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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狐妖变人(精彩)
 夜幕悄然落下,繁星点缀天河,一勾残月下,西楚国的皇宫中包裹在一片朦朦胧胧中,

 亭台水榭,静逸悠然,一身绯衣裳的女子双手环转千华的桃花眼停留在清水池中大片的荷花上。

 小狐狸上次爪势应是比划荷花,为何他命人送去的荷花糕,它却不吃?是做的不好吃么?

 极轻的脚步声传入绯衣耳朵,她眼波转,眼尾斜去,见来人熟悉,她淡然的收回视线,不冷不热说道:“师兄找我何事?”

 潘安视线直直的看着她的后背,眸中渐渐痴,也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才能这么放肆的把爱慕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只是,她的视线,似乎从未停留过他的身上,她的心里,似乎从来没有给他留一个位置。

 “绯衣,你是不是喜欢上东风国的摄政王了吗?”这句话,他早就想问了。

 这次本可以拿着小狐狸威胁摄政王,她却没有这样做,反而把摄政王宠极的小狐狸抱回来豢养,她是不是想等摄政王来找她?她心中是不是早就给萧亦然留了一个位置?

 嫉妒的火窜在潘安心中,他讨厌那只小狐狸,更讨厌小狐狸的主人。

 绯衣环的双手放下,慢慢的转过身来,不娇不媚的声音有些薄怒,桃花眼与潘安对视,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喜欢男人。”

 潘安没想到绯衣会这样回答他,但想到她对小狐狸的好,这话说的让他感觉有些牵强。

 “那绯衣为何对那只小狐狸如此好?”这样的好,让他很不舒服,压抑在心底更是难受,他宁愿她还是以前那个眼中无一物的绯衣。

 “我要对谁好,与你有什么干系?”绯衣脸上出现恼,说话冷了几分。

 “当然与我有干系,应为我喜欢你。”潘安被她口而出,这份感情,他不想再藏了,喜欢她,已经太久了。

 绯衣宛如旷世妖的脸上不见风波浮动,只是,那双桃花深潭渐渐寒了下去。

 “师兄还是断了这念头,别人不知我的身份,难道你也忘了?要不要我再次提醒你?”

 潘安告白变红的脸快速白了下去,一双黑眸掩饰不住的痛意狂涌而出,就算知道她是…。那又如何?他不在乎…。

 “绯衣,我…。”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她一下子打断…。

 “够了,莫要让我厌恶你。”她低喝一声,桃花眼中闪过嫌恶。

 潘安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恶心,踉跄的倒退几步,他笑了,那口的笑,都是苦涩,都是苦水。

 是他蠢了,她又怎么可能喜欢摄政王?就她的子,如非真的喜爱,她又怎么可能那样柔声的去哄小狐狸?

 一只畜生,它有什么资格得到绯衣的喜爱?潘安收缩的瞳孔里潜藏了一把寒的利器。

 绯衣走后不久,小狐狸就窜了出去,临出宫之前,它跑去了尉迟清音每下棋的地方,本想和他暂时告别一下,谁知道尉迟清音没有如往常一样来到这里,它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过来,慢悠悠的从石凳上跳了下来,算了,它还是先出宫好了。

 “听本宫弹一曲如何?”男子的声音空灵而飘渺,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小狐狸愣了下,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要它留在这里。

 他怀中抱着一个古琴,儒雅的白衫打上残月繁星的光晕,似踏空而来的仙人一般,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风华绝貌的脸在朦胧的月下如雪一样白,那种干净的美,纯净的美无法用语句来描绘,缓缓走来的脚步宛如天高云淡中舒展的微风,让小狐狸踏出的脚步生生的收了回来。

 尉迟清音走了过来,仿佛没有看到小狐狸对他目不转睛的呆萌模样。

 古琴放上石桌,他如玉青葱的手指拨动起琴弦,悠扬声起,缓入心扉,

 紫洛雨从来都是不懂琴的,但这次她似乎听的特别认真,原因无它,只因这从他指尖缓缓淌的琴声把她带入了一个绝妙的仙境。

 那里宛如仙雾天宫,有长瀑布,有万绽百花,有汁琼浆,有百鸟鸣唱。

 琴声陡转,她仿佛回到了儿时,那段最愉快的时光,父亲慈爱的给她讲着格林童话,父亲带她去游乐场玩旋转木马…那一段记忆,是她心中最美的画面。

 琴声再变时,她似乎看到了美男王爷,相处的点点滴滴犹如电影一般从她眼前放过,甜味中,透着溺。

 直到琴声消失,她眼前的“画面”才慢慢消失,神智渐渐清醒过来。

 “这一曲如何?”尉迟清音淡淡的声音响起,弹曲与人,他似乎永远不会沉溺在自己的琴音之中。

 清音,清音,所有美妙的音声在他耳中大概会自动清除吧!

