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2 公主的刁难
飞扬公主并没有就此罢休,她为了出刚才的气,就想为难一下米雪儿。可是又不好直接找她的麻烦,便想给她的侍女一个下马威。
她故意碰倒自己的杯子“呀!”
这样一来,她又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你,过来收拾一下!”她指着习沐薇,丝毫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脸红。
习沐薇见她这样故意刁难自己,本来不想理她,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只好忍着怒火走过去。
“等等!”米雪儿放下筷子“管家,还不派个人帮公主收拾东西!”
“太子妃殿下,我就想让她帮我收拾,难道我连一个女仆都使不得了?”
“请公主注意自己的身份!如果你再无理取闹,就休怪我太子府不顾贵国的颜面了!”习沐薇是司泽夜的底线,他见那个女人故意为难习沐薇,便无法再继续演戏了。
“哼!”飞扬公主刚想起身离开,被旁边的使臣阻止。
他在飞扬公主耳边说了几句话,她又只好不情愿地坐好。
“不好意思,公主殿下最近心情不好,对太子殿下多有不敬,还请见谅。”那个使臣恭敬地说道。
“希望公主知道,我太子妃的仆人,可不是别人可以随意使唤的!”司泽夜冷着一张脸。
飞扬公主被司泽夜呛了两次,颜面上有些挂不住。不过这
起了她的兴趣。虽然她们国家并不是很大,但是因为拥有很多资源,也掌握一些重要航道,所以还算富强。她周围的男人,哪个不是对她溜须拍马。现在遇到这么一个自己无法驾驭的男人,自然想去征服他。她好像根本不在乎他已经有太子妃了。
习沐薇
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这两个人,把自己放在比外
更重的位置上,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一顿漫长而又煎熬的晚餐终于结束了,不过飞扬公主并没有像司泽夜想得那样
着他,而是早早回房了。
司泽夜虽然觉得走了个麻烦,但是却不相信她会这么善罢甘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米雪儿把习沐薇拉到一边“不好意思啊!让你受委屈了!”
“小笨蛋!你不是已经帮我解围了吗?”
“可是…”米雪儿撇撇嘴。
“好啦好啦!我应该谢谢你让我当你的贴身侍女,不用像别的女仆做那些
活。你忘啦!可是我自己非要混进来的。”
司泽夜和洛姓男人坐在沙发上,谈论明天送中国使节团回国的细节。
“明天终于要完成接待任务了,这几天可累死我了!”洛姓男人抱怨着。
“所以你给我找来这么个麻烦,你是看我太闲了吗?”司泽夜还对飞扬公主的到来耿耿于怀。
“你怎么这么小气!”洛姓男人嫌弃地看着司泽夜。
“我倒要看看这个飞扬公主如果看上你了,你老婆会有什么反应!”
“我这种小人物,入不了她的法眼的。”洛姓男人想了一下自己老婆可能会有的反应,打了个寒颤。
“你最好给我快点搞定,不然我可不保证能让她高高兴兴回去。”
“你好歹怜香惜玉一下吧!人家好歹是个美女。”洛姓男人玩世不恭地说道。
“这种国
,我让给你可好?”司泽夜眯起眼睛看着洛姓男人。
对面的男人被盯得起了一身
皮疙瘩,不敢再开玩笑。
“我先走了啊!你就自求多福吧!”洛姓男人赶紧借机开溜。
“我们明天见。”司泽夜
出一个狐狸般的笑容。
习沐薇今天站了一天,早早回去睡了,米雪儿百无聊赖地坐在
上翻着杂志。
司泽夜敲了敲门,米雪儿应了声之后,他才进去。
“我们
倒众生的太子爷回来了?”米雪儿打趣地说道。
“我发现你跟我老婆相处得很好嘛~有她做后台,你现在越来越嚣张了啊!”司泽夜靠在门边,抱着双臂看着米雪儿。
“我又不喜欢你,怕你干嘛?你还是担心担心你的桃花运吧!我可不做你的挡箭牌。”
“我可没想指望你,我看她能把你吃了。”
“狗咬吕
宾,不识好人心!”米雪儿别过头去。
“明天你就不用跟我一起了,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应该晚上才能回来。”司泽夜说完,就走进了书房。
米雪儿舒展了一下筋骨,下
去洗澡,她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尹子信现在怎么样了。
习沐薇一到
上就睡着了,睡梦中,看见习晨风向自己跑来,还牵着一个小女孩儿,叫自己妈咪。她抱起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冲她甜甜地笑着。
此时,蓝冥洛正坐在窗台上,看着夜
,等着冰帝的到来。冰帝的名字是夜冰,她的性格也和名字一样,如黑夜般冰冷。不过他知道,那只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他多想用自己的爱把她包裹起来,让她可以放心让自己心上的那层坚冰融化,可是他的时间好像越来越少了。
望着天空出了会儿神,冰帝如约到来。
“听我的手下说,你这几天都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我可不相信。”冰帝坐在蓝冥洛旁边,语气依旧冰冷,不过里面却包含着一丝不一样的情感。
“我想去哪,有谁能看得住?我可是在你手下的眼皮底下,做了很多事哦~”蓝冥洛得意地说道。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帮司泽夜?你难道不觉得不公平吗?你们两个身上有一部分血
是相同的,他可以受万人敬仰,你却要被追杀。”既然决定把心
付给他,冰帝自然是和盘托出自己的任务。
“他救过我的命,更重要的是,他是第一个不问我的背景,还能在我受伤时照顾我的人。那些恩怨,都是上一代甚至是再上一代人的事了,与我们有何干?何必为了前人的恩怨毁了我们这一世的缘分呢?”蓝冥洛想起他受伤醒来时,司泽夜对他的那个笑容。没有算计,没有怀疑。从那时起,他便决定把他当作一生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