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大番外(替换)
番外之元宝
朱家的
铺生意越来越好,朱来财便把隔壁的摊子盘了下来,让儿子在那边开了另一个
铺。
这一
冬风烈烈,街上行人甚少,对面的铺子老板都早早关门回家去了,往常热闹的大街竟显得格外萧条。
隔壁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咳嗽,朱元宝放下手里的活计,快步走了过去,朝咳得
脸通红的老爹道:“爹,你先回家休息吧,这边我一个人就够了,别强撑着。”老爹前两
就开始咳了,他非说不碍事不碍事,真是越老越犟,回头还是请郎中看看吧。
朱来财实在也是咳得难受,嘱咐了他两句,关好铺子提前归家去了。
朱元宝望着老爹肥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无奈地摇摇头,回了自已那边,坐在门口的宽大木椅上,无聊地看着偶尔路过的行人。看着看着,困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竟睡了过去。
他又梦见了那个小姑娘。
那天,他被老爹绑在柿子树上,她从隔壁的院子里冒了出来,傻乎乎地盯着他瞧,他明明是在凶她,她却认真地与他说话,后来又翻过墙,替他解开绳子,捧着两块儿绿豆糕给他吃。她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是第一个愿意跟他亲近的小姑娘,一个生的特别好看的小姑娘。
她受了伤,他捉住兔子替她报仇,她疼得哭了,他便去街上买来一只鹦鹉送她,看着她娇憨明媚的甜甜笑容,听她亲昵地喊他元宝哥,他第一次觉得心跳不受控制,甚至不敢再与她对视,落荒而逃。陪她逗圈圈的那几
,他每天都盼着
头晚些下山,睡前又盼着明
早些来临。她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那段日子,是他最快乐的回忆。
后来,她很长时间都没有来镇上,他受不了
没有结果的苦等,骑着
驴去找她,虽然只跟她呆了一个时辰不到,回来还生了一场大病,他却觉得十分快乐。
她十一岁那年,他们两个并肩坐在墙头,他想告诉她他喜欢她,却因为她娘的意外出现没有说出口,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等她十三岁,他就会央求父亲去她家提亲的。
两年,很长,他
夜夜盼着她快点长大。可两年也很短,因为几乎每天他都会在梦里见到她。
终于到了那一天,她娘过来了,爹爹去打探消息。
是啊是啊,就像梦里的一样,他紧张地站在门口,等着爹爹回来告诉他结果。
啊,爹爹来了,陷入梦境的朱元宝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期盼地望着他的老爹。
“元宝,舒家答应了,你就等着娶媳妇吧!”老爹笑着对他说。
不对,朱元宝本能地皱眉,好像不是这样子的…不过,他太高兴了,他不想醒来,就让他多梦一会儿吧,他好高兴,阿兰要嫁给他当媳妇了!
中秋节的那天夜里,他约她出来,带着她赏花灯,带着她吃馄饨,他送她回家的时候,她踮着脚尖亲了他一下,她的
软软的,等她进了家,他傻傻地
刚刚被她亲的地方,似乎有淡淡的甜…
第二年,她哥哥中了状元,舒家要搬到京城去住,他舍不得她走,所以他去求她爹娘,她爹娘真的很好,竟然答应了他。
成亲那天,他穿着大红喜袍,骑着高头大马去接她…不对,花轿不该停在那里,要抬到村东的土路上,要抬到他家,可那花轿一动不动,他跳下马,朝那几个轿夫大喊,终于他们听见他的话了,重新抬起了花轿。他坐在马上,忍不住回头去看花轿,虽然路人不停地笑话他,笑就笑呗,阿兰就坐在里面,他高兴。
到了家,花轿稳稳地落在地上,他紧张地踢了轿门三下,没想到她竟然在里面睡着了。她的嫁衣真好看,一定是她亲手绣的吧,那她一定很累了。他很心疼,把她从轿子里面抱了下来,不管旁人怎么说,他现在都不忍心吵醒她。
送走所有客人,他跑回了喜房,却见她懒懒地躺在
上,盖头都滑了下来,
出她精致的眉眼,比他见过的所有花儿都好看。
他轻轻走了过去,颤抖着伸手摩挲她的小脸,阿兰,你真好看…
