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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岳总管强忍着**上面的痛,无论如何也要出来探个究竟,而当他看清事实之后,他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是真的,少爷真的带了另一个女人回府,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他知道那又是一个大美女,但这个与少爷房里的那个是完全不同的美,少爷房里的那个光四,美得几近狂野,而这个,她美得非常柔,就是非常惹人疼的那种。

 可是他从这个女人眼中看见一抹不寻常,她的眼神闪烁,却又带着一种十分强烈的占有,这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女儿,或者该说,不像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

 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现在该想的是——他家少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竟然一而再的把女人带回府里来?少爷的洁癖跑哪儿去了,还是他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么重视元帅府的名誉,亦或者,他根本从来没有重视过,是他们一直以为他很重视?

 怎么会这样呢?少爷一定是哪筋出了错,他不可能是这种会胡乱非为的人,玩了一个又一个,她们又不是女——

 女?岳总管突然恍然地睁大眼睛,对啊,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女,虽然她淡施脂粉的脸庞看起来清秀怡人,可是,她那妖娆的体态与闪烁的眼神就像一名女。老天!他家少爷一定是疯了才会把一名女带回来!可依少爷的个性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上一名女,他这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在,只是他一时无法猜透个中原由。

 ******

 真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这几天来。她一直期待着他会来找她,说句抱歉的话也好,说句安慰的话也好,只要让她知道,他仍然喜欢着她。可是,等待终究落空。

 丫鬟送饭送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吃饭了,叶小姐。”

 真抬起空的眸子看她,低低的问;“你们家少爷呢?”她此刻的脸色看起来苍白憔悴又无神。

 像是问到了感的话题,丫鬟一阵惊慌“少爷他…他…”

 “他不在府里吗?”真再次低问。

 “不是的,他…”丫鬟吐吐的。

 “他怎么了?”出些微的着急,他出了什么意外吗?

 “他很好,他…他在东厢房。”丫鬟说。

 在东厢房值得这般惊慌吗?显然的,事情并不单纯“他在东厢房做什么?”其实她想问的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丫鬟这会儿结巴得更厉害了。

 真弯起一对柳眉,诚恳地要求:“请你告诉我实话。”

 丫鬟被她平静的语气得有些傻愣,口便道:“他跟兰姑娘在东厢房玩游戏。”

 真的眉头整个皱紧,心底掠过一丝锥心之痛“兰姑娘?谁是兰姑娘?”

 “我…我也不清楚,反正是少爷带回来的。”丫鬟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他带回来的?真努力隐藏内心的痛楚,挑眉笑了笑“我知道了,谢谢你。”

 丫鬟被她道谢的真挚语气吓了一跳,这完全不像她认识的她——那头凶恶的母老虎。“你先用膳吧!我待会儿再过来收拾。”

 “嗯。”真点头,目送丫鬟离去,而脸上的笑容立即转为悲伤与凄凉。了个女人回来,此刻在东厢房玩游戏?他真的不要她了!被抛弃的感觉像火一样燃烧着她的心,把她的心整个烧成灰烬。

 东厢房?他在东厢房,和一个女人。忌妒、愤怒的情绪起狂澜,她不能控制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决定要亲口去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假装成冠霆爬上她的,然后又将她强掳回来,接着竟将她抛弃在这里,还大肆嚣张的回另一个女人,他把她当成什么?玩偶?玩过了不要就丢?她叶真是堂堂红叶山庄的千金大小姐,今天却在这儿受尽他的侮辱,她不甘心!

