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能说我还爱你吗
尚莞听了他的话,泪珠像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掉落,他为何要这样对待她,一定要让她这么难堪呢?
而且他要让她当他女人多久?什么时候才能摆
他女人的头衔?
想到这,她用手擦拭泪珠,哽咽问道:“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放手?”
邵栾晟眉皱褶成绳,心底的火气蹭蹭往上升“怎么?才刚当了一天,就开始想什么时候离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我吗?”
尚莞低下头,不答,这更让邵栾晟气恨,她的不回答,让他误认为是沉默,恨的咬牙切齿,额间
出一条条蛇般长的血筋。
“那我就告诉你,等我腻了,会让你离开。”
说话的声音却
森如魔。
尚莞依旧独自垂泪,没有得到确切回答,心中暗暗忧伤,这种日子何年何月才能结束,才能结束这种让人不堪的头衔?
邵栾晟知道她在流泪,心中更加烦
,想到她不愿呆在他身边,就会冲出一股莫名的火气。
想到当初她站在白玉兰树下,狠心对着他说:“邵栾晟,你没有能力,没有背景,没有钱,我无法跟着你过苦日子,只有像祁正南有钱,有能力的人,才是我喜欢的。”
现在他有能力了,他便用能力将她圈住,只是现在他有能力,为何她却时刻想着逃离呢?
想到这,他带着期盼问:“尚莞,你说那四年是你最美的时光,那么说,你现在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是吗?”
尚莞滞住,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带着鼻音道:“你现在问这个问题不是有点可笑吗?”
“你认为很可笑?没错,是有点可笑,我真不该有一点奢望。”邵栾晟突然冷笑一声,声音也冷了许多。
尚莞只是心里里悲哀,啊晟,我怎么可能没对你没有感情,只是你现在只是把我当成你的情\人,身边还有个正牌女友,我能说我还爱你吗?
你心里是否也爱我呢?如果爱的话为何会有女友呢?为何会对我说出如此过份的话呢?
我不敢说出口,因为你不再是以前的邵栾晟了,你现在
心想着报复,如果你知道我们曾经有个孩子,但我却没有保护好,你会不会恨的要杀我?我不知道,所以我不敢说。
气氛突然凝固成冰,两人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尚莞想着想着,因为还存在着疲惫,所以不久就靠着睡着了。
只是脸上还存留着泪痕,开着车的邵栾晟时而望着她安静的容颜,心头烦躁。
啊莞,我不想信你心里没有我,不然你为何这么多年还是一个人,当初你不是说祁正南是你喜欢的吗?为何没有结婚?
祁正南不像是那个嫌弃你不是完整之躯的人,我看的出他现在还是爱你的,但为何你们没有结婚?而你离开了尚家,在港市一个人孤单生活着。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想到这儿时,邵栾晟想到上次让人查她离开尚家的原因,至今还没有下文,回去应该加催促了。
***
“啊姐,你醒来了。”尚天一坐在一旁玩拼图,看到尚莞动了动身子。
尚莞张开眸子望了望四周,发现这是她的家,于是问:“天一,我们回来了?”
尚天一点了点头,继续玩着拼图。
“怎么到了不叫醒啊姐?”尚莞嘀咕着,接着掀开被子,下
。
“啊晟哥不让叫。”
尚莞顿了顿,又问:“啊姐怎么上楼的?”
“啊晟哥抱你上来的,我说让我来抱,他硬是不让。”尚天一依旧在玩着拼图。
听见这话,尚莞倒也没有太大惊讶,于是对着尚天一说:“啊姐去煮饭,你一定饿了吧!”
“啊晟哥说,不用煮饭了,一会他会带饭回来。”
尚莞应了一声,然后走出房间,洗了个脸,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她走出卫生间,便看见邵栾晟拎着两个大塑胶袋走进客厅。
尚莞没有说话,想到在车上时,两人的不愉快,心里有些隔阂,只是两人不说话,气氛有点僵,于是她便说了一句:“其实我可以在家里煮的。”
“你家里没有食物,你确定你能走出去买菜吗?”邵栾晟冷冰冰的应了一声。
尚莞脸上轰地羞赧着,她走路确实有点难度,腿无法合一块,而且还弹弦,走出去应该会被人笑话吧!
在她羞涩时,邵栾晟又传来一句:“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尚莞咬牙切齿,瞪着眸子:“难怪呢?原来你常练,才能行若无事,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一刻也忍不了。”
邵栾晟嘴上突然噙了一些笑意,暖昧的问她:“听你的口气好像有点吃醋。”
尚莞一愣,片刻嘴一噘:“谁吃醋?我只是有点亏,早知道今天,我真应该找个人来练练。”
“可惜没有后悔药,不过你的体力实在太差了。”邵栾晟边说边把胶袋的晚餐拿出来。
尚莞一听,嘴角僵硬,半响才道:“什么我体力差,是你出国洋妞泡多了吧!”
邵栾晟突然停住手中的动作,转首笑望着她:“你倒是很清楚呀!”
尚莞呲牙,不理会他,走向房间喊尚天一出来吃饭。
三个人坐在同一张桌子,尚莞只是一个劲的夹着菜给尚天一,叮嘱着尚天一吃多点,看的邵栾晟眉宇深皱。
这时,他淡淡说:“我已经联系好了疗养院,白天你上班,可以把天一放在里头,那里边有训练天一自主的一切课程,晚上你再把他接回家。”
尚莞顿住动作,低首没看他:“你怎么这么快就联系好了?”
邵栾晟也没有回答她,而是接着又问:“你为什么会从尚家出来到港市?”
因为刚才他拿到调查的结果,很是狐疑,结果是尚莞出国留学,但是她并没有出国留学,为何五年前那段时间会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痕迹可查呢?
越是这样,就越不正常。
尚莞听到这个问题,脸色顿时苍白,手中的饭碗掉落在餐桌上,碗中的饭洒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