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让池潇泽失态的女人
我愣了愣,上前将
针捡起来,却被光芒刺得眼前一黑,我的身体突然被一阵大力拽着向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像是坠入了无底的黑
。
在慌乱之中。我看到
上的池潇泽爬起,一脸惊愕的看着我,然后就伸手拽住我,跟着我一块坠入了黑暗之中。
接着,我的身体就掉落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我
着眼睛爬起来,身下传来池潇泽的声音:“我说过很多次了,柳岚,你该减肥了!”
我这才发现,原来刚才我身下柔软的触感是池潇泽的身体。我赶紧起身,伸手要拽池潇泽起来,池潇泽皱着眉头打掉我的手。自己起来了。
我环顾四周一圈,发现我们所在的地方十分熟悉,正是那益丰茶楼。池潇泽显然也认出来我们身在何处了,转身看向我:“你没将那个
针扔掉了?”
我正要回答。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女声:“柳岚小姐,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我转身,正是那
茶楼里面的旗袍女,她
面笑容的看着我,我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说道:“你要干什么。”
旗袍女耸耸肩膀:“柳岚小姐,既然你以后属于益丰茶舍了,现在不该是你要认认门的时候吗?”
只见旗袍女的身后出现几个身影,其中一个居然就是怀璧公子,他发现我在看他,冲着我眨眨眼,招手道:“柳岚,好久不见。”
“你是益丰茶舍的人?”我一脸惊讶,顿时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怀璧公子则是嘿嘿一笑。说道:“要说我是益丰茶舍的人,不如说这益丰茶舍是我的。”
“你…”我瞬间怒火丛生“你在骗我!”
怀璧公子耸耸肩膀:“并没有,我这不是帮你救出你想救的人了吗?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不管你想得到什么,都需要
换。”
我看着他一脸坏笑,恨得
:“卑鄙小人!”
怀璧公子对于我对他称呼好像十分满意,居然一脸得意的说道:“与其说我卑鄙,不如说你天真无
呢!”
说完,他发出欠揍的哈哈声,我旁边的池潇泽冷冷的开口说道:“你们有什么阴谋。”
怀璧公子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人立马搬来一张椅子。他坐上去翘起了二郎腿,一脸玩味的看向我们:“要说阴谋还真没有,但是目的还是有的。”
我呸,这他妈跟阴谋有什么区别,我就说那天他怎么那么好心要帮我,我要不是救池潇泽和桑榆心切,怎么会着了他的道,他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池潇泽没有说话,一脸漠然的看向他,怀璧公子兴许是被池潇泽看的有点不舒服,翘起的二郎腿换了一边。拿出一张手帕在嘴角擦了擦:“益丰茶舍想要跟你们结成同盟。”
“什么意思。”池潇泽言简意赅。
“意思就是,益丰茶舍和你们各取所需。”怀璧公子耸耸肩膀。
各取所需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池潇泽身上有什么他们想要得到的?我听得一头雾水,怀璧公子见状,薄
轻启:“全神社。”
我和池潇泽都同时一愣,他怎么也知道全神社,池潇泽皱着眉头,脸上出现不耐烦的神色:“你直说吧,什么意思。”
“全神社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在我的世界里,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希望跟你们联合起来,消灭全神社。”怀璧公子说到全神社虽然还是一脸笑意,但是眼睛里面却迸发出恶毒的神色。
池潇泽轻蔑的看着怀璧公子笑了一下:“对不起,我们不感兴趣。”
怀璧公子像是早就料想到池潇泽会这么说,他笑了一下:“你会感兴趣的。”
说完,怀璧公子轻轻的拍了两下手掌,没多时,几个人就从台下哼哧哼哧的搬上来一个水晶棺材,我看见就是一愣,接着就是狂喜,这跟我们在四合院里面见到的,装着池潇泽本体的棺材一模一样,难道说怀璧公子将池潇泽的本体找到了。
但是当棺材放好,我却见棺材里面的人却不是池潇泽。是一个女人,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精致白皙的脸庞,眼睛轻轻的闭着,如同小扇子一般的睫
,在灯光的照映之下,投在脸上一小块阴影。子小巧
拔,一双朱
很是丰
,微微翘着。身材纤瘦,穿着一袭真丝白袍,
出一小截如白玉般的小腿。宏厅妖血。
这样的女人,别说是男人,就算是我看了也心动,但是我看着却十分不解,棺材里面的女人我并不认识,为什么怀璧公子说我肯定会感兴趣的。
这时,我发现身边的池潇泽的脸色一变,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颤动,目不转睛的看着棺材里面的女人,我一愣,差点忘了,我不感兴趣,不代表池潇泽不感兴趣。
池潇泽挪动着脚步移到棺材旁边,双手扶在棺材上面微微颤动,池潇泽一向是处惊不
,我很少见到他这样失态的样子,我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这棺材里面的女人… 一纸冥婚:
怀璧公子看到池潇泽的样子,脸上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容,挑眉道:“怎样,现在还不感兴趣吗?“
池潇泽冷冷的看向怀璧公子,声音里面有一丝不一察觉的颤抖:“这是从哪来的。”
怀璧公子轻笑一声:“这个我觉得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只要你愿意跟我益丰茶舍结成同盟,那这个美人就归你所有了。”
池潇泽毫不犹豫的点头:“你需要我怎么做?”
“这个嘛,我们需要从长计议、”怀璧公子见池潇泽答应,顿时喜笑颜开,说道。
池潇泽没有再理会怀璧公子,而是半蹲到棺材旁边,伸出颤抖的双手摸向棺材里面女子的脸上,低声喃喃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池潇泽的脸上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我突然呼吸一窒,池潇泽的表现告诉我,棺材里面的女子跟他的关系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