 真连续问了好几个仆人才如愿走到东厢房,而一踏进院子,立即听见由屋子里传出的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响亮的笑声。

 这一定是那个兰姑娘的笑声,她觉得刺耳极了,脚下的步伐突然踌躇了下,却依然往前迈去。

 噢!天啊!真站在东厢花厅门外,不敢置信的瞠着一双眼。他…他竟然在花厅里跟那个女人玩这种下的游戏?他们在猜拳,赢的喝酒,输的衣服,而那个女人的身上此刻只剩下一件肚兜,而且是非常花俏的那种,只要再输一次她就会光。天啊,这是她见过的天下最无的女人了,而那个该死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上身已经赤luo,她庆幸他的长还在,否则真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一个画面。

 他们又猜了一拳,陆沂输了。那个女人仰头哈哈大笑“哈…你输了,掉,把掉。我就说,我今天非把你光不可,哈…”看着陆沂掉长真全身的血一下子冲到脑中。她怀疑接下来他们会不会就在花厅的地板上干起那种事来。此刻,她真想扑过去抓花那无女人那张假正经的脸。

 一个正经的女人绝对不会在光天化之下,而且是在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的花厅,跟一个男人玩那种下的游戏,这分明是个低三下四的女人,而这个该死的男人,他竟然连这种女人都看得上眼,甚至还带进门来。

 她强住忿恨的情绪,一动也不动的杵在那儿。而事实上,她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的原因,是因为她太过震惊以至无法动弹了。她怀疑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

 “来,再请一次。”陆沂似乎不甘心自己会输得这么惨,拉着可可非再猜一次不可。

 “猜就猜,谁怕谁啊?”可可戳了下陆沂的,抡起拳头。

 显然的,这回可可输了,瞧她噘起了小嘴的样子就知道了。

 “哈…”这回换陆沂哈哈大笑,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输了。”

 可可爱娇的打了下陆沂的手,并瞠了他一眼,一脸的无趣,本来想就此结束游戏的,哪里知道会让她瞄到门边的那个人影,而她一眼便认定她就是那个让陆沂神魂颠倒的女人,因为她就像陆沂所描述的那样丽。

 心中一股醋意再度翻腾,她佯装没发现真,刻意将陆沂的身体稍稍拉过,让他完全不可能看到门边的人。

 “输就输嘛!有什么了不起,顶多光,反正我的身子你都不知道看过几百遍了。”可可刻意提高音量,然后撒娇的用肩头顶顶陆沂道:“可是,我要你帮人家。”

 真觉得自己仿佛就要脑充血,这对无的狗男女…她的身子因过度愤怒而颤抖着。

 陆沂爱笑不笑的挤挤眼,瞬间拉下可可肚兜上的锻系,让她的上身完全**在他面前,但,完全**的她非但没让他产生半点冲动,反而引发他内心的一丝厌恶感,他飞快的瘪了瘪

 可可的身体朝陆沂身体贴上去,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感的部位,陆沂想回,但她在他耳边强调:“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一阵恶心感从真体内升起,她捂着嘴差点作呕出声。

 陆沂没有半点兴致,却不得不那样做,用为这是他答应她的。他相信他把可可带回家的消息已经传入真耳里,可是…为什么真至今还没做出任何反应?他期盼有人会来告诉他,她气得抓狂或者又嚷着非见他不可,甚至她想杀了他。偏偏,什么也没有。

 难道她真的不在乎他?一切都只是他自作多情?难过的情绪让他的心拧成一团,他猜想她对他真的只有恨,而没有半点感情。

 可可要求他更多的**,嘴里发出一串串yin的声音。

 真无法再忍受下去,捂着嘴跑开了。

 可可见她跑走,出胜利的笑容。她是来帮他的?不,她是来帮自己的,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怀有这个男人的孩子,然后把那个女人从这里撵出去。尽管她是个女,但她也有爱的权力,她要向这个男人证明这一点。

 她停不下来,完全停不下来,她渴求他把他的种籽洒她的体内,而他,竟在这烈之中得不到真正的足。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真的心情一天比一天还要低落,原因是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渐憔悴的脸庞十分削瘦,整个人像在生重病似的无打采,什么东西也吃不下,整天反胃。

 “叶姑娘,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你这样下去身子会熬不住的。”丫鬟难过的站在前,低声的劝。

