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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不要脸
 浴室里的氤氲水汽弥漫着,梁晨曦蹲在浴缸旁边挽着袖管,至于霍靳言则倚靠着墙壁站在她身旁。

 光光的霍景睿此时坐在按摩浴缸里,时不时的发出舒服的呻。声。

 不过没有忘记伸手将白色的泡泡聚拢到小肚子下面,遮住令他觉得害羞的地方。

 睁着漉漉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着实惹梁晨曦怜爱,让她忍不住的在他脸颊上没来由的亲了两口!

 “啊,晨曦妈妈耍*!”霍景睿伸手捂住烫红的脸,只差没把脸埋进白色浴泡泡的下面。

 眼角的余光却看向站在一旁沉默的男人,眼神里分明带着炫耀。

 相比之下,霍景睿觉得梁晨曦对待自己更温柔,更更温柔,更更更温柔,光凭这一点,他就赢了。

 假装没有看到霍靳言突突跳着的眉骨,霍景睿侧着脑袋更得寸进尺的靠在梁晨曦柔软脯前。

 软绵绵的,果然有妈妈的味道…

 “你知道什么是耍*吗?”霍靳言的声音冷不丁的穿进来,比声音更快的却是霍靳言的动作!

 只见他索弯下来双手在梁晨曦双颊边上,当着霍景睿的面直截了当的吻了下去,连点废话都没有!

 明明霍景睿还靠在她的口,梁晨曦呜的一声瞪大了眼睛,因着水汽而漉漉的小脸丝毫动弹不得。

 好在霍靳言没有再加深这个吻,面无表情的扫视着此时还趴在梁晨曦口的儿子,漆黑瞳孔里的得意更甚。

 臭小子,跟他比,他显然还了些!

 梁晨曦的脑袋还有些茫,刚才霍靳言是当着小景睿的面亲她了吧?他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

 正这样想着,却听到霍景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大有地动山摇抑制不住的效果,梁晨曦的耳朵当即就嗡嗡作响起来。

 无奈的看着深埋进自己软之内的霍景睿,似乎还没明白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爸爸是*…呜呜呜呜…我也想bobo…我也想…”霍景睿噎着,红嘟嘟的小嘴撅起。

 梁晨曦被这两父子的一个脑袋两个大,哭笑不得的。

 “景睿…”霍靳言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来,霍景睿警惕的看着自己爸爸,沁水的大眼里充了控诉!

 “小鸟出来了…”

 “…”梁晨曦闻言无语,下意识低头看去。

 “…”霍景睿闻言无语,下意识低头看去。

 几乎是在瞬间,霍景睿双手捂住因着他站起来而在外面一颤一颤的小鸟儿!

 小脸蛋顿时又涨红起来,大有继续哭的架势。

 “晨曦你出去吧,我帮他继续洗。”霍靳言不紧不慢的将袖管挽起至肘间,霍景睿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了。

 “晨曦妈妈…”可怜兮兮的看着梁晨曦,还不等说完,梁晨曦却已经被霍靳言给架起来朝着浴室外面推去。

 啪嗒一声关阖上的浴室门内,很快便传来了霍景睿绵延不觉的惨叫声…

 梁晨曦低头看了看自己因着浸而透出*轮廓的前襟,无奈的摇了摇头…

 …

 半个小时后,霍景睿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被霍靳言抱了出来,脑袋无力的耷拉在霍靳言的肩头。

 “睡着了?”梁晨曦无声的用形说着,霍靳言点了点头,将洗干净的儿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上。

 给他盖上薄被后,又将空调温度调整到最适宜,这才转身将上身早已经透的衬衫给下来。

 瘦的上身肌绷紧,梁晨曦下意识的走到衣柜前挑了件干净的递给他,自然而然的动作仿佛老夫老般。

 霍靳言动作明显愣了下,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接过套上。

 “妈叫我们过去。”推开门,梁晨曦刻意的低了自己声音。

 霍靳言点点头,跟在她身后离开卧室,手上还系着纽扣,梁晨曦见这样,停下脚步转身接过他的动作。

 “景睿是你儿子好吗,你干嘛非要跟他闹…”回想起当着孩子的面他直接就了上来,梁晨曦脸通红。

 “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你跟他亲!”霍靳言边说着,竟伸出手挫起了她的,大有帮她消毒干净的意思。

 “幼稚死了你…”梁晨曦拨开他的手,岂料霍靳言又再度了过来。

 “那你喜欢吗?”霍靳言沉声开口,梁晨曦愣了下,倒是笑了。

 “喜欢啊,我眼前这个男人,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喜欢的不得了!”梁晨曦勾着他衬衫领口,*开口。

 “满意的…不得了!”

