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怪香
唐或只觉得腹腔中有一把烈火在烧,全身渐渐的酥麻无力,微睁着眼睛,望着眼前走过的小太监把自己的双手解开,然后恭恭敬敬的退到一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夜过后,这几个小太监就要被赐死,每过数
便杀掉几个,这么多年了,到底死了多少个这样年轻的孩子?
他暗里一叹,又觉好笑,便收了心神!现在想这些做什么?当初他为他夺位争权的时候,一场阴谋下来,死的就是一万几千,自己身上的血腥又何曾比他少。
双脚被扯开了些,下身忽觉一凉,一抹冰凉的白色膏药被
入了他的后庭内,随即一
手指探入,推着膏药走,挤入他的肠壁深处,慢慢的转。唐或轻轻的“哼”了一声,半眯着眼睛,楚文隐的动作很温柔,如同他第一次为自己上药那样。
“漫情”的药效开始发作,一阵奇异的感觉从他下面慢慢的涌上来,身体轻轻的颤动,的肌
一松一紧的收缩,如同一个饥渴的男
,摇着
股,迫切的邀求着客人进入。
唐或扭过脸,不去看这个一直望着自己的男人,是的,他的身体就是这样的
,被各种男人,各种手段一一调教成的。
他可以应楚文隐的要求做任何事,摆各种姿势,可是他无法在情事中,望着他的那算水
的眼睛,每次看着这样的眼睛,他就想起唐恒,那个敬爱他,把自己当成偶像来崇拜的弟弟,那个一手夺走他所有幸福的小皇子。
他还记得,那一年,半夜来了一个宫女太监,抱着一个刚刚出生婴儿站在唐家的祠堂里。
唐毅仁以唐世代一门忠烈为由,不顾众人的反对,收留了这个孩子,为了保这个皇子,不惜废了正室贬为妾,六岁的嫡长子唐或一夜间沦为得蔗子,那个刚刚出生的幼儿和抱着他过来的一个宫女,成了他弟弟和口中的母亲。
那个时候他还不懂,嫡与蔗,这一字之差的距离。只是知道,他跟着母亲换了间屋子,母亲搂着他哭了很久。
他长相偏
柔,十二岁出门的时候,路上遇见大皇子一行人,随即被团团围住,被当成女人轻薄调戏。年少轻狂的他,那里遇过这样的事情,一时气打不过,仗着自己学了几年功夫,便扑住指使的那一个,抡起拳头狠狠的揍下去。事后,大皇子楚文皓在府里躺了三天不醒,这个事情闹得很大,他父亲唐毅仁被官降一品,扣一年俸禄。自己在唐家的列祖列宗下跪了十天,第十一天他被困住麻绳送进了大皇子府。
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嫡子是子,犯了错,有唐家数代功绩看护着。蔗子是奴,唐家的家奴,自己的错,自己背…
他还记得,半个月后,自己
着身子,伤痕累累的,像是垃圾那样被丢在唐府大门前的时候,他麻木的躺在雪地上,身边响起着无数的窃窃私语。
那次他在府邸躺了一个月,后庭和肠壁被撑裂了,血断断续续的
了半个月不止,男茎和
囊上都被刺了孔,密密麻麻的一圈。大夫说,他再也无法有子息了。他侧着身体,望着守在他身边一直哭个不停的母亲,问了一句:“娘,为什么会这样?”母亲没有回答他,只说了句自己没用,对不起他,便嚎嚎大哭起来,他从里没见过娘亲哭得那么凄惨。事后,她大病了一场,拖拖拉拉了半年后,撒手西去。
唐毅仁在她的灵堂前,守了一夜。他冷冷的望着他跪在母亲的灵柩前,哭得鼻涕齐
。
常年在边疆守城的二叔回来奔丧,得知事因,揍了唐毅仁一顿,拿起大刀就要去杀了楚文皓那个畜生。直到那位已贵为侯爵夫人的宫女拉着唐恒跪在他们面前,事情才消停。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婴儿是前几年已经宣布夭折了的四皇子,是他未曾谋过面,因为被批命不好,从小就被亲戚包养的四姑母的孩子,对于这个命运颠簸的么妹,这么多年来,父亲和二叔一直都心有愧疚。如今,这位本是与世无争的妹妹在这场皇权争斗中已丢了一条命,最后拼尽所有,把孩子