“嗯,阿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媳妇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头有些晕,大概是刚才喝了太多的酒,他只好在她身边躺下,将人搂进怀里“阿兰,我想先睡儿,你别怪我,我,真的好欢喜…来
方长,今晚我就只抱着你睡吧,能抱着你,我也好欢喜,阿兰,阿兰…”
番外之包子
自从决定要孩子后,萧琅就开始密切留意舒兰的月事。
之前他看过医书中关于有孕征兆的记载,知道一旦嫁人的女子月信推迟,就很有可能是怀孕了。所以,当舒兰的月事推迟半月多依然未至后,他赶车带舒兰去了程府,这种事情,他什么都不懂,必须向宛姐求助。
知道两人的来意,舒宛忙遣人去寻郎中,最后确定舒兰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
舒兰很高兴,倚在姐姐身边询问什么时候可以生娃娃,大大的杏眼里全是期待。
萧琅喜忧参半,有了孩子,总算了却了她的心事,可他心里怕的很…
舒宛已经知道萧琅为什么不想要孩子了,见他神情紧张,朝他笑道:“你别担心,阿兰一定会没事的,要是你怕照顾不好她,在她生下孩子前你们俩就住在这里吧,李嬷嬷很懂得照顾孕妇,你就放心吧。”现在就开始担心了,那将来的七八个月该如何是好?真真也是个傻蛋!
“好,那我们就先住下了。”萧琅想也不想地道,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安心。
晚上歇息,舒兰兴奋地睡不着觉,窝在萧琅怀里不停地说话“狼哥哥,你说我肚子里的娃娃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想生个瑾郎那样的男孩儿,不过妞妞也
可爱的,姐姐说妞妞长得像我,你说呢?”拉过萧琅的大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妞妞啊,萧琅想了想,别说,妞妞长得真的很像懒丫头。
他的思绪渐渐飘散,如果他们也生个女儿,那她肯定像极了懒丫头,一想到将来会有个小丫头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喊他爹爹,他就忍不住笑了,轻轻摩挲舒兰的肚子,亲她的额头:“生个闺女吧,跟你一样白净好看。”
这是他得知她怀孕后第一次
出笑容,舒兰亲了亲他肩膀,学着姐姐那样安慰他:“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或许是孩子听到了爹娘的谈话,知道未谋面的爹爹很担心娘亲,小宝宝一直都乖乖巧巧,从没有闹过舒兰,早孕呕吐那种事情都没有发生在她身上,安安稳稳地就到了临产之
。
舒宛亲自扶着妹妹进了早就准备妥当的产室,李嬷嬷等人也都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阵痛让舒兰额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想喊疼,可看着说什么也要坐在她身边陪着她的男人,看着他往常沉稳坚毅的俊脸因为担心变得没有半点血
,想到这几个月但凡她有点不舒服他就急的大汗淋漓,她笑着掩饰自已的疼痛“狼哥哥,我一点都不疼,就是有些
得慌,你别担心。”
傻丫头,怎么会不疼…
萧琅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能一遍一遍替她擦汗。
只有这一次,以后就算她哭着求他,他也不要再让她受这种苦了。
产婆焦急地看向舒宛,求她拿个主意,女人生孩子,男人怎么能待在里面?
舒宛悄悄朝妹妹使了个眼色。
这是两人早就商量好的暗号,舒兰心领神会,抬手摸摸萧琅的脸,细声道:“狼哥哥,我想吃五芳馆的桂花糕,你去帮我买来,一会儿我就要吃!”
“阿兰乖,等你生完我就去买。”萧琅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着,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必须亲眼看着才安心。
“我现在就想吃,你要是不去,那我会更难受的!”恰好又是一阵疼痛袭来,舒兰痛的闭上了眼睛,却还咬着
让他走,鬓发早已被汗水打
。
萧琅心疼的不得了“好好,我现在就让人去买…”从小到大,她最怕疼了!