 小狐狸傻傻的看着尉迟清音,本来比较好的心情,因为他弹的这首琴音,变得难过起来。

 他带给她快乐回忆的同时,让她更加想念远在现代的父亲。

 她在这里尚有美男爹爹陪,那知道她死掉之后的父亲呢?他会是怎样的伤心?以后漫长的岁月又有谁来陪?

 似乎看出小狐狸难过的眼神,尉迟清音指尖放上琴炫又缓缓弹奏出一首轻快怡情的曲子。

 紫洛雨的心境也随之发生了变化,难过一扫而空,美妙的画面让她啧啧称奇,她似乎看到传说中的鲤鱼跃龙门,风啸九天,龙腾祥云…

 听完之后,紫洛雨心情大好,蹦跶到尉迟清音的腿上,她龇牙冲他一笑,摇晃的尾巴是为赞扬。

 “这两首曲子是本宫新作。”他淡然的解释了要它听曲的原因,比月星辰还梦幻的黑眸对上它的琉璃瞳孔,莞尔一弯,极尽风华。

 某小狐狸被电的七晕八素,不自然的移开眼睛,从他腿上蹦跶下来。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的仙气“杀伤力”太大,只要他对你稍稍上心,便会让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尉迟清音见小狐狸跳下去,也站起了身,抱起古琴缓步离去。

 小狐狸在石凳旁走来走去,就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它得等尉迟清音离开后出皇宫。

 走出一段距离的尉迟清音顿住了脚步,清幽的声音传来:“夜冷风凉,早些回吧!”

 小狐狸张大了嘴巴,太不可思议了,他…这是关心它么?

 尉迟清音话音刚落,儒雅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夜幕中,让小狐狸有种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错觉。

 他走后,小狐狸就开始四处找能出宫的围墙,不知为什么,它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它,回头几次,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忽然头有些发昏,紫洛雨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它幻形的时间到了,忍着一阵阵的昏眩,它拼命的跑着。

 出宫的路啊!在哪里?在哪里?

 “你这调皮的小狐狸,竟然又跑了出来。”妖孽的声音传来。

 某小狐狸心里呜呼哀哉,四肢一软,它被卷进了红纱中,落入一个香味人的怀抱中。

 眼皮努力睁的撑了撑,最后还是没能挡住那阵强烈的晕眩,头一歪昏了过去。

 绯衣见小狐狸晕了过去,桃花眼中闪过慌,脚步如飞一般把它抱紧房间。

 松开困住它的红纱,绯衣轻轻拍了拍它的脸颊,唤道:“小狐狸,小狐狸。”

 见它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双指搭在了小狐狸前爪跳动的脉搏上。

 脉象很稳,应该无大碍,可,它有为何莫名的晕倒?她给它每送来的伙食并不差,应该不会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就在绯衣左思右想得不到答案时,一团白光包裹住了小狐狸的身体,在它周身开出了一朵玉洁的白莲,花蕊中心,一道异彩之光托起了小狐狸昏倒的身体,强烈的光芒散发出来,绯衣抬起衣袖,遮住那几乎不能直视的光芒。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打了开来,潘安提着剑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清俊的脸上,透着嗜杀,早就知道这只小狐狸没有那么简单,没想到,竟是一只修炼成人形的狐妖。

 难怪绯衣对它这般柔和,难怪它将能将绯衣惑,今天,他就要替绯衣除去这只害人的妖

 上,圣洁的光芒退去,一身着的小女孩出现在了绯衣和潘安面前。

 她砰的一声落在上,迷糊糊中,睁开了眼睛,一双清澈的琉璃看着貌似已经入定的绯衣,她小手快速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妖,受死吧!”潘安高喝一声,执剑就朝上的紫洛雨刺来。

