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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偷窥,触电了
 安心靠在席慕白肩膀上,有些不地抱怨道:“席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允许我出去?”

 这些天因为“猎鹰”的事情,她一直都是瞒着席慕白出去的。

 “想出去了?”席慕白她的头发。

 “恩。”安心点了点头,眼巴巴儿地看着席慕白。

 “今天就准许你出去!”席慕白顿了一下,自信地说道“等着吧,很快就有人约你了!”

 话音刚落,安心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安心抓起手机,看到上面是舒语的名字,刚一接通电话,舒语激动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来:“心儿,今天有时间不?!”

 安心一愣,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席慕白——

 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等安心回答,舒语便迫不及待地接着往下说道:“不管怎么样,你今天一定要陪我出去!昨天晚上,莫为告诉我,他朋友去红螺寺的姻缘香,可灵了!”

 安心差一点儿没背噎着:“语,你这是病急投医啊,这也信?!”

 舒语不以为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看过了,今天是个好日子,你可得陪我去寺里一趟!”

 安心只能在心里感叹,舒语这丫这次真是鬼心窍了,竟然连这个也信!

 “行,看在你恨嫁的份儿上,姐们儿今天就陪你去!”安心说完,又笑着小声儿问舒语道“听你的口气,昨儿晚上…成了?”

 “那还用说!”舒语语气里是欣喜“不过心儿,今天能请你们家席爷再给莫为放一天假…让他陪我们一起去么?!”

 “没问题!”安心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看在她和舒语这么多年姐妹的份儿上,这个小小的要求也必须答应!

 红螺寺。

 香客一如既往的多,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门口端坐着几个算命先生,穿长衣,戴长帽,留长须,面前摆着一张画着字符的纸,颇像那么回事儿。

 莫为将车子停在了寺庙门口儿,舒语一面连声道谢,一面拉着安心的衣角儿小声叮嘱道:“一会儿如果莫为问起,就说我陪你来求运势!”

 安心目瞪口呆:“分明是我陪你来求姻缘的好不好?!”

 舒语掐了她一把:“帮我一回你能死啊!”遇见这样的好友安心也只得自认倒霉,只好说道:“行行,你来陪我求运势!”

 安心和舒语下了车,莫为也随后下了车。

 门口的一个算命先生看到安心和舒语,忽然开口询问道:“两位小姐,我看你们面带福相,过来让我给你们算上一算!”

 舒语听了喜上眉梢,拿过那算命先生的小凳子便要坐下。

 安心一把拽住了她:“算什么算,这都是骗钱的!”

 在安心的连拉带拽下,舒语这才不得不起身,跟着安心进了寺。

 两个人前脚刚离开,安心就听到那算命先生对莫为说道:“这位先生,我看你印堂发黑,过来让我给你算上一算!”

 莫为则视若无睹,一面看安心和舒语进去,一面警惕地观看四周的情况。

 那算命先生见莫为不理会他,开口便开始唱:“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安心拽着舒语一面往里走,一面鄙夷地对她说道:“瞧见没,瞧见没?那算命的分明就是个骗子,见拉拢不到香客,竟然开始卖唱了!要不是我拉着你,你一准儿被他狠宰一下!”

 舒语立刻对安心的远见之明分外感激,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走进红螺寺去了。

 而就在红螺寺的对面,隔着一条马路,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下。

 车窗的门缓缓打开,一张冷峻而坚毅的脸逐渐出现。

 锐利的眸子如鹰隼般透着察一切的力量,紧抿的薄带着一股坚毅和决绝。

 席慕白深邃的目光不动声地停留在莫为身上,他正若无其事地围着一个算命先生,一面悠闲地踱着步子,一面警惕地四处张望。

 黑眸中闪过一丝可怕的冰冷。席慕白聚焦在那位算命先生身上,想根据他的口型听揣测他唱了些什么,但是,却仅仅猜到了几个字。

 “首长,要不要把车子开过去?!”通信员小吴说着便打算将车子掉头。

 “不用!”席慕白冷声制止“他很警惕,这样会打草惊蛇!”

 小吴听了,只好作罢。

 很快,那位算命先生便不再唱了,莫为又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转身也回到了车里。

 “回基地!”

 席慕白冷声命令道。

 “是,首长!”小吴立刻回答道。

 基地的夜晚格外宁静,结束了一天艰苦的训练,新兵连的战士们更是个个汗浃背。

 齐勋和张大伟两个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拧着衣衫上的汗水。

 路过严参谋长的房间时,发现灯正好亮着,张大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抓了抓脑袋,对齐勋说道:“你在这等俺一下!俺去找严参谋长问点训练方面的事情!”

