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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灵鸠自作死
 这一吻并不长久,对于灵鸠来说,却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沉水,身体都被包裹,呼吸也被束缚,让她心跳比往常跳得更快,偏偏并没有溺水死亡的危险。

 这是一种新奇的经历,未知的感觉同时让人心惊。

 血公子的嘴被咬破,灵鸠初次尝到了他血的味道。

 腥甜的味道,泛着植物般的清冽又有点毁灭的狂暴,如此矛盾的味道是灵鸠第一次品尝到到,她不的怀疑,血公子的本体莫非是一株植物?

 血公子和她相距两米的距离,这个距离对他们来说,眨眼就可以来到。

 此时血公子伸出舌头,掉自己嘴角剩下的血,低垂的眸子望着灵鸠,让灵鸠浑身的汗都树立起来,那种危险感并不是危害生命的危险,而是一种雌被雄侵略的刺感。

 “每次和你亲近都会受伤。”

 灵鸠抿了抿嘴,随即出笑容:“这都是你自找的。”顿了下,又道:“也是你自愿的。”

 她相信,以血公子的天赋本领,如果不想受伤的话,完全可以躲避。

 只是躲避的同时也会失去对她的束缚。

 很显然,对方的行为是宁可受伤也要占她的便宜。

 这样的行为有点无赖,又说不出的霸道。

 “作为代价值得。”血公子道。

 灵鸠还看到他勾起的嘴角,那笑容有点不怀好意。

 至少在她看来是不怀好意,毕竟对方的狩猎的眼神一直都锁定着她。

 灵鸠不打算和他继续纠下去,既然没有杀了对方的冲动,那么继续耍嘴皮实在没意思。

 她深深的看了血公子一眼,再次警告了一句:“不要再拦着我。”

 如果对方再敢拦她去路的话,她绝对会动手。

 血公子再一次表现出他的敏锐,又或者说是对她的了解,好像知道她的底线一样,恰到好处的没有再触怒她,真的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这次灵鸠的确超过了和宋雪衣约定的时间,等她化身小兽回来,见熟悉的帐篷还在,不过里面却没有宋雪衣的身影。

 小白兽挠了挠脑袋,飞跃进帐篷里面,感觉到入口的地方似乎被布置了什么术法,一旦有人进来,布置术法的人也会有感应。

 这术法并没有危害,灵鸠还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知道这应该是宋雪衣布置的。

 看来宋小白是去找她了吧。灵鸠想着,便呆在帐篷里等着宋雪衣回来。

 在此之前她想起来什么,低头用鼻子嗅了嗅自己身体的气息,虽然并没有嗅到点什么,还是特意驱散净身了一遍,以免又被宋小白那妖鼻子嗅到点什么。

 大约几分钟之后,宋雪衣的身影就出现在帐篷的入口。

 原本窝在榻上的小白兽立即站起来,朝他飞奔过来。

 宋雪衣本能的张开双手,把她接住。

 两人视线对上,明知道自己违反了约定的灵鸠一脸的无辜,用脑袋一遍蹭着宋雪衣的手,一遍用爪子眼,好像在无声的说:我好困好困。

 宋雪衣哪里会不知道这是她逃避责任的伪装,将小兽的下巴抬起来,端详着她的脸庞。

 灵鸠莫名的觉得一阵心虚,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虚着什么。

 “什么味道都没有。”过了一会儿,宋雪衣说道。

 怀里的小兽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随即宋雪衣道:“那鸠儿是为了什么,超过了时间呢?”

 到底还是问了。

 灵鸠有点挫败的耸下脑袋。

 她都难得的卖萌装傻了,还是被问了。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灵鸠实在没有心情再多解释。

 她望了宋雪衣一眼,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便窝回了榻的软被里,那一副沉默的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心情不怎么愉快。

 一阵的水声响起,窝在榻上的灵鸠抬头看去,发现帐篷中间被拿出一个浴桶。

 咦?这是不打算再多问了?

 灵鸠眨了眨眼睛,不用应付宋雪衣的问自然是最好了。

 只是他这样什么都不问,一副包容了她的样子,又让她有点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有点任

 小白兽抬起头看过来的样子,自然落入宋雪衣的眼里。

 “鸠儿要一起洗吗?”微笑的询问,丝毫没有在意灵鸠之前甩人的行为。

 灵鸠一听这话,再加上看到宋雪衣衣服的动作,并没有动作。

 自从一个月前发生过河边的那件事情之后,宋雪衣表现得非常自然,似乎对此并没有一点的介怀,灵鸠表面上也好像忘记了那件事,实际上心里还是在意着。

 不止是那件事情实在有点尴尬,还有就是那次之后做的一晚上的梦。

 虽然醒来之后她就再也想不起来那梦境的内容,可是直接告诉她,那梦境很重要。

 这梦境是在水池事件之后产生,说不定就和宋小白有什么联系和关系,因为梦后唯一记得的那双眼睛,分明属于宋小白。

 灵鸠一边想着,一边看着男子在自己的眼前褪尽衣裳的模样。

 无论看过多少次,灵鸠还是觉得男子真的很有魅力很人。

 只是往日宋小白一般在她回来之前就沐浴了,这次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洗澡。

 这么一想,灵鸠才发现到一点之前她没注意到的东西——宋小白身上有血腥味。

 “嘶?”

