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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15 溃不成军(精,求月票)
 回到别墅时,温暖竟然趴在容爵的背上睡着了。

 容爵将她轻轻放在榻上,细细打量她的脚掌,伤口不深,血也已经干涸,但不及时作处理的话,容易得破伤风。

 正思忖着该怎么办,见到温暖的手机震动起来,她刚才在充电,所以没有拿出去,容爵走过去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夜天昊的名字。

 顿时,眉头皱得极深。

 冷嗤一声,他直接替她拦截掉这个电话,并用短信方式回过去:“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将短信发过去后,他直接关机,看着黑漆漆的屏幕,男人妖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魅的笑容,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而电话那头的夜天昊却是不一怔,嘀嘀两声响后,他查看“她”回复过来的短信,虽然在这个时间点她的确该是睡了,可他还是觉得纳闷。

 再次拨打电话过去,传来的则是机械化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夜天昊蹙了蹙眉,似有不放心,他拨了另一串电话号码,那头很快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夜总,您找我?”

 “她人呢?”

 不用明说,对方也知道夜天昊口中所谓的她指的是谁,毕恭毕敬地回答:“回夜总,属下正准备向你汇报,今天中午一点过后,容爵把安小姐接去了海琳岛。”

 “海琳岛?他们去哪里做什么?”

 “好像是游玩,今晚那里有个烟火大会,容爵在酒店订了一套别墅房,好像是要住一晚。”

 夜天昊气得咬牙:“妈的?怎么不早点给我汇报?!”

 “因为您今天出差,听说有好几个会议要开,所以我…”

 那人还没有把话说完,夜天昊就挂断了电话,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定是容爵事先调查过他的出行计划,所以才悄悄带了温暖去海琳岛。

 那个男人,确实狡猾…

 夜天昊的线在短短几秒内抿紧,数秒后“咚”地一声,紧握的拳头狠狠砸在透明玻幕上,使得玻璃发出骇人的哐当声。

 听到办公室内的响动,秘书从门口进来,而夜天昊早已收回了拳头,脸绷得紧紧的,回转身下令。

 “给我订明天一早的机票,我要赶回C市。”

 秘书吓了一跳“夜总,您要提前回国?明天不是还要跟BBM公司总裁的面谈吗?”

 “取消!”

 “呃?”秘书再次一愣。

 “我他妈叫你取消!”夜天昊终于怒了。

 秘书惶惶地退出去,夜天昊矗立在玻幕前的身影显得异常孤冷。

 ——

 海陵岛,夜已经很深了。

 容爵还没有睡,他悄悄出了门,找酒店管理人员要来药箱,用酒替温暖的脚掌消毒,细细察看伤口里没有残渣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替她上了药,包扎上纱布。

 迷糊糊地,温暖感觉到脚上似乎有人触碰的麻感,她太阳,渐渐醒转,睡眼惺忪中,见到男人那张俊美妖孽的脸,正埋首细细摩挲着她的脚。

 她惊了一下,下意识地缩回了脚,却被容爵抓了回去,他低沉的嗓音警告:“别动,还有最后一道工序就好了。”

 她愣住,这才发现容爵在帮自己上药包扎伤口。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重一点点会伤害到她似的,手心抬着她的脚,时不时往她的脚掌底部吹气。

 温暖的两颊绯红,又开始挣扎,他再次握住她的脚踝,黑眸戏谑地看着她说:“放心,我早就试过了,你没有脚气。”

 “…”闻言,温暖的脸变得更红,身子不绷得更紧,连脚趾头都绷起来了。

 为了让她放松下来,他替她做起腿部按摩,轻轻地捏一捏,按一下,不一会儿,一阵阵麻舒适的感觉从脚底传遍全身。

 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的脚轻放在容爵的大掌里,他用洁白的纱布一层层裹住她的脚踝,担心包得太紧,他试着了几圈后,抬眼认真地问她:“这样会不会紧?”

 她点点头,他便拆开来,又重新上,又一次问:“那这样呢?会不会好点儿?”

