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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圣级公鸡打鸣
 这一声厉啸几乎堪比公打鸣,竟然将晨光给拖拽了起来,淡淡的金黄的太阳将光辉洒向大地,无比的耀眼。

 “天养,这老家伙在发什么疯呢?”犁胖子抬眼望了一眼刚才离开的方向,对张天养问道。

 “谁知道呢,大概是因为更年期内分泌失调。唔,作为一个太监,某个习惯跟女人一样也难说,也有可能是月事来了。”张天养极其不负责任地说道,一脚踏出了凯旋门,彻底与那皇宫断开了联系。

 不知道那本来已经气到极致的李察德,听到此话之后会不会吐血三升。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头小子就把一个圣级强者气到如此失态和愤怒,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瑶儿在含香殿焦急地踱步,那双眸下面带着一层淡淡的黑眼圈,应该是睡眠不好所致。其实也的确如此,昨晚深夜,她得到李总管的通知,说张天养进宫来找皇帝。便立即就睡不着觉,拆来贴身宫女为她梳妆打扮,虽然不知道他找皇帝所为何事,但是瑶儿还是嘱咐李察德一定要将张天养完好无损地带过来。

 等待的过程虽然枯燥无聊,但是瑶儿还是带着一脸幸福,让自己保持巅峰的状态,不让自己的容颜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期间如厕两次,补妆三次,都是以极快的速度解决,生怕自己的礼仪有所怠慢。

 瑶儿公主可以说是现在一门心思就在张天养的身上,说句不怕人笑话的话。瑶儿现在每天晚上沐浴,都会怔怔地盯着自己两瓣粉的娇,她心里有个荒谬的想法,若是那个坏人的印记一直不消散该有多好。

 而且睡觉之时,瑶儿夜夜都做着那晚颠鸾倒凤的活生香的画面,醒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娇羞,捂着自己的单不敢见人,心里却是无限的甜蜜的。

 却只不过,经历了一晚上的等待,瑶儿公主脚也站累了,那脸上的粉黛犹如面膏一样粘糊糊的极为难受,外加上自己紧张出汗,这妆还是不可避免的花了。

 最让瑶儿担心的是,刚才听到一个极其熟悉的啸声。因为多年跟着李察德老爷爷,所以自是他的声音十分了解。她也读出了李察德的那声音中包含许多的复杂情绪。

 关心加担心之下,瑶儿顿了顿三寸金莲,就要摆驾南书房,却发现一个太监走了进来。

 此人神情疲惫,隐隐还带着愤怒不甘,正是那李察德李总管。

 “李爷爷…”瑶儿娇呼一声,扑到李察德的身旁,摇着他的手臂道“那个人…他来了吗?”

 现在心中记挂的,可完完全全都是张天养啊。

 李察德木然地摇了摇脑袋,神情有说不出来的萧索。

 接下来,李察德便把张天养的表现如实禀报。

 听完之后,瑶儿几乎是银牙咬碎,顿着小脚道:“臭氓,大坏蛋,大恶人,我…我…”

 随着她的跺脚,那脸上的腮红如同面粉一样簌簌落下,神情说不出来的可怜无助。

 南王府中,一个头戴紫((金冠之人显然也是一夜没睡,当他听到皇宫之内那声厉啸,也是犹自心惊,心道难道莫非皇宫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许久,大厅中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之人,此人体态弱小,犹如鬼魅,整个人的气质也让人捉摸不定,特别是那三角眼,着实让人心里面不舒服。

 “本王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镇南王又恢复到王爷的淡定从容,轻声地道。

 “回南王,小人全部查清了。”那人声音刺耳地道“经过小人的查证,那苏格拉底城,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做刘得华的伯爵贵族世家。”

 “哦?”端木无极目光如电,冰冷地道。

 那人身体一震,如同被毒蛇断了一般,立即全盘托出道:“那苏格拉底城的几个爵位贵族已经家道中落,已经好几届爵位论品大赛都没有参加了。不仅如此,小人还查了一下,整个天雷帝国都没有一个叫做刘得华的爵位贵族。”

 端木无极越是听下去,那一张脸也越发的冰冷,浑身抑制不住的杀气倾泻而出,有如实质。

 底下那个探子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身首异处,给镇南王办事,可是把命拴在带上的活计。

 “你先下去吧。”镇南王不耐烦地挥挥手。

 那探子如蒙大赦,立即一溜烟地跑开了,镇南王的身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镇南王不说话,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

