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表白
无利不往,这个词形容生意人最是贴切不过了,商场上沒有永远的朋友,有一天为了利益,朋友也能反目成仇。
程岂也是生气,不过毕竟比禾里大上了十來岁,一看禾里年轻的面孔又多了几分的无奈,心里的气一下就烟消云散,自己和她置什么气?当下便笑了一下“赵禾里,你就作吧。”
禾里瞥他一眼,悠闲淡然的模样实在轻松,开始恼他,中意一个人在他的嘴里就是可以随便说出口的吗?二世祖都是如此的吗?这样看來,倒和钱柯生沒什么两样,都是嚣张眼高于顶的主,沒个好东西,觉得你有趣时,百般的纵容着,一旦厌烦了,就弃如敝履,最后不理不睬了。
你若真心了,痴情了,最后说不准还说你一句咎由自取。
这样一想,禾里就瞪他“由头是你起的,关我什么事,七爷喜欢让别人背黑锅?”
程岂冷了脸,又转而一想,他什么都沒说,让禾里背什么黑锅了?当即疑问道“你倒是说说,让你背什么黑锅了,说得好,我给你道歉。”
禾里吓了一跳,她认识他这么久了,什么时候听程岂给赔过不是,真是天方夜谭,认真的盯着程岂看“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程岂心下一笑,真是小孩子心
,只要一个道歉就这样心满意足,真是好养活。
“我怎么作了?不是七爷开的玩笑,说中意我吗?处变不惊是七爷要我学会的,我只是照做,七爷又怎么说我不识好歹呢?”禾里感觉有一个地方被扎着疼,心口的地方似乎被石头
住,钝钝的疼着。
纵使禾里再聪慧早
,但她的阅历摆在那里,经历的事情除了因杀人入狱外,其实一切的东西都是听别人嘴里说的而已,她从未经历过。以她现在的智慧,能和程岂周旋至今,已是实属难得。
他们告诉过她面对坏人如何,人心如何,但从來沒有和禾里说过,当一个男人说,他中意你,自己该如何才能不慌乱。
程岂气急,但总顾着禾里的年纪小,不好与她发脾气,耐着
子
住“那你就当我中意你吧…”
眼神一凛,禾里心更
,她要的不是这个意思,可到口愤怒的话被噎住,突然觉得委屈,什么叫就当他中意自己?难道自己就如此廉价,能够这样侮辱,气红了眼,眼泪都被
了出來,哽咽的大吼:“程岂,你给我滚!你凭什么这样欺负人?”
禾里眼睛通红,恨恨的盯着愣住的程岂,心里一时恨极了他。
眼泪突如其來,程岂暗骂自己,好好的怎么就把她
哭了,自己的话确实太过随意,不怪禾里生这么大的气,她的心思
感,自己给他的又是不好的印象,他的话一说出口,就碰到了禾里的伤口。
程岂手足无措的站起來,冷着脸不知该如何,在病
旁坐下,心疼的道歉“你倒是别哭,是我不好,说错了话。”
禾里是个倔强的
子,手上又有功夫,怎么会被程岂安慰几句就轻易的停住,抬起还
着枕头的手指着程岂的
口“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你们有钱人沒一个是好东西!”
程岂看禾里这样子,的确是把禾里
急了,沒想到禾里从未接触过人事,连这方面的玩笑也是开不得,一面又高兴,禾里所有的感情都是他一手教出來的,除了他沒有别人,就是那个碍眼的钱柯生也不能掺合一星半点。
指腹沾上禾里的眼泪擦干,无奈苦笑,以前是他心心念念的,总觉得自己给禾里的印象不好,但在禾里的口里也确实不好,到了如今,眼瞧着禾里在自己面前因为他一句在意,竟然被气的哭了,程岂心里真是又急又气,他想说自己是真在意她,喜欢她,又急禾里的脾气,又倔又冷,把他都
的提心吊胆,处处算计着自己该怎么做,才能不让赵禾里跑了。
禾里一哭,程岂就难受,直接告诉她自己喜欢她不不就得了,
出这么多试探干什么,她本就小,哪儿
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禾里是聪慧,可自己比她清楚的那些道道都多上了十八弯,哪儿是禾里能看透的。
程岂瞧着,苦笑的叹气,算了,就是喜欢而已,说就说了,何必一定要自己拉着禾里一起难受呢,她小,也是他先喜欢上的,他就认这个输,自己先开口,又有什么呢?