舒兰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我就想吃你买的,你到底去不去啊,我疼死…”
萧琅急忙堵住她的嘴“不许你胡说!我这就去买,我这就去买!你等着我回来!”俯身亲她的额头,随即风似的跑了出去。
一滴温热的
体顺着额头滑落下来,舒兰知道那不是汗,是他的眼泪。他又哭了,这是他第二次在她面前落泪…
“姐…”
剧痛袭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 去似的,舒兰再没有心思想萧琅的事,抓住姐姐的手叫了起来。
“呀,头
出来了!小娘子用力啊!”一直蹲在
前的产婆惊喜地叫出声,暗道这个小娘子是有福的。女人生产有快又慢,慢得可能要从凌晨熬到天黑孩子才能落地,快得一顿饭的功夫都用不上,有时候前脚刚派人去请产婆,后脚人家媳妇就生了,像这个小娘子,从阵痛开始也没多少功夫,如今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舒宛也替妹妹高兴,握着她的手替她鼓劲儿。
舒兰想着自已马上就要有个白白胖胖的娃娃了,使出全身力气往外排挤…
等萧琅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就听下人们齐声向他贺喜,恭喜他得了个小少爷。
手里被攥地变了形的桂花糕倏地掉在地上,他不可思议地望着内院的方向,这才两刻钟不到,她竟然生完了?
待他在李嬷嬷的嘱咐下换了干净的衫子走进内室时,就见他的懒丫头躺在
上,嘟着嘴看着身边的襁褓朝舒宛抱怨:“姐,为什么瑾郎和妞妞都那么白,我的娃娃就黑乎乎的啊?真丑!”声音有些虚弱,可他还是听了出来,懒丫头的状态不错。
舒宛瞥见萧琅,笑着让开
边的位置让他坐下,戏谑道:“阿兰嫌你儿子丑,你跟她解释为何你儿子生的黑吧!”捂着肚子走了出去,肩膀一抖一抖的,明显是强忍着笑呢。
萧琅没去看儿子,摸了摸舒兰的脸:“还疼不疼?”
舒兰盯着他古铜色的脸庞和大手,气得咬了他一下:“都是你,就因为你黑,儿子才这么黑的!”
萧琅一点都不觉得疼,她这样生龙活虎,他反而高兴地狠,之前的担忧全都化成了
腔温柔,听她一直说儿子黑,他这才低头去看襁褓,然后就对上一个小小的娃娃,长长的睫
,粉粉的小嘴儿,然后,是儿子小麦色的脸蛋…
儿子生的黑,他心里很欢喜,可他不敢在舒兰面前表现出来,讨好地自责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黑,可现在他都生下来了,也没有办法,就这样吧。再说了,阿兰,你真的觉得我很丑吗?”他把孩子放在
内侧,侧身躺了上去,幽深的眸子深情地望着她。
被他这样一眨不眨地瞧着,舒兰莫名地有些脸热,他丑吗?一点都不丑…
萧琅见她不说话,笑着亲她:“儿子长大会跟我一样强壮,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护着你,家里什么事情都不用你做,阿兰,你就别嫌他黑了!对了,想想,咱们给儿子娶什么名子好?”
他这样温柔,舒兰心里的委屈也散了,可回头看到襁褓里的小黑人儿时,她还是嘟起了嘴:“叫阿白,大名叫萧白,叫着叫着,或许他就会变白了!”
萧琅嘴角
了
,无论是阿白还是萧白,听起来都没有什么气势啊!