 她再一次点头,怔愣地看着他,如坠梦里。

 完全不曾想象,他们俩之间还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呆在一起,就像两个再平常不过的情侣,他照顾着她,她享受着他的怜爱,那么美好,叫人情不自地坠入他的情网里。

 明知道是飞蛾扑火,她不该再一次掉进这张情网里重蹈覆辙,可她还是任由自己深陷,出神地凝着容爵浓密的眉毛、高的鼻梁、潋滟的桃花眼、好看的薄,以及完美的脸廓。

 不知何时,他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手指顺着她的脚来到小腿,大腿,,肩头,再到她的脸颊,顺着耳侧的轮廓描画着,摩挲着。

 被他轻轻慢慢地~拨着,注视着,温暖的头越垂越低,起先看烟火大会之前,和他在客厅里跳舞,她脑子里还是清醒的,还知道在关键时刻刹车,保持该有的冷静和理智。

 而眼下,她喝了点水果酒,又睡得浑浑噩噩,脑子里根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别说反抗,她连躲的意识都没有,受不知不觉间竟然圈在了容爵的颈脖上。

 圈住他的那一刻,他黑眸微黯,紧接着就铺天盖地吻下来,这个吻来得突然又急切,温暖猝不及防地被裹挟着晕了头。

 男人的臂膀非常有力,积许久的~望终于得到解放,这一刻自然是疯狂的,温暖的腔因为他臂膀的勒紧而无法扩张,呼吸也变得困难了。

 被他辗转到疼痛,蛮横的舌驾轻就地闯进去,在里面细细地刷遍每一个角落,上,下,就连齿之间的细也被他扫一遍。

 最后,那游舌停在她的丁香小舌上,开始重重tiao~逗起来。

 他恨不得掉她一般,温暖的头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他燥热的手游走在她柔软起伏的身上,温暖被得像一只蒸笼里蒸出来的虾子,全身~热。

 身子也微微颤抖着,承受着他的爱~抚,他的触碰令她轻颤,痉挛,肌肤上起了一层层细小的颗粒,布四肢。

 原以为早已心如止水的躁动,此时此刻全都被容爵轻而易举地引~you了出来,并且迅速蹿升到无法抑制,这种情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积月累后的反扑,让人头晕目眩。

 她紧紧地攀住他的后背,仰着身体合他,想和他贴得更紧密。

 触手所及的宽阔的肩背,让她沉溺其间,她爱这个男人,想念他的拥吻,想念他的触碰,想念他手指间的爱~抚,她的手指亦贪恋地在他的脊背上游移着,渐渐狂

 在容爵看来,这是一种表达,是邀约,更是you~惑。

 这个吻擦走火,眼看就要烧旺,他觉得自己濒临失控了,不,准确地说,他其实根本就是蓄意的,儿就没打算压抑自己,那么久了,快整整一年了,他都没有抱过她,当这种渴望终于可以实现的时候,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身体变得更加有力监硬,怀里的温暖已然柔弱成水,彼此混乱的息声更是催促着情~焰迅猛地攀升高~涨。

 容爵炽~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面颊上,他顺着爱她的颈肩向下探寻着她的曲线,她穿着一条很容易剥落的裙子,轻而易举就被他解开,大掌由下往上摸索着,一手罩住温热的绵软。

 她听见他压抑着重的息声,而她自己的呼吸也是急促的。

 暗夜里,缭绕的谷欠望,涌动的晴,温暖沉轮了,情谷欠像龙卷风一样卷着她,她身不由己,何况她此时那么甘愿地被依附。

 作的手有些急躁,又有些隐忍地扯落她的贴身衣料,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挑开柔的花瓣,发现那一手意料之外的润后,他惊喜地挑了挑浓眉。

 离而潋滟的双眼望着她同样离的水眸,噬心蚀骨的谷欠念太强烈,将他的分身撑得,异常炽热,zhuo烫地刺入她的tui心。

 久未经人事的紧致被他撑得生疼,温暖喉间艰难地逸出一声:“唔…”他立即埋下头罩住她的,不让她逸出声,他害怕像上次那样,一出声,她就清醒了,就开始反抗他了,所以他适时地吻住她的瓣,辗转~躏。