 宋雪衣正洗着,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听到声音才抬头。

 一眼看到站在浴桶边缘趴着,用一双疑惑关切眼神盯着自己的小白兽。

 他看了两秒后,才笑道:“想问什么?”

 小白兽皱了皱鼻翼,又用爪子指着水面。

 宋雪衣:“我为什么沐浴,闻到味道了?”

 小白兽点点头。

 宋雪衣她的脑袋“在外面遇到点麻烦,沾了味道。”

 小白兽一想到对方是因为自己晚归才出去,又想到之前自己的态度,顿时有点讪讪的。

 她的反应没有逃过宋雪衣的眼睛,后者眼里闪过一缕促狭,忽然出手。

 扑通一声。

 小白兽没有察觉,就被男人拽到了浴桶的水里。

 因为没有察觉,小白兽差点又被呛了水,不过幸而有过一次经历之后,宋雪衣一只手拖着她的下巴,让她没有喝到水。

 只是他别的行为可不厚道,趁小白兽愣神的瞬间,他有手捧着水把小白兽脑袋的了,还用香出了泡沫。

 一时之间小白兽的头顶就好像顶着一团白色大云朵,配着她呆愣的表情,说不出的呆萌有爱。

 “噗,哈哈。”始作俑者宋雪衣笑出声。

 “嗷呜!”灵鸠回神,顿时怒起。

 抬起爪子几下就在宋雪衣白玉般的膛上留下了几道红很。

 宋雪衣不反抗,不过却回报她更多的捏,一下把她整个身子都快用白泡沫包住。

 灵鸠还能看见空气中漂浮开的小气泡沫沫,小爪子趁机夺过宋雪衣手里的香,也折腾起宋雪衣。

 两人的行为要是被外人的看到的话,一定会目瞪口呆,心想宋雪衣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和一只小兽玩这种幼稚的游戏,还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慢慢的过去,浴桶的水不少被淌了出去,到最后宋雪衣和灵鸠都是气吁吁。

 一只小兽也就罢了,一个男人赤身果体,气脸红的样子,难免会让人想歪。尤其是他的膛上留下的抓痕,并没有出血,只是有点红肿而已,细小得配上他的样子,想让人不误会都难。

 “鸠儿心情好点没有?”宋雪衣对玩累了的小白兽问道。

 原本趴着他手里的灵鸠一怔,抬头看到男子温柔的目光,才明白过来之前的玩闹,竟然是对方发现自己心情郁闷,故意开解自己的手段而已。

 不可否认,和男人闹腾起来的那一阵子,的确有点发的意思,尤其是那样闹腾的时候,心里的郁闷也自然的忘却了。

 小白饲主啊,果然是个温柔细心的人,对着一个兽样的她,都能看出她的心情,不仅看出来了,竟然还会用心的开解她。

 灵鸠心情有点复杂的伸出舌头前的抓痕,暗想自己幸好留手了,要不然不仅仅的血的程度,开膛破肚都有可能。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于宋雪衣来说,却是甜蜜的折磨。

 宋雪衣无奈的看着用心向自己表示感谢的小兽,最终只是她的脑袋。

 哪怕是甜蜜的折磨,至少依旧让他感觉到甜蜜,这就够了。

 将两人闹腾出来的狼藉收拾之后,宋雪衣便和灵鸠一起躺在了榻上。

 小白兽依旧躺在男人的心口上。

 她闭着眼睛,却并没有睡着。

 夜里很安静,帐篷布置了阵法可以隔绝外面的声音,灵鸠的耳朵里听见的只有宋雪衣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有着均匀的节拍和重量,让她莫名的安心。

 安静中,她在沉思着今夜所经历的一切。

 有关黑子,有关上古时期,有关千妖殿,以及自己身上的问题。

 这么多的问题结合在一起,如果说灵鸠还没发现蹊跷的话,那就真是白痴了。

 她在想,难不成自己睡一觉就睡了一个世纪,睡过了人妖大战,睡过了天地浩劫,睡过了时空?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可是黑子的牙齿就在她的手里,黑子的残魂也出现在她的眼前,这都骗不了人。