不过,看着气呼呼的媳妇,他还是妥协了:“嗯,不错,阿白
好听的。”反正就是个名子,起什么还不一样。
可怜
后威震边疆、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萧大将军,就因为他娘对他肤
的美好愿望,得了这样一个并没有什么气势的大名,而还在酣睡的他更不知道,
后他会遇见一个胆大嚣张的少女,一个管她的爱宠狗狗叫小白的明媚少女…
*
因为坐月子不方便挪动,两人在程家继续住了一个月,直到出了月子,萧琅先回去把久未住人的家里彻底打扫一遍,随后将媳妇跟儿子接回了家。住程家是为了给舒兰最好的照顾,终究还是不如自家好…想干啥干啥。
回到家,舒兰坐在炕头给儿子喂
,萧琅殷勤地坐在旁边,儿子
左边的,他就托着右边的 ,儿子吃右边的,他就挪到左边,真是怎么摸都摸不够。她那里本来就大,如今生了孩子,就更大了,软绵绵滑腻腻,让他爱不释手。
偏偏阿白吃
时有个习惯,这边小嘴 ,那边小手还要抓着另一边玩。今天他闭着眼睛吃的正香,小手习惯性地去抓另一边,结果没抓到熟悉的柔软,却碰到一只
糙的大手,还无论如何也扒不掉,小家伙顿时不干了,松开娘亲嗷嗷大哭起来。
“哦哦哦,阿白不哭哦…”舒兰连忙抱着儿子轻轻摇晃,没好气地瞪萧琅:“一边呆着去!”
萧琅哪里肯走,厚着脸皮从她身后抱住她,热情地 她的耳垂
-
:“阿兰,刚刚我看你似乎也
舒服的啊,真的不想吗?”已经快一年没碰了,他想的快要疯了!之前她大着肚子他不敢多想,而她生完孩子后,每每瞧见她
口的风景,晚上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他都
的厉害。书上说女子产后一个月即可 ,眼下已经一个多月了。
舒兰当然想,刚刚被他碰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动情了,否则不会直等到儿子哭才训他。
“嗯…等会儿,等阿白睡了…在
…”
“可我忍不住了…”萧琅朝她耳里吹气,
惑地摸向她的腿内:“阿兰,你抱着他,我抱着你…”舒兰刚想点头,
口忽的一疼,却是阿白的小手抠了她一下,细腻的丰盈上立即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小家伙指甲长了,时常会
疼她,舒兰没有当回事,只想着一会儿替儿子剪剪指甲。以前她常常哄瑾郎,知道如何照顾小孩子。
她疼得
气,萧琅可是注意到了,脸色立即难看起来,大手拽着阿白就要把他放到一边。阿白还没有吃够,又被他毫不温柔地扯着,委屈地哭了出来。
这才回家哪么一会儿啊,儿子就被他
哭两次了!
舒兰心疼儿子,半点
旎心思都没有了,抱着儿子挪的远远的,不耐烦地催促萧琅:“你出去做饭吧,我先把他哄睡了,少来烦我!”
“可他抠你啊!”萧琅瞪着儿子,不
地道。小兔崽子,竟然敢抠他娘,还坏了他的好事!
“抠我我愿意,他这么小,知道什么啊?行了,你出去吧!”舒兰懒得跟他讲道理,背过身,轻声哄着儿子:“阿白吃
哦,吃的白白胖胖的,不像你坏爹那样黑!”
终于没有人打扰他吃
了,阿白咿咿呀呀地哼了两声,埋在娘亲香香的怀里继续边吃边玩。
儿子乖巧可爱,舒兰低头看着他,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萧琅见舒兰铁了心不理他,气得甩开门帘走了出去。
吃午饭的时候,阿白已经睡着了,舒兰盯着萧琅瞧了一会儿,见他拉着脸冷冰冰的,知道他还在生气,可她也不觉得自已有错,索
躺在阿白身边跟儿子一起睡觉,并没注意到某人哀怨受伤的眼神。
迷糊糊中,身子被人抱到一旁,紧接着就被人扒了衣裳。
她睁开眼睛,恰好见萧琅低头 了她的一侧红樱,久违的
热触感让她舒服地哼出了声。
萧琅动作一顿,惩罚似的咬了她一下:“你就只想着儿子…”
舒兰没有说话,
着他的头示意他继续,细白的腿
上他
瘦的窄
,几乎只在瞬间,就感觉他的 顶在了她的 ,轻轻磨蹭着,带给她熟悉的愉悦。
“狼哥哥,进来…”她抱住他的脖子,
息着发出邀请,
感的身子早被他挑拨的水儿连连。
萧琅就像没听到一般,继续 她的
口
吐,直到舒兰难耐地扭动身子,他才稍稍顶了进去,却停在 处轻轻研磨,幽深的眸子挑衅地看着她被情-
染得绯红的小脸,看着她水雾
蒙的杏眼:“阿兰,想我进去吗?”
