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不侍寝?砍了! 下章
第28章 焦土政策
 27

 殿内的明烛极亮,他的热情一扫从前的清冷之态,令我顿时畏缩的想要朝后退去。 ?!然而紧紧搂着我的男人死死不肯放松,大掌紧扣着我的后脑勺,两个人贴着,身子贴着身子,都是滚烫,隔着厚厚的衣袍,竟然能感觉到对方烈的心跳,贴的这样近,简直教人恨不得生出天长地久的想法…

 然而心底不知何处有着微微的不安,理智几乎要尽数坍塌,我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将自己的脑袋从他紧紧扣着的大掌里挣脱开来:“殿…殿下…你不能这样…”

 他狭长凤眸这一刻似乎光溢彩,幽亮人,教我一眸间就结巴了。

 “我为何不能这样?”他将整个脑袋都凑了过来,在我颈子上使劲亲了又蹭,蹭了又咬,含糊反问。

 这样慵懒而放松的凤朝闻,与端坐中军帐冷面肃杀赏罚分明的太子殿下判若两人,前些日子我运用娴熟的那套溜须拍马真是毫无用处…我恨不得此刻前去翻阅孙子兵法,临阵磨刀,找条可用的计策。

 可惜身子被他紧箍在怀中,没半分挣开的可能,额头冒汗,脑子打结,只觉此地危险,出口的声音几乎都要带着哭音:“你与我…我与你…”这次是真的恐惧了,可是我那最近不太灵光的脑袋实在找不出理直气壮拒绝的借口。

 他的手上下摸索,然后在我耳边边亲边安慰:“小逸难道忘了,你可是痴恋我数年的…就算回去,你与我同共卧半年,哪里还嫁得出去?”

 我其实对于这件事,自始始终都觉得茫然不真实。可是痴恋一个人,似乎常常多想想也会觉得心里酸涩不已,泰半是真的。

 “我…我没想过要嫁给殿下啊!”他的凤眸危险的在我的面上扫了一遍:“你痴恋我如狂,不嫁我难道做姑子去?”手下利索解着我领口的盘扣。

 呃…做姑子不能吃,我不知道能不能抗下来。

 这真是对我的人生与胃口前所未有的严重考验!

 他面上笑意一闪而过,凤眸又严厉的瞪了过来:“这是军令!”我瑟缩了一下,他连忙又补上一句:“乖,不听话要打军的!”后一句话绵软了许多,手已经解开了我领口的盘扣,出一大片皮肤。

 无!我瞪了回去,急的口不择言:“既然是军令,你怎的不下令叫武恪将军来?”伸出爪子,死命巴着他动来动去不安份的大手。

 他抬起头来笑嘻嘻在我鼻头咬了一下“武恪将军长的太标致了,我不忍心糟蹋!”大手已经不知捏到了哪里去。

 我瞠目结舌,不能相信这就是方才那个板着脸要打我军的男人。可是对着这样的太子殿下,打不过骂不走,只能据理力争:“殿下,下官的职责可没有侍寝这一条!”

 他此刻眉眼奇迹般的毓秀温润了起来,也许是笑意盈面,整张脸都奇异的减磨了几分战场之上冰冷的煞气,搂着我的身子软语哀求一般:“乖,今晚是本宫给小逸侍寝…本宫是你的人…”

 伏低做小这种事,太子殿下也可以做的得心应手么?

 今真是大开眼界!

 我挣扎不过,身子在他的大手下渐渐软了下来,他见我态度有所软化,眉眼更为生动,弯将我一把抱了起来,阔步向着塌而去,我终于临危不惧,做了最后一次贴合切身利益的垂死挣扎。

 “殿下,我要升官!”

 既然躲不过去了,只有争取利益最大化!

 他抱着我的胳膊僵了一下,整个人眉眼间都往外泛出了笑意,挡也挡不住,不像从前,只是角微弯,此刻笑颜正盛,花月正好,教我一时瞧傻了眼。

 他边走边连连点头:“好,好,本宫给你升官!升官!升做太子妃!”

 我待还要抗争一番,他这个升官程不对,武将是不可能升到后宫去的…身上一凉,已经被他合身在了塌之间,角被他封的死死…

 哪里还有说话的余地?

 这一夜我丢盔弃甲,败走麦城,咬着被角沉痛哀悼国土失守,敌军凶悍侵入,攻城略地,威,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其手段之惨烈,行为之恶劣,足令听者耳红,见者掩面…

 东宫壁角想来无人敢听,末一句乃是我自行想象。

 概因第二高照,我从被窝里爬起来瞧一眼战争过后目疮痍的焦土,差点背过气去,恨不得将整个身子与脑袋埋在锦被褥间,再不用出来见人。

 太子殿下他…他太过禽兽了!

 那只禽兽此刻正头戴紫金冠,身披玄狐大氅,收拾妥当了,过来将我的脑袋轻轻松松从锦被间捞了出来,在我脸上胡乱亲吻一番“小逸乖乖在家等本宫,今要去城外犒军,晚上回来陪你!”大掌在我脑袋之上了两下,不等我回答已经匆匆走了。

 我呆呆坐在大上,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可是这样安逸的生活似乎又没什么不好,令人生出想要一直沉溺下去的念头。

 男人太过俊美,又富可敌国——不,将来整个国家都是他的,我伸出自己的手掌,大半年来不曾再握刀剑,虽然手掌处原来的茧子已经软了下来,但这样白皙柔软的手可能握得住眼下的一切?

 仿佛从前有人在我耳边使劲叨叨:“…只有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中…”

 这样甜蜜欢乐的时刻,心愿得偿,身逢世却有人护佑,我低低一笑,果然是我想多了…

 过了正月,天色渐渐转暖,大陈处南,大齐皇帝陛下颁下圣旨,凤朝闻整装待发,预备一举夺下大陈,一统江山。

 我坐在马车里,几乎被颠得散了架。

 在太子殿边待了这么久,渐渐养出些不好的毛病来了,比如怕苦怕累,好逸恶劳,连一身皮也养的白白,摸起来极是润泽,我揪着自己小肚子上的赘,都有些不敢置信这长的速度。

 凤朝闻已经打下了大陈五州三十县县,今年不到四月份,他已打下了余下的六州,直大陈国都。

 我被他揽在怀里,共乘一骑,遥遥望着大陈国都的城墙,困惑无比:“这个地方我梦中曾来过。”又狗腿的转过身去亲昵的搂着他的胳膊拍马:“既然我梦中曾来过的地方,那定然预示着殿下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一举夺下大陈!”

 见他面色颇为难看,反思自己这招并没拍错,反正近来在他的禽兽行径之下,我已经不再怕他,放心大胆转过身来,偎进他怀里,转头去瞧对面大陈的兵力布防。

 城楼之上本来只是些把守兵卒,过得片刻,却见一白袍小将从城墙垛口之上冒出头,眼神笔直朝这边看了过来。

 我转过头,扯着凤朝闻的胳膊大乐:“殿下殿下,这人我也瞧着顶顶面。”见他面上绷的死紧,可是瞧着我的眸光极是复杂,我松了爪子,讪讪挠头。

 太子殿下今天太反常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发过这么短的章节了,求花花求收藏求作收,特别是作收…内牛…
上章 不侍寝?砍了!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