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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一切皆幻
 我拼命地砸鬼鲨,他很痛苦,面容都扭曲了,想要从我手臂上逃脱掉,但是股黏在我的手臂上,怎么也逃不掉。

 我发现这一点之后。就轮到我得意了,我红着眼睛说:“把君临的戒指吐出来!”

 鬼鲨扭着身子,大声说不!

 啪一声,我砸到他嘴巴上,我听到他牙齿被砸掉的声音。

 真mlgb,是个鬼就了不起啊?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恶从胆边生”了,但我愤怒到极点的时候,我曾经害怕鬼鲨,但这一刻我不怕了,我拼命地往死里砸他,砸他一脸血,砸他牙齿全掉落!

 忽然间有个人从背后抓住了我的手,大声喊道:“苏凉!”

 他的声音有着特殊的魅力。一瞬间,把我喊了回来。

 我看见,自己的左手一片模糊,鬼鲨不见了,整条胳膊没事。

 “好痛!”我抓着左手,痛得蹦蹦跳跳,跳个不停。

 这什么情况?我打的明明是鬼鲨啊,怎么最后稀巴烂的是我自己的手掌呢?

 但我的手烂得血模糊已经是事实了,我蹲在地上,呼呼地朝左手吹气,虽然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还看见戒指还在手指上,而那无名指已经扭曲得不像是一手指了,皮烂开,看见里面的指骨碎了,像残渣一样散在皮间。

 “这是什么情况?”我含着泪。忍着痛,问。

 我的身边就只有一个一念,而这地方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一念说:“谁知道你在这里玩什么自残。”

 我委屈死了:“我明明看见的是鬼鲨从戒指里面钻出来,要吃掉我,所以我按着他打,谁知道打的是自己啊?”

 我的手…

 就我那时候的狠劲,估计整只手掌的骨头都被打碎了,现在左手唯一给我的感觉就只有痛了,没有其他感觉了。

 “鬼鲨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会看见鬼鲨?”一念问。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来凤和我说你们偷走了花盆,要去打开什么墓,然后我就跟着脚印走过来了。然后我就看见鬼鲨从戒指里钻出来。吃掉我的手臂,说是绝对不会让我拿着戒指…”说道这里,我疑惑了一下,我记得鬼鲨的话。可是,他的话也让我感到茫然,似乎知道了什么,还似乎觉得,有些事不能跟一念无为他们透

 “总之,他说他自己死定了,所以就把一魂藏在了我的戒指里,到晚上的时候,他就出来要吃掉我!”我抬起受伤的手到一念面前,说:“你帮我看看,他是不是还躲在戒指里?”

 一念瞥了一眼。沉稳地说道:“鬼鲨已经死了,他被那些鬼魂噬,**、魂魄都喂了海尸,不可能还存有一魂,而且你从他手上挣脱的时候,你还没有以血驭尸,他不可能知道战局被扭转,自己即将要死亡,所以那时候他不可能提前做好准备,把一魂寄放在你的身上。”

 他这么一说,我马上明白了过来我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可是为什么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难道就没有人在背后搞鬼?”

 一念说:“从我们进村的时候,我们就在鬼鲨的狩猎范围之内。而当我们跨越海域,踏上悔过岛的时候,我们的每一步都在护岛者的手掌心中。”

 所以,我是被惑了。

 我委屈地咬住嘴,心想自己为什么这么蠢,这么容易中招呢?真是笨死了!

 “对了,来凤说你和无为抢走了我的花盆!”我想起了这件事。

 “你是说那个东西?”一念悠然指着一处,我看过去,花盆摔在一处,泥土洒出来,可怜的刚冒芽的小种子了出来,我再一次庆幸那是塑料花盆,摔不坏,不然就这么波折的精力,它早就粉身碎骨了。

 一念说:“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在拿那玩意砸自己的手。”

 含泪,我记得我拿的是石头…

 看来,花盆其实一直都握在我的手中,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从我醒来的那时候起,我就在幻象之中了,我看到的来凤就是一个骗子,她和我说的所有话都是谎言。

 但,不管是骗子来凤、还是鬼鲨,他们都提到了相同的一件事,他们都提到了“一个墓”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幻境,出现的都是我心中最害怕发生的事情,可是我并不知道这个岛上有一个墓呀!

 我只知道这个岛是阎家的私人监狱,君临就被锁在这个岛上!

 可是在我看到的幻象里面,并没有提到这件事,反而是进了另一件事——“墓”

 那并不是我自己的记忆,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背后黑手进来的记忆,他误以为我是来找什么墓的,所以就在幻象中提起了这件事。他这样做,虽然没有让我看到他是谁,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戒指可能就是打开那个什么墓的关键!

 难道百晓生是骗我的,这根本就不是阎家的什么“监狱”而是阎家的“墓”?

 阎家的“墓”难道君临被判处死刑了吗?

 这就是我没有把戒指是“墓”的开启关键这一件事告诉一念。

 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鬼鲨临死之前,奋力游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脚哀求我的样子,我以为他是临死前的疯言疯语,但是现在看来,反而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求我不要把别人带到岛上,他那时候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因为他那时候说:

 “如果,你是阎家的人…”

 开始时,他认为我不配戴上戒指,所以要割掉我的手指头。

 到死的时候,他只能认我是戒指的主人,是阎家的媳妇,所以才会奋力冲过来哀求我。

 一念、无为,他们上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越想越混乱,蹲下来,用无损的右手拨着泼洒出来的泥土,想把土装回花盆里,把种子种好。但一只手毕竟不方便,一念蹲下来帮我收好泥土,并把种子种回去,当他的手碰触到种子的绿芽时,绿芽上的光亮了一亮。亚何池圾。

 看来,连种子都是认可他的。

 我问:“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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