“想,你进来啊!”舒兰主动
来,想让他的坚硬填
她。
萧琅深
一口气,忙
锢住她的小
“那你说,你喜欢儿子多,还是喜欢我多?”
提到儿子,舒兰稍稍清醒过来,歪着头看他,就是不说话。
她身下是海棠红的崭新棉被,灿烂的红映衬得她的身子莹润似雪,细长的柳叶黛眉越发分明。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那样带着挑衅望着他,勾的他全身血
沸腾,恨不得一
而入,入她温热 的花骨朵,感受里面 的包裹。
可这是他跟她的较量,谁先动了,谁就输了。
萧琅想要退出来,但又舍不得那 的滋味,虽然现在一动未动,她的 却自作主张地推拒着
附着他硕大的先锋,一收一缩的,慢慢地让他沉沦。
“阿兰,你说啊,是喜欢儿子多,还是喜欢我多?”他
在她身上,捧着她的丰盈 ,他要做她心里最重要的人。
“嗯…喜欢儿子多,怎么样,你是不是要出去啊?”舒兰看着突然仰起头的男人,伸出
,磨了这么久,她忽然有些口渴,要是他因为她喜欢儿子多就不想
了,那她就喝水去。哼,甭想拿这个骗她,爱要不要!
不知是被她的话
怒,还是受她
的动作
惑,萧琅忽的耸
了进去,
着她的双手砰砰砰撞了起来。阿兰越来越不听话了,他要好好收拾她!
蚀骨的摩擦带起层层强烈的 ,舒兰来不及品味胜利的滋味,就被他撞得啊啊直叫,再也没有争强斗胜那点心思,那感觉太强烈,她想抱着他!
“狼哥哥,放开我…嗯,我,我要抱着你!”她试探着挣脱他大手的束缚。
“那我和儿子谁重要?”萧琅紧紧
着她,下面入得越来越深,眼睛牢牢地盯着她。
“啊,慢点,慢点,儿子,儿子!”舒兰无法宣
体内的情火,只能无助地摇头,死活不肯松口。
萧琅脸上的汗滴了下来,他不再理会舒兰,忽的退到 ,然后再狠狠顶入,一次次直进直出,感受到她骤然紧缩的 ,知道她要来了,却还是径自大力入着,不肯像以前那样给她缓冲的时间。
“狼哥哥,别,别,啊!”灭顶的 如约而至,舒兰抓着被子尖声叫了出来,可没等她平息,他又一次比一次快地
了进来,那接连的顶峰
得她浑身颤抖,想要躲,却被他
锢地无法移动分毫“慢点,慢点,好哥哥,好哥哥…啊…”萧琅声
气重,完全沉浸在*之中,久未吃
的男人,一旦
到了嘴边,就想吃个够。
他太狂暴,舒兰再也受不了了,在又一次丢身子时哭着叫了出来:“你重要你重要…啊,好哥哥,你重要…”
终于听到想要听的话,萧琅强忍着的*再也难以坚持下去,猛地将她翻个身,将坚硬挤进她浑圆的 中间,闷哼着 出来。
舒兰无力地趴在被子里,小脸上泪痕连连,小嘴急促地
息着。
萧琅简单地收拾好下面,侧身躺在她身边,搂着她轻声安抚:“阿兰,刚刚我太…你怎么样?哪儿难受吗?”
连续的兴奋让人难以承受,可一旦停下,刚刚那没有来得及释放的 就慢慢散了出来,舒兰贴着他的
膛享受着一*余韵,根本说不出话。
萧琅却当她还在生气,紧张地自责道:“阿兰,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这样
你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低头亲她的额头。
舒兰扑哧笑了出来,越想越觉得好笑,他竟然要跟儿子比谁更重要?
