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 老祖宗
个很轻柔的女生传进了我的耳朵,我没害怕,反而疑惑,又看了四周几眼。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救救我|||”
声音再次出现在我脑子里,我这才觉得不对劲,尤其是那一扇
是灰尘的木门,还对着我抖了一下。
我眼皮一跳。这场景真的有些吓人,让我不
想起了恐怖片里的场景!浑身冒出了
皮疙瘩|||
我有心想回去,可不知道怎么了,身体不能动弹,好像被什么东西
锢住了,这种感觉非常微妙,我有过相同的经历,那是徐凤年对我做了手脚。一想到这,我可以断定杨尘刚才的判断是错误的,这宅子里,确实有一只鬼,而且就在门后面!
八成就是那个每天晚上半夜哭泣的女鬼|||
我张了张嘴,企图喊出声音让屋子里的人听见,可是不论我怎么喊,却丝毫吐不出一点声音,而且我的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往木门走去,与此同时,我脑子里的救命声越来越烈,似乎非常渴望我打开门,放她出来。
我一颤三抖的走到了门口,手被控制的抬了起来。眼看就要抓到门锁上的时候,身后突然传出一声爆喝。
“你敢!”
这声音来的太突然,我浑身颤抖了一下,感觉身上
锢的一下子消失了,随即徐凤年就出现在我面前,一把抱住了正要倒在地上的我。
“没事吧?”
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木门,这里面的女鬼,刚才控制我来开门,放她出来?
我脑子浑浑噩噩,还没多想,就被徐凤年抱回了屋子里。
郭勇佳和杨尘见状,连忙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喝了两口水。缓下刚才的劲,把事一说,郭勇佳拍了一下大腿:“那肯定是有只女鬼了!”
杨尘却不动声
,反而问徐凤年,刚才怎么不出手顺便抓那女鬼回来?其实我也疑惑,按照他的
子,应该会直接把她
出来才对,怎么会就这么放过她?
徐凤年摇了一下头,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屋子里有什么东西|||”
“那你刚才突然跑出去干嘛?”杨尘追问。
“我只是感觉到了小鬼在作祟,出门一看就发现了她被控制,去开那锁着的木门。”
“里面什么情景,有没有进去看?”郭勇佳问。
“不知道,我没进去。”徐凤年面色凝重,继续道:“不是我不想进,而是那门有古怪,我进不去。”
大家集体楞了下,里面的女鬼出不来,外面的徐凤年进不去,那门就是一道
锢,挡住了前后|||
杨尘没有着急的去看门的情况,而是锁眉喃喃自语道这件事有古怪,很有可能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早就不害怕了,只是心里的好奇却越来越重,刚才的情景,分明是想让我把她放出去,也根本没有想害我的意思。
可问题是,我刚来这里,她为什么就控制我?这宅子里人也不少,没理由选择我一个陌生人做这种事。
杨尘说,可能是因为我有种让她熟悉的感觉,所以她才会选择我,而这个熟悉的感觉,很有可能是因为我早上站在香炉旁熏的那种香火味。
就在我纳闷不已的时候,外面有人敲了门,说是到饭点了,我们
下心里的疑惑,跟随佣人走到了客厅。
老陈坐在主席位置上,周边都是一些妇女和小孩,甚至还有两个老人,虽然我感觉人
多的,但怎么说,这么大一个宅子,这一家人住也太奢侈了,仅仅是我随意看到的房间,就不下二三十间,除去一些书房和佣人住的,这个宅子大到没法相信。冬巨吉划。
入座后,看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我心里一动,这家人的生活确实过的好,这些饭菜肯定都是由专门的厨师才会做的。
老陈非常客气,介绍了一下身边的人,都是他的直系亲属,老婆孩子,还有老人,郭勇佳问,说你不是当家的,怎么看样子,有些不太对劲。老陈面
红光,大概是刚喝了白酒的作用,笑着说:“我祖辈人多,下面的子女也多,我只是其中一个旁支,但也算是宗家人,现在大部分的宗家人都已经移民了,我是负责老宅善后的,等办妥了事,我就带着家人出国。”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子。
原本我以为在饭桌上,他们会把刚才的事告诉老陈,可是让人意外的是他们只是一直打听事,并没有说。
两个老人也是知道家里事的,于是和我们透
了一点。
据说,这个宅子,就是一个女人修建了,和那个半夜会哭的女人,八成是同一个!
这话不是骇人惊悚,我有亲身的体验,那木门里的女人,绝对不一般。
说起这个女人,老人感叹,她是家里最早的老祖宗,具体早到什么年月,他们也不清楚,因为他们小时候,那哭声就已经存在了,如果翻出族谱看的话,那老祖宗是清朝时候的人。其实这个不难推算,这个宅子最早的历史,也就一百多年,正是清朝晚期没落的时候。
郭勇佳笑说你们家族历史真是悠久,这宅子在当时,也能算上大户人家,是不是祖上有当官一类的在。
老头摇头说没有,老祖宗据说只是一个非常贫穷的小老百姓,这个房子不是她的,而是清朝一个王爷送的。
我们来了兴趣,女人,房子,王爷,这剧情有点好像暧昧,难不成,是王爷为了追女人,所以才送她的房子?于是我们继续追问,老头喝了一口白酒,琢磨了一会才说:“老祖宗以前是小老百姓,不过后来听说进了皇宫当了王妃,也算是嫁入豪门,只不过宫廷里的争斗,十分残酷,动则就会牵扯一族,老祖宗不想沾惹是非,无奈之下,跟那王爷分局,带着娘家里的人,隐居到了这里,过上了与世无争的生活,甚至门前的那口寺庙,都是我们家建的,只不过在民国初期,被家里人以不知道什么原因送出去了。”
一段简单话,却让人联想翩翩,杨尘点头,脸上
出敬畏,说这个女人不一般,小小百姓进皇宫,但却把握住分寸,不贪图荣华富贵,隐居到了这里,也算的上是奇女子。
老陈一家脸上都喜气洋洋的,估计是听杨尘说了好话,老陈接道:“那是,老祖宗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听说后来没多久,清朝被外国人攻占了,那王爷府一家都死的十分凄惨,哎,也亏老祖宗命大,要不也不会有我们。”
杨尘手指敲了敲桌,一边吃饭一边继续询问:“既然那女人就是你们的老祖宗,说不害怕我能理解,可为什么要卖了祖宅?那女人你们不打算管了?”
老陈叹气,说不害怕,是因为那哭声一直都有,大家习惯了,而且这些年来,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不客气的说,已经有了自己的上市公司,这些都离不开老祖宗的关系,平常家里人都把她当成神仙一样供奉,可上次请了一个懂行的人来看了,说老祖宗有怨气,如果不尽快处理,恐怕会牵连一族的人。正所谓越有钱的人越怕死,他们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也不敢冒险,乘着出国的机会,把老房子处理掉,毕竟他们也觉得老祖宗没
没夜的哭,绝对是受了什么委屈。
杨尘喝了一口酒,脸上
出深思,半响后才问:“那女人最后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会在那间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