 话音落下,梁晨曦踮起脚尖来在他涔薄瓣旁啾了下,似乎全然忘记这还是在走廊里。

 “不要脸…”突然,从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冷嘲热讽的声音,熟悉的语调,除了梁白还有谁?

 梁晨曦当即就冷了脸,霍靳言的眸底也几多暗沉,似乎很不满意梁白的入。

 “梁白,刚才那句话你不会是在说自己吧?也对,你是不要脸的。”

 梁晨曦妩媚的笑了,还不忘将霍靳言最上面那颗衬衫纽扣给重新系上,像是生怕他被梁白看去一样。

 “梁晨曦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竟然敢骂我?”冷不丁被一堵,梁白整个人就像是炸了似的冲过来。

 “字面上的意思,你听不懂?要不要我给你翻译一下?”

 梁晨曦笑得越发灿烂起来,看着梁白脸上还没痊愈的淤青,倒是心情好的再加了一句。

 “梁晨曦,你怎么不滚回霍家去?待在娘家算什么本事?还急不可耐的在走廊里做不要脸的事,我看着都替你害臊!”梁白想要从嘴上扳回一局,那张嘴如同是连珠炮似的!

 “谈太太难道不应该关心下自己现在的处境?”霍靳言突然开口,将梁晨曦刚才因着亲吻而渗到线外面的颜色给擦掉,梁白先是为了那句谈太太而愣神了几秒,随后又在听清楚霍靳言说了什么的时候,心跳略微加快。

 “什…什么意思?”梁白与霍靳言直视着。

 “因着你爸爸的关系,你在这个家里的位置着实有些尴尬,想必现在你丈夫都还没对外郑重的介绍过你。”

 霍靳言的言语里暗示味道十足,梁白脸色一白,事实上,的确是这么回事!

 谈安辰任职梁氏总裁后,大大小小的宴会他从来都不曾带自己参加过,仿佛是刻意想要将自己藏在家里似的!

 攥紧了拳头,梁白眉骨处突突跳动着。

 “安辰只是不想让我太过操劳而已!”梁白嘴硬。

 梁晨曦闻言笑了,讽刺味道十足,看在梁白的眼里,更显刺目!

 “真正爱你的男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将你拴在身边,更不要说是介绍给别人了…梁白啊梁白,我不跟你计较,就当是,我不知道你在嫉妒我!”梁晨曦这句话说的太狠了,梁白哆嗦着实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对!她嫉妒,她都要嫉妒死了!

 突然,梁晨曦表情惊愕的看着她身后,仿佛那后面站着什么人似的。

 梁白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却是什么都没有!

 “你…你看什么?”梁白惊恐的说着,明明后面什么人都没有!

 “不可能啊…我刚才好像看到郭叔了…”梁晨曦自言自语的说着,梁白闻言眼底出害怕,也不敢再回头看,匆忙的朝着自己卧室里走去,徒留下走廊里的梁晨曦与霍靳言。

 “那么不经吓,还偏偏总是喜欢找我麻烦,霍靳言,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霍靳言没说话,只是揽过她的肩头,朝着沈烟雨书房的方向走去…

 …

 此时沈烟雨正承受着内脏剧烈的疼痛感,颤抖着的手将止疼药送到嘴里,连水也没喝硬是了进去。

 药效上来后,她这才将额头上的冷汗擦拭干净,慌乱中拉开的抽屉有一方手帕安静的躺在里面,宁姨的绣字,小小的烟雨二字,就在边角处,这是她离开小镇前,唯一带走的东西…

 突然,她的心里涌出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酸涩感,明明在接到电话的时候自己是那么冷静,可是为什么,在身体脆弱的时候,就连心理防线都有种要垮掉的感觉?

 因着药效的关系,已经不是那么的疼了,沈烟雨将抽屉重新推了回去,眼神里带着迷茫的回忆。

 叩叩叩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沈烟雨定了下心神,冷冷说了句进来。

 梁晨曦与霍靳言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见是他们两人,沈烟雨的表情舒缓了许多。

 “妈,你的脸色不太好看…”

 “没什么,我叫你们来是想要说,你们去领郭斐修尸体的时候,我也要去。”沈烟雨对此很坚持,而梁晨曦看了眼霍靳言,其实他们早就已经想好,对于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异议。

 “好,我们知道了。”

 三人之间有短暂的沉默,沈烟雨看了眼霍靳言,随后对着梁晨曦开口。

 “晨曦,对于梁白怀孕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梁晨曦听到沈烟雨这么一问,颇有些惊讶,梁白怀孕跟她有什么关系?自己还能够有什么看法?

