是被扣押的感觉,没有自由。
我也不是没有走过地下的通道——去摘星阁时,曾走过一段长长的这样的路,但那时也是被动的﹑有抵防心,因为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现在,身边跟着梅无
,走在这里,心里涌上的是像要去探秘的兴奋,没有害怕,只觉有趣,在他身边,自己只需要放松,把心底的一切展现出来。
在灯火中前进,而火光摇摇又明亮,说明这里是通风的,氧气十足,难道前面有什么
口能带进来空气?
正思讨着,转个弯,眼前发黑,没有灯光照路。梅无
再次打着火折,如刚才一般,点燃第一盏灯,这一条通道的所有灯也跟着亮起——
再向前,走了不多久,停住。他停我也停,而这条通道还有很长的距离,这么停住了?
只见他往我这边靠来,伸手在石壁上旋了一下,”轰隆隆”的声音响起,这次的声音是正常的,也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听过许多次的那种——
是石门在被开启!我的右侧原来是间石室?
在它打开一条
的时候,我看见亮光逸出——
在它打开一半时,我看到金光闪闪——
在它全部打开后,我,只剩下呆愣!
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的是任凭我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场景!做梦都没想到过!
震憾!
强烈的震憾!
无法抑制的震憾!
乘凤鸟﹑见仙人﹑几次奇遇,都比不上这一刻带给我的冲击!
眼前的倒底是什么?
那高高的——
非常高的——
像小山一样高的——
是什么?
明晃晃﹑金灿灿!亮灼灼﹑灼灼亮!
是什么?是金子吗?是金子吗?
是金山一座?!
如果是,怎么会有这么多?如果不是,怎么会藏在如此隐密的地方?而它们的外表看起来,是金子!
垛得竟然有五米多高,快到石室的顶部了!是大块大块的金土砖垛起来的!是金砖,不能说它们是金条了,比金条
太多!大太多!
它们如此亮!亮得让人眼睛生疼!是因为它们的反光?还是因为它们是金子的原因?才让人的眼睛大受刺
?
而这里的光线来源在哪里?
我从金子中暂时拔开些目光,只需一眼,看到光源是来自——
明珠!
也是明珠!
这间石室从上到下,无数明珠,不是嵌进石壁里的,而是挂着的,仿佛怕毁坏它们似的挂着,很方便再摘取下来,它们排成的形状,是张蜘蛛网一样的八封图!
里面的卦形复杂,看起来是无数个亮点,却绘连成了八卦!
吃惊又吃惊!
原来梅无
不是不可以明珠做灯,而是他不愿意那样做。
他的财富只留在暗处。
在这些明珠的照
下,扑天盖地的那座金砖垒的金山,格外的震憾人心!
这些金子得有多少两?不,是应该会有多少斤?也不对,是应该会有多少吨?因为它的底座占地很大,光从我这里看去,它的底下那条线有近八米宽!
那其它面呢?
我努力拔动脚步,发现每一步都迈的艰难,似乎腿脚都不受管制了,很不容易地走往侧面后,看到侧面,竟然也有七八米宽?
天,一个方形的大山,是直直垒上去的山,这些金砖中的任何一块,都够普通百姓家活两辈子还有余!那这一堆,得够全天下多少人家的花销?
正大张着嘴划算着,也正是算不清楚感到头脑一片混乱时,又有声音传来——
看去,发现梅无
又打开了其它的门,而这间偌大的石室中,竟还有其它的许多门?
再看那些被打开的门中,我的要掉了!
那一道一道的门中是什么?
我,首先是向那道最大的门看去——
发现这里与另一个石室相通,而那间石室与这间差不多大小,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的是——
我又看到了一座银山!
同样的世大,同样的闪亮,同样的扑天盖地!
它的银色,在眼前的金色衬下,对比的亮!而对比的效果很惊人!
好在,是先看过金山,再见银山,已能有些接受,便努力转开眼光去看其它的门中——
那些,都是小门了,是这两间大室中的几间小室。而离我最近的,正是这金山石室中的小室,那里面似乎都是一口又一口的大箱子?很大,半人多高,一人多宽,里面会装着什么?