 紫洛雨害怕的连连后退,睁大的琉璃中全是惊恐。

 就在潘安的剑刺来之际,手臂一麻,手中剑哐嘡一声被震落在了地上。

 潘安看到绯衣脸色骤冷,心下一疼,痛声说道:“绯衣,你看到没有,它是妖,是狐妖变的,不能留在世上,更不能留在你身边,她会了你的元气。”

 紫洛雨嘴角动,真够瞎搬的,她什么时候变成食人元气的妖了?她不过是个穿越到狐狸身体里的倒霉娃子罢了。

 “师兄,你眼花了,她是人,是你们谁也不能妄动的人。”绯衣挡在潘安的面前,语气娇柔,却散发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冷意。

 绯衣虽也震惊小狐狸变人,但她恢复的很快,这娃儿,不管是人,是妖,现在都属于她,所以,她护定了。

 潘安见绯衣维护那狐妖,眼睛一怒,冲着上的位置喊道:“妖,你休想妖惑绯衣,今天,我定要讲你杀死,以绝后患。”

 说罢!他就拿起地上的剑,朝着上又刺了过去。

 绯衣比潘安动作更快,一掌打在他的肩部,冷声说道:“你若在想伤她一分一毫,别怪我不顾同门之情。”

 潘安出一口血,摇晃着身体退后几步,眼中有着受伤,他困难的说道:“绯衣,你变了,你变得是非不分,人妖不分,你到底知不知她是个什么东西?她是会害人的妖啊!你怎么能留这种东西在身边?而且,还留在皇宫?你想要她食了所有人的元气才甘心吗?”

 绯衣桃花眼变得幽深,她手中玉箫一转,指着潘安道:“我做事,用不着你来教。”

 潘安笑了,笑的有些癫狂,笑的有些凄楚。

 “就算我今放了这妖又如何?待她是狐妖的身份被天下人所知,她终究会成为天下人追杀的对象,狐妖,你终究不会得到好下场。”

 “你用妖术魅惑东风国的摄政王,现在又来魅惑西楚国的…。”

 潘安话未说完,就被绯衣玉箫点住了哑,又一掌打在他的肩上,潘安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后背狠狠的撞击在墙上,身体缓缓滑落下来。

 “谁敢动她,我便杀了谁,师兄,你最好不要再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潘安连着吐了几口血,她两掌打在了他身上,犹如重锤敲在了他心上,绯衣,师兄处处未你着想,你却这般狠心待我?为了一只妖,伤我如此?你怎么能这般残忍?

 “来人啊!将潘安送出皇宫。”绯衣高声说道。

 立即两名侍卫走了进来,左右夹起潘安就往外走。

 “师兄,今之事,只有你我知道,若传出去,就是你背叛了绯衣。”她慢悠悠的对被夹道门口的潘安说道。

 潘安心中更加苦涩,嗓子不能说话,头尚且可动,点了点,不管她如何对待自己,他这一生,最不可能背叛的人就是她。

 房间中,清静了,绯衣把门拴上后朝紫洛雨走了过来。

 震惊之余,她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一次小狐狸能从她眼皮子低下跑掉,原来变成了小女娃。

 看来,萧亦然会突然多出了一个“女儿”原来就是这只小狐狸变的。

 绯衣上,一把将紫洛雨拖了过来,桃花深渊对上她的清澈眼眸,问道:“小娃娃,你到底是人还是妖?”

 紫洛雨眨巴着眼睛,撇撇小嘴说的:“漂亮大婶,我哪有你像妖?”

 要论妖,非眼前这女人不可,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比苏妲己还要漂亮百倍,魅的桃花眼更是会勾人心魂,世上的男人几乎都被这妖孽勾去了魂魄,谁说绯衣不比她更像妖,她跟谁急。

 被小女娃这样一说,绯衣嘴角,额上掉下三竖黑线。

 思极某见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事儿,桃花眼变的危险:“上次那件事,你传的相当好啊!”紫洛雨马上就会意到绯衣说的是上次传出去的“花魁”与“祖传秘方”那件事。

 还别说,帮她办事的那青楼女子还是有些本事的,短短时,整个京城都知道了“祖传秘方”能丰这件事。

 某小女娃眨巴着眼睛,气的问道:“漂亮大婶,娃娃帮无数袖珍小馒头改良成了超大黄包,你的小笼馒头要不要考虑一下娃娃的祖传秘方?才十两银子而已,保质保量,不变大,无条件退款。”

 看吧!她做生意是很讲究诚信的,绝不欺诈顾客,品质有保证,才值顾客信赖。

 绯衣瞪着某小女娃,她还好意思继续叫她买“祖传秘方”?

