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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贞洁烈女
 从乌篷船出來的两个兵痞,嘻皮涎脸,一左一右走向少妇。

 少妇秀眉微微一皱,娇声呵斥道:“你们想干什么?”

 “嘻嘻,花姑娘大大的漂亮,我们來是请你去船舱里玩一玩的,陪陪我们大佐喝酒的。”

 “呸!老娘可不是你们的玩物。”少妇秀眉倒竖,试图大声呵斥住对方的举动。

 可是凭她一弱女子,又怎么可能斗得过群狼。少妇被两不怀好意的兵痞拖进船舱,另一名兵痞去替代少妇摇橹。其余的都围住少妇,~眯眯的看着她,还动手动脚的。

 看着一双双绿豆似的带着贪婪凶光的眼睛,少妇一颗心吓得犹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的心在流泪,在滴血,面对这群豺狼,深知今天难逃一劫。

 “你们别动,我…我答应你们跟你们玩,但前提是一个一个的來。”少妇强忍紧张惶恐和愤怒,故作镇定道。

 “哈哈哈哈!够劲!有味道!本大佐喜欢…”其中一个男人非常显眼,穿着比旁人都好,也显得特别强壮,虬扎的肌分外狰狞恐怖,一双吊销三角眼透着唯独野心家才具备狠厉的光芒。

 “哟西!你们的滚出去。”男人死盯着少妇,吆喝那些围观的兵痞出船舱,就一步一步的靠近少妇。

 看着魔鬼靠近过來,少妇绝望的闭眼,一颗美丽晶莹带着愤恨的眼泪,从眼角处滚落下來。她手指紧张颤抖着,也在预备着…

 魔鬼带着浑身的浊臭靠近少妇,伸出那只沾国人鲜血的手,托起少妇微翘的下巴。他近距离能够感触到,对方在颤抖“娘们,别紧张,我会好好的让你快活的。”男人说着话,一张带着口臭的大嘴,就迫不及待的伸了过來…

 一声惊叫,一口血溅…一道娇小的身影冲出船舱,还沒有等到那些在甲板上意~家伙们看清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零碎的雪白花溅起处,那冲出船舱娇小的身影,已经跃入深不见底的湖泊里。眨眼不见,一圈圈起的涟漪,似乎在诉说少妇的怨气。

 少妇投湖身亡,那个欺凌她的侩子手,脸上被深深挖了五道血淋淋的口子。

 “该死!”钟奎气呼呼道。

 一旁的冉琴她们早已眼眶润。

 李老幺叹息一声道:“事情还沒有完,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湖泊突然就出现了一艘乌篷船。每一次出现乌篷船时,就要出事。”

 “她是咱们的姐妹,应该不会残害自己的同胞吧!”徐倩细声细气,惊讶的口吻道。

 “谁知道呢!据说在少妇死亡后。她的丈夫,在回到家里时安葬了老人孩子,就四处寻找子的下落,驾着乌篷船到处找。后來,沒有谁看见乌篷船上的主人,有人看见的是一艘,无人摇橹的乌篷船。”李老幺讲述到这儿,似乎有所顾忌,急忙住口。

 文休息一阵之后,接着讲述他和师父的恐怖经过。

 雨还在下,冥冥之中,乌篷船好像知道他们俩要上去似的,居然一动也不动呆在原地。当独木舟靠近乌篷船时,问心里涌起一阵小小的喜悦。同时也莫名的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在这个时候,什么感觉都是虚无缥缈的,唯独眼睛看见的才是真实的。

 独木舟就快要侧翻了,情势危急,他们俩必须要登上乌篷船。

 他们俩对着乌篷船大喊“有人吗?我们需要帮助。”回答他们的除了风声,雨声、波涛滚动声,沒有谁答复他们。

 迟疑着,呆看着乌篷船。志庆心里预测了多种意想不到的结果,看着独木舟侧翻在即,他莫奈的叹息一声。

 前面是坑,是暗黑无边的地狱,或者是有一只无比狰狞的鬼魁在等待他们送死。依照现在这种状况,对于他们俩都沒有考虑的余地。

 乌篷船那盏马灯发出人的光芒,为了安全起见,志庆叮嘱文先由他一个人去看看。如果乌篷船里有人,或者是安全的,再让他上。

 志庆攀上乌篷船船舷,心紧张得要命,管不了雨水的侵入。一步一步,一尺远一尺远的走向船舱,那里面才是他必须窥看的秘密。

 甲板间隔船舱距离位置,一道蓝色细碎花布布帘在马灯的映照下,给他以冷森森诡异的感触。就在那么一瞬间,他还回头看了一眼,浑身发抖的文,就一个健步跨进布帘位置,一把掀开布帘一脚踏进船舱。

 文一个人呆呆,在雨中久久凝视着安静无声息的乌篷船。师父已经上去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见下來,也不出來喊他上去?

 “师父,你好了么?”文战战兢兢地问道。

 “…”沒有人答应。

 “师父…我要不要來?”

 “…”沒有人答应。

 文害怕了,却茫然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去看看!这个想法在心里顽强的冒出來。他用手划动水波,把独木舟的距离再给乌篷船靠近一点点。

 文带把独木舟系在乌篷船的一侧,就登上乌篷船去。一点点靠近,心扑通扑通狂跳,很不安的感觉。

 究竟是什么原因不安?文沒有时间都想,也不想去想。他只想的是,师父在船舱里和船主在谈话,说不定马上就出现在他面前,和蔼的玩笑道:“你快进來,外面风大,雨冷。”

 可是遐想终究不能成为事实,师父沒有出來,也沒有看见他和蔼的玩笑。唯一让他浑身一紧的是一股突然袭來的冷风,冷风演变成风阵阵,他忽然胆怯了,步步后退…在预想中,他已经够靠近师父的距离,可为什么他还沒有出來?

 当文后退到极限时,停住了。脚边就是船舷,要是就这么离开重新回到独木舟,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独木舟在减轻重量加上雨好像在减缓中,乘坐他一个人应该沒有问題。

 可是师父呢!师父在乌篷船里啊!瞬间的呆愕,大脑支配思维,再次试探着前进…

 “快离开这里…”突然一声无比诡异森的声音貌似发出警告传进文的耳膜,声音是师父的…他听得真真切切,的确是师父的。

 “师父?”文惊惧的大叫。簌簌发抖的身子好软好软,同时他感觉到师父在黑暗中和谁在搏斗。而这股暗黑力量,不是他能够对抗的,也不是师父能够对抗的,师父之所以这样发出警告,无非就是已经知道一切。

 又惊又怕的文家加上感冒,在退回独木舟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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