我怔怔地走过去,箱子是枣红色镶金边的,有牙形的大锁扣——
”无
大哥,可以看看里面吗?”我嘴里是这么问着,但眼睛没有去看他,直直走到那些箱子前,发现锁扣上没有锁,是活的,于是开启——
眼睛又差点被闪得睁不开来!
玉﹑玛瑙﹑翡翠﹑红﹑蓝﹑紫﹑绿﹑黄各种宝石,应有尽有!
而其中一口箱子中有一个不小的匣子,我再打开,赫然发现里面全是如龙眼一般大的珠子!这些珠子不像是夜光珠,但同样的惊人,像自己那个世界传说中的南海明珠!
这一匣子得有多少颗?这每一颗得是生长了多少年的蚌才能孕育的?这个世界可没有人工培育的手段,应该都是纯天然长成的,比在矿石中得来的宝石更为难得!
晕眩,脚下不稳——
”红尘——”梅无
走来,揽住我,我抬头望他。
”大哥,这些东西可都是货真价实的?”
我是问他,这些看起来像金子的是金子吗?像银子的是银子吗?还有那些珠宝明珠,统通都是真的吗?
”红尘,银票必竟只是纸张,没有实际的保存价值——”
意思是说这些都是真的?因为这些才是宝物本身,永远不会贬值,也永远不会像银票货币一般,随着江山的易主﹑朝代的更替而失去价值?
我忘了,他是天下第一首富!我忘了,他的实际财富远远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般不显眼!
虽然心里知道他的身价,但当这些如此直观地放在眼前时,与隐
的表现,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像你是一个亿万富翁!但你即使在银行里有九位数的存款,也远远不抵把那九位数的钞票一垛一垛地拿回家,直接搬在面前,码成一堆,让你坐进去的那种真实的感觉!如果再换成是真金白银,那,会更加刺
!
”红尘,这箱中喜欢哪一样?”
嗯?
他问我喜欢哪一样?再低下眼去望这些大箱子,它们中的珍宝繁多,看得我眼花缭
﹑头晕目眩——
说实话,如果问我喜欢哪一样,我的答案是——都喜欢!如果说不喜欢,是假的,无论是它们的表相看起来亮而动人,还是它们本身的价值,都让人喜欢!
没有人天生与财富为敌,只有得不到的人会钻钻营营,想起自己在那个世界中的奔波碌碌,不是为了一
三餐,和大把大把的钞票在努力吗?
工作。既是在体现自己的价值,也是在现实地想让自己活的更好一点,不同的是,工作至少是在靠自己的劳力在赚钱,没有那弯门
道的东西在里面,取财,却取的有道!
”红尘——喜欢什么,都可以拿去,这里的一切——都属于红尘,由红尘任意地去支配——”
什么?
梅无
的这句话,让我更受刺
,他刚刚还问我喜欢哪一样,听口气像是要相赠其中的什么似的,现在,却变成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的?
猛
口气,这刺
太大,他可以将如此巨富在一句话间交给了我?是说,这像山一样的宝藏,在他的一句话中,成了我的?
再
气,这是一个男人的信任与托付!他可不是那种只说不做的人。而他,掌握财富,却又不看重财富。
”大哥,这里面东西是你所有的家财吗?”
他凝视着我回答——
”红尘,它们不宜聚在一起,另外还有两处所在安置——”
”还有两个地方?”我的牙真得快要掉了,”除了这枫楼竹苑,还有其它地方有这样的宝藏?”
他微微点头,我的心在”噗嗵噗嗵”地猛跳!
”大哥,那两处和这里的规模一样大吗?与这里的东西是不是一样多?”
他再点头。
我晕——
这个人,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一个国家的国库也不会有这么多的财富,我所认识的各朝各代的皇家国库中,也不可能有这么多!
那著名的贪官和坤抄家时,抄出的家产,不也比国家的国库丰足许多?所以才有了那句历史上的名话——”推倒和坤,吃
嘉庆”!
而他,比那靠权利收受贿赂的和坤,要更加富有!更加财大,却不气
,没有张扬!
即使他上世是仙人,但他现在只是凡人一个!没有仙术的帮助,他怎么会这样的厉害?