 “败坏我的名声过后,你赚了不少银子吧?”她冷哼道。

 提到“钱”字,某小女娃眼神儿就变的谨慎起来,嘟嚷道:“哪有啊?我怎么没看到钱呢?钱在哪里?”

 绯衣见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手指勾起了她的小下巴,魅的说道:“暂且不和你谈钱字,那两次,你摸我,摸的舒服吧?”

 某小女娃想了想,第一次,是在青楼,第二次,是在院中,一共两次没有错。

 但是,舒服吗?她似乎没有感觉到摸小笼包有什么舒服的…

 “漂亮大婶,我忘记上两次摸的感觉了。”说着,她的手就袭击上了绯衣的

 绯衣脸上变了变,手心拍掉小女娃的抓,说道:“这个地方也是你随意摸的?”

 “漂亮大婶,你就别矫情了,你那两个小笼馒头,手感不佳,弹不够,摸和不摸有区别吗?”紫洛雨真不想点评绯衣那对玩意儿?一张旷世妖孽的脸,生生就毁在了那对不起不浮的小馒头上。

 绯衣这妖孽那身材可以做“一马平川”的姐姐“太平公主”的妹妹了。

 绯衣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忽然发现,自己刚开始想找这小女娃“算账”是个错误,这小女娃一提到她的,似乎特别开心,绯衣低头看了看,心中疑惑:真的很小吗?

 似乎看出绯衣的想法,某小女娃火上浇油的说道:“漂亮大婶,你的小馒头,真的很小。”

 绯衣恼羞成怒了,一把扯掉某小女娃的遮住身体被子,指着紫洛雨说道:“你比我的还要小。”

 小女娃对妖孽此举很无语,她才五岁好不好?能不小才怪…。

 “漂亮大婶,有我穿的衣服吗?”小女TTTT娃光着身体和绯衣抢被子,同样为女人,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绯衣上下打量了她光的小身体一眼,笑的有些欠扁:“我又没生娃子,哪有你穿的衣服?”

 紫洛雨从绯衣手中把被子抢过来半截,遮住一部分身体,小手抱着绯衣手臂摇晃的说道:“漂亮大婶,帮银家套衣服好不好?你总不想看着娃娃整天这样吧?”

 “我觉得你现在这蛮好,至少不会在这宫里头到处跑。”现在,她有些体会到萧亦然那时的无奈感了,这小女娃似乎不太让人省心。

 “漂亮大婶,你把娃娃捉来,就是为了长期把娃娃关在这冰冷的屋子里吗?”紫洛雨说着,便垂下头去,小脸上淡淡忧伤。

 绯衣忽然发现自己有些见不得这小女娃脸上忧伤的表情,伸手揽过她小小的身体,在小女娃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和你开完笑的,明我便叫人给你送来衣服。”

 紫洛雨有些不自在的擦了擦被亲的脸颊,同时,绯衣眼神也变的幽深难测。

 “漂亮大婶,银家不喜欢母的。”小女娃稚气的声音格外响亮。

 不喜欢,母的?原来她擦拭脸颊的原因不是针对她一人,而是所有“母的”

 绯衣手指挑起她的小下巴,强迫小小女娃与她对视,勾起一抹妖孽的笑容道:“娃娃,你才几岁?就知男女之别?”

 紫洛雨小下巴被她抬的有些难受,甩了一下头,未甩开她,嘟着嘴说道:“漂亮大婶,我知公母之别。”

 绯衣笑的更妖孽,真是一直机灵的小狐狸,自己是兽,非要把她也往“兽”上带。

 松开了小女娃的下巴,绯衣风姿万千的下了,慢悠悠的说道:“漂亮姐姐还有事情要去做,就不陪你了,娃娃睡吧!”

 紫洛雨咧着小嘴,笑眯眯的朝绯衣挥挥小手,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漂亮大婶快去‘做事’吧!莫叫别人等太久。”

 知道你每晚要忙乎着“做事”银家从来也不拖累你…

 绯衣身体一愣,回眸问道:“娃娃怎么知道有人等我?”

