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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床第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哭了,哭的原因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在很放纵的痛哭,仿佛要一次过哭掉她这两辈子积储起来的泪水。各种画面在脑海里的闪过,孤儿院、学校、刘琛、老师、同学,所剩无几的朋友…;天下第一庄、父亲、母亲、嗜武、善医、能商、行文、喜膳、若梅、…一个个画面鲜活的在面前放大,清晰,然后慢慢模糊,消失…等到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她也哭累了。画面一变,这次,她整个人泡在溢花香的酒池了,一口接着一口勺着酒水直往肚子里灌,一醉方休。喝着喝着,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酒池慢慢变成蒸笼,身体的温度也跟着一点点往上攀升,一股人的燥热随着花香一寸一寸渗入体内里,然后慢慢扩散开…

 “晓蕾…”身体被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晓蕾…快醒醒!”接着脸上的意被拭去,半身被拥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耳朵贴在他的心脏上“扑通、扑通…”的跳动,强健有力,很安心的感觉。她微微皱起的眉,慢慢的舒展开,边浅浅的勾起一个弧度,脑袋瓜子更是直往来者身上钻。

 这个声音,这个味道,她认得,是大师兄。

 “晓蕾!”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嗯…”她细语呢喃一声,在他的连声轻唤中,慢慢的睁开双眼。

 “大师兄!”看着来人,她展颜一笑,风乍起,吹皱眸底的一池水,波光潋滟,小脑袋则更加忌无肆惮的直往他颈项里埋,温热的女气息轻轻的打在他的皮肤上,甚是人。

 “我们得离开这里!”嗜武见她已经醒了,立刻换了个姿势想打横抱起她。

 “嗯…”她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似乎不甚满意他现在的举动,精致柔美的脸庞蹭在他的敞开的肌肤上,细细的磨着,他身上薄凉的体温,真的很舒服,心里想要更多,一双手诚实的探入他的衣襟内,洁白的双手在他身上下其手的折一番后,沿着腹腔的肌一路向上,最后选择了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她自己的衣衫在这样的一番举措下,也早已半敞半褪,沾着花香的细肌肤,紧贴在他结实的膛上,把身上的热度一点一点的传给旁人。

 她小小嘀咕了一声,离的目光,浮起层层波澜,半明半寐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的,一点点凑近他的半启的薄,吻了上去,很轻浅的一碰,然后窝在他的怀里,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挂着微笑…继续睡。

 嗜武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裴晓蕾一层层的拔掉自己的衣服,在光天化下公然轻薄自己,动起男人薄弱的意志后,却头一转,换上一张天真的脸,睡得像婴儿般无辜。

 风再起,漫天的红色花瓣带着浓郁的芳香,在空中自由的飞旋起舞,几片飘落在裴晓蕾的细腻的脸庞上。

 嗜武拾起,放入掌中,眸中光一闪,思忖不语。

 谁能想得到,外界一朵价千金的“思情醉”最烈的药“朝阳”的药引,这出了名难寻,难种,难养的奇花,在此处竟漫山漫野,遍地都是。

 花香入鼻,一丝异样的悸动,在起。

 他敛了敛神,看了一眼远处的那栋若隐若现的水中阁楼,揽住裴晓蕾,轻轻一跃,便离开了这片摄人心神的花海,瞬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水中阁楼。雅间内。

 嗜武把裴晓蕾放在上,拉下她紧紧圈围在脖子上的双手,拢好她半敞开的衣衫。

 她依然在酣睡,白皙的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柔美的线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嗜武俯下身,手指在她绯红精致的脸上描画游走,微烫的体温,点燃了幽潭里的一簇烈火。

 “师兄…”她不知何时已醒,微张着嘴,看着眼前捏画着自己脸庞的男子,英伟俊朗的脸庞上一片安静淡然,漆黑的双眸深邃难懂,几绺乌黑的发丝自然垂落在额前,半敞的出结实的男…使他浑身散发着有种令人讶异的感。令她心悸不已。