”红尘,我想送给你一件东西——”
嗯?
我
头,无力地回答:”大哥,千万别送,我揣不了这么多东西,它们放在这里吧,又跑不了,没银子花时再来取,千万虽让我再拿什么!”
我是真发愁,这里又没有什么挎包,我怀里的几样东西够我受了,每
里沉甸甸的,可样样都
重要,让我无法取舍,尤其那次避水珠在不经意间救过我一命,
取经验下,我一般是不会让它们离身的。
他说要送我东西,绝不会是普通的货
,接受了又得带在身上,天!光血玉镯已让我不利索了,实在受不了那种累赘的感觉呀。
梅无
笑了,笑出声来,也是我认识他到现在为止,第二次笑出声音。
第一次好像是我看着他端来的一碗面
口水时,这第二次是为了什么?我只是心里想着这些,他又听不到,他笑什么呢?
”红尘,这个你喜欢吗?”梅无
不知从哪拿出一个扁扁的木盒,与我见过的那个世界中装麻将牌的盒子大小差不多。
但他从哪拿来的?难道是我刚才光顾着看金光光﹑银闪闪,没有注意到时,他从某个
取出来的?而且我被他扶着也有一会了,竟然没有发现他手里有东西。
盒子里面会是什么?
他放开我,一手启开盒盖——
我紧盯着,看到盖子打开后很意外。不是珠宝?
不但不是珠宝?也不是与这里任何一件宝贝有关联的东西!
因为,它与这里不搭调,仿佛它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是应该放在柜子里的,放在居室中的衣柜里!
我的手摸上去,不是特别光滑,却很舒适,棉而软——
这是一块布料吗?
”红尘——”
梅无
轻轻唤我中,将那块应该是布料的东西取——
取出的一刻,我看到,这是一件衣裳!
梅无
的手提着衣领处,衣身则在出盒子的一刻,向下抖开——
的确是一件衣裳!应该说是一件上衣,长度刚刚及
,淡淡的粉
,有墨绿的修竹在
间衣襟的左侧,顺着
身写意地伸出,伸到
前,有几枝尖尖竹叶点在衣领旁右
口——
粉红配着墨绿,没有俗气,显得别致又清新,清新而有味道,有一份说不出的雅致——
它薄而轻,这些天可以当中衣穿,过些天,也能直接穿出,天在渐渐转暖——
而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喜欢!
一眼喜欢!
”红尘,它将属于你——”
我笑起来,伸手去接,这东西既不沉甸甸的,又有最实际的用处,我没有理由去推拒。
”红尘,从今天起,你要天天穿着它——”
天天穿着?难道这不是一件普通的衣裳?再想,它是在这里与这些宝物放在一起的,莫非真的不是普通衣物?梅无
似乎是话中有话。
”红尘,你穿它在身,可保刀
不入,也可化解掌力——”
怔住——
又是一个吃惊。
这件看起来很漂亮的衣服竟然能刀
不入?
那不像金庸笔下黄容穿着的软猥甲?只是,这一件的材质是什么?怎么可以做到抵挡兵器的地步?
我仔细摸着它,如果它是什么天蚕丝织,或许有这个功能,但这件衣服没有冰凉的触感,只觉得棉柔,是那种贴身穿着也不会感觉太凉的材质。
”红尘,它同时水火不惧,也不需清洗,永不沾尘,红尘要每
穿着——”
我听着,他再一次强调要每
穿着?
”红尘将它穿在里层,入睡时也不需要
去——”
怎么了?梅无
今天怎么了?这种话不是他会说出口的,但他一再强调我要时时穿着这件衣物?
”红尘——”梅无
过来,拥住了我,在我头顶叹息——
悠悠地长叹——
”大哥,这件衣物听起来很神奇,样子又漂亮,红尘答应你,
夜夜穿着它。”我的脸伏在他的
前,听到他稳定的心跳。
对他的话,有疑惑,却没有多问,而让我不曾想到的是,在不久后这件衣物派上了大用场,它的神奇也不仅仅是梅无
所说的这么简单。
”无
大哥,你给乐大哥疗伤的那个珠子看起来很奇怪。”我想起那颗火红的珠子,很特别,也像件奇宝。
”那是火炎珠,也可以叫它避火珠——”他的声音在我头顶上传来,下巴搁在我头上轻轻摩挲。
避火珠?
