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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6 今晚,什么都不要想
 温暖的黑发蜷伏在容爵的怀里,仿佛是忍耐了许久此刻才终于爆发,充彻整个酒吧的哭声毫不遮掩,凄切得像极了怨恨,又像无处发

 由于哭得过久她的“呜呜”声中已不时带上息,动的双肩显得异样孤零无助。

 她太害怕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刚才发生的一切,这几天以来的所有经历,就像是一场噩梦。

 她尽情地宣自己的恐惧,直到哭累了,才变成轻轻的泣,容爵始终拥在她,任凭她的泪水打自己的衣襟,紧紧地抱着她,裹着她,好像觉得这样的拥抱能让她受伤的身体好起来似的,并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

 却又不敢用太大的力道,因为她身都是伤痕,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到那些伤口,所以该用摩挲,而不是拍打的方式。

 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间接伤在他的手里,如果她真的死了,也是死于他的手!

 只要一想到她曾经遭受非人待时的场景,他心里就痛不已。

 他很惆怅她受人待施~暴的时候,自己没有在场,太过沉重的负疚感烙印在心口,纠结成最凄凉的死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变得好起来。

 其实,温暖的心已经渐渐回暖,因为容爵的怀抱让她感觉安定,暖和,他无声而轻轻的抚摸抚慰了她的心,没有那么害怕了。

 “我先给你拿一件衣服换上吧。”容爵说道。

 温暖点点头,容爵并没有多余的衣服给她,但是刚才那场变故发生后,酒吧内一片混乱,很多张座位上都散放着客人们没有来得及拿走的衣服,他随手挑了一件,让温暖换上。

 看见她换好衣服出来,容爵轻轻拥住她的肩膀,沉声说道:“我们先去医院,治你身上的伤!”

 温暖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只要是在他身边,去哪儿都好。

 天知道,她整整有七十二小时没有睡一个好觉了,因为她担心自己一睡着,随时会面临被人强~暴、凌~辱、鞭打的危险,有时候她好不容易睡着了,又会突然惊醒过来,浑身吓得哆嗦,有时候是因为伤口太疼,让她难以入睡。

 有他在,她才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容爵直接带温暖去了全东京最好的医院,住进了最好的病房,因为是特护病房,护士不让他留在房间里,是容爵差点儿动用了武力才得以留下来。

 待护士离开,他躺在病榻上,将她紧抱在怀,轻缓地抚摸着她的后背,静默良久。

 半晌,瓣微蹭着她的耳际:“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恨我?”他问出心头那丝悬了许久的细微不安。

 毕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害得她被人当作饵,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本该是平平安安的,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广告也顺利地拍完,不会被罗素素抢走了戏份。

 她所有的努力,如此一来,就算是白费了。

 “恨算不上,埋怨倒是有几分。”她倒是说的很诚实。

 他她的头发,无声地表达了自己心里的愧疚之意,紧接着,又听见她问:“那你呢,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

 她微哽住,所有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想问: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感到心痛,哪怕是一丁点儿的难过?

 “别说了,”他眸淡黯,柔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论何时,都不要轻易说一个‘死’字,知道吗?”

 她眼眶一红,点了点头,双臂环抱他的颈项,她伏在他的肩窝内,嗅着他身上独有的烟草气息。

 他张了张,终于把几近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咽进口内,其实他很想说——在我生命中,你比任何人都亲,都重要,是我心头最血脉相连的那部分,如果你死,就如同死的是我自己,所以我不准你说一个“死”字!

 可是,他始终没有说出这番话,明明打定主意等到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定要说出来,可是真正见到她的时候,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因为,他还不知道她的心中所想。

 不过,他并不着急确认她的心意,只是像现在这样,两人彼此依偎在一起,已是足矣。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的心就足了,比谈成任何一笔生意,得到任何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品都要足。

 她哽咽着说:“以后,再也不要带我来日本了…”

 略有些孩子气的柔弱话语令他的瞳内闪过一丝震动,他倏然侧身将她倒在身下,薄悬在她上一线之隔的地方。

 心口有一个角落漫起爱怜的酸意,他的瞳孔内有潋滟的光芒在微微闪烁,说道:“好,就听你的…”

 细颤嗓音似出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的惧意,又似带着哄更多的焦虑,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凝聚着高热,蓄成强大气场,仿佛再多一些触动的火点就会剧烈爆发。

