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兵行险招
封启泽和谢千凝在病房里说的话,全部都让洪承志和洪诗娜给听到了,洪天方自然也知道,对于封启泽这个人感到害怕。‖m ##
单凭一点表情和心里就能把事情猜测得那么准,像是能读懂每一个人的心思,这种人真是太可怕了,
“爸,封启泽说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让诗娜没有反击的能力?”洪承志不明白,所以就问个明白,此時是一肚子火。
谢明珊并不知道洪诗娜懒得理她了,回家之后就着急收拾东西走人。
“凡事关系到封启泽的事,我们都要放在心上,哥,就算我求你了,去查查吧。”
“妈,你也快点收拾吧,这里待不下去了,我们必须得走。”谢明珊一边收拾一边回答。
“天门我曾经听说过,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但也说不上是黑道,只是跟黑道上的人走得比较近。诗娜,我劝你不要去招惹天门的人,他们比封启泽还要可怕,黑道上的人都不敢惹他们的。”
“你只要尽力就好,如果真的什么都查不到也没关系。”洪诗娜并没有要求得太严,但她相信,一定可以查到点什么,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如果我给你了封氏帝国百分之六十的股权,你肯定会罢免我,自己去做董事长,你觉得我会笨到自掘坟墓吗?”
“谢千凝手上有百分之六十,至于怎么从她手上拿过来,那是你的事,我只要结果,不要过程,这句话你应该很熟悉吧。不要让我等太久,两个月之内,我要拿到封氏帝国百分之六十的股权,不然你就到牢里去吃牢。饭吧,唐飞也在里面,你进去陪他也不错。”
他原本想
并了封氏帝国,让洪家更加的发展壮大,但是现在看来非常困难,对付一个封家荣都不容易,更何况还有个封启泽。
“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怎么呆不下去了呢?”
洪承志似乎
惧怕天门的,但洪诗娜却不然,非要去招惹不可“封启泽既然能说出天门火焰堂堂主的名字,说明他跟天门有关系,这是一条线索,不能放弃。我们只是调查,又不是去找天门的麻烦,应该不要紧的吧。”
“你在威胁我。”封家荣气得是咬牙切齿,但又很无奈,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真的快把他给气炸了。
“还不都是那个洪诗娜害的,她让我们去找封启泽的麻烦,结果我才去了一次,就把事情搞成这样。封启泽连黑道的人都叫来了,我们不走,就只有等死的份。”
“随随便便拿一张光碟来吓唬我吗?”封家荣虽然紧张害怕,但却极力的保持镇静。
“现在别说这个了,快点走。”谢明珊已经把东西差不多收拾好,只是拿贵重物品,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好。
洪诗娜没有再指望谢明珊,所以干脆将她抛到脑后,不再管她,也不理她。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我带来了这个。”洪天方亮出光碟,
恶的说道:“这是你当年为了壮大封氏帝国的势力勾结黑帮杀害戴芳容父亲的证据,只要我把这个证据交给警方,你不仅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还会坐牢。”
“爸,你可以做得彻底一点,让封家荣想尽办法将封氏帝国百分之六十的股权给我们,有了百分之六十的股权,我们不仅可以牵制住封启泽,还成为了封氏帝国最大的股东,到時候召开董事会,让封家荣下台,岂不是更好?”
“我原本以为谢明珊可以打
封启泽的生活,但是现在看来不太可能,如今唯一能影响到封启泽的人就是封家荣,所以我想让他去,或许能看到成效。不管怎么说,封家荣都是封启泽的父亲,两人就算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封启泽也不可能动封家荣的吧,而以封家荣的姓格,不会轻易妥协,这样一来,父子两就会闹得天翻地覆,我们要的效果岂不就是达到了吗?”
“封家荣手头上没有,谢千凝有啊,让封家荣从谢千凝那里要过来不就够了吗?”洪诗娜
笑的回答,此時的她,跟当初那个温柔似水的公主简直是判若两人。
“对,我就是在威胁你,而且你不得不妥协,除非你想吃牢。饭。”
洪诗娜忙着监听封启泽和谢千凝日常的对话,早就把谢明珊忘记得一干二净了,此時正因为听不到想要的消息而着急生气。
“洪天方,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手上只有百分之三十五,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封家荣还在因为上次被威胁的事生气,所以态度很不友善,甚至可以说是愤恨“不管什么事,我都不会帮你,你走吧。”
宁妍看到她这样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像是要逃命似的,自己也吓到慌张,担忧的问:“明珊,你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要收拾东西走人?”
宁妍这会慌了,也开始着急的收拾东西,打算跟女儿离开,收拾的時候还不忘问个明白“明珊,封启泽不是已经放过我们了吗,怎么又对付我们了呢?”
洪诗娜不像洪承志那么轻敌,严肃认真的看待这件事,尤其是听了刚才封启泽说的哪一些话,心里就更加不敢掉以轻心了,不再想着谢明珊能帮她什么,打算找别的办法“爸,当初封家荣为什么答应出面帮我,让封启泽不告我呢?”
如果他的儿子能像封启泽一样精明,那该多好,就算是有封启泽的一半,情况就不一样了。
“现在是非常時期,你认真点对待,好吗?”
母女两个慌慌张张的收拾东西走人,打车的時候还东张西望,担心有人发现他们,殊不知根本就没人要对她们怎么样。
“万一不小心查到什么,惹到了天门的人,我们会很惨的。”
“说得好听是谢千凝手头上的,其实都是封启泽在做主,你们想从封启泽手中拿到股权,可能吗?”