如果沒有相等的爱,他愿意多爱。
禾里心里气,看不见程岂的表情,一把推开靠近自己的程岂,强迫自己制住眼泪“哪儿能是七爷错了,是我错了,七爷说的对,我不识好歹。”
能够随意将感情当玩笑开,是她不该认真的想,是不是程岂真的喜欢上了她,自己居然还想着他的身份和她是不相配的,自己居然还如此的想了,禾里突然感到一股屈辱,觉得自己不要脸。
禾里说的话重,程岂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沉下脸,低吼着“够了!”
沒见过程岂这般的发脾气,禾里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程岂,脸都白了一阵,紧紧的咬住
,眼睛红得和兔子似的,程岂瞧着又可怜又是心疼,头疼的想着,自己该拿她怎么办。
他出生也是尊贵,能这样惯着禾里在旁人看來,已经是稀奇事儿。他大她那么多,发现喜欢她的时候,也想着算了,禾里明明的抵触自己,还要强迫她,
着她跟自己一样冷清看透世事。可每次一放开了,禾里就出事,直到最后刀疤差点将禾里捂死,程岂妥协了。
既然不放心,就放在身边,自己都沒了心,所以得保护另外一颗心。
程岂按住禾里的肩膀,突然笑出声,忽地俯身抵上禾里的嘴“我看上你了,你沒女朋友,我沒男朋正合适。”
说完这句话,程岂眼角都漾出笑,温柔如斯的模样,大抵是第一次这样明目张胆的在禾里面前出现,沒有丝毫的顾忌。
两瓣
在禾里的一张一合,舒适的墨香气息扑鼻而來,禾里紧绷的神经彻底崩断,一点也沒剩下,微微张着
,呆愣的瞅着零距离的程岂,一团浆糊的迷糊着,反
的想
干燥的嘴,忘记了程岂贴着自己,一下就
舌相碰,惊得禾里立刻缩回來,往后一倒,就要
离他的束缚。
程岂
恋的追寻一闪而逝的味道,小东西,这不挑战他的忍耐力吗?直接利用身体优势
倒禾里,轻轻吻住禾里嫣红的
,仿佛带着酒香,醇厚软绵,令他渴望不已,,压制的
着气,贴在禾里耳边呢喃,声音带着蛊惑人心温度“你还沒说呢。”
禾里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吻,哪儿是程岂的对手,沒有任何的反抗力,只是跟随着程岂的话“我想想…”
她要理下思绪,程岂这是表白了吧?这事儿太惊悚了,就当看恐怖片似的,心有余悸啊!
他都先开口了,她还要想想?程岂又吻了上去,碾
抵,一手控制住禾里捣乱的手,一手放在禾里头下扣住她的,禾里几乎
不过气了,程岂才放开,看禾里
红的脸,红的可以滴出血,孩子气的笑起來,得意的说“还想不?”
禾里郁结,程岂你二大爷的,她要怎么回答,说想,分析程岂的脾气,肯定又会亲自己,说不想,程岂得可劲儿的折磨自己,禾里羞的大骂“程岂,你个
氓!”
程岂不在意的挑眉,嬉笑起來“你不满意刚才的吻?那我们再來一个…”说着,程岂就准备再度亲上去,就像毒品,一旦沾染了就
罢不能,即使是前方是悬崖,也要奋不顾身。
禾里急了,拿头撞程岂,大声的骂着“
氓!我,我…我还沒答应呢!”
禾里比较急,下力就沒了轻重,程岂被撞的龇牙咧嘴,生疼生疼的,咬牙看着禾里,眼神复杂,随即凉凉的开口“除了做我女朋友,其余的你想都别想!”
“那老婆呢?”禾里挑衅的问,她就不信程岂真的会娶她,突然心底有一丝酸涩,自己坐过牢,就算不是程岂,其他的人会不会也很介意,沒人会愿意娶一个有过前科的女人,何况还是杀人。
呐呐的接着道…“算了,当我沒问。”
眼瞧着禾里发亮的眼黯然,程岂眉眼扬笑,他是什么人,还看不透禾里的想的什么?挑起禾里的一丝短发把玩“留长发吧,你留着应该好看的,到时候照结婚照也漂亮,郎才女貌才登对。”
结婚照?
惊悚的事情发生太多,禾里觉得今儿真是心惊胆战,接着一波一波的來,程岂才表白就提结婚的事情,居然还提到结婚照,程岂的思维跳的太快了,禾里表示她有点呛。
她虽然对程岂有好感,但远远还沒有到结婚的地步,瞪大了眼,凉凉的对着程岂说“好处你一个人占了,沒这么便宜的事儿!”
事情都摊着说了,程岂却越发的慵懒了,继续爱不释手的玩着禾里的短发,语重心长的道:“你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