到他们手里。作为哥哥,作为伯父,作为臣子…他们又怎么能看着不管。
但是,虽然唐家世代自诣一门忠烈,手中握
军大权,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实权早就被削得差不多了,唐毅仁又是一个庸人,开不了疆土更守不了成,诺大的侯爵府,空有一副架子。却还守着祖宗的遗训不放,在朝堂上不偏不移,处处不讨好,在朝廷上被排挤得几无立身之地。加之,自从先帝废后,朝廷上就风云变幻,这个时候,藏匿在家里,隐姓埋名的小皇子唐恒,如果被发现,必死无疑,侯爵府也难逃一劫。
失去母亲的那半年,唐恒这个罪魁祸首却总是在他身边打转,拉着他的衣摆要他抱抱,他狠狠的甩开,把他摔到几丈远,唐恒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含着一泡泪又过来扯他…
祸不单行,母亲的孝期都还没过,一直对他疼爱有加,把他视若己出的二叔,战死。唐家探子密报上说,二叔与大皇子麾下的大将起了冲突,发生战事时,其他将领故意推迟派兵救缓的速度,才导致二叔含恨战死。
一时间,唐家上下
作一团,因二叔多年来未曾娶
钠妾,一直单身,丧事便在本家办了。二叔头七未过,他就被父亲拉进了祠堂。当着多位唐家长老,在二叔,在唐家历代祖宗的牌位前,父亲根据二叔最后留下的遗言,把象征着唐氏一族家主的权力象征——玉戒传给他。
他看着祠堂上高挂着的八字牌匾“爵位传长,玉戒传贤!”冷冷一笑,随即双膝跪下,接下了这一大家族的兴衰。
几天后,大皇子忽然派人来请,淡红的请柬上,画着一个大桃子,浓郁的脂粉味,呛得吓人。父亲望着请柬握拳气得发抖,扭过头去,却看见儿子一脸的冷漠。
他冷冷的接过请柬,
了一身戴孝的麻服,换了一件单薄的白衣,上了大皇子府的轿子。那天他衣着齐整的回来。此后,他穿走在各权贵中,谁得势,他躺在谁的
上。但每次回来都是光鲜整洁。
只有一次,他被狼藉的丢在一间豪华的府邸前,不是送,是丢,真的是丢。
大年三十,大皇子和二皇子玩了一个游戏,两人亲手剥光他衣服,在他身上
各种狰狞的玩意儿,捆裹着一席破棉被,就这样,在那
雨雪纷飞的夜晚,把他丢在当时因母后被贬,而失势的三皇子楚文隐的太子府邸前,两位皇子试图用他这样一个身份高贵,地位低
的玩物来映
着太子的有名无实和懦弱无能。
第一次,他是穿着衣服在
上安静的醒来,第一次,有人用一双干净的眼睛看他,
边带着淡淡的笑,似乎没有一点杂质。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找到了该依附的人。
…
在他体内翻转着的手指
了出来,双脚被抬起,向前
向肚子上,男人
大的
器抵债他后庭的入口,慢慢的挤入,先是缓慢的深深
几下,然后是把重量全数
下了,一深一浅快速的
动。
唐或闭着双眸,哼哼哈哈的轻叫,应和着
合处发出的靡
声音,似乎痛苦并快乐着。
“文隐!”在楚文隐要换姿势的当口,唐或忽然弓着身体,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自己蹲坐他身上,身体上下摆动,一高一底的起伏,比先前楚文隐的动作更深,频率更快,脸上的苍白已褪去许多,不知道是解药还是
药的原因,他的双
的黑紫慢慢的变成了红色。
唐或把楚文隐抱得很紧,像是要把他溶入自己的身体那样,下身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没有松懈,他收缩着肠壁的肌
,用尽一切技巧来取悦着那
