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惊见
由于是临时宿营,我们并没有搭建太过复杂的营地,只是将一些驱虫粉撒在了营地周围,然后简简单单的堆了两堆篝火在五个帐篷的中间对付了一夜。
丛林的第一夜并没有给我们造成什么麻烦,第二天一早我们便随意的吃了一点晚上的
汤就赶路了。
有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再加上父亲急于缩短在丛林中停留的时间,这一天我们赶的路差不多将近是第一天的一倍。
又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已经深入丛林很远了,父亲提议要好好在这里休整一下,同时要在这里建立一个休整点。
刘叔十分同意他的做法,这里山高林密,又地处热带毒虫野兽什么的自然是有很多,白天的时候我们就遇见了几头肥壮的野猪,如果不是手上家伙不行,今天晚上恐怕就有猪
吃了。
我们选择了一颗很
而且很合适的老树,准备在上面搭建一个简易的树屋,明确的分了一下工,我就和玉涵一起去寻找坚韧的藤蔓了。
从那棵老树走了不到两百米的位置,我们就遇见了一丛非常茂密的不知名藤类,这些最
不过手腕直径的藤蔓看起来十分适合做绳索,我拿着工兵铲砍了两下就搞定一
。
就在我准备砍第二
的时候,忽然听见玉涵一声尖叫,把我也吓了一跳,转头看着她,只见她脸色煞白的指着不远处的一条藤蔓,嘴里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声音。
很明显她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我定睛一看,好家伙,只见一条通体翠绿的大蛇正
绕在藤蔓上,头部上扬死死地盯着玉涵。
玉涵平时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蛇类有着天然的恐惧感,曾经有一次我用一只塑料蛇给她开了个玩笑,没想到她居然两天都不带理我的。
抛弃她天然的恐惧不说,那条蛇此时的攻击姿态足以令大多数见到它的人手足无措,掂了掂手上的工兵铲,轻轻地挪动脚步,找了一个最合适的方位猛地一挥手,那工兵铲就嗖的一声飞出去。
不知是我用力过猛,还是那条蛇太脆弱,工兵铲正中它的身体,连着它盘的那
细藤一起削断,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一把拉过玉涵,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看着那条蛇软塌塌的掉落在地上,将它提溜起来扔得更远了一些,才回身继续开始砍伐那些藤蔓,往回走的时候,玉涵说什么也不愿意帮我拉那些藤蔓,看来她是真的被吓着了。
回到营地,父亲他们已经
了好些笔直的枝条,在那里等着我的收获了,将那些藤蔓略微烤了一下之后,我们一起将那些杯口
细的枝干编成竹排模样的一个底座将它牢牢固定在那大树的树肚之中。
刚巧五
壮的枝干呈手掌模样托起了那个足足七八平米米的底座,在大树的另外几个合适放底座的地方,我们也放了几个小一点的木排,简易的树屋就落成了。
由于我们只是准备将帐篷搭在高出,所以只做了底座然后铺上了厚厚的树叶,又做了几条绳梯用于方便上下,最后我们小心翼翼的将防蛇虫的药粉涂抹在附近的枝干上,夜幕就已经完全降临了。
今天夜晚特别晴朗,透过树冠的
隙,我还能看见月亮和星星,突然我来了兴致,想要爬到树顶上去看看风景于是我就取了望眼镜出了帐篷。
我和玉涵搭帐篷的小平台已经很高了,所以我几下就爬到了树顶上,折断了几
碍眼的树枝,我就架着望远镜四处观望着,本来是想观测一下月亮的。
一开始我只是想随便看看,但是这一随便,我便发现了一个令我震惊异常的景象。
距离我们大概三千多米的位置居然是一片很开阔的空地长着茂盛的深草,要知道这可是热带丛林,别说深草了,就是低矮的灌木在这里也不多见,都是一些高大的乔木类植物。
当然仅仅一片草地我也不会那样没见过世面的大惊小怪,毕竟大自然的心思谁都猜不准,而且如果没有光源,这微光望远镜也看不了那么清楚。
我之所以能看到东西,是因为那片草地上竟然有着一大队人马,举着火把带着面具,似乎在进行游行一样,而且他们的服饰并非苗族服饰,看起来似乎有些破烂,更像是一队残兵败将!
队伍中有一个领头的人骑在高头大马上,不时地挥动鞭子
打着他前方的另一队人,这队人手脚似乎都在被绑着,步履蹒跚,跌跌撞撞。
正在我看得出神的时候忽然感觉望远镜里一阵暗淡,似乎还有凌厉的风声由远及近极速而来。
放下望远镜抬头一看,只见一头巨大的雕鸮急速冲我飞来,看样子是要把我当食物了,正当我扬起手中的望远镜想要等它飞近了狠狠的给他来一下子的时候只见他却是掠过我的头顶然后落到不远处的一颗树上了。
就在它飞过我头顶的一刹那,我似乎看见了它的爪子上抓了一个不小的东西,而且有一些腥臭的
体落在了我的衣服上。
它飞得太快加上它的翅膀遮住了光线,我看的不是太清楚,于是就立刻抬起望远镜看向了它的落点。
借着明亮的月光,再加上它离得不是太远,我终于看清它爪子里抓的是什么东西,这一次好奇差点让我失足掉下树顶,因为它的爪子里正是一具死尸,一具只有半米长一点的残尸。
那残尸是尸体的上半身,血淋淋的,肠子都留在外面,更诡异的是,我看到了这残尸的脸,,虽然有些血迹糊在上面,但是很明显的它的脸上竟然洋溢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表情令我立刻收起望远镜,这一刻我真的是有些心里发颤,在这荒山野岭里,这鬼东西从哪来
来的尸体,看那样子最多死了不超过一个星期,还有那对古怪的人马,和那古怪的草地。
一时间信息太多令我难以接受,一阵冷风吹过我才发现自己
头是汗,没有丝毫兴致再待在枝头,我立刻回了帐篷,把我刚才看到的情景讲给了还未入睡的玉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