 从隐仙门出来到千千幻境,除了血公子和子初他们,她再没有遇到一个同族,原本就觉得有点奇怪了,现在看来是真的妖族数量已经少到了一定的程度,在人族活动的地方实在难得一见。

 如果说妖族真的差点绝迹,一切都是人族所为的话——灵鸠眉头紧皱,心底升起恨意。

 这一丝恨意就跟星星之火,有点不受她控制的有燎原之势。

 这让灵鸠不由的了一口气,眉头皱得更紧。

 她已经察觉到,一旦牵扯到妖族和人族的恩怨,她的理智就仿佛被什么影响,将她推到一个绝对境地,引着她去排斥厌恨人族。

 虽然她的确不喜欢异族,可也不想因为不喜欢的人总是影响自己的心情。

 她已经决定,千妖殿是一定要去看看的,有关妖族的情况她必须查清楚。

 只是要去千妖殿的话,一定就要和宋小白分开。

 因为听子初的意思,人族和妖族之间的恩怨,似乎比上古时期还要严重,既然宋小白是隐仙门的修士,又怎么会去妖族的地盘?

 咦?为什么不能去?

 灵鸠忽然睁开眸子,望着近距离男子的睡颜。

 如果把小白饲主拉拢到她这边来呢?

 用人类修士的话来说,就是堕落。

 这种事情,她又不是第一次干了,之前那个什么冷逸轩他们,引出他们一些情绪,将他们引到一个和人类修士对立的位置上。

 奎狈不就是个站在妖族这边的人吗。

 灵鸠眼里闪烁着异样的波澜,她是妖,不可能一直和他这样和平相处,如果不想离去他或者可能和他为敌的话,要么被他驯服成为他的妖兽,要么就是将他驯服,成为她的人。

 何况,她对他动了感情,放由他的话,很可能会成为隐患。

 妖族山脉中已经出现很多这样的例子,最后的结果都是一场悲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灵鸠想到就做,不过她在想什么的办法适合宋雪衣。

 她之前做的那几起例子,不过是玩乐也是故意给人族修士们添麻烦而已。至于冷逸轩他们之后的下场如何,她都不在意,不过宋雪衣却不一样,她可不想他死了。

 并且,根据她的观察,宋雪衣仿佛没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也不是个简单威就能够收服的人。

 一想到宋雪衣特别在意的东西,灵鸠忽然灵光一闪,好像小白饲主在意自己的?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还是让灵鸠嘴角微勾。

 距离离开千千幻境还有段时间,她可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慢慢的观察一下她的小白饲主。

 不过,现在可以试探试探?

 灵鸠眯眼盯着宋雪衣的睡脸,一股香弥漫帐篷之内,这香无形却能让人醉,唤醒心底最深的渴望,陷入醉生梦死也不愿醒来,却也不知是真的睡梦还是醒着。

 …

 睡梦中,宋雪衣感觉到脸颊有轻柔抚摸的触感,那熟悉的触感让他贪恋。

 “宋小白。”一瞬听到这熟悉的嗓音传入耳朵,无异于惊雷。

 宋雪衣睁开眸子。

 入目的是一片白雪地,桃花林,而他则躺在亭榭里的软垫上。

 熟悉的景象让他失神了一瞬,紧接着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女子身穿一件宽松的白色裙子,裙子上绣着桃花的花纹,衬得她绝美的容颜更灵动俏丽。此时她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正看着他,笑意盈盈,仿佛会说话。

 “鸠儿。”宋雪衣低声呢喃。

 灵鸠一怔,差点以为自己馅了,然而看着周围的幻象,这是香根据人的思维自然幻化,说明这是小白饲主心底深刻的记忆和渴望,也说明小白饲主的确陷入幻境了才对。

 只是他为什么一开口就叫出自己的名字?

 一个可能浮现灵鸠的心底。

 鸠儿这个名字,其实另有其人!

 小白饲主看着我是把我也看成别人了吗?

 这也说明,鸠儿这个称呼也不是专门给自己的…每次小白饲主叫着我的时候,是不是想的是别人,他对我的温柔和细心是不是也是属于别人,不过把我当做替身和影子!

 一想到这个可能,灵鸠觉得心脏猝然紧缩了一下,一瞬差点没维持住幻境。

 “鸠儿在想什么?”宋雪衣伸手揽着身边的人。

 灵鸠一下没察觉就被他抱在怀里,男人深深的看着她,眼神竟然闪亮不已,欣喜之意几乎要溺出来“鸠儿想起来了?所以才出这一切?”

