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 当面许诺
穗很是紧张,想起姜白凤的话,她开口道:“君上怕是记错了,公主从未离开大滇半步,你休要胡搅蛮
,公主可是已经应了竹王,你不要添
,速速出宫罢,否则我喊人了!”
“我看这位姑娘见到我这么紧张,想必从前一定见过我,是不是我曾经得罪过姑娘,我与姑娘赔礼道歉。姑娘陪在公主身旁的时间一定不短,还请姑娘证明我与公主曾经确实相识,相知,我感激不尽。”旻天虽没有了记忆,可是瞧见面前活生生的姜妘己,心底说不出的喜悦。
如此佳人他怎可错过?
“
穗,你说我是不是曾经见过君上?”姜妘己扭头看
穗,眸中带着探究。
姜妘己的脑海中关于曾经,记得的事并不多,关于旻天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穗心底纠结的拧成一个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公主,眼前的这个人曾经让公主爱恨纠
,痛不
生,是公主最喜欢,也是最痛恨的人?
她心下做了决定道:“公主,休要信这人信口雌黄,他指不定是什么骗子,根本不是什么君上,这年头长得俊朗的骗子不少,公主不要与他多费
舌,奴婢命人打出去就是。”
她说这话时是心虚的,但也是有些庆幸的,面前的两人都失忆了,自然是随她胡说八道。
旻天也不生气,他道:“姑娘撒谎,公主请看,这是公主曾经送与我的骨簪,公主可记得?”
姜妘己接过细细端量,摇头道:“没什么印象,这骨簪做工
糙,不像是宫里的东西。”
她的言下之意是信了
穗的话,觉得旻天在诓骗她。
她之所以一直耐着
子与旻天说话,也是想证明
穗有没有撒谎,有没有对她隐瞒什么。
旻天道:“我也曾经送过公主一块玉佩,是血红的,想必公主还收着,是一个太阳发光的形状,公主找来一看便知我有没有说假话。”
“血玉?
穗你去找来,好像我今早还看见过,在左边的那个盒子里。”这血玉很是别致,她今早看到还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玉佩,不像大滇的物件。
穗只好去找血玉,毕竟是姜妘己见过的,她只好老老实实的拿来递给姜妘己。
姜妘己瞧着血玉的形状果然与旻天说的如出一辙,太阳之光,熠熠闪耀。
“君上说的可是这个?”姜妘己把血玉递给旻天。
“是它,这是我以前贴身佩戴的东西,如果我与公主不曾相识,怎么可能送与公主呢?”旻天高兴道。
“既然是君上的东西,那便还给君上,这骨簪君上说是我之物,那我也收回。”姜妘己干脆的握住手里的骨簪。
她心底想的是,就算他们曾经相识,相知,还互送了定情之物又怎样,现在她已经许了竹子柳,这定情之物她自然是要要回来的。
旻天不防姜妘己会这般说,他握紧手中的玉佩道:“我对公主没什么记忆,是听下人说起我们之间的事,想来公主对我十分重要,又听谢怀沥说公主已经应了夜郎王,我只是来试试,也许公主见到我,会想起我,我见到公主也会想起从前的事,既然你我都没什么记忆,想不起彼此,公主又坚持收回骨簪,那我也不会强求,只盼公主恢复记忆的那一天不后悔。”
旻天的自尊收到了深深的伤害,确切的说是他太过自信,太过自负,他以为凭着自己的绝世容貌,以及这番动人的执着深情,姜妘己多少会有些动容,他现在对姜妘己确实动心,但是他不想表
出来。只得装作无所谓般为自己找回些面子。
“君上说完了罢?”姜妘己毫不在乎问道。
“我还有一言,如果公主改变主意,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多见几次,多相处些时
,兴许你我能想起来,那也算皆大欢喜。”旻天厚着脸皮道。
姜妘己心底暗笑这句町君上真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他这般草率的进宫来找她,竟然是为了和他一起找回失去的记忆?她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如果他当真对自己很重要,她怎么可能会忘了他?
也许她对他本来就没什么感觉,也许以前只是相互利用?
她开始胡思
想了一阵,浅笑道:“君上说笑了,我已经许了夜郎王,不
就要成婚,还是不见了罢。”
旻天的心沉到谷底,周身彻寒,他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情况。
他在心底暗想难道是她不再喜欢自己?还是她想做夜郎王后?
他深
一口气,朗声道:“夜郎王许你王后之位,我也可以,我尚未娶亲,你若应我,我许你王后之位如何?”
姜妘己抬眸依旧浅笑道:“君上,南宫不是一个贪图名分之人,我要是喜欢哪怕做一个普通嫔妃我也是愿意的。我对竹王颇为欣赏,他也几次三番的帮过我,我与他没有利益瓜葛,是彼此需要,彼此爱慕。”
旻天握紧双手,为何这几句话会让他这般难受,想要窒息一般。
这几句话好似以前听过,不断的在他脑中盘旋,他忍着头痛
裂道:“既然公主心意已决,我多说无益,恭祝公主与夜郎王早
大婚,百年好合!”
他说罢负手而去。
穗的眼角有些
润,她没想到旻天是来提亲的。要是公主没有失忆,一定会答应他罢?
毕竟公主曾经那么喜欢旻天。
旻天前脚一走,姜妘己厉
道:“
穗,我与这句町君上到底怎么回事,你休要瞒我!”
“公主…”
穗不敢欺瞒公主,只是。。“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姜妘己微怒道。
穗把姜妘己以前如何与旻天联手对付孟氏,旻天如何对她,他们两个人一同经历的种种事情全都告诉了姜妘己。
姜妘己越听越沉默,一句话都未说,
穗紧张问道:“公主,奴婢就知道这么多,君上原本是想娶公主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将公主软
起来多
,后来公主逃回大滇,就一病不起,再醒过来时已经忘了他。奴婢就知道这么说,奴婢说的全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