 真转过空的眸子看她“我什么都不想吃。”只有让胃保持空空的,她才不会想吐。

 “可你这样真的不行啊,万一生了病怎么办?”丫鬟说,眸中反应着对她的关心。这阵子她突然变得像另外一个人,沉默寡言,不发脾气,对谁说话都客客气气,让人不想要亲近关心她。

 真转回眸子瞪着顶,无力的说;“我倒宁愿自己可以死掉。”而不是怀了一个下男人的种。

 丫鬟焦急的皱了脸“你可别那么想啊,蝼蚁尚且偷生,你千万不可以有这种念头。”

 “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意义。”真睑平静无波,就连心底都沉静得像浸染在黑夜的湖泊。

 丫鬟不安的俯在前“怎么会没有意义呢?少爷是那样的喜欢你——”

 真轻轻摇头打断丫鬟的话“不要再提他,算我求你。”她不希望再看见他、听见他,甚至,她希望将他永远从她内心深处驱逐;或者,她宁愿他从来就没出现过。

 丫鬟红了眼眶“可少爷是真的喜欢你啊!”出一抹凄惨的笑容“他正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不是吗?”

 丫鬟侧了下头,有点语“可是…岳总管说…说那并不寻常。

 “不寻常?”有什么不寻常?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

 丫鬟皱皱脸;“是啊,我也觉得不对劲,那个女人一身妖娆,岳总管说那分明是个女,而且…”丫鬟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而且…而且我们家少爷一直有个洁癖,他绝对不会让那些低三下四的女人污秽元帅府,所以岳总管说…说这其中大有蹊跷,而依他这些天的观察,他发现少爷很不快乐。”

 真终于有了点表情,她皱皱眉“不快乐?”她看他根本是乐不思蜀,而岳总管却说他不快乐?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因为有好几次我送饭至东厢,都看见少爷一个人在发呆。”丫鬟继续说。

 “一个人?那…那个兰姑娘呢?”真起了好奇心,空的眸子突然变得格外闪亮。

 “她好像在跟少爷赌气,岳总管说,她跟少爷吵架了,少爷不知道为了什么一直赶她走,可是她就是不肯离开,而且…”丫鬟突然鬼祟的看了眼房门,凑过她的小声的说:“岳总管还说,他有好几次都听见他们争吵声中夹杂着你的名字。”

 真惊愕的睁大双败“我?”

 丫鬟瞠着一双眼“岳总管不会撒谎的。”

 她不是不相信岳总管,而是陆沂干嘛跟那个女人提到她的名字?

 “叶姑娘,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们家少爷?”丫鬟突然问道。

 真被丫鬟突然抛来的问号击得一愣“你…你怎么这么问?

 丫鬟噘着嘴“因为我讨厌那个兰姑娘,她在少爷背后总对我呼来唤去的,而且岳总管也讨厌她。”

 真似乎有点明白这丫鬟的心思,她左一句岳总管,右一句岳总管,心思全然瞒不住,看来这丫鬟是喜欢岳总管了。

 “你的喜怒似乎操纵在岳总管身上?”真刺探的问。

 丫鬟马上涨红一张俏脸“没…没…才没有。”

 真了然一笑,突然这样说:“你应该更讨厌我才对。”

 “啊?”丫鬟愣然。

 “我前些日子害你的岳总管被打烂**。”真歉然说。

 “你不是存心的,岳总管说…你想害的人不是他,而是少爷。”丫鬟看着真困惑的表情,抿抿,继续道:“因为第二天少爷便亲自向岳总管道歉,还说这都是你的诡计,他说你是想让他成为一个是非不分的主子,想害他众叛亲离。”

 真的眉毛揪成一团“我想害他众叛亲离?”她想起他那天无端的愤怒,老天,原来陆沂以为她要陷害的人是他,所以…天啊!她根本就不能怪他那天那样对待自己,因为换成自己,说不定在盛怒之下会杀人也说不定。