 小女娃在上笑的东倒西歪,银铃的笑声伴着甜甜的童语:“漂亮大婶,你明知故问。”

 绯衣见小女娃笑的有些恶,有些暧昧,立马脑中一轰,猜出这摸她的小娃不纯的思想。

 桃夭的美人脸染上怒火,上前一扑,将小女娃倒在上,勾魂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释放出小小的危险,比桃花还要娇的嘴一张一合。

 “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我做的什么事?”

 小女娃长大嘴巴,这种事,还是免了吧!她怕看多了长针眼。

 本能的摇头,天色已晚,她还是睡觉好了。

 “漂亮大婶,娃娃困了。”打了一个小哈气,她想找周公玩去儿。

 绯衣笑道:“不带娃娃去,很难证实绯衣的清白,我看,娃娃的睡觉时间还是缓一缓吧!”

 说完,她就拉开被子,将光溜溜的小女娃抱了起来,扯下自己的绯外衫,遮住她小小的身体,抬脚就要朝门外走去。

 紫洛雨眼瞅着妖孽不顾她意愿,想要抱她出门,立马变了腔调:“漂亮姐姐,银家真的困了。”

 从漂亮大婶变成这一句漂亮姐姐,不容易啊!绯衣听到这声把她叫年轻的童语,魅的桃花眼才恢复一些常

 “不叫我漂亮大婶了?”她对视小女娃,问道。

 某小女娃立马表明态度,小头摇如拨鼓:“不了,不了,漂亮姐姐,娃娃真的已经很困了,放娃娃去睡觉好不好?”

 “记住你说的话。”绯衣捏了一下她婴儿肥的小脸,然后把紫洛雨放入了上。

 绯衣走后,紫洛雨躺在上毫无睡意,她瞳孔睁大看着上方室顶,绯衣本来要捉的就是她,现在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绯衣又要做什么?拿她去威胁美男王爷?

 紫洛雨漆黑的眼珠变的凌厉起来,妖孽最好不要这样去做,她不会允许自己成为威胁到美男王爷的软肋,就算鱼死网破,她也不会让绯衣得逞。

 东风国

 月回到萧王府中,打开马车后方一看,没有看到小主子躺在里面,他把马车里整个被子拿开,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他整个人犹如浑身处进冰窖,脑中抛出一个问题,小主子她…。何时丢的?

 本想策马赶去边境报告王爷,又思及王爷正率领将士攻打稷芸,这种时候,他又怎么能让王爷分心?万一王爷因为小主子出了事,他就算粉身碎骨难辞其咎。

 月牵出一匹上好良驹,沿着来路一路去寻去,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扩大,小主子到底在哪里?

 西楚国

 紫洛雨睡一觉醒来后,边已经放了一套绯红色的小女娃衣裳,都开来一看,嘴角不得不动,这衣裳简直就是妖孽身上那套的缩小版。

 她习惯了美男王爷给她准备的鹅黄小衣裳,忽然该穿成绯红色,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也无法,衣裳就这么一套,不穿就得光着。

 哎!算了,先想想该怎么去拿冰清玉莲吧!

 从窗棂上蹦跶下来,紫洛雨又跑出去寻找太子清音的“东宫”

 变成一个小女娃,又身穿红色,就算她再怎么挑偏僻的地方走,还是免不了被人发现。

 西楚国的老皇上只生太子清音一个龙子,其余还有三个公主,及姘的及姘,未及姘的也有十五的年岁,整个皇宫可以说根本没有五岁的小娃,还穿着一身招人的绯

 小女娃的事像阵风,传到了西楚国老皇上的耳朵里。

 老皇帝问禀告的太监,小女娃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竟无人知道,这让老皇帝颇感诧异。

 西楚的皇宫又岂是人人都能进来,特别是这么一个五岁的小娃子,一定是谁带她入宫,而不被他所知。

 当下,老皇帝便命人不要惊动小女娃,任她在宫中东走西窜,摸清她是谁带来之后,快速禀报。

 紫洛雨几乎把整个皇宫都溜了一圈,西宫,南宫,北宫,都尼玛有,就是没有“东宫”

 尉迟清音,你丫好歹也是个太子,怎么就把东宫修建在找不到的犄角旮旯里?这不是难为人么?

 晃累了,紫洛雨开始朝回走,慢悠悠的走到爬墙出来的地方,某小女娃忽然好奇,她现在住的地方是个什么宫?

