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婚令如山 下章
第222章 甜得我的心都化了
 果然,他还活着,他救出了聂臻,还救了她回来,他们终于可以一家团聚,团团圆圆。

 聂臻?喜悦顿时盈林微的口,她激动的扯着他的领子,狂喜着问:“小臻呢?他在哪里?你见过他了吗?你喜不喜欢他?他有没有激动到要哭?”

 “…”他定定的望着她,眼神里有一刻的怔忡,她的狂喜化为担忧,望着他的眼睛:“你?还没有…”

 “对,我见到他了。”他的眼睛、边全是笑意,幸福而又足的亲她的额:“他很帅,才4岁,看上去就长得好高了,他叫我爹哋,那声儿甜死了。”

 “对啊对啊!”她的眼睛放着光,摇着他的手臂:“他整天装作很老成的样子,但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撒娇的时候最甜最甜了。”

 “对,甜得我的心都化了。”他亲在她额际的力度加重,搂着她的背,眼睛望向窗前远远的一点。

 他的聂臻,他还没来得及抱起,便又落入了险境。可是,这些事情,他再也不会让微微知道。

 她曾经独力承受过这么深的痛,所以,现在开始,一切都由他自己来承担。

 “那小臻呢?不在家吗?”

 她疑惑的张望,聂皓天淡淡笑道:“他在陆晓那,晓子会好好的照顾他的,你放心。”

 “可是,为什么不是我们照顾?”

 “在外界,聂司令已死于非命,我暂时还不能活得光明正大,而且我也有任务,不能让小臻跟着我居无定所。在陆晓身边,是最理想的安排。”

 “嗯。”她轻点头,挨进他的怀里,4年来,心里从没一刻有这么的安宁和舒适。

 终于一家人在一起,终于他和她的面前再也没有歧路。

 “你的任务,是很重要的任务吗?”

 他抚着她疲倦得快要睡着的眼睛:“是的,很重要。”

 要他以诈死,不以军方身份而进行的任务,可想而知,除了重要之外,还涉及机密。

 林微回到他的身边,却又是一次受伤。狂讯的子弹中了她腿间的肌,但只擦着肌而过,并没伤及深层组织及骨骼,因此,在屋内,由聂皓天简单急救、包扎之后,便护着她歇息。

 她环视着清洁但简单的内室,明白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也不会是聂皓天任何一处的房产。

 和她在一起,他所住所用,都不能差。但这里,实在是太简陋了。

 他淡笑,把她搂得更紧一点:“微微,我已经死了有一个月了。”

 对,叱咤风云、家财万贯的聂司令已经被她杀死了,在一个月之前。她抬了抬肘子,围着他的颈:“手下败将,哈哈!”

 他盯着她俏皮的眼睛“凶狠”地注视着她:“杀人凶手,我饶不了你。”

 她被他的胡子搔得“吱吱”的笑,全身第每一处细胞都是舒明快的。他的吻落在颈边、耳际,热情像水连绵不断的袭向她,她安然承受着。良久良久,悸动的男人伏在她的颈沿气,压抑的暗哑嗓子:“微微,你就是能害我。”

 她受伤了啊,伤处还是大腿,他再禽兽,也不能就地处罚她。

 可叹,他身体对她的思念一点儿也不少。而她,居然还俏皮,还风情万种的故意挑逗他。

 他从她的怀里退出来,把被子强行给她盖上,捂紧了被口:“我警告你,乖乖的睡觉。”

 他出到室外,二室一厅的地下室,是特种兵团在闹市的一间安全屋。当他还只是特种兵团的首长时,他在这个地方做过许多隐秘大事。

 林微处的房间是他的休息室,而侧门后的房间,是一间装备良而又应有尽有的小型军火库。打开后墙的隔间,陆晓和他的实时对话视频立时便传了过来。

 陆晓的脸色难掩担忧:“项胜文、项胜强、项飞玲、项子翼,整个项家我们都派人监控着,但并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聂皓天:“那天,野牛死之前说过一个字,疑似为‘项’字,而那辆黑色越野车子我们一直追踪不到,那就只能在项家这个方向查。”

 陆晓:“对,狂讯在事发前一天见过项飞玲,我怀疑是项飞玲知道秘密,伺机下手。”

 聂皓天沉不语,陆晓安慰他:“我觉得:捉拿聂臻,为的是你。敌人还没出马脚之时,我们只能等待他送上门来。所以,你不用太担心,聂臻最多会受点小罪,不至于现在就会伤他性命。”

 “晓子,小罪我也舍不得。”聂皓天痛苦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头,紧握的指节显示他的愤怒和不甘:“我居然在最后一刻,也没接到他。我明明已经跑过去,明明已经…”

 陆晓同情的望着他,人算不如天算。聂皓天诈死之前,在与林微近身纠之时,把自己与陆晓平时私下接收交流的通讯器给林微。

 但因为这种通讯器有里程的要求,陆晓初时与林微并没取得联系。陆晓在京城各方兜圈子遍寻之后,才觅得她的信号。

 两人秘密通讯后,在狂讯经济崩盘之时,买通野牛,聂臻得以逃离狂讯的控制。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聂臻给半路劫走了。

 如此,又陷进了一场死局。

 陆晓安慰聂皓天:“你如今身负重任,你应该迸除杂念。小臻我一定会替你找到。”

 聂皓天望着天空的方向:“晓子…”

 “不要失去希望,微微不是回来了吗?要相信自己。”

 “嗯。”他淡淡的应,关了视频,进到内室。林微在上睡得平和,脸上隐的笑意甜美。

 他捉住她的小手,放到边亲了亲:是的,微微不是回来了吗?终有一天,他们都会回到他的身边来!

 午夜,一杯红酒、一束鲜花、一弦冷月,真是个好光景。

 项飞玲摇着杯中的红酒,看着灯光与红酒杯子折出的紫红光晕映在墙壁,壁上动的红酒像在跳舞。

 舞动的紫红光影里,聂皓天轻柔而又缓慢的进入这一幅画面,如像12岁那时起,他不知不觉、不轻不重的便掠夺了她一生的痴心。

 “皓天!”她扑了过去,像是忘记了眼前这个人,军方已发讣告,墓地已长青草。

 本首发于王
上章 婚令如山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