“狼哥哥,你跟阿白都重要,我都最喜欢!”她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说。
萧琅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
*
七年后,青山村后山。
树丛掩映后,一人一狼紧张地对峙着。
人,是个看起来才七八岁的少年郎,他肤
偏黑,身上的
布短衫有好几处破损,上面隐隐带了血迹。可他好像不知道疼似的,稳稳地握着弓箭,锋利的箭头始终瞄准两丈远的灰狼。那头狼似乎也才成年不久,狼身不足三尺,前半身低伏,褐色的眸子牢牢盯着他。萧白四岁就跟随爹爹进山打猎,他知道,那是狼预备攻击的姿势。
他只剩下这一只箭了,必须
中它的要害,虽然他知道爹爹就在附近看着他,不会让他发生危险,可他还是想独立解决这头突然出现的狼。
狼动了,萧白迅速朝一侧闪避,长箭对准狼的
部 出去。
利箭如他所料
中了狼的要害,萧白松了口气,可没等他放松下来,耳旁风声乍起,却是那条狼惨嚎一声后竟然再次一跳而起,朝他扑来!
萧白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以前爹爹就是一箭击中狼
…难道是他力道不足?
然,现在不是追究那些的时候,萧白转瞬便镇定下来,及时朝一侧滚了过去,躲过了灰狼的獠牙,肩膀却被狼爪抓了一下,血
割裂之疼让萧白出了一身冷汗。
落地之后,他飞快地拔出绑在小腿一侧的匕首,佯装倒在地上,等那狼试探着凑过来时,他猛地扑了上去,
住狼头一阵狠戳,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却浑然未觉,一下一下刺中狼颈,直到灰狼再也没有动静,他才
着气倒在一侧,望着头顶的碧树笑了出来,他杀死了一头狼,不用爹爹帮忙,他就杀死了一条狼。
四肢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
脚步声响,他知道爹爹走过来了,他笑着睁开眼,期待爹爹的夸赞。
“还坐的起来吗?”萧琅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
气的少年。
“爹?”萧白疑惑地叫道,他哪里做错了吗?他明明独自猎杀了一条狼!
萧琅无视儿子肩上的伤口,蹲在他旁边, 自已的匕首对准萧白的脖子:“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还有力气反抗吗?”
萧白瞳孔一缩,随即辩解:“可你是我爹,我知道你不会害我!”
“就因为我是你爹,所以你就毫无保留地相信我?”
萧白点点头,见爹爹面
不悦,连忙又摇摇头:“不是,因为我们一起生活,我知道你不会害我,所以相信你。”
“哦?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你了解的人,你信赖的人,你就可以放心地把毫无还手之力的自已交给对方了?”
“是,既然我相信他,自然会这样。”萧白并不觉得自已有什么错。
萧琅收回匕首,把儿子扶了起来,替他清理伤口,再不清理就麻烦了,口上却冷冷地问道:“那要是你判断错了,看似值得信赖的人,其实是故意接近你的,实则表里不一另有他想悱忛圇曇,或者是他在你强大时对你俯首称臣,却在你受伤无力后给你致命一击,你该怎么办?就像刚才,如果我突然要杀你,你该怎么办?或者说,你能怎么办?”
萧白脸色越发白,真的是那样,他没有还手之力,只有死路一条。
“爹,照你的意思,难道我不该相信别人吗?”他皱眉提出质疑,若是对所有人都防备,岂不是活的很累?
“不,你可以相信别人,却不能把自已的命交给别人,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必须保证有全身而退的能力。就好比刚才,你明明不用杀死那条狼的,你可以逃到树上等它离开,或是叫我出来帮你,而不是逞强拼尽全力。只有在没有选择的时候,才能拼命,记住了吗?”
萧白没有说话,他需要好好琢磨爹爹的话。
他杀狼的动机,是为了向爹爹证明自已,那么,若是换成别的伙伴,他大概也会出手的,同样是为了证明自已,为了他的虚荣心。所以,若是伙伴对他没有敌意,他收获的也只是他们的羡慕,一旦他们存了敌意,他付出的就是自已的命。
为了不必要的虚荣,成了,得之,败了,丧命。其中的关键,就是他有没有拼尽全力,就是他有没有信错人。显然,他能决定自已是否要拼尽全力,却不能保证自已的信赖是正确的。
爹爹的话是对的,只有在没有选择的时候,才能拼命,不能为了蝇头小利冒险。
“爹,我知道了。”萧白抬头,眼神坚毅沉稳。
萧琅恰好替他上完药,见他是真的想明白了,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走吧,回家了,再不回家你娘要担心了。”大手微微用力,便把儿子提了起来。
想到温柔的娘亲,萧白
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跟在老爹身边道:“爹,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告诉娘我是如何受伤的!”