 “大师兄…”见他不应,抓住他的手,一指含入口中,轻轻的逗

 嗜武被她这忽如其来的举动,心跳漏了半拍,一时间竟也忘了反应,了的心绪,凝视着她,眼中是火,灼烧融化掉心低的最后一道防线,窒息般的热。

 “夫君…”她再唤,双手已经重新攀挂在他的身上,醉的眼,如一潭水。脉脉相视,那点点情动的涟漪,醉了他的所有。

 “夫人…”他抿嘴一笑,低语应和,张口便含住她倾凑过来,尚且有些青涩的吻。

 吻,一层层的加深,伴随着男女间急促的呼吸声的是嗦嗦落地的衣裳摩擦声。

 待到因缺氧而不得不离开彼此双的时候,他们已经是赤的身体,上下叠的胶合在榻上。

 她轻着起身,她绷直身体,跨坐在他间,已经立的房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粉红圆润的,有些刺痛。

 她知道身体迫切想要什么,他也知道如何给予。

 他支身坐起,她随势从他上滑落,在他灼热的硕大的男物上,他吃痛的了一口气,她见状忙翻身想起来,谁知道,身子竟被一拉,有被拉坐下来,眼看又要坐在大师兄的命子上了,临落地的一霎那,一只男的手稳稳拖住她洁白的部。

 “你想去那里?嗯?”他的嘴巴凑到她的颈项间,轻咬细啄,低声寻问。

 “我…嗯啊…”一阵颤栗袭来,她来不及回答便惊出声。那只拖住她部的手,已经移到她的下体密林上,她忙曲跪在双膝,爬在他的身上,支起体重,双手楼紧他的脖子,真的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脚软便坐断了大师兄的命子。

 嗜武似乎猜透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低低的笑了笑,眉里眼中尽是愉悦之,手指更是肆惮的抓穿在密林里,双指扣在温热的粉红叠层里,细细的厮磨,拨开愈发燥热花瓣,出轻轻颤动着的凸起的粉小花核,他拇指探入按耐摩梭,沿着花核细薄幼的皮肤极慢的画着圈圈。

 她全部的注意力和全身的神经都似乎都集中大师兄指腹下的那个点上,蹦起的身体,焦躁烦热,她半合着嫣红的小嘴,在他的前吐气如兰,目光转。

 嗜武抬起她的埋在自己前的小脑袋,低头又是一吻,男重的气息洒在她齿间。来不及分神感叹,下体的花核被猛的用力一按,一阵电随即穿过全身。“啊…”她一个搐,条件反的想收紧私秘处,却已经为时已晚。嗜武早已以双指闯入地,的花虽然阻止不了硬进来的外物,里面并却可以采取不合作态度,火热的内壁挤侵入者,一点点的想把侵入者挤出去,

 “放松点!”他搅动着手指,全然不顾这微弱抵抗,徐徐的,慢慢向里推进。

 “朝阳”的药力,她的身体是知道的,对于它的药引“思情醉”的效力更加是记忆深刻,随着她入体内的大量花香花粉的药力渐显,刚才尚且干涩的甬道开始大量的分泌出黏稠细滑的爱,为侵入者护航开道,才没几回合的进退,手指已经出入自如,指间沾了女子情的味道。

 随着体内的闯入的搅动一次比一次烈,她不由自主的抬起部,身体随着嗜武手指的律动高低起伏。她半眯着眼,呼吸浊,思绪慢慢模糊,自制力开始一点点的走向崩溃的边缘。

 不够,这些远远不够舒缓体内的燥热和空虚,身体警告着已经没剩多少意志力的大脑。

 “夫君!”她贴着他的膛,一口咬住他前的那颗小红豆,轻掉上的一滴盐的细汗后,抬起头,目光三分涟漪,三分饥渴的看着他。

 “嗯!”对于着忽然袭来的这阵酥麻,他声音有些不稳的应了一声,深邃的眼眸里亦已经是一片燎原。捧起裴晓蕾泛着红晕、烫人的脸,低头吻住,双双的向过去。

 只是裴姑娘如今胆子大了,没乖乖的被倒,反而一把推开嗜武,着纤细的肢跪立,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纤细的手指在他脸上游走,妖冶的笑。