 齐勋将彩服外套随意地搭载肩上,是汗水的脸上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成!快点!”

 张大伟一路跑步来到严参谋长的房间,刚把门推开了一条儿,入目的一幕却顿时让她目瞪口呆——

 只见在一个热气腾腾的木桶里,严参谋长正了衣服,坐在水里。氤氲的热气包围着洁白的肌肤,温暖的热水环绕着白皙的身体。

 严冰抬起纤细的胳膊,用另一只手沿着自己的胳膊认真擦拭,零落的水珠沿着光滑的肌肤滴滴答答地坠落在水中,唯美极了。

 张大伟一时看呆了,双腿竟然动弹不得。目光无意间落在严参谋长的前,只见她前那对儿大小适中的玉兔正随着她擦拭身体的动作而不断地轻轻晃动,如同两个等待采摘的桃子。

 张大伟只感到脑子“嗡”地一下儿,随后一阵急促而猛烈的电从脚底板一下冲到了头顶,大脑倏地空白了一下——他触电了!

 严参谋长从木桶里站出来,两条修长的**中间,润的芳草地上挂着晶莹的珠。

 张大伟猛地了一口口水,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儿!

 “张大伟,你墨迹啥呢?快点儿去啊!”齐勋等得不耐烦了,大步朝着张大伟走过来。

 张大伟回过神来,忙把门紧紧地掩上了,一把将齐勋拽到一边儿。

 “怎么了?你不是要去找严参谋长问点事情吗?”齐勋不解地看着张大伟。

 张大伟脸通红,脑门儿上汗珠直滚,一边使劲儿地抓着脑袋,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俺、俺今天不去了!俺明天再去!”

 说完,张大伟急匆匆地便走。

 回头一看,齐勋还站在原地,张大伟生怕齐勋回头再去找严参谋长,一把拖住齐勋:“俺今天累了,先回去洗个澡儿,明天再来!”

 齐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只好跟着张大伟,一起回宿舍去了。

 严参谋长洗完了澡,换上睡衣,轻轻地叹了口气。

 在新兵连的日子虽然比跟着席慕白的日子轻松了很多,也不用承受太大的压力,可是她知道自己终究不属于这里。

 她是一名军人,更是一名特种军人,她属于二十七军,更属于孤狼特种军!

 这里只不过是她的一个过渡期,等到这段时间熬过去了,她还是要回到席慕白身边的!

 想到这里,严参谋长脑海中又想起了席慕白。

 好多天没有见首长了,现在,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做什么呢?

 席宅。

 结束了一天的疲累,回到席宅,席慕白直奔书房。

 安心还没有回来,她难得被允许出去一次,又有莫为跟在身边。况且她知道好姐妹舒语想和莫为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所以一直到很晚都没有回来。

 坐在书桌前,席慕白眉头紧锁。

 他几乎可以确定,那个算命先生所唱的,绝非只是一首简单的词曲,而是一定另有深意。

 可关键是,他唱的是什么?!

 凭着回忆,席慕白努力回想自己记住的几个语,反复确定无误后,他摊开纸笔,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字——

 “怒,凭,,潇,莫,悲切。”

 放下笔,席慕白盯着纸上面的几个大字发呆。

 这几个字代表什么意思?

 那些他没听到的信息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眉头不觉周得更紧。席慕白的下巴赫然绷紧,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正在百无头绪之际,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喜鹊般快的叫声:

 “席哥——”

 长长的尾音还没落下,安心便如同一只麻雀般直飞到席慕白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宽大的后背。

 席慕白心里一热乎,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眼底带着掩饰不住的浓浓笑意:“丫头,吃过晚饭了么?”

 安心兴奋地点了点头,今天她和舒语两个人算是撒开了,两条腿儿都快溜断了。

 席慕白正想一把把安心拉入怀中,安心的视线却径直落在了纸上,看着上面的几个大字,安心的眸子瞬间绽放出光彩来。

 “席哥,这首词怎么只写了几个字?”安心亮晶晶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桌儿上的笔大字,苍劲有力,挥斥方遒。

 席慕白眉头一皱:“丫头,你说什么?”

 安心跳到席慕白面前,拿起桌儿上沾墨汁的笔,挥袖在那几个大字后面补上了几句娟丽清秀的小字,随后满意地放下笔。

 席慕白低头再看,只见原先的几个零落的大字瞬间变成了一首完整的词——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席慕白一激动,不由分说便一把将安心紧紧搂在膝上:“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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