萧琅脚步一顿,低头看他:“你要是敢多说一句,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白哈哈笑了出来,脚步轻快地往山下跑,爹爹再厉害又如何,娘亲一瞪眼睛,他就得乖乖认错了!
番外之姐姐一家
晚饭后,瑾郎坐在院子里乘凉,黄昏的余晖渐渐暗去,他合上书,准备回屋歇息。
耳房里忽然传来妞妞的哭声,哇哇不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心中一紧,忙跑了过去:“怎么回事?”
李嬷嬷正抱着妞妞在怀里哄,见他来,
头大汗地解释道:“老爷夫人去花园散步了,小姐不肯睡觉,非要找夫人呢!”
瑾郎忽的想到晚饭时,父亲提出要带母亲去散步,母亲羞红了脸。
他们现在大概不希望被人打扰吧?
瑾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他摇摇头,走到李嬷嬷身边,朝闭着眼睛大哭的妹妹伸出手:“妞妞不哭,哥哥带你去找娘亲啊!”虚三岁可实际才一年零七个月的妞妞慢慢止住了哭声,低头看着她的小哥哥,半晌后才伸出莲藕似的小胳膊:“哥哥,抱!”
看着妹妹还挂着泪水的小脸,瑾郎笑着把她接了过来,他已经抱了不知道多少次,知道如何抱妹妹。
“少爷,您要去哪儿?”李嬷嬷一边替妞妞擦脸,一边跟着两人往外走。
“我们去花园走走,李嬷嬷,你们就不用跟着了。”瑾郎等她忙活完,笑着对她道。
李嬷嬷望着他清瘦的背影,没有跟上去,少爷自小就懂事,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
瑾郎走到花园的时候,已经有些抱不动了,毕竟他才七岁。
他柔声同乖乖窝在怀里的妹妹商量:“妞妞,哥哥累了,你自已走好不好?”
妞妞仰头看他,黑亮的杏眼眨了眨,乖乖巧巧地嗯了一声。
瑾郎便放下妹妹,弯
牵着她走。妞妞说要看花,他便带着她过去看,她够不到的,他便弯下花枝或索
折下来送到她手中。
慢慢地,空气中多了一种清幽的香味,那是丁香花的芬芳。
家里的两株丁香格外繁茂,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开出一簇簇洁白的小花,那么小,却那么香。
瑾郎领着妹妹朝那边走去。
可娘亲气急败坏的声音忽的传了过来:“程卿染,你快住手!”她似乎是怕人听见,刻意
得很低。
瑾郎脚步一顿,紧接着,那边传来父亲低沉动听的笑声:“阿宛,你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不过我最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他悄悄朝那边望了一眼,就见娘亲被父亲抱着靠在树上,从他的角度看去,只瞧见娘亲
在父亲
间的两条腿,晚光朦胧,他看不清两人在做什么,可他听见了他们急促的
息。
“哥哥…”
瑾郎吓了一跳,轻轻捂住妹妹的小嘴:“妞妞乖,咱们去那边看花。”
“嗯。”妞妞见哥哥又看她了,笑着跟他往另一边走去。
丁香树下,程卿染一次又一次爱着他羞涩的小娘子:“阿宛,你别忍着,叫轻点旁人听不见的。”
舒宛无力地抱着他的脖子,贝齿咬
,不管他如何使坏,都不肯叫出来。
“阿宛…”程卿染 她的耳珠低求。
“我不…万一,万一被人…听到…啊!”他重重地顶入,她忙紧闭 ,恨恨地抓了他一下。
“没人会过来的。”程卿染声音沙哑地保证。
他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刚刚,他的两个孩子就打这里经过。
好在,夜
掩饰了一切,好在,他的瑾郎聪慧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