入体内的巨大,他的动作太过狂肆,一股鲜红的血沿着楚帝的男物滑下了,触目惊心,可是唐或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放慢,一次比一次更高更快的坐下来。
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这颗解药解得了自己的毒,也救不了自己的命,承了他的愿吧,唐或偷偷的咽下喉咙里的翻涌上来的腥咸,等他死后,他总会淡忘自己的。夜语芙是个好女人,而且长得那么美,他终究会看到她的好,他们,终究会有更多的孩子。
几次快速的高低起落,楚帝双手捧住的他的双
,望自己身上猛的一
,
一口气,一股热
直
入唐或体内。
唐或闷哼一声,身体轻轻一抖,双手把楚帝搂得更紧。
半晌,楚文隐把唐或平放在地上,两具汗
的身体,微微
着气,相视而忘。只是两人的表情却是相差甚远,楚帝脸上是
足后的愉悦,而唐或脸上却是痛苦居多。
楚文隐手指蘸了一抹从唐或体内滑出的
体,放入自己口中,随即身子一
,混着唾
把口中的腥咸渡给身下的男子。
“我爱你!”楚文隐埋头入唐或的发间,忽然声音骤冷“如果你敢再擅自决定,擅自离开我,我就灭了唐氏一族!让你,亲自
刀…”
“楚文皓已经是死了,再也没有人当你的路了,唐恒他是唐家的孩子,不会对你有半点的威胁的,放了唐家吧。我留在你身边,再也,不走了。”
说完,唐或翻身过身体,背对着楚文隐,像一条狗那样跪在地上,上半身慢慢的趴在地上,双手用力扳开
股,高高撅起,尚且未干的
白
体,沾在后庭上,分外刺目。
很
靡的姿势,但是,当你看到他后背上的,那一道道皮
外翻,形状狰狞,像是被野兽爪过的旧伤痕,心里却会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悲哀。
“你不要这样!”楚文隐一把唐或从地上拉起来,双手从后揽
,紧紧的搂着他的后背,声音激动的说“我只是,我只是恨你瞒了那么多年,我并不是要非杀了四弟不可,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依你。”
许久后,唐或只觉得身体一颤,前端的男物被握住,温热手掌盖在黑紫肿
的男茎上,轻轻的上下,力度和方位都控制得相当微妙。
他很清楚,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今在用他最大的的卑微,取悦着自己。
唐或轻轻一叹,由着楚文隐从后抱起自己,贴坐在他身上,两腿被张开,他的手从他的膝盖弯处绕过,把一条腿斜斜举起,微微抬高。另一只手依然在着唐或的前端,巨大的快
随着他手指的,一阵阵的侵袭而来,但是却寻不到出口,只得在体内
闯。
“嗯啊…”唐或只觉得身体一提,体内猛的被
入一
硬榜榜的火热男物,本已是伤痕累累的肠壁又被生生的撕裂开,血,随着他的每一次,一点点的蔓延,星星点点的染红了他们身下的洁白软垫。
唐或仰着头,整个重心向后,闭着眼睛,张嘴嘴巴断断续续的
息着,像是极快乐或者极痛苦。
楚文隐埋头在他的颈项间,身体绷紧,动作愈发
烈张狂,
重的呼吸一次急过一次。
“或!”动作快到极致,楚文隐猛大叫一声,身体一顶,几个剧烈的
搐后,紧绷的身体软了下了。
片刻的拥抱后,唐或被重新的平放着地上。他微张着口,半眯着眼睛,浑身颤抖,全身上下一片通红,已经完全看不到一点先前的苍白了。
楚文隐翻身
在唐或身上,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还来?一直按耐住心中的震惊,冷眼的望着这对在自己前面,违反伦常
烈
媾着的男人的裴晓蕾,此刻却也忍不住脸色微微一变。唐或现在的表情很不对劲,若再不解开唐或男茎上的捆绑着珍珠链,撑不了多久,他就会
