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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醉上心头
 金桦端起酒碗,尝了一小口。

 哇!好辣呀!不行不行,这不能喝的,要出人命的。

 刘仲端起酒碗就大口的喝光了酒,是惬意的将酒碗砸在桌上,见金桦依然端着那碗酒,他随即说道:

 “金少爷,喝呀。”

 金桦一愣“喝,你随意,别管我,我慢慢喝。”

 见金桦喝酒有些扭捏,刘仲随即一脸不快道:

 “金少爷,快喝酒啊!今可是大好的日子,不饮酒作乐得多可惜呀!”

 金桦沒辙,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他随即端起酒碗,皱着眉头,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喝完酒,金桦长出一口气,一脸的不自在。

 这酒可真不好喝,不行,不能再喝了,再喝肯定得倒下,我可从來沒有喝过酒。

 刘仲随即又给金桦斟了一碗酒。

 “來,喝。”刘仲猛地端起他的酒碗,瞬间喝个干净。

 金桦一脸憋屈地望着那碗里的酒。

 “喝。”刘仲催促道。

 “刘大哥,我真不能喝了,再喝就醉倒了。”金桦委屈道。

 刘仲见金桦一脸难为情的模样,他也就松口说道:

 “这样,三碗不过岗,你就再喝两碗可好?可不能再少了,再少就不行了。”

 金桦也只好委曲求全的答应了,他随即端起酒碗吐出一口气,皱着眉一脸憋屈的把碗里的酒喝下了肚。

 这酒又烧又辣的,可真是难喝得要死。

 两碗酒喝下肚去,金桦本以为会坚持不住了,可沒想到自己居然依旧头脑清醒,沒有半点醉意。

 奇怪了,我从來沒有喝过酒,这么两大碗酒喝下肚去,怎么沒有任何反应呀!难不成这男儿身本來就可以分解更多的酒分子吗?

 万宏见山寨众弟子都已经开始喝酒吃,他也是随即端起酒碗。

 “凤山寨的众弟子们,拿起你们的酒碗听我说几句。”见众弟子都端起酒碗,他说道:

 “大家跟着我万宏都吃苦受罪了,因为我们所做之事都是沒有退路之事,我们是在跟衙门斗,跟恶霸斗,但你们从始至终都沒有一句怨言,都义无反顾的跟着我杀贪官,诛恶霸,救济百姓。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对不住大家,但是我又一想,如今的金凤国已不再是那个国泰民安的国度。因此,我们又不得不做这正义之事,哪怕是为此血牺牲也在所不辞。”

 话毕,众弟子都是热血沸腾的吼道:

 “誓死追随寨主,杀贪官诛恶霸,拯救天下百姓。”

 金桦也被这声势浩大的场面给震撼。

 天呐!寨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对贪官和恶霸充了仇恨,只要大家都这么坚持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天下太平的。

 刘仲见金桦喝了三大碗酒依旧沒有醉意,他是疑惑地冲他问道:

 “金少爷不是说不能喝酒的嘛!都三大碗下肚,你为何完全沒有醉意?”

 金桦一愣,皱了皱眉“我以前是沒有喝过酒,可能从來沒有喝过酒的的人本來就不容易醉。”

 “胡扯,既然你能喝,那就再陪我喝。”刘仲一脸认真道。

 金桦随即拒绝道:

 “刘大哥,我给你斟酒,我不想再喝了。”

 金桦如此说到,刘仲也就不再刻意让他陪自己喝酒了。

 “那行,既然你不想喝酒,那就吃些野猪,这可是上等的宝贝。”刘仲说着就用一旁的小刀给金桦割下一块野猪來递给了他。

 金桦接过那块野猪就小口地吃了起來。

 刘仲继续和一旁的弟子们痛快地喝着酒,怎一个字了得。

 金桦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一旁,缓缓地咀嚼着野猪。心想,我前世别说喝三大碗酒,就是抿一小口酒都会醉去,今可真是反常,虽然很想陪刘大哥喝酒,可是我怕自己醉了之后,会说出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话可就不好了。

 不知为何,望着山寨众弟子们都是高兴地喝酒吃,相谈甚,金桦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金桦悄悄地抱上一缸酒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愁眉苦脸地关上房门,把酒缸放到了桌上。

 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喝点闷酒,喝醉了倒头就睡,免得讲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让人猜疑和笑话。

 金桦随即拿过茶杯,拿起酒缸地倒了一杯酒,他一脸惆怅地举起杯。

 “爸爸,这一杯女儿敬您,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话毕,金桦一饮而尽,他随即又倒了一杯“妈妈,这是敬您的,愿您不要为我伤心难过,勇敢的活下去,因为,我还活在这异世。”