 她轻轻瞥了丫鬟一眼,脑子里迅速回转过丫鬟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天!如果她的推测是对的,那么陆沂之所以会带那个姓兰的姑娘回来,目的就是想要气她,但他却没想到会引狼入室,现在那匹狼赶都赶不走了。

 她突然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从上跳起来,身子却因脑袋一阵晕眩而又跌回上去。

 “叶姑娘?”丫受吓了一跳,急忙扶着她。

 “我没事,只是太久没吃东西,饿坏了。可不可以麻烦你扶我到桌子旁边去,我想吃点东西。”真浅浅笑着,声音温柔悦耳。

 “我马上扶你过去。”谢天谢地,她终于肯吃东西了。

 *******

 真在丫鬟的伺候下几乎把食物统统吃光,而意外的,她一点想吐的感觉也没有,不知道这跟心情有没有关系?一想到那个男人其实在乎她,她霾的心清瞬间变成晴空万里。

 陆沂是她的,那个女人休想黏着他不放。

 她笔直地朝东厢走去,正如丫鬟所言,那家伙又在发呆了,一个人坐在东厢院子的凉亭里。她微微地顿了下脚,发现他脸色看起来一片晦暗,一脸的心事重重。

 她迈进凉亭,吓了陆沂一跳。

 陆沂看见她,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一对晦暗的眸子瞬闪闪闪发亮,一句“你终于来了”冲至喉咙口又硬了回去,就连脸上的惊喜表情也在他强烈的自制下转为冷酷。他等这一刻等得几乎就要发疯了,现在终于给他等到了。

 “有事?”他转过身子背对她,表面佯装冷漠,内心却暗自窃笑。他还以为她真的不在乎他呢!原来只是反应稍微慢了一点,好吧,他就原谅她了——他把可可那只充野心的狼引进元帅府这件事怪罪在她头上,但现在,在觉得一切都值得的当下,他慷慨的原谅了她。

 真瞅着他的背,一抹凉意从脚底窜升上来。他真的喜欢她吗?如果真的喜欢她,在这么多天不见之后,他的态度怎会如此冷漠?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勇气也褪去了一大半。万一事情不是自己推测的那样,那么,她又将会遭受他怎样的羞辱?她突然感到一丝恐慌。

 她想为那天的事道歉,但却没有她说话的余地,因为可可在发现她时立即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手里还做作地抓了件披风,故意装做没看见真,一边将披风往陆沂肩上披,一边用温柔多情的语气说:“都入秋了,天气逐渐转凉,把披风披着免得着凉。”然后眼角微微一扫,装出一脸震惊地喊道:“哎呀!你是谁啊?”可可转向陆沂,身子微倾地靠在陆沂身上“沂,这位姑娘是?”

 真的脸色瞬间转白。沂?真是一个令人作呕的画面啊!丫鬓说陆沂一直想赶这个可恶的女人走,但此刻在她看来事实并非丫鬟说的那样。她攒紧柳眉看着陆沂的反应。

 陆沂真希望能将这个女人一把推开,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的计划还没有真正的成功,真是来了,但谁知道她的目的是否跟他所想的相符,万一不是,他不就前功尽弃?

 他握住可可放在他肩上的小手,故意亲呢的在可可颊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缓缓转过身面对真,神情跟目光都冷淡得让人发寒,一只大掌依然包握着可可的小手,斯文的介绍“这位是叶真,是…我的一房远亲。”远亲?景气息一阵倒,距离可真远啊!她受伤的眼眸袭上一抹灼热感,张着嘴久久说不出话。

 “你好啊,叶姑娘,我叫兰可可,请多多指教。”可可娇声嗲气的说。

 真目光重新盯在陆沂握着可可的大手上,绝望、愤怒的情绪错地在血里翻涌,道歉的话一下子全进肚子里去,因为一切都没有必要了,她此刻不猜想,丫鬟之所以会那样说,全是在安慰她。