 他的手情不自地顺着她的后背钻进去,又有些隐忍的意味,不似往日那般暴地直接进占,而是异常温柔的轻轻抚摸。

 她没有说痛,也没有说不,他才继续下一步动作。

 两手指从她的病号服下面探进去,为了方便医生检查伤势,她并没有穿文~,所以大掌很轻松地直达目的地,罩上一侧柔软。

 她只觉得一片冰凉,倏然清醒过来,变得有些紧张:“容爵…别,这里是医院,我还受着伤呢。”

 他有些沮丧,不想强迫她,只得滑下那只手。

 然,被他那番摩挲,她的身体变得感起来,虽然身上的鞭伤还很痛,可是尚能承受,加上他近距离的靠近,还有他身上独特的叫她想念的气息,心口深处一**涌上一股莫名的情愫。

 她反而圈紧了他的颈脖,这一个细微的举动,无疑是在一种默许,他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潋滟的桃花眼骤然发亮。

 下一秒,他将她整个人抱起,这样做不至于磨蹭到她身上的肌肤,他拖住她的,在她光滑的线上游弋,细细抚摸,这种感觉让他罢不能,而温暖亦感觉到一阵舒遍布全身。

 他沉重的息声伴着滚烫的全身充斥着进温暖每一个感官,直到一个坚~物抵在了她小~腹,她一阵害怕,又想挣扎。

 “别怕,我试着轻点儿…”他沙哑着嗓音,抵着她的额头“回答我,想我了吗?”

 她心里一阵柔软,眼泪再次从眼眶里溢出。

 为了剔除她心里的惧怕,他开始吻她,薄轻轻覆上她沾泪的柔软粉,那样轻,那样柔,那样细致,无比耐心地安抚她酸楚的情绪,逐渐地~引出她几不可察的羞涩回应。

 ~绵中他暖热双掌抚刷过她的纤~和小~腹,极度动情而无限怜爱地轻柔逗~引,将她惹得不由自主地失魂微呓。

 “今晚,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给我,好吗?”

 他呢喃细语,在勉力控制的息中抬首,仰望着她美丽容颜的桃花眼狂热而专注,一丝不漏收入她每一个动人的表情。

 他在她身上亲吻,浅…她的被他紧紧抱住,在他不停的~拨下浑身颤抖。

 进而,身体契合,他抄起她的腿,她被迫全然展开,接他由下往上的侵略。

 外面下起了雨,雨滴的声音,配合着他进出的节奏,温暖的双手紧紧扶着他的身体,几近~绵。

 他的眼睛始终凝望着她,温暖在他的目光下,第一声呻~难耐溢出口,随后迸发,紧缩,以至最后的瘫软无力。

 他吻她的,然后是下巴,锁骨,花心…直至脚踝,翻身拉起被褥,将她紧紧圈在自己的臂弯里,环抱住她的身一同睡去。

 这一晚,温暖睡得并不怎么好,虽然有容爵时刻陪在身边,但她的梦里总是出现几天以来所遭遇的那些画面。

 她时而哆嗦着,时而紧蹙眉头,时而呓语着什么,而容爵早早地睁开了眼,凝视着身旁的温暖。

 见她睡得极不安稳,他便伸手将她抱得更紧,后悔的感觉在这一瞬涌上心口,如果早知道自己会间接把她伤成这样,他不该迫她签下那份契约书,更不该和她签下那份私人经纪合同,更不会在那一与她重逢时,亲手将她送到松下次郎手中…

 他明明知道,自己之所以这么做,之所以恣意操纵她周遭的一切,无非是想要达成心中唯一的目的。

 他…想要得到她的爱!

 愧疚感越深,心里压抑得更难受,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一遍遍地轻着她的头发,直至她渐渐沉入梦乡,不再哆嗦呓语。

 当第一抹晨曦的光线洒入病房内,容爵如同往常那般睁开了眼睛,怀里娇弱的人儿微微动了动,他下意识地俯首,映入眼帘的是温暖素净的小脸儿。

 此时此刻的心情异常奇妙,就像是一件失而复得珍宝再一次回到身边,他生怕挪动分毫就,就会打破这件宝物。

 只得静静地躺着,看她安稳的睡颜。她不再哆嗦,娇角有一线微微的翘起,仿佛正在做香甜的梦。

 他屏起呼吸,眸中现出绝世罕见的柔和寵溺,温暖却在这时候自己醒来,眼睛悄然睁开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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