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母体是含凝?
“吼~”压抑的吼声似乎夹杂了一丝的悲痛
绝。不知道为什么,圣轻舞下意识的就去看了纱布女人的眼睛部位。也正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她竟然发现这个女人在
眼泪!
“吼~吼~吼~”吼声变得越来越暴力,女子被束缚的手脚不断的挣扎着。然而,对于她这个样子,一旁的红衣男人们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并不予以理会。只是,其中的一个男人端着一碗药直接给她灌了下去。
也许是药效的作用,原本暴戾的女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映寒,杀了所有人。”圣轻舞轻轻地下着口令的通知,人已经飞身而出,冲着面前的男人就是一阵厮杀。虽然她不知道那个被做为药人的女人是谁,可是听着她的吼声,她有种挥之不去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心疼。
“该死的男人们!”映寒低吼一声,手中的剑不断的收割这男人们的性命。不多时,在圣轻舞与映寒的配合下,负责喂药的十个男人无一生还。
“去看看那个女人还能交流吗?”圣轻舞拿着男人们之前的喂给女人的药闻着,一边吩咐映寒去查看那个纱布女人的情况。
“喂,你听得懂我说话吗?”映寒叫着,一边打量着女子。
“吼~”面纱下的双眼睁开,女子的眼睛竟然是血红色的。这一睁开,着实吓了映寒一跳。不过,很快映寒就反应过来了。
“格拉格拉~”因为女子的挣扎,束缚她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
恩?映寒似乎受到了某些东西的牵引,视线不由得看向女子的手臂。只是这一眼,映寒崩溃了“主子,她是含凝,她是含凝啊!”映寒激动的大叫着,含凝,含凝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是含凝?“含凝不是死了吗?她怎么可能是含凝?”圣轻舞不敢置信地问着。如果她是含凝,那么那些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含凝又是怎么回事?
“主子,她真的是含凝,含凝的左臂上一直都有一个含蓄花的胎记。以往那个跟在我们身边的含凝每一次沐浴都是自己一个人,所以属下并未注意到什么。可是现在想来,属下从来就没在她身上见到含蓄花的胎记。主子,你看她的手臂,她的手臂上有这个胎记,她是含凝啊!”映寒留着泪,一边说着就要冲上去解开束缚含凝的铁链。
“别动,她已经不是含凝了,或许说,她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类了。”圣轻舞痛苦的说着。她刚才查过那些药了,全部都是剧烈的毒药。一个女人,被喂了毒药几年她还是人吗?根据刚才那几个男人的话,她已经可以肯定一件事情了。
“映寒就是药人的母体,所谓的药人不攻击红衣人,是因为本宫喜好红色衣服。在含凝被毒药侵蚀的那一刻,她想着的是不要药人侵害本宫。含凝,对不起。是本宫没用,救不了你”圣轻舞说着,眼角
下一滴泪水。
她从来没想过含凝会成为药人的母体,刚才的吼声是因为她感觉到了她跟映寒的气息吗?
“主子,你在说什么?映寒不懂,这就是含凝啊!”映寒有些崩溃,说话也失去了理性。
“映寒,你清醒些。本宫问你,含凝是何时来北霁国出任务的?”圣轻舞冷声呵斥着。既然她知道了含凝是母体,那么她不会不管。可是她也下不了手杀她。所以,她要想办法压制住含凝,然后将她送回南夏魅杀宫。
魅杀宫的药池一定可以压制住含凝的毒,不过,最终的结果她也不过是被冰封住。
“映寒是八年前来这里执行任务的,那一年因为属下有别的任务,所以就跟含凝分开了。谁知道八年前回去的含凝根本就不是含凝,我的含凝妹妹,她竟然被…”说到这,映寒心中一痛再也说不下去了。
八年,离析八年前就知道自己的存在并且着手对付她了?不对,那个假含凝是炎墨绝的人这一点可以肯定。可是,既然如此,那含凝是谁动手劫走,并且夺了她的脸呢?