 放下手中的杯,他是哽咽,心头堵得厉害。

 “秦松,你还好吗?我离开都已经这么久了,你还会等我吗?还会为我伤心难过吗?那程枫还有沒有再找人去对付你,给你难堪?你知道我现在很纠结吗?我知道自己内心深处依旧还是爱着你的,即便我对虎大哥和刘大哥渐渐有了感情,但是我又不能够跟他们诉说这份情愫,现在的我就像前世的你,明明很喜欢,但又不敢轻易的给对方爱,怕对方不快乐不自由,如果我重生过來还是女儿身,说不准我早就背判你了,也许你会觉得我不够爱你,居然会这么轻易的就可以再对另外的人产生感情。对此,我只能说,我也只是一个人,一个女人,我有我的感情,我也害怕孤独和寂寞,要不是心中时常想着仇恨,或许我早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气了。”金桦是感慨地说着,又倒了一杯酒,大大咧咧地喝了起來。

 一杯,两杯,金桦接二连三地喝着酒,不眼泪划过眼角,如此脆弱的内心,想必也只有在喝了酒的情况下才会完全暴吧!

 也沒有刻意去数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酒,金桦的脸上不泛起了红晕,沒有知己也沒有人陪伴。

 金桦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他也是一惊,拿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把酒坛子藏到了桌下。

 “谁人呀?”金桦大声问道。

 “桦儿,快开门,我是义父。”万宏在门外回应道。

 “义父,我方才喝了几碗酒,感觉身体不适,现已躺在榻上了。”金桦撒谎道。

 “哦,不碍事吧!”万宏关心道。

 “不碍事,义父莫要担心,我睡一觉就沒事了。”金桦随即说道。

 话毕,万宏也就缓缓地离开了。

 金桦渐渐感觉头有些昏沉,他随即起身走了两步,感觉头重脚轻,走路有些虚晃。

 金桦是昏沉地走到榻前,倒了下去就呼呼地睡了起來。

 时间一点点消逝,天渐渐黑了下來。

 万宏让刘仲去叫金桦食晚膳,他也是随即跑着往金桦的房间走去。

 來到金桦房间的门前,刘仲随即敲了敲门。

 “金少爷,金少爷,你在房间里吗?”刘仲边敲房门边说道。

 金桦躺在榻上,依旧睡得死死的,沒有听见刘仲敲门的声音。

 刘仲叫了几声,听房内沒有传出任何声音和动静,他琢磨着金桦应该是醉倒了,睡的很沉,也就沒有再打扰他休息。

 刘仲走到一旁问不远处把守的弟子“金少爷回房之后有沒有再出去。”

 那名弟子随即回道:

 “回头儿,金少爷回房后并未外出,一直都待在房间里。”

 刘仲点了点头,就是放心的向万宏禀报去了。

 “启禀寨主,金少爷可能还在醉酒之中,自回房之后就一直沒有踏出房门半步,所以,他肯定是睡沉了。”刘仲一脸认真地说道。

 万宏点了点头“嗯,我还从未见过桦儿饮酒,想必午膳时多喝几碗酒醉倒了。”

 “寨主不必担心,金少爷只是醉酒了,等明天亮时分他自然就会清醒过來。”刘仲说道。

 不一会儿,一名弟子跑着來到了房内,随即冲万宏禀告道:

 “启禀寨主,山寨门口突然出现了一名白衣姑娘,我们问她來凤山找谁,作甚?可她什么都不肯说,她只说是來凤山找寨主您的。”

 万宏一惊“一位白衣姑娘,这天都已经黑了,她來寨内找我作甚?”

 刘仲随即上话,对万宏说道:

 “寨主,不妨咱们先出去见见这位白衣姑娘,她既然知道您的名号,那就去会会也无妨。”

 万宏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走,咱们去会会这位白衣姑娘,问问她找我所为何事?”万宏说着就随即起身。

 话毕,万宏和刘仲随即一道往山寨门口走了去。

 來到山寨的门口,门口两边挂着的大红灯笼正散发着徐徐亮光,一旁站着很多把守的弟子。

 只见寨门外站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姑娘,她身材匀称,个头较高,长着一张瓜子脸,五官极其端正,一头的秀发披在肩上,脸上有几处小的伤痕,白色裙摆上夜粘着些泥土。

 刘仲缓缓走到那白衣姑娘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敢问姑娘來自何处?怎会在节之际跑到凤山,你究竟是要作甚?”刘仲冲那白衣姑娘一脸疑惑地问道。

 那白衣姑娘随即作出一副委屈状來,竟伤心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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