 嗜武静静的看着她,不语,嘴角勾出一许兴味的笑。

 “你是我!”她低头吻住他,皓齿轻咬一下他勾起的薄,声线模糊的接着说“要吃掉”随即灵巧的小舌便闯入他口中,扫过他口腔内可触及的每一寸柔软,两处若细滑的轻触,感觉心都酥麻起来,她的吻,委婉,亲昵又极具挑逗的意味,非得要拨得人心猿意马才肯罢休。

 霎眼一看,还真的有点像那么一回事了!一直按兵不动,由着她闹的嗜武,抿了抿,见她玩得也差不多了,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口中的静待许久的长舌立刻纠上来,绞她不放,薄紧紧的贴住她嫣红的小嘴,不留半点空隙,男人的气息混绞着她的呼吸。如此张狂霸道的啃咬下,刚才还形势一片大好的她,立刻兵败如山倒,逃不掉,只能任其予取予求,方才的霸气早就不知道跑那里。待到嗜武大将军息鼓退兵,离开她的双时,她已气吁吁,绯红的脸烫得吓人。一只手按住噗噗跳的心脏,久久不能平静。

 “好!”嗜武挑起她额间洒落的一缕秀发,放回肩上。

 “好?”她抬起头,不明就里的问。

 “你来吃掉我!”他凑近她的耳垂,深邃的眼眸里透着意味不明的光,低低的说。大手拉过她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结实腹上,贴着皮肤一路向下移动,直到铺盖在他那个如烧红的铁铸般,火热烫人的巨大男物上才停下来,她一惊,条件反的想要缩手,但含在温热的大掌下的她却怎么都挣不开,她越动,小手贴得越紧。清晰到蹦起了几条血管都能数出来。

 咻…的一声,她脑袋被吓得醒了一半,低低的甚至可以称为温柔的话语,听在她的耳朵里,透着危险的味道。

 她摇头想否认,可是刚刚才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那能说收,就收。

 “怕了?”嗜武语带揶揄的亲了亲她的眉角。手一挥,从桌子上扫过一小壶酒,自己尝了一口,俯下身,亲吻上她的,将口中的酒缓缓的渡给她。酒很烈,还透着一股熟悉的浓郁花香,是“思情醉”

 裴晓蕾只听说这种花,可是从来未曾真正见过,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脚踏着黄金千万两,现在喝着的是万金难买的圣品。“思情醉”除了催情调爱,还非常的滋补。这种酒,那怕是在皇宫内院里,也就只会在皇帝大婚的时候才舍得拿出来。

 才几口入腹,裴晓蕾的身体立刻像烧在火里,一点点的烧熔掉她好不容易拉回来的那个丝清醒。人的眼睛半阖着,眼里的清明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滴得出水来的猫眼,说不出的风情和妩媚。

 握在她手中的灼热男象征愈发的壮硕坚硬,已经无法一只手掌握。

 “吃掉我!”嗜武离开她的小嘴,声音有些魅的惑道。

 一缕酒香随着他的离开,沿着她的嘴角溢出“好!”她微微一笑,吐出半截香舌,轻轻掉嘴角的芳香。另一只手向探去,双手共握住他长的硕大,一手慢慢的上下擦,一手捏住他肿的前端,拇指按在箭头顶部的透着光的细薄皮上,坏坏的一弹。

 “嗯!”正在含咬她房的男人,闷哼一声,抬头看着她,眼里火烧得更旺了。

 她向他状似顽皮嘟着嘴,抛过一个勾魂媚眼,身体,然后深深了一口气,便扶着手中紫的硕大男物,对准自己的入口,慢慢的坐下来。狭窄紧窒的甬道,一寸寸的吐着她手中的扬起的硕大。本以为,她体内已经被嗜武调润过,加上“思情醉”催情,里面也是水润滑的一片,应该不难进入。

 可是…

 好大,她身子向后微倾,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嗜武,一只手握着下的巨大男物,身体一点点的往下,甬道在急速的收缩张合,似乎在贪婪的合,又似乎在用力的挤推,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几次徐徐进退,却依然服不下,紧致的内壁已经隐隐的带着一丝裂痛。绯红的身体冒出细汗。