等等,脸?“该死的匡宁,你敢动我的人,本宫不杀了你誓不为人!”想通了一起,圣轻舞忍不住怒喝一声。匡宁,会换脸的只有匡宁。也就是说八年前匡宁就在设计陷害魅杀宫,只不过她不知道魅杀宫主就是她艾玉晴。哈哈,多么可笑啊?八年前她就跟匡宁扯上了关系却在八年后才知道。
“主子,我们,含凝她?属下该怎么做?”映寒红着眼问着。
“喂她吃**散,剂量大一些。我们把她带出去,但是注意不要被她伤到,也不要沾到她身上的任何一点血
。不然,你很快就会成为下一个药人。”圣轻舞嘱咐完,
下了自己的红色披风,裹在了含凝的身体上。现在她知道药人是怎么来的了,在她给含凝裹披风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含凝手腕上的伤疤。
他们每一次都是拿含凝的血
喂给活人吧?能活下来的就成为药人,活不下来的直接成为死人。离析,你够残忍的。这么做,你也不怕遭受天谴!
“是,主子!”映寒低下头认命的将足以
倒一头大象的药剂喂给含凝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抱起含凝出了地道。
“走吧,回客栈!”圣轻舞打消了去找皇帝的念头,如今含凝这样子她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去找北霁国皇帝了。
“是,主子!”抱着含凝,映寒与圣轻舞运起轻功直接回了客栈。由始至终,守在冷宫外面的士兵都不知道他们要守护的人不见了…
客栈
刚回到客栈,圣轻舞直接去了密室。含凝这个样子她不能让含凝住在外面,她怕含凝失控伤了人。
“舞儿?你怎么下来了?”看到圣轻舞,飞玉诀吓了一大跳,随后又看见了舞儿身旁的人,眼眸中更加疑惑了。“她是谁?怎么脸上过着纱布啊?”
“她是含凝,真正的含凝!”圣轻舞痛苦的说着。
含凝?“含凝不是…”飞玉诀话说到一半,发现了不对。“你的意思是之前的是人假扮的?”飞玉诀不敢相信。什么易容术,竟然连他都没发现?
“她的脸被整张剥了下来”冷冷带着一丝悲哀,圣轻舞说完后,直接扶着含凝去了密室其中一间。“飞哥哥,帮我看着她。她是药人的母体,发起狂来被伤到的人也会成为药人。”
“舞儿,她这样子,你是准备带回南夏吗?”飞玉诀不解的问着。北霁国到南夏路程遥远,带着一个随时会发狂的人行吗?
“飞哥哥你的医术应该不差,希望这几
你能炼出能让她沉睡的药物。本宫无论如何都要带她回家。”圣轻舞说的很坚定,不容置疑。含凝直到最后一刻想着的都是她的安危,如此她怎么能放任她在北霁国孤苦伶仃?
“我知道了。”飞玉诀说着,转身走了。
“含凝,睡吧。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变好的。”圣轻舞说着,再次给含凝为了**散后。这才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上来,圣轻舞二话不说直接布阵,隔绝了自己与外界后。这才敢拿出天策。她要知道含凝这些年来遇到了什么发生什么。为什么会被抓去做试药人,又为什么会成为母体!
内力打进天策珠子内,圣轻舞此刻脑海中只有含凝二字。不多时,含凝的身影渐渐地出现在天策。她的身影一出现,她过去的记忆犹如走马灯一样在天策内放映。
八年前,含凝领命,来北霁国执行刺杀任务。可是谁曾想,刺杀失败,她被擒。身为魅杀宫的杀手,失败便会服毒自尽。含凝服毒了,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被人喂了一碗毒药。因为是影像里,圣轻舞不知道含凝被喂了什么药。不过或许是因为那碗药,含凝并没有死。可是她却生不如死。
在喝过药之后,含凝被带到一个小黑屋中,被寒冷的刀刃剥夺了自己的脸,随后她的脸被
上纱布又被人扔入地牢。在地牢里,有好多百姓。每一天,他们都会被人喂一碗药。长久以往,有的人受不住药
死了,而活着的却开始自相残杀。这里面,就有含凝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服过别的毒药。含凝并没有死,即便给人咬伤,喝药依旧没有死。
渐渐的,有人发现了她的特别。所以,又是一群黑衣人出现,为首的黑衣人将含凝带到了一个特别的屋子中。每
不给含凝吃饭,只是喂药。如此
复一
,年复一年。终于有一
,月圆之夜。含凝变了,她整个人双眼赤红,喉咙中发出犹如野兽一般的吼声。
黑衣人的都兴奋的高呼着,却不曾听到含凝最后一句人语。
“不能伤害穿红衣的主子,不能伤寒…”
含凝的成功,让黑衣人兴奋,兴奋之余,黑衣人拿着匕首将含凝的手腕割开,放了一碗血后掺杂在药中给别人服用了。而效果意外的好,药人,至此就练成了。用含凝的血,喂养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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