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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交头接耳,蠢蠢欲动
 连哲予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是去和薄义谈生意上的事情,并不是要离开庄园。你如果不嫌闷的话,我当然愿意带你去。”

 苏末离一听是去和薄义谈事情,不由无趣地挥了挥手“如果是那样的话,还是算了吧!上次你们谈事情,我一句话也不上,结果无聊得躺沙发上睡着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怕无聊。那乖乖地上楼吧,好好睡觉,如果睡不着的话,那就看会电视看会书好了。”连哲予一边穿上西装一边温柔地叮咛着。

 “知道了。我送你到门口。”苏末离走到他身边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他的臂弯里,送他到门口外趁他不注意快速地在他脸颊上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然后笑着松开了他的手“早点回来。”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特别温柔,一双多情的眸子也柔情似水,让连哲予看了,心不漏跳了一拍。

 这样的情形让他的心又暖又柔,只觉得自己是为了生计外出辛苦打拼的丈夫,而她则是那深爱着丈夫不舍得丈夫,在送丈夫出门的那一刻便开始苦苦等候丈夫回家的温柔而又多情的子。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好。

 他喜欢这样的她,这样的情形。

 他想如果这辈子天天上演着这样的情形,那便是他最大的幸福了!

 连哲予很想像天下所有深爱着子的丈夫一样将她拥入怀里,可是手指动了动,到底还是揣进了自己的袋里,他只是淡淡地对明显有些期盼的苏末离道了一声‘再见’后,便头也不回地朝华薄义所住的小洋楼走过去了。

 看着他那拔却显得有些寂廖的背影,苏末离失落地皱了皱眉头,不地嘟囔着“对我热情一点会怎么样啊?算了!不理你了!”

 ‘呯’地关上门,站在那里生了会闷气,但想想他平素的为人,表面上一直是这样冷冷淡淡,内敛得让人想狠狠地把他摁倒在地大揍一番的模样,可是内心却又温柔细致得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软。

 唉!算了!不跟他计较了!她苏末离大人有大量!

 苏末离甩了甩头,将不的负面情绪甩开,复又开心地哼着小曲上楼了。

 连哲予到华薄义那的时候,华薄义正坐在那里喝闷酒,看着华薄义孤独的背影,连哲予暗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夺过他杯子淡淡地说:“别再喝了!或许你该找些乐子了!”

 华薄义也没跟他抢,只是苦涩地一笑“这天底之下,还有快乐可言吗?”

 连哲予无话可说,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如我们去外面酒吧喝点酒吧。那里有气氛,总比独自闷在这里好。”

 这段日子以来,他光顾着忙碌自己的生活,对华薄义明显忽略了,而仔细想想,华薄义所受的磨难不仅不比他轻,还比他严重多了。

 最起码,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苏末离从未背叛过自己。

 而肖小茹,却不仅背叛,更亲手将华薄义送进了监狱。

 被自己信赖的深爱的女人背后连捅几刀,这天底下,估计没有一个男人能不痛苦吧?

 虽然华薄义鲜少出他的情绪,但是连哲予却知道他有多么的痛苦,因为无论哪一次过去,几乎都看到华薄义独自一个人坐在昏暗的灯下执杯喝闷酒。

 他想以酒来浇愁,可是正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刀断水水更,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不难想像,这些年的夜晚华薄义是如何一秒一秒地苦熬到天亮的。

 肖小茹到底到哪里去了?

 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没有人能够查到她的底细,更无人查到她的踪迹?

 难道她真的是因为工作才接近华薄义?

 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一丁点真情实意了吗?

 如此多的疑问困扰着连哲予,他想可能更困扰着华薄义。

 他作为兄弟无法帮他解除这些疑问,唯一能帮的只有陪伴…

 “你不是约了希克尔?”华薄义挑眉问道。

 “不去管他了!待会他来了,难道还愁没人接待不成?”连哲予淡淡地说。

 “他不是说有要事跟你说?”

 “什么要事?明年他的任期到了,我猜他是想继续当选,找我不过是指望我继续做他背后的资金支持罢了!”连哲予兴趣廖廖地挥了挥手。

 “你继续吗?”华薄义问道。

 “当然要继续。不管怎么说,那种人多少能够为我们做点事情的。”连哲予淡笑着说。

 “呵呵。说得是。那群蛀虫虽然看着讨厌,不过能够为我们所用就好。”华薄义赞成地点头。

 “好了!别再说他了!我们走吧!今天就让我们俩个单身男人出去一晚吧!”连哲予伸手勾住华薄义。

 华薄义原本黯淡的眸子渐渐亮了起来,用力地点头“好!就我们兄弟俩!”

 他们曾经生死与共,在林弹雨中摸爬滚打,一起创业,一起辉煌,一起没落,再一起重振雄风,期间的艰辛与苦涩,无法言喻。

 他们的友情早已超越了亲情,是这辈子都不会置疑的依靠。

 华薄义一直很珍惜,所以即便连哲予忙着操劳他自己的事情顾不上他的时候,他也尽力快乐地笑,只因为害怕连哲予会像他一样,在许许多多孤独难耐的黑夜里像他一样起过想死去的念头。

 如今,看着连哲予恢复了元气,看着他终于再将关爱的目光投向了自己,华薄义的心又是温暖又是酸涩。

 如果这辈子兄弟情可以代替男女之情就好了,那么他一定会过得很快乐很幸福…

 因为华薄义喝了酒,所以连哲予负责开车。

 路上,连哲予害怕气氛寂寞,便笑着哼起他们那时在一起时经常哼唱的歌来,华薄义先是静静地听着,随后也不跟着他慢慢地哼唱起来。

 一时之间,狭小的空间里终于再没有了难耐的孤寂与忧伤,留有的是回忆的温情与兄弟之间的深情厚意。

 半个小时后,连哲予将车停在了一间名叫‘ ’的酒店。

 他将车钥匙抛给急忙上前来的车僮,然后他便与连哲予勾肩搭背地走进了酒吧。

 喧嚣的酒吧,幻的五彩灯光,强劲而火辣的音乐,闭着眼睛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的人们,让这几年鲜少踏入酒吧的连哲予与华薄义都有种陌生的感觉。

 他们并肩站在那里看了看,最后华薄义问道:“你确定我们还要进去吗?我怎么有种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感觉?”

 连哲予笑道:“觉得老了吗?”

 华薄义苦涩地一笑“是真的老了。”

 “我们可正值当年呢!你服老,我可不服老!好了!别再站在这里发呆了!既来之则安之,咱们走吧!”连哲予看华薄义有退缩的意思,便用力地一拉他,硬拽着他挤入了喧嚣的人群里。

 华薄义知他一番好意,虽然不喜欢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可还是不忍拂了他的好意,只好无可奈何地随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不一会,他们便坐在了吧台前。

 连哲予拍了一叠钞票在柜台上,对调酒师说:“给我们来两杯马提尼酒,不断地续杯。”

 调酒师应了,收了钱,然后递上两杯马提尼酒。

 连哲予与华薄义便持酒慢慢地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无聊地看着四周。

 他们俩个皆是那种英俊得很是打眼的男人,他们轩昂不凡的气质,不凡的穿着,还有那过于精致的五官,即便是走入如此拥挤的人里也一下子便吸引了场内女人们倾慕的眼光。

 女人们三三两两地挤在一起,头接耳,蠢蠢动,就像一头头发情的母兽。

 连哲予笑道:“或许今天我们可以来一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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