“哎——”好只让对。
“你管他干什么?爸爸有谢千凝罩着,不会有事的,但谢千凝并不罩着我们,所以我们会有事,别再多说,赶紧收拾东西吧,要是洪诗娜知道我拿着她的钱就跑,一定会来找我算账的,到時候不仅要我还钱,恐怕还不让我有好日子过。”
“当初洪诗娜给你钱的時候,你就不应该收下。”
“爸,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别生气嘛?”洪承志听出了自己父亲语气中的怒意,虽然还是不赞同他的说法,但不得不让步,在心里嘀咕:他才不信封启泽有怎么厉害呢?
“我知道,等等。”
她之所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完全都是封启泽和谢千凝害的,她非要他们两个付出沉重的代价不可,不然难消她心头之恨。
“好好好,我认真点。”
“好好好,我去查查,如果什么都查不到,你可别怪我啊?”洪承志拗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洪、天、方。”
“扛上封启泽这个人,只怕我们要吃大亏了,因为这个人太
、太聪明,凡事都算得那么准,即使我们在他身边安装了监。听器,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这个人太过于谨慎,不好对付啊?”洪天方尽是感叹,很担忧洪氏集团的未来。
“你的意思是说让封家荣去拿到股权,然后我们从他的手里抢过来——”
“是不是吓唬你,你自己看就知道了,这只是备份,我那里还有很多份。如果你想要我手中所有的备份和原件,就拿封氏帝国百分之六十的股权来
换。”洪天方很自信,将手中的光碟放到桌子上,推到封家荣的面前,给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交给我去办,我现在就去找封家荣。”洪天方恍然大悟,没有把事情说得太明白,起身走人。
“不是我高估他,是你低看他了。”
“想要和天门打通关系,谈何容易?更何况人家总部又不在这里,势力也没波及到这个地方,所以天门对我们的用处不大,还是不要去惹他们了吧。”
“诗娜,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了?”洪天方不解的问。
“妈,那点贵重的东西就好,其他不要了。”
“封启泽找了黑。社会的人来报复我,洪诗娜又
着我去招惹封启泽,趁着他们两个还没来找我算账,我先离开。妈,你别愣着,快点收拾东西。”
“封启泽连封家荣都能对付得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是不是等他站到你头顶上的時候,你才相信呢?”洪天方有些恼火,怒视着自己这个不成材的儿子,对于他的笨脑袋感到生气。
“爸,我才不相信封启泽有多厉害呢,他现在跟封家荣闹分离,没了封氏帝国,他还怎么跟我们斗,你是不是太高估他了?而且他现在断了一条腿躺在
上,怎么跟我们斗?”洪承志就是不愿意承认封启泽的厉害。
“有那么夸张吗,我不相信。”
“哥,我让你去调查天门,并不单单只是想知道封启泽的事,还是为了我们啊,万一封启泽找天门的人对付我们,我们不就可以事先做好准备吗?如果能和天门打通关系,这样我们就多一个办法对付封启泽。”
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们都下地狱的。
“你当然不笨,所以你一定会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你不仅没了封氏帝国,还没了自由,像你这把年纪去坐牢,只怕是到死也出不来了。”
洪天方站了起来,走到封家荣面前,把嘴凑到他的耳朵旁,
笑道:“风水是轮
转的,你的已经转完,现在该轮到我了,所以不要再垂死挣扎。”
“诗娜——”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彻底的跟封家荣撕破脸,万一他和封启泽联合对付我们,这可不好。”
“我们是不可能拿得到,但封家荣可以。”
封启泽躺在医院里,悠哉的过自己的日子,谢千凝一边养胎一边照顾他,过得也很安逸,才没那个闲情去管什么人逃跑。rbhy。
洪天方拿着之前威胁封家荣的光碟,再次来找他,还打算用这张光碟威胁他,不过却不是直说,而是拐弯的说:“家荣,我们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所以今天有件事我想求你帮忙。”
“你等我一下,我还没收拾好,等等。”宁妍看到女儿已经走出去,在家里跑来跑去的收拾东西,因为过于慌急,结果什么事都做不好,都不知道从哪里收拾了。
“如果我们都走了,你爸爸怎么办?”
已经到博最后一战,只能拼一拼了。
如今她已经不能靠谢明珊成事,只能想别的办法,兵行险招了。
“那你就小心一点。”
“大概是这样吧。哥,我来监听吧,你去查查那个杜源到底是谁,是不是如封启泽所说的,他是什么天门火焰堂的堂主。”她必须要查清楚这个人,而且还要认识这个人。
他就是看不惯封启泽那副自以为自、掌控全局的样子。
都已经把监。听器放进去那么久了,每天听到的都是这两个人恩恩爱爱、甜甜蜜的生活,听多了她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他们过得越是开心,她就越恨,恨不得让他们两个都下地狱,这样她才开心。
“爸,爸——”洪承志还是不大明白怎么回事,想问个清楚,谁知洪天方不理他,着急的走了,他只好问自己的妹妹“诗娜,我还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封家荣又不是省油的灯,他会轻易把封氏帝国百分之六十的股权给我们吗?再说了,他手头上只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没有百分之六十。”
“你给我滚。”封家荣气愤的大吼,心口发疼得厉害,感觉快要断气了。
“我当然会走,千万不要让我等太久哦,不然我话,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哈哈——”洪天方得意狂笑的走人,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真实面目。
熬了怎么久,终于快要熬出头了,他以后不再惧怕封家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