 灵鸠看着他的眼神,那份纯粹的快乐竟然让她不忍去破坏,哪怕她现在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她发现平常总是能不动声的本领失去了,让她没办法违背心情的微笑。

 这份难过为宋雪衣察觉,他轻轻抚摸着怀里人的秀发,动作小心翼翼得让灵鸠感觉到深深的珍视,就和他平常抚摸她的皮一样。

 “鸠儿既不说话,也不看我的话,连我也没办法知道鸠儿的想法。”

 灵鸠了一口气,低声道:“鸠儿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这句话对于宋雪衣来说,无异于让他明白了什么。

 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越发珍惜的抱紧怀里的人,笑道:“鸠儿对我最重要。”

 “除了鸠儿,你还想要什么?”灵鸠问。

 “有鸠儿就够了。”

 灵鸠有点恨铁不成钢:“权利地位实力,这些都没有你想要的?男人要有野心,何况这世上没有实力,你得到的也有可能失去,被别人抢夺都无能为力。”

 这句话触动到了宋雪衣,令他想起某些往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周围的幻象都有点动起来。

 灵鸠立刻察觉,为了不让宋雪衣发现端倪,不得不安抚他“不要激动。”

 她的话语很有作用,桃林的狂风渐渐减弱,也预示着宋雪衣的情绪的安稳。

 “鸠儿说的对。”

 “对什么?”

 “没有实力的话,便保护不了鸠儿。”

 这句话让灵鸠察觉到什么,一想到对方竟然给自己取名鸠儿,这说明什么?

 只是看着宋雪衣温柔之中暗藏忧伤的眼神,她却无法继续深问,不想去挖掘他的伤口。

 “这里是哪里?”灵鸠忽然问道。

 这里和隐仙门雪山的景象很像,不过灵鸠却看出来还是有差别。既然会成为宋雪衣最深刻渴望的记忆,那么必然是很重要。

 “我们成亲房的居所。”宋雪衣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慢也很沉,那份温柔仿佛沉重的石头在灵鸠的心底,令她呼吸都随之也一沉,差点没呼吸过来。

 成亲!

 房!

 灵鸠眨了眨眸子,眼神波涛汹涌,又在一瞬间恢复清明。

 她抬头,笑看着宋雪衣,轻声道:“其实你在做梦。”

 “嗯。”“你知道?”

 “鸠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灵鸠呼吸一窒。

 她忽然明白什么叫做温柔的利刃了!

 “睡吧。”

 一挥手,不给宋雪衣反应的机会,就将人给晕过去。

 周围的幻境消失,留下一个白衣女子站在榻边上,看着上面睡得深沉的男子。

 原本只是一场试探,却没有想到得到却是这样的答案。

 灵鸠紧握着手掌,眼里闪烁着微光。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只是她何尝不是在欺骗宋小白。

 “对了,衣裳。”灵鸠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裙。

 这衣裳是在吊坠乾坤灵器里随手拿的。

 如今想想那乾坤灵器里面有不少女子的衣裙,还有男子的衣裳,看身形大小和宋小白正好合适。更别说一些别的东西,符纸木雕什么的。

 这些东西她看到的时候还喜欢,觉得虽然是小白给挂的狗链子,可不去想了之后还是合她心意。现在想想,该不会这个东西,也是曾经的‘鸠儿’的东西吧?

 “可恶!”灵鸠的眼角渐渐泛上一抹红,指甲也微微尖锐起来。

 只是看着榻的宋雪衣,她下不了手。

 “如果直接控制他,会不会让他宁死不屈,鱼死网破?”灵鸠低声呢喃。

 她纠结的走出帐篷,一眼看到不远处的大树,冲过去就是几爪子。

 两人合抱的大树瞬间断裂倒在地上。

 灵鸠还不解恨,又狠狠踩了几脚,一边走神的想着: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我不是应该以此去获得那人的好感,借此更容易的忽悠吗?为什么对方是宋小白,心里就这么难受,而起难受得特别古怪,好像不应该…

 烦死了!真是烦死了!

 灵鸠越发觉得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一定要清楚不可,头痛就头痛,痛不死就成!

 灵鸠咬牙,往日一直回避不想去回想做梦,因为一做就会头痛,现在则决定要深入的去想。

 ---题外话---

 二水:99啊,这叫自作孽哦~

 99:儿债母偿!

 二水:关我p事。

 11:你说…关你p事?嗯?

 二水:我槽,不带这样威胁的!好吧,好吧!看~其实,这不是给9儿动力去回忆了嘛~咱们继续努力~么么哒!亲亲们,乃们也要努力的投票哦~!再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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