 她勇敢的面对这一切,决心不让自己伤得太深。以往的叶真见到这样的场面恐怕早就雷霆大怒,说不定连凉亭都给拆了,可今天的叶真却有着极大的忍耐度,这点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是孩子的缘故吗?是孩子带来的力量吗?或者还有其他的因素?她不知道。

 “你好。”真礼貌的点了下头,虽然边的肌已经僵硬,却仍挤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陆沂深深凝视真的表情,被她的无动于衷搞得十分火大。她没有吃醋!一点儿也没有!这是不是证实地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喜欢他?他听见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难过得直想一拳将黏贴在自己身上的可可打飞出去。

 “你还没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陆沂突然觉得这场戏演得太辛苦,声音因过度压抑怒气而显嘎,一脸霜寒的放开可可的手,但可可却紧紧的将他反握住。

 真地眼睛扫过陆沂与可可看起来就像握的手,恨不得手上有一把刀能将它们狠狠砍断。为了避免自己心中的怒火爆炸,让陆沂以为她真的有多在乎他,她刻意拉开目光,哪里知道入目的竟是更让她吐血的画面,那个该死的女人竟将整个身子挂到陆沂身上,手则正从陆沂半敞的衣襟穿进去,挑逗地抚着陆沂结实的膛,而那个该死的男人,他非但没有制止那个女人龌龊的行为,反而用眼神鼓励她继续下去——其实陆沂已经恨不得甩掉可可,怎么可能还鼓励她?

 真因为气愤,所以俏脸整个涨红。两只前的小手更微微颤抖,却佯装一脸毫不在乎的表情,刻意张开大眼对他眨着,轻松自在地道:“谁说我是来找你的?我是出来散步了路,才不小心走进这儿的。”

 他用冷酷与无情将自己包装起来“既然如此,你请便。”他低头吻上可可的,一只大掌覆盖住可可前的高耸,捏着。

 可可发出一声娇,迫不及待的拉开自己的衣襟。

 真扭曲柳眉,绞裂的心有难以言喻的痛。头一扭,急急离去。

 陆沂在真走出东厢后立即无情地推开可可,并将自己的衣襟拉整好。他对这个女人完全失去了兴趣,原因是这个女人一再的泼他冷水,说真根本就不在乎他,好像她有多了解真似的!

 可可眸中出嘲讽“这就是你非亲眼看见的答案,她根本就不在乎你,现在,你终于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如果她在乎,不会等到今天才面——”

 “住嘴。”陆沂张牙舞爪的怒吼。“就算我住嘴也不会改变答案,她不在乎你已经是个事实。”可可吼了回去,突然握住陆沂的双臂。语气缓和的道:“你醒醒吧,你掳获不了她的芳心的,因为她没有半点心在你身上。”

 “我叫你闭嘴,你听见没有?”陆沂狂怒大吼,目狰狞。

 可可难以压抑怒气的再度吼了起来“都得到证实了你还想怎么样?执不悟就能够让她爱上你吗?别傻了,陆沂。”

 “不要再说了,什么都不要再说了。”陆沂捂着耳朵大吼。可可抓住陆沂的手,用温柔的声音说:“没有她你还有我啊,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陆沂猛然开自己的手,身子退了一步,像是她身上有什么传染病,让他非常害怕被传染似的。他摇着头“我不需要你了,你走吧!”

 可可怒瞪双眼,一脸坚决“我说过我不会走的。”脸上突然泛起可恶卑鄙的笑容“谁知道我是不是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我打从跟你回府开始就没有避孕。”

 “你…你真可恶!”陆沂既震惊又恼火的伸出大手。

 “你敢动我一下看看,伤了我事小,伤了孩子可就事大。”可可抬起下巴对着他,龇牙咧嘴的。

 陆沂的大手停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然后握拳成拳往腿边垂下,忿恨的踢倒一张凳子,拂袖而去。

 可可嗤笑着望着地怒气冲冲的背影,径自低语:“哼!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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