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云笑笑捂着红肿的左脸不敢相信的瞪着龙曜凌,龙曜凌呆呆看着云笑笑,缓缓看向自己高高举起的右手,该死!他怎么又冲动的打了她?
而躲在
底下的无杀,见到这一幕,激动得刚要冲出来,就被云笑笑的眼神制止,无杀愤恨的吐出一口气,无奈的躲在
底下一动不动,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如果皇帝敢再动她,他一定会杀了他!
云笑笑轻轻
着红肿的左边,忽然仰天狂笑起来,笑声那么凄厉那么绝望,笑得所有人都呆呆的站在原地。
阿容姑姑和翠儿想过来安慰云笑笑,却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难过的看着大笑不止的云笑笑。
她怎么那么傻?都要离开了,还和他斗什么气?
他是皇帝,皇宫是他的地盘,自己和他斗气不是找打吗?
云笑笑笑着笑着就不笑了,眼眶红红的,似乎有眼泪,龙曜凌看不真切,也不敢再看不忍再看,心烦意
的移开目光,冷声道“今
朕是来带你回云家看看的,你先准备一下,朕到外面等你。”
说完,便像身后跟了鬼似的,脚下生风的走了,安公公紧随其后,房间里剩下云笑笑和她的宫女太监们。
“娘娘,您没事吧?疼吗?奴婢去给你找膏药来消肿去淤…”阿容姑姑说着就要翻箱倒柜找药膏,云笑笑出声阻止她“不用了,你们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准备回家。”
“可是,娘娘,您的脸…”阿容姑姑还想说什么,云笑笑面
不耐烦“你们先出去吧,我的脸没事。”
见所有人都一动不动的像木偶一样站着,云笑笑声音拔高“出去!”
不到三秒钟,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云笑笑一人。
云笑笑关紧房门,对着
底下说道“他们都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话音刚落,云笑笑感觉一股劲风刮过,无杀就已站在她面前,吓了她一大跳“你是鬼啊?神出鬼没的!”
无杀一言不发,眼睛死死盯着云笑笑红肿的半边脸,云笑笑讪笑着捂着脸,不给无杀看“只是打了一巴掌而已,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差点就跑出来了,幸好我怕你按捺不住冲出来刺杀皇帝,才一直盯着
底下,看到你有异动,赶紧用眼神
你回去。”
“也幸好那皇帝是背对着你的,其他人也没关注
底下,所以没人看到一个这么大的脑袋从
底下钻出来,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皇后
~~
后宫,这么大的罪名扣下来,我不死也得被打入冷宫终生难重见天
。”
无杀一直沉默着,心疼的目光从没离开过云笑笑红肿的左脸,云笑笑嫣然一笑“都说叫你别看别看了,你还看?再看我可生气了。”
无杀一听,飞快移开眼神,但云笑笑还是能感觉他不停的偷偷看过来。
傻无杀,笨无杀!明明还是担心心疼嘛!
为什么要担心我呢?为什么要心疼我这样一个脾气又坏,又好
又没用还老揩你油吃你豆腐的坏女人呢?
无杀,这样的你,让我心疼又难过,心痛又内疚。
无杀呀无杀,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想放你走,却又舍不得,不放你走,又明知没有结果,无杀,你会恨我吗?怨我吗?恨我锁着你,怨我困着你。
若你要恨,要怨,便恨吧怨吧,反正明天一过,各赴天涯,也许我能逃出这个牢笼,也许我不能,被送进风国皇宫,但无论是哪种结局,从今以后,我们恐怕再也不能相见,恨着怨着便记着了。
“对了,无杀,你为什么要刺杀皇帝呢?”云笑笑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其实,她也没有心思打扮什么,只是不知道做什么,才在那里胡乱折腾而已。
镜子里是云笑笑美丽的身影,但云笑笑的心早已飞出宫外,她刚才没听错,皇帝说要带她出宫回云家,也许…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们了吧?
不!不会的!
如果逃不出去,被送到风国,她也一定会努力活着,她相信总有一天能雨过天晴,如果逃出去了,隐姓埋名活着,等到事情淡下去了,她也一定会找机会和家人重聚。
她没有亲人,云家所有人都是她的亲人,爹爹,大娘,二娘,娘亲,大哥,二哥,三哥,都是她在这个时空的亲人。
“有人出十万两黄金要我杀掉他!”
云笑笑只是没话找话说,随口问问,没想到无杀如实回答,云笑笑惊讶的看向无杀,不是说杀手的职业
守都很好从不
机密吗?
无杀被云笑笑看得心
不止,以为云笑笑不高兴他有所隐瞒,便说道“姬无心出价十万两黄金,要我杀掉龙曜凌,并做出是风国国君行刺的假象。”
“姬无心?”
这名字好奇怪,姓姬已经很奇怪了,还叫无心,怎么会有人取这个名字呢?
“姬无心是谁啊?”
无杀奇怪的看着云笑笑,她怎么会不知道姬无心是谁呢?三国百姓谁不知道姬无心啊?但无杀还是如实回答“姬无心是月国的女皇陛下。”
“就是那个女尊国?”云笑笑兴奋起来,她又想起调戏美男三人组的老大丁月月,也不知老大和二姐在21世纪怎么样了?老大还是天天看A片YY美男吗?二姐还是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沟引男人吗?
好想她们!
“就是那个女尊国!”
“三国老大,月国老大要你刺杀龙曜凌,并做出是风国国君行刺的假象,这样,就能挑起两国纷争,战
一起,两败俱伤,到时候,她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到时候,她一定会趁着两国重创的时候,出兵攻打,说不定还可一统天下,高,实在是高!果然,女人是不可得罪的啊!”“不过,风国国君要龙曜凌拿皇后换取明珠郡主,龙曜凌也答应了,风国国君怎么可能还派人刺杀他?有漏
!”
“听说风国国君和龙曜凌曾有过一段恩怨,风国国君对龙曜凌恨之入骨,不是区区一个皇后能平息的,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