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这个时间是景元帝安排休息的,原先御瑾枫和御瑾宏都沒答应,景元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人老了的缘故,反而沒有多在意,只说无须担心他的安慰。倘若是來人要杀他,不用等到现在,在景元帝出京的时候便可以干掉。
所以说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御瑾宏沒景元帝能说,哪怕是担心老皇的安危,也只得让老皇这样做了。
只是,小心这种事情,是出不的任何差错的,否则便会赔上身家姓名。比如景元帝此刻的情景。
景元帝准备回头,想想还是回去再睡一会,一切事情等到明
再坐决断。
刚躺上去便被一双手牢牢抓住,接着又被紧紧系住,景元帝暗觉情况不对劲,想要反抗,奈何双手已经被那人控制住了,他抬头,一只脚往后狠狠一踢,那人好像早已明白景元帝的意图,猛地一缩,接着将景元帝硬押到椅子前,双手背在背后,双脚全数被绑上,就连嘴上也被
进了一团类似于纸团一样的东西。
所有事情全数做完以后,在景元帝惊恐的眸子中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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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镜悠这一夜睡的
迷糊糊,半夜里也不知道翻了多少个身子,小脸上淌
了的全是汗滴,染透了她的衣裳,她忽然醒了过來,额头上全是汗水,打
了整件衣服。
眼下也是换不成的了,她正想着。
眼前忽然出现一片
雾,泠镜悠像是双脚悬空了的一般,随着
雾往前走去,越往前面走,眼前便越发的
雾笼罩,她甚至有一瞬间觉得深处在仙境之中。
被这股
雾一直带着往远处走着,双脚猛然被抬了起來,泠镜悠下意识的便想要抓住个什么东西,而后双脚沒有了平衡感,紧接着的动作便是一个狗爬屎的动作狠狠跌在地上。泠镜悠暗骂了句狗啃的,刚抬头,便见着在不远处出现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
层层玉阶之上便是大殿,大殿的牌匾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泰和殿三个大字。
为邻在中轴线的正中间,也是在方圆数百里唯有的一座宫殿。
泠镜悠将注意力全数放在了这座宫殿之上了,也沒有顾着想要进去,只是左看看,右看看,在大殿四周看看。
不仔细看怎么知道是不是梦里的梦靥呢?
“我等你很久了?”
不知哪里传來的声音,这股雄厚的声音像是有回音一般的,回
在天际之中,久久沒有消退。
泠镜悠起先被这股声音吓了跳,她喃喃问道“你是谁?”
她深
一口气,难道真的进入梦靥了?
她疑惑着,看了看不远处的层层玉阶,在玉阶之上便是宫殿了。
说不定可以从这里面找到些信息。
她想着。
随着玉阶一步步踏上來,等到身处顶峰,往远处遥望过去见到的竟然是另外一副画面?原本以为是一片空寂萧瑟,竟然沒有想到是一座座宫殿契合在一起的紫
城,这样的变化不
让她咋舌,所谓站的高,看的远,便是这样的状态吗?
“吱呀?”
轻轻的一声叩门响,让她打开了大门。
大殿之中并沒有什么陈设,暖炉,柱子,皇位,牌匾;仅此而已。
泠镜悠循着步伐往四周看了看“怎么带朕來到此地?”
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靠近,泠镜悠听着这个声音越发的靠近开來,心思回转,越发的觉得这个声音來的很是熟悉,而后瞳孔猛地收缩,这样的声音,是?景元帝!
他怎么也在这里?
他來这里干什么?
心思在片刻之间快速回转开來。
耳朵里传來的信号告诉她,景元帝的脚步声已经越发
近了!
在她的东边,是东暖阁,西边是西暖阁。
按照景元帝的喜好,应该是会在西暖阁仪事。
她要不要听景元帝要说什么?
疏的,她闭上了双眼,紧接着便往着西暖阁跑去,西暖阁并不大,只有一处
还有些零零碎碎的首饰之类的,她顾不得其他,躲进了
底下,将自己隐蔽了起來,心跳的很快,听到景元帝的声音距离她越发的靠近了,她闭上了双眼。
那人低低笑了笑“皇上,再过些时候您便会來此地居住了,不知您对此地可满意?”
泠镜悠再一次震惊了,沒有听错的话,这个声音是她爹爹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她爹爹不是死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陪驾?
她想要往外拱,但是听到景元帝已经开了门,如今哪怕她想要出去拦住她爹爹,也是无事于补的,还好这大殿的回音大,她勉强能够听见。
“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只有寡人和你,也未免太过孤寂。”
“能与皇上做伴,是微臣的福气。”
“倘若皇上想要有更多的人來,那微臣便让他们來便是,无须皇上您为难。”
泠镜悠越听越诡异,她爹都在说什么啊?
什么想让更多人來这个地方?
什么这个大殿是她爹爹专门修给景元帝的。
还有,景元帝怎么不说话了?
半晌后,她终于听到景元帝说话,不
暗自松了口气,但是景元帝的下一句话便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了。
景元帝说,倘若不是她爹爹刻意投降,他又能怎么这么容易便与大顺归好,使得两地平静。
“只是沒有照顾好你的
儿…”
景元帝的话语里面带有几分抱歉的意味。
“皇上无须自责。”
泠镜悠长大了嘴巴。
这话,怎么也不像是她爹爹会说出來的话。
后來的话,泠镜悠大抵能够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她爹跟皇上设下的一个局罢了。
只是这个局是用的她爹爹作为
饵罢了。
泠镜悠当初是秉承着景元帝的旨意,刻意带着一卷地图奔向了大顺,这样看似的投降使得天元朝有理由出兵攻打大顺,从而想要将大顺收回囊中。
至于为什么会用这么冒险的方法,泠镜悠响起了格勒王子曾经说过大顺先王与她爹爹很熟悉的缘故。所以,她爹这是用的苦
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