 忽然他的椅背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道:“舅舅,竟然有人冒充爵位贵族,你也太不小心了。”

 声音刚落,椅背后面走出一个身材纤细,面容苍白的年轻人,这个人看上去容貌跟艾比斯大帝有些相似,却只不过怨毒了许多,很显然城府很深。

 “十皇子殿下,此事都怪老夫办事不得力。”镇南王表面恭敬地道“不过想来,那家伙只是为了钱,应该不会声张出去的。”

 “你凭什么这么保证。”十皇子冷哼一声道“舅舅,我们现在做的可是谋朝篡位的大事件,不允许出现一点点的失误。如果因为这么一个小角色破坏了我们的整盘计划,你南王府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命都不够赔。”

 十皇子说话极其倨傲,自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而且,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仿若志在必得,想来也是有所倚重。

 压抑着心中的怒气,镇南王仍是恭敬无比地道:“十皇子所说的极是,我一定会派人将此事彻查清楚。”

 “哼,舅舅,我们现在是一绳子上的蚂蚱。希望你能够自重,如果助我登上皇位,你的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十皇子冷哼一声“如果我的计谋失败了,你也逃脱不了干系,门抄斩!”

 说罢,他便一拂衣袖,傲然离去。

 镇南王脸色晴不定,间或出狠辣无比的笑容,看上去诡异无比。

 十皇子还未离开多久,那鼻子依然青肿的端木磊便了上来道:“爹,都怪孩儿失误,没有辨别清楚那人的真伪,要怪你就怪孩儿吧。”

 端木无极大手一挥道:“无妨,那人狡诈至极,连为父都被糊了过去。很显然,这是一起有预谋有准备的骗局,而此人也一定是易容前来。”

 端木磊听到自己父亲全无怪罪之意,顿时放下心来,不过却气不过地道:“到底是何人,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来到南王府行骗?”

 “此人掌控大局的能力超然,而且擅长抓心,所以才能步步为营地得逞。”端木无极冷笑道“可笑老夫纵横官场数十年,竟然被一个小贼给蒙骗过去。”

 “磊儿,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出此人。”端木无极下令道“此人得到巨款,应该不会走远,很有可能还隐藏在这皇城之内,命令人逐个排查,此子会易容,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是,父王。”端木磊着嘴狞笑着走下去,将皇都犬不宁,这等事情他拿手。还有那个张天养,到时候栽赃泼他一盆脏水,让他万劫不复。

 端木无极依旧端坐在那紫金龙椅之上,而把手上的龙头已经被他捏的扭曲变形。二百多万个金币啊,就这么被自己拱手相送了,想想都让人憋屈。

 “哼,老夫赌了这么多年从未输过,即便是陷害张破军那次都是滴水不漏,岂容一个小贼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跶。”端木无极怒极一拍手,那桌面上的造价不菲的海碗顿时四分五裂。

 此事的我们无良小贼张大恶人带着犁胖子回到了客栈,因为一路上见识了各人,已经面有好转。既然如此,那就认命吧。

 杀皇子和杀人又有什么区别,况且还是奉皇命!

 张天养本来就是洒之人,想到这里便是想开了。跟犁胖子端坐在酒店之内,要了几碗豆腐脑,搁上麻油葱花,喝的那叫一个畅快。

 张未央老爷子几人从楼上走下来,却看到孙儿正在狼虎咽,不免笑道:“天养,你起的可是真早啊。”

 是早啊,因为一夜没睡,昨晚跟皇帝打去了。

 不过说来也没人相信,所以张天养将碗底干净道:“爷爷,我刚跟犁胖子出去逛了会,为什么你们不多睡一会?”

 “今天早上被一个叫声给吵醒了。”张未央面色不悦地道“听声响应该是个圣级强者,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大早的都不让人安歇。”

 犁胖子面色古怪,埋头憋着笑跟第四碗豆腐脑做着搏斗。

 张天养却符合道:“或许,这皇都不比乡下,没有公打鸣,所以找来一个圣级强者当公打鸣用的。”

 “胡闹,人家圣级强者才不会这么无聊。”张未央白了孙子一眼,溺爱地道“快去准备准备,换一身衣裳,今天要去检察院领取号牌,排座次席位,这事情马虎不得。”

 “取号,排座次席位?”张天养丢下碗,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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