 终于,她有些沮丧的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嗜武,可怜兮兮的求救道“夫君…”

 话未说完,她忽然惊叫一声,只觉得身体猛的一斜,整个人立即被嗜武反在身下,巨大的男物随着冲力,猛地忽然入她狭窄的甬道,一捅到底,引起她一阵痉挛和刺痛。

 磅的一声,紧闭的大门被退开,她都还来不及看清楚这个卤莽的来者是谁。只听到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手一挥,杀气腾腾的吼了一声“滚!”大门哐啷的一声又被紧紧的关上。接着扑通一声响,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大师兄!”她下自己体内的动,颤着声音问身上的男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似乎听到刚刚落水的那声惨叫是大雄的。

 “别管它,死不了!”嗜武似乎还在发火,声音狠狠的。扭过她的分神的小脸,低头重重的吻下去,直吻得她七昏八晕后,才保证说“你放心!”

 “哦…”她愣愣的回答。然后“啊…”的惊诧一声,她雪白细长的双腿已被男子左右叉分开!

 她有些呼吸不稳,目光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从自己体内褪出去,而自己那被这个硕大火热的外物忽然硬捅进来的甬道,则随着这把凶器一点点的褪出,快速的收缩,张合,颤抖,紧致的内壁挤着这个青筋蹦起的男物,这彼此体间最亲密的摩擦,烧红了她的脸,烫热了她的心。

 嗜武徐徐的末退出她那个绞食得自己微微有些发痛的紧窒内体,并不急于立刻冲锋陷阵,只是更大的掰开她的两腿,调整一下彼此的姿势。尚未完全闭合的粉红花,清晰的暴在他的眼前,嫣红的花瓣微微的颤抖,圆润红肿的花核轻轻的摆动,被方才被自己得有些狼藉的花一张一合的吐出一些透明滑腻的爱,散发着浓郁的情味粘了周围的发。

 他低下头,揽紧裴晓蕾的细,一口咬住她身下的那处惑嫣红。

 “嗯啊…啊…不要”她惊叫,连忙合紧双腿,但为时已晚,两腿已经被牢牢的钳制住,任她怎么费力挣扎也起不了半点作用,她私密的感处,就这样被来人一口一口的吃掉。

 “啊…不要…大师兄…哼唔…不…啊…啊啊…”她高仰着头,拱起身子,口中断断续续的泣哭着求饶“唔啊…”凸起的某处被轻轻的咬了一口,花核被舌尖轻轻的的一圈,然后猛的一顶,一阵极致电撞击过来,她立刻又尖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单,被实掰开的双脚逃脱不开他的钳制,只能肌绷紧,脚趾岔开,承受着这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不要了,大师兄,嗯…真的…啊…不…要了…”她哭叫着,声音不受控制的一颤一颤。

 没有回答,只有男人重的气息更近的在她的门户大开的下体上。

 他的舌头,像是一条灵巧的小蛇抵在她还在微微张合的甬道口上,不入,只在周围轻一下,重一下的挑逗,偶尔浅浅的入半分,钻入饥渴的嘴里,在小嘴咬住想要噬的更多的时候,却临阵逃。扰得她里面一阵酥麻空虚,心瘾难耐。

 比起她口上的倔犟,身体则是诚实很多。敌人不动,我动。身体随着他的舌头的挑逗,高高低低的应合送,一次比一次急。

 “啊…啊啊啊…不…嗯…啊!”忽然,那舌头猛地钻入她的体内,在甬道面细密的食,轻柔的,一阵摄人的快如海般的猛扑过来,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身体绷紧,重的息,几下急促的搐,深处猛的出一股透明的温热体。

 …

 她平躺在上,呼吸短浅杂乱,双脚无力的曲张开。昂着头,看着屋顶精致雕刻的屋梁,如今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思量这里是那里,为什么在这个深山野岭的地方,会有一间如此精致别具一格的房子。她只能用双手蒙住自己的眼睛,不敢让自己如今的样子让大师兄看到,可是游走在她身上的男人,每一次小小的举动,都让她的嘴巴背叛她的心灵,忍不住溢出一阵又一阵轻细破碎的呻