 于是乎…

 某小女娃去了正门位置,抬头望去,差点一口血出来。

 这尼玛就是传说中的“冬宫”啊!真是坑死爹了“东宫”变成“冬宫”了。

 该死的妖孽,丫的到底和尉迟清音什么关系?耍狐狸不带这样的。

 她甩动着短胳膊短腿跑进了“冬宫”在侍卫们震惊的眼神下,气呼呼的走进住了好几的房间“乓”的一声把门关上。

 一直等到晚上,也未看到绯衣,某小女娃,翻窗户就出去了,她今天一定要找人问个明白。

 看到尉迟清音坐在那里下棋,如同月下玉人,小女娃的怒气一下子莫名消了不少。

 尉迟清音的身边,依旧有美人作陪,那美人儿看到紫洛雨时,眼中闪过惊讶,大概是想不通这小女娃从哪里冒出来的吧!

 紫洛雨走到尉迟清音身边,本来想好的质问话,忽然有些难以问出,万一他不知情怎么办?都怪那该死的妖孽,骗了她那么久。

 尉迟清音抬眸看了一眼走过来的紫洛雨,淡淡的问道:“你是谁?”

 紫洛雨冲他甜甜一笑,说道:“清音哥哥,娃娃是绯衣姐姐带回来的。”

 看来,她还是先问过妖孽在说吧!她忽然发现,在尉迟清音这样的及儒雅于一身的男人面前,她无法去玷污他的儒,他的雅。

 尉迟清音视线又停留在棋局上,没有再和紫洛雨说一句话。

 紫洛雨见他对她的态度似乎和第一次他对小狐狸那样一般,心中感慨,像尉迟清音这样难以亲近的男人,大概永远都是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不过,他什么态度与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她今天来的目的,一是想质问他,而是想看看他具体住在“冬宫”哪里?他不在房里的时候,她也好顺便去他房里看看,找找那朵她必须要拿到的“冰清玉莲。”

 尉迟清音下棋的时间是极长的,紫洛雨趴在石桌上打着瞌睡,脑袋小啄米似的点着,快要睡着的时候,她会忽然抬头,努力撑大眼皮看一看尉迟清音,见他继续下棋,没有要走的样子,她又松懈下去,脑袋继续小啄米似的点着…

 迷糊糊中,她脑袋就耷拉在了石桌上,待她再次醒来,黑夜里只剩下她一人,尉迟清亲也够没人情味的,连个照亮的夜明珠也不给她留下,要不是她夜间能视物,在这阴沉无星的夜里,还真难摸回去。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好困啊!回去补眠去…。

 紫洛雨睡醒的时候,绯衣那妖孽来了,好家伙,小爷等你很久了。

 她气呼呼的跑到绯衣面前,扬着小脑袋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和尉迟清音神马关系?”

 绯衣先是一愣,随即笑开了,蹲下来,与小女娃直视,慢悠悠的说道:“娃娃,你还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神马?”小女娃朝她挥舞着手臂,很想揍这妖孽有木有?

 “看出来…我是太子妃啊!”妖孽笑的妖娆万分,桃花眼起一圈圈水波。

 卧槽!谁来借给她一口血?她想死眼前这个貌似很得瑟的妖孽。

 小爷说你是做情妇的料,你丫偏偏爆出这么正派的身份,这不摆明的跟小爷过不去?

 “那请问,你的太子老公呢?要不要带我去看看?”她是绝不相信这妖孽的鬼话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老公?”这词她从未听过…

 “就是夫君的意思。”小女娃解释道。

 绯衣了然的笑了,把小女娃抱入怀中,妖娆的说道:“有何不可?”

 语毕,她就抱着小女娃出了房门,走出一段距离后,在一处侍卫比她那处多两倍的房屋前停了下来。

 紫洛雨悄悄把路线记了下来,准备等某个风黑夜高时候过来,反正尉迟清音下棋的时间,她现在是摸的一清二楚。

 “太子还没起么?”绯衣对守门的侍卫问道。

 “是的,太子妃。”侍卫恭敬的回答。

 紫洛雨上下瞅了眼绯衣,呦!还真没瞧出来,这货真的是太子妃啊!还真是见鬼了。

 “娃娃,清音在睡觉,你确定要进去看看吗?”说着,她的手已经伸过去,推房门。

 紫洛雨一把拉住了绯衣手臂,软软的说道:“漂亮姐姐,我们还是不要打扰清音哥哥睡觉了。”她只要知道这地方怎么走就行了,可没真想进去偷窥人家睡觉。

 “绯衣何事?”房门中传来清幽的声音不是尉迟清音本人,又是谁?