 “就算梁白有了孩子,那个孩子…也绝对不会是谈安辰的!”

 沈烟雨说这话时,嘴角讽刺的笑了,梁晨曦愣了下,皱了皱眉心。

 “你是说…”

 “谈安辰一直都在避着不让梁白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可过几天就是梁氏的周年庆了,作为总裁夫人再不出现在人们面前实在太说不过去,到那天,想必会很有意思!”

 沈烟雨讽刺的笑一分都没有淡下去,霍靳言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

 梁白从洗手间里待了很长时间,她看着面前呈现出两条杠的验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自己这次是真的玩大了,上次和几个朋友一起去酒吧喝高了,也不知怎的就稀里糊涂的做了错事。

 等到第二天早晨起来才发现大错铸成,穿上衣服回到家里时谈安辰却是*连家都没有回。

 她恨她气,却也无可奈何!

 马桶冲水的声音响起,梁白将验孕小心用纸裹紧窝在手里。

 却不曾想刚一推开门,就见到谈安辰眼带鸷的看着她!

 梁白当即就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握紧被纸包裹着的验孕,似乎还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你…你怎么会在…”

 梁白的话都还没说完,谈安辰已经凶狠的伸手将她的长发给拽住,死死的朝着*边拖拽!

 被撕扯头皮的疼惊到,梁白一时不查手一哆嗦验孕滚落在地板上!

 “梁白,你这个。货!”谈安辰只是冷笑着说了这样一句话,眼神在扫向地板的瞬间,更加的阴沉起来!

 梁白惊叫一声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作势就要朝着门外跑去,可谈安辰却比她更快的将被从里面反锁上。

 只听到咔哒一声,像是要将梁白所有的希望都给湮灭,卧室的门就这样彻底打不开了!

 下一瞬间,梁白只觉得天翻地覆了般,谈安辰单手使劲的扯着她的长发,像是要将头皮就着这样的姿势撕扯下来似的,而另只手攥成拳,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特别避开会令人见到的部位,拳拳都像是要她命般的用力!

 “别打了…我求你别打了…”梁白挣脱不开,只能哭求着,岂料谈安辰就像是打红了眼般,丝毫不顾她凄厉的叫嚷,而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也根本密不透风的!

 谈安辰对着她的肚子拳打脚踢的,像是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干净。

 起初梁白还有力气抵抗下,可越到后来越是无能为力,瘫坐在*边,肚子一下连着一下的被踹着,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惊恐令她全身筛糠似的颤抖起来。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梁白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快要晕厥过去,下。身有什么粘滑的东西慢慢淌。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哆哆嗦嗦的,她颤抖的声音破碎,腹部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鲜红的血从身下淌出来,直到见此情形,谈安辰才停下,蹲在梁白的身边,看着她脸色煞白的哀求。

 “你肚子里的这个野。种,我怎么可能会让它留下来?你最好给我记住!”谈安辰伸出修长手指,捏紧了梁白尖尖的下巴,用力的擒住,随后又狠狠的甩在地板上。

 脑袋与木质地板发出的砰响声令梁白堪堪的皱起了眉心,她实在是疼的厉害,那种疼是钻心的,抑制不住的!

 “安辰,带我去医院…我不行了…肚子好痛…”梁白蜷缩在地板上,像是个虾米一样,有血沿着大腿慢慢的向下淌着,低落在地板上。

 谈安辰不吭一声的看着她,空气里血腥的味道浓重。

 “如果医生问起来,你应该怎么说?”过了半响,谈安辰的声音才传进梁白的耳中。

 “摔得…我自己摔得…”此时,她出气大于进气的声,似乎真的快要不行了,反观谈安辰却依旧是不紧不慢的。

 “对,是你自己摔得!你最好记住,你应该怎么说!”

 扔下这句话,谈安辰这才嫌恶的打横将她抱起来,朝着门外走去,每走一步,梁白滴滴答答的血水便淌下来。

 打开门的一瞬间,有新鲜的空气涌动出来,而梁晨曦与霍靳言刚从书房里走出来,见到这让人惊骇的一幕,梁晨曦顿时哑口无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产了…”谈安辰如是开口,眼神里的鸷在见到梁晨曦的瞬间转换的极快。

 唯有霍靳言在见到他手指上的淤青时,眸底划过犀利的冷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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