 痛呼在辗转间变成轻咛。

 他抬起她的伤腿,开始一次次地撞她,每一次都深埋入她体内,温暖经不住他的冲撞,有好几次快到达顶端时,他又技巧地慢下来。

 九深一浅,有张有弛,如此反复,直颠得她全身如筋剥骨一般酸痛,才肯罢休。

 事后,她筋疲力尽,沉沉睡去,安静的夜与身旁的他,一同入好梦,与现实暂且隔绝。

 美梦里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容爵立刻醒了,伸手过来轻轻替她拉好薄被。

 她似微醒,哼哼了一声,往他身边靠了靠,他低头寻她的,一点点地轻轻地吻。

 心里比这夜还安静。

 她离开的那些时光,他也曾在这样的夜里入睡,只是总会惊醒,总会摸着身旁空空的位置,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温暖…”

 他轻声叫她,她模糊地应了一声,转眼便又呼吸声绵长,容爵在黑暗中泛起温柔笑意,极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发丝。

 翌,温暖醒来,c花ng上只躺着她一个人。

 她记起昨晚发生的种种,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抚上脸,她不会是做了chun梦吧?

 可是,身体的疼痛在告诉她,昨晚的一切真真切切地发生了,确然的,真实的,而且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神志清醒,理智回归,温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昨晚,她确实是和他做了。

 怎么办,她这是疯了吗?!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真该死,她不该答应他来海琳岛的,不该答应去看烟火大会,更不应该喝那些水果酒的!

 无疑,昨晚就是一个错误!

 天大的错误!

 温暖惊恐地爬起来,顾不得脚底的痛,就匆匆打开行李箱收拾所有衣物,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趁他不在的时候,先离开海琳岛再说!

 她开始手忙脚地收拾行李,可是她太慌乱了,根本无从下手,其实不过就是几件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罢了。

 尤其是当她看见散落在地上的裙子和贴身衣物后,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那个妖孽的男人会怎么想?他会怎么做?怎么办,怎么办?!

 惊慌失措,惶惶不安,提心吊胆,踧踖惶恐,六神无主…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在夜天昊那里受到的训练也被她忘得一干二净,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伪装和刻意筑起的防线,经由一晚的chan~绵后,轰然倒塌,溃不成军。

 她唯有一个想法,逃,赶紧逃,逃得越远越好!

 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收拾好行李箱,拖着它来到大厅时,别墅的门被人打开,容爵双手兜,从外面施施然走了进来。

 看见她手里的行李箱,他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弧微莞:“温暖,你要去哪儿?”

 温暖?

 他…他叫她温暖?!

 不不不,一切都错了!

 事情不该发展成这样的!不——

 她瞠目结舌,惊恐地摇头,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他却亦步亦趋,节节近,他边的莞尔悄然隐去,眸底布翳和寒霜。

 “是不是又想逃跑?这一次,你打算逃去哪里?A市?H城?还是国外?要不要我替你买飞机票,再送你一程?”

 她妄图硬撑,勉力扯出一个笑容,说道:“容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是想说昨晚的事,我可以告诉你,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误,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也不会说出去,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可以了。”

 闻言,他气得咬牙,俊脸布了黑云“温暖!不要再伪装了!”

 她被他到角落里,无路可退,却还是嘴硬地说:“不!我没有装!”

 容爵眯了眯,知道不彻底揭穿她,她是不会嘴软的。

 薄紧抿,他不急不慢地从兜里掏出某样东西,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说道:“我有证据,你还敢否认?!”

 他口吻玄寒,似有成竹。

 温暖抬眼看去,顿时呆住,他手里拿着的,不正是昨晚她丢进大海里的那一个蓝色心形许愿瓶吗?!

 PS:如约完成今天的任务,自我感觉比较满意,明天依旧八千字,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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