 紫洛雨听过这声音好多遍,每一次听,她都有一中遥远的距离感,尉迟清音,是一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玉莲。

 “本想来看看殿下,既然殿下未起,绯衣告退。”抱着她的妖孽慢悠悠的说道,声音不欣不喜,态度不亢不卑。

 像是默认了绯衣的话,房间里就未在传来尉迟清音的声音,那样的男子,本就如此,不仅对她,就连他的太子妃,他似乎也这样淡淡相对。

 紫洛雨被绯衣抱着回来的时候,肥乎乎的小手掩着嘴偷笑。

 绯衣看见某小女娃笑的那小样子,本能觉得她没想什么好东西,所以,绯衣直接忽略小女娃的笑,不予理睬。

 紫洛雨显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拍拍绯衣肩膀问道:“漂亮姐姐,你和你老公感情真是淡薄,怎么像陌路人一样?”

 绯衣不以为意的说道:“清音薄,我早已习惯。”

 某小女娃开始煽动绯衣出轨:“啧啧!漂亮姐姐,你长得如此美丽,这般漂亮,遇上那种没有情调的男人也真是悲哀,有没有考虑过甩掉清音,从找一个老公啊?”

 绯衣脸色黑了黑,这小女娃还真是…。放肆,大胆。

 “清音殿下可是你想甩,就能甩的?”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有什么?只要漂亮姐姐想甩,就没有甩不掉的,当然啦!甩掉清音之后,漂亮姐姐你勾勾手指,扑过来的男人还不是一大堆?有句话说的非常好,男人找老婆,一定要找自己爱的,女人找老公,一定要找爱自己的,漂亮姐姐,关于你的‘福’大事,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某小女娃继续煽动,心里想着,你丫的赶紧出轨去吧!别一天到晚帮着尉迟清音和我的美男爹爹作对。

 “老婆就是娘子的意思吗?”绯衣问道。由老公那个词,她大概能猜到老婆的意思。

 “宾果!漂亮姐姐,你太聪明了,一猜即中。”某小女娃笑的夸赞,浅浅梨涡浮现脸颊。

 “人小鬼大,说的倒是头头是道。”绯衣见小女娃可爱,忍不住,在她婴儿肥的小脸上掐了一把。

 紫洛雨被她捏的龇牙咧嘴,皱着小眉头,嘟起嘴巴:“讨厌啦!每次都脸,很疼哎!”

 绯衣听她呼痛,下手轻了些,松开后,用掌心在她脸颊

 在房间中陪了小女娃一会儿,绯衣出去了,就如她说的那样,她很忙…

 此时的御花园,老皇帝听到侍卫的禀报,一张精神气还算不错的脸上,乐呵呵的笑了。

 “清音这孩子,有了子嗣也不告诉朕,害朕白担心了好几年。”

 “皇上,奴才说的没错吧!太子出游之际,肯定给皇上带回来惊喜。”一个年级颇大的老公公道。

 西楚皇帝笑着点头,说道:“是啊!清音那孩子一年在皇宫不足一月,是朕对他之过急了些。”

 “那小公主的册封之事…。”老公公眉开眼笑的道。

 “这事先不要告诉清音,朕想给他一个惊喜。”

 “喏,皇上。”

 “还有,传朕旨意,十后选秀女,只要是身家清白的貌美女子都可来参加选秀。”

 “这…皇上…湘妃那里…。”

 老太监脸上为难,谁都知道皇上这么多年来一直寻着法子讨湘妃那冷美人心,却始终无果,这要是又选秀,湘妃那里,皇上岂不是永远捂不化那冷美人?

 “休得说,这次选秀,是为太子而选,和朕没有任何干系。”

 “喏,皇上,是老奴糊涂,会错了皇上的意,老奴的错,老奴的错。”说着,老太监脸上出笑容,皇上为湘妃付出那么多,终有一天会得到那冷美人的回眸吧?

 皇上也真痴心,那么多年过去了,始终无法忘记太子的生母,湘妃是所有妃子中与皇后娘娘最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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