 “在想什么?”嗜武从她身上抬起头来,左右拉开裴晓蕾的双手,强迫她看着自己。

 “没事!”她别开双眼,依然不敢看他,好丢脸啊。

 “真的?”他状若无事的啄了一下她脯的上的那颗小樱桃,问道,角眉间尽是笑意。

 假的…

 她,她,她居然…居然…HIGH到…

 啊…让她死吧,没脸见人了。

 “那么,夫人…我们…继续吧!”他噙着笑,也不揭穿她,宠溺的吻掉她眼角溢出的泪珠,如没事般的,低声的说话,循循哄。一只大手探入她的早已淌体,酥软不堪的红肿下体,硬挤入闭合的温热峡隙,深深浅浅的勾挖。嘴巴继续凑到她高耸丰盈的房上,舌头绕着粉红的尖圈,然后一口咬住,用力的

 “嗯!痛…嗯…啊啊…”本有些精神颓萎的她,那已经痛的房被他这样的一咬一,疼痛和快冲击下,她啥低落感都没有了。正想用力推开他的伏在自己前,琢磨着是把她“有就当娘”的男人,他却忽然停止,抬头,静静的望着着她,眼里的火焰肆狂的烧灼着。

 “正式了!”男人一勾,整个人向她过来。

 裴晓蕾还没有从这句话中反应过来,两只脚就被高高举起,一只被挂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只曲起被勾揽在他的上。

 灼热的硕大男物重新抵在她的红肿的甬道口上,早就透难耐的粉红小嘴,紧紧的含着半入的巨大前端。

 比之前更硕大几分的铁铸缓缓的进入,这次他没有受到阻碍,她猾的内壁随着他的深入,一松一紧的噬着自己,如千万张小嘴贪婪的食啃着他。身下的女子,半眯着双目,三分纯真,三分妖魅的看着他,嘴巴微张,面桃花,曲拱着柔软的身体,随着他的进出,前后起伏,颤抖搐。高高低低的呻听在他耳里,效果比“思情醉”更胜百倍。

 “夫人…”他揽紧她的细,极温柔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抬高股,对准那个红肿的入口,猛的一冲,坚硬的硕大茎末入她的体内,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深,更重,更狂的直戳入子内部,很快往回一收,更猛的入…

 “啊啊啊…嗯…不…停下来…停…啊…哈…”她语不成调的,断断续续求饶,眼里噙着泪,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节泛白,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中。被举高的两只修长的玉腿无助的在空中摇摆晃动。全身肌肤红发烫,大汗淋漓,小腹急速的一一浮,连指尖都在颤抖。

 某处周围被折腾得红红紫紫,答答的一片狼藉,红肿透的道张着嘴巴,贪婪且狼狈噬着那窜入体内的那仿佛永不知餍足,肆狂妄的硕大男物。

 裴晓蕾昂着头,眼里蒙蒙的一片水雾,时而失控的尖叫,时而细碎的呻!身体如落入水中的浮萍,随着身上男子一次比一次更加烈,疯狂,急速,深入的撞击掳掠,高低起伏!

 身体的愉层层叠叠的堆积,白热化的狂喜如巨大的海啸,冲撞着她的体,席卷掉她全部的神智。

 …

 已经没有声音,也没有力气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快要炸开的心脏,急速而沉重的跳动着。她努力的朝窗户撇过头,想看看外面的天色。

 “戌时了!”男人翻过她的身体,凑在她耳边说。

 哦…原来已经戌时了!难怪,天色那么暗了。

 “饿了?”男人在她后背上蹭了蹭,新起的胡渣有些轧人,的“还是困了?”

 “都…有!”她张了张口,勉强的吐出两个沙哑破碎的字,都四个时辰了,八个小时了,能不饿,不困么?爱爱也是件体力活。

 他低低的笑,哺渡她一粒补充体力的药丸后,闷哼一声,在她身后快速的律动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褪出来,深的前端,拉出一条长长的白色丝线。

 他才一离开,马上就有大量黏黏稠稠的白混浊体沿着她的白皙的大腿汩汩滑出来。

 不想动,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动。她眼睛一闭,嘴角不自觉得勾出一丝足。

 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个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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