血堵
,因持续的快
得不到释放而暴毙。
却不想,这次楚文隐竟是跨跪在唐或身上,闭着眼睛,双手扳开
部,其中一手,两
手指探入,撑开自己的后庭。
一个小公公匍匐上前,跪着奉上一瓶软膏,见皇帝许久没动静,便揣摩圣意,自己从瓶中挖了一陀,想是不敢触碰龙体,便把主意打在了躺着的唐或身上了,谁知道还没碰到,就被楚文隐一掌扇了过去,连人带膏药被甩下高台,口鼻
血的倒在裴晓蕾等人面前。
小公公趴倒在地上,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只有几句轻微的“咿咿呀呀”的声响在喉咙里发出,裴晓蕾循声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嘴巴空空的,没了舌头。
领路公公如幽灵般的再次出现,手脚利索的拖着那个倒在地上,抖成一团的小公公往外走,行路间,若细心些,不难发现他衣袖里藏着的那把闪着白光,还沾着血腥味的利刃。
没有人,因为这个小
曲而动容,台上的两人没有,台下恭敬跪着的小公公们也没有。
楚文隐低下头,继续刚才的事情,一只手握住唐或绑着珍珠项链,已经变得硕大无比的男茎,一只手扳开自己的
部,对准的位置,便慢慢的
了下来,他刚才并没有擦药,体内狭窄而干燥。而唐或的男茎因为绑着外物而显得更加
大,难以
噬。
楚文隐的动作不慢,几乎是可以说是强行坐下来,刺目的鲜血从他体内
出来,沿着珍珠的浑圆凹凸小溪般的渗
出来,而他,眉目都不皱一下,动作随着那股越
越多的腥红而更加
烈,每回的起落那么高,那么深,仿佛要把唐或完全
入肚子里。
“嗯…够了!停下了!”一直沉默着的唐或,看着越来越多的鲜血终于也忍不住制止,双手想要挡住他的疯狂,可是却有心无力,全身软绵绵的,只有置身于他狭窄体内的男物是坚硬
拔吧,人体狭窄的肠壁,高热的温度,
迫着珍珠更深的陷入他的红肿的男茎内,巨大的快
像是条巨大蟒蛇
噬着他的身体,他浑身无力,身体却失控了的抖个不停。
体的冲撞声,男人痛苦的呻
,淡淡的血腥味在这间充斥着怪香的房间蔓延…
“啵!”的轻轻一声,楚文隐忽然抬高
股,身体
离离开唐或那
,沾
了自己的鲜血的男物,随即双手握住唐或灼热的紫
硕大,手一拉,随着唐或的一声尖锐惨叫,沾
鲜血的珍珠洒了
地,红白间闪着诡异的光。
唐或身体抖得更利害,全身的
情都涌向一处,正要迸发,前端却忽然一热,楚文隐已经把他末
含入,双手按住他的腹部,
部快速的抬起落下,身体扭动着姿势,高低起伏,披散着的乌黑长发沾在浑身通红的汗
身体上,分外夺目。
“嗯啊…哼…”一直被
在下面的低低
息呻
的唐或,忽然双手揽住楚文隐的双
,猛的用力一拉,自己身体往上一顶,
重的大吼了一声,抖了几抖把
腔的浑浊
入楚文隐体内。同时,他的腹部一凉,一股白
洒在自己小肚子上。
接着,一阵长久的静默…
“哈哈哈哈…”楚文隐忽然笑起来,豪迈的声音,张狂愉悦“你是我的,你终究永远都是我的!”
唐或闭着眼睛,沉默不语。
楚文隐却对他的冷淡不以为然,起身离开他的身体,翻身躺在他身旁,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文隐,你该回去了!”约莫半个时辰后,唐或忽然淡淡的说。
“我留下来陪你!”楚文隐的声音有浓浓的沙哑。
“我累了,想歇会儿,你回去吧!”唐或低着声音,继续逐客。
楚文隐翻身坐起,默默的望着旁边闭目休息的唐或一会儿,才起身更衣。
离开前,他停了停,背对着唐或,沉沉的说:“明
一早,我会赦免了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