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都老大不小了还卖萌
曾道人问:“我偶像呢?说好要一起去的。”
阎小七萌萌一笑:“我daddy说,我去和他去也是一样的!嘻嘻。”
daddy…阎君临你无
已经到达一个新高峰了!
我就这样颤抖着看着阎小七地秀下限,我心想稍微有一点至少的人都能想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我19岁,阎小七外表看起来十二三岁,我再怎么生也不可能生出这么大的儿子吧?结果曾道人竟然傻傻地信了。还问:“那怎么行呀?我师娘指名道姓的就是要七爷去的呀!”
阎小七说:“我daddy忙嘛!”
这一声小娇嗔…真是萌得我一脸血!
我就这样傻愣愣地坐在车上,看着一人秀下限,一人秀智商…
车子开出老远之后,曾道人拿出两份喜帖给我们,说这是必须给的,让我好好收着,别
丢了。
我拿到喜帖之后,翻开看了一下,新郎新娘的名字的确是三叔和我母亲的,这样看来,这桩婚事真的不是作假的。真是不可思议,这人说结婚就结婚了,在这之前。我完全没把这两人联系到一块儿上呢。
“收好,别
丢了,不然去参加婚礼,没有喜帖就进去会很没面子的。”阎小七说。
我说好,然后赶紧把喜帖收起来,当我把喜帖收进包里面的时候,看见了一件格外眼
的东西…
非常眼
,我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那不是应该留在洗罪楼里给来凤对照来点灯的生簿吗?我竟然把它带出来了!不不不,我明明记得我把生簿
到来凤手中了,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包里面呢?
来凤没有生簿,她该怎么点灯啊?
这一趟远门我们大概要出去七天的,这七天里来凤不能为胎灵点灯,那人间…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可怕的未来!
阎小七问:“怎么了?”
我拿出生簿,快哭了:“我忘记把生簿留给来凤了,未来七天该怎么办呀?”我越想越惊恐,连忙拍着曾道人的座驾大喊:“快掉头!我要把东西送回去。快点儿!”
曾道人吃了一惊,不过听从我的话,准备掉头回去了,就在这时,阎小七说:“不用掉头,走吧。”
咦?
我傻愣地看着阎小七,心想为什么不掉头?难道未来七天的胎灵转生都不用管了吗?
阎小七
角一勾,说:“没关系的,来凤即使没有生簿也能点灯。当时我选中她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一点。”
我问是为什么,但是阎小七只是神秘一笑,没有说什么。
我就纳闷了,我明明记得我有把生簿
到来凤手中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生簿自己跑到我包里面来了,这本子还能生了脚不成?后来阎小七告诉我,这个生簿是认主的。除了它的主人之外,谁都不能拿到它,即使侥幸拿到了生簿,打开来,也不会看见上面记录的胎灵出生时间。
这特殊的设定让我十分吃惊,阎小七得意一笑,说,不然你以为为什么生簿被列为地府
司中的sss级机密?没有一点保密工作,又怎么能行?
这个特殊设定太碉堡,我给
司的保密工作点32个赞。
洗罪楼到若夏市还是有很长路程的,阎小七在没下车之前就被曾道人看破了身份。就在他点起第一
香烟的时候,那大叔样就完全地暴
了他的年龄了。
曾道人直接把车子停在了若夏市母亲的楼下,在下车前了,我叮嘱那个外表正太,内里大叔的笨蛋到母亲面前的时候别再摆着大爷架子了,怎么说也有过母子情分。上次走之前就是端着大爷架子,还得要亲亲才拉下臭脸来的,这一次不提前说好,估计进门的时候,还会继续摆架子。
“不管怎么说,这次我们是来喝喜酒的,不管你在
间是多大的官儿,到人家这里了,就是新郎官最大,所以不管你心里怎么懒得应付,拜托你,能不能做一点让新郎新娘开心的事情呢?”我费力地劝说身边的大爷,大爷铁青着脸,没点头说好,也没摇头说不好。
这时候车外有人喊:“人到了吗?”
我听见是母亲的声音,就立即打开门,站出去说:“到了!”
许久不见,母亲马上激动地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着急地往车里看,问君临来了没有?我刚想说来了,车里面就冒出一个软萌萌的小
音:“我在这儿。”
然后,一个小不点吃力地从车上爬下来,他的脚试了好几下,终于点碰到地了。
我看着这个小不点,冷汗淋漓…
叫你做点让人开心的事情,你竟然又把自己缩水了,缩成两三岁娃娃的样子…你,太犯规了!
阎小七爬下车后,捂着脸,眼泪汪汪地说:“嫲嫲,衣服太大了…”
一瞬间,妇女心顿时被掳获了,我几乎看见母亲双眼冒着桃心了:“这…这是君临?”上丸布弟。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真的是的…汗!
最后,母
大发的母亲
天喜地地抱着小不点阎小七进房间里去了。等他们走后,曾道人无语地问我:“那个真的是我的偶像阎君大人吗?” 百度嫂索#>笔>阁 —胎楼
我无语地回:“如假包换。”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
十二当初的点评一针见血:他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我认命,阎大爷卖萌去了,我还得去搬行李。按理说,这种事应该让男的去做的,结果…那尊大爷太无
了!
我一边腹诽着那无
的阎小七,一边把两人的行李往家里搬,就在我上楼之前,曾道人叫了我一声。我回头,问他叫我什么事?他站在楼下,拧着眉头看了我许久,最后说一声:没事儿。
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至少这一路上,他的话没有以前那么多了。
“没事我就先上去了。”我说。
“嗯。”阴暗的角落里传出低低的声音,湮没在他的喉咙里。我觉得,他的心事很深沉,深沉得快与夜
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