如果我以前听到这个名字,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只会认为仅仅是一个珠子的名字罢了,但在我亲眼见识到避水珠的神奇后,我的反应很大了。
避水珠真避水,那避火珠莫不是也能做到避火?
”大哥,我这里有颗避水珠——”
离开些他的身子,从怀中掏出那个盒子,取出蓝莹莹的”水之星”
梅无
讶异,接过去仔细看后,”红尘,这似乎是异域的宝物”
”咦?无
大哥厉害!”他竟然能看得出来?是见闻广博,还是有其他原因?但我很快将这”水之星”的来历细细对他说了。
他听后,看着我,”红尘,这避水珠也是天下奇宝,能到你手里,定有机缘,留着它吧。这颗避火珠不防也交给红尘一同保管——”
什么?
”大哥,不要,这么多东西都放在我身上,既不舒服也增加了压力,匹夫无罪,怀壁自罪,这些宝贝只会带来麻烦,避火珠留在大哥那儿吧,大哥还能发挥它的妙用为人治病,比放在我这儿强上百倍了,只是红尘不明白,它既是避火珠,应试是能避火,怎么还能疗伤呢?”
”红尘,每一样宝物都有它的灵力,灵力的运用全在持宝人对它的掌握与认识,避火珠的灵力如果向外
发,可将火焰驱开;如果向内,可
收殘腐,
毒除恶——”
”如此来说,每一样宝物,它的价值的体现也得看是持在什么样的人手里了?”我问他,也是问自己,而答案已在心中。算是奇宝,如果一世被收藏﹑沉封而没有发挥它的作用,它也算不上是宝物了。
当初那个智者说古鲁丝会遇上一个黑发黑眼的女子并将水之星交给她,结果是到了我手里,而我,能将水之星的灵力发挥,不辱没它是圣物的价值吗?它可以给人类或者不只人类带来什么?
”红尘,是的,你的理解总是到位的——”梅无
回答我,重新将我拥入怀,我伏在他的
前,久久不言,这里很静,静得让思绪很清晰,而我,心里有件更重要的事情,一直没有忘记——
”大哥,那个与你们派之争的夜修罗现在会在哪里?”
静,很静——
他怎么没有回应?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
他的眼望着我,一直望着我,在我抬起一刻,直接对进去了——
为何他的眼中是如此深邃?深得竟然让我无法明白那里面在想什么?
平
我总能轻易地看出那里面的任何一个想法和意念,而现在,我竟然看不透了——
只见他深深地望着我,深深又深深,手也在同时加了力道,把我往他怀里使劲捺着,抱得很紧——
”红尘,他与我之间的事,我来解决——”
心一跳!
他怎么这么说,他说要自己来解决,难道是察觉了我要参与进这件事?他可知他们之间已不单纯的门派恩怨?而对方也有可能不再是当
那个他?
最为棘手的是,那个夜修罗即使**死去,魂魄仍在,而据无相的说法,他的魂魄的灵力很大,作神以前,不是普通人类的灵魂。
这样推测的话,只要他恢复记忆,不会再乘乘受
界的轮回安排,也是说,人类根本无法与他为敌,即使现在真杀死他,也只是**死亡。
何况,他只是执念在做,不是死罪,佛,要的是渡化。
”红尘,我会派人去打探他的行踪——”
”大哥,那鬼域中有一座长
谷,那里是他的栖身之所——”是否得重入一次飞霞山?
梅无
看着我,眼里仍然是琢磨不透的深邃,”红尘,那谷中已无一人——”
什么?
”当
蓝衣的人已经入过那座谷,从山顶直接翻过去,而谷内事物俱全,人影无踪——”
从山顶翻过去?
那不会过所谓的迷路与戒路了?
而夜修罗竟然不在谷中?那谷的建设不是小手笔,他竟然说丢丢,莫非还有另外的栖身之所?
如果有,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