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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可恶!”

 “哐啷!”一声,花瓶落地,碎裂。

 “我绝不饶她!”

 “砰!”一声,茶壶也完了。

 “居然敢跟我抢男人,我一定要她好看!”

 接着又是一连串的重物击地声,连桌椅衣柜等大型家具也难逃一劫,全都成了出气的目标。

 怒吼声夹杂着摔东西的声音,确实构成相当采热闹的一幕。

 因为前不久在大厅遭受的挫折,金钏芝一回房就拚命地摔东西出气,只要是出现在她眼前的物品,不管大小、贵重与否,全都遭到相同的命运毁灭。

 跟着表姐回房的玉研则由于金钏芝完全失去理智的表现,畏缩地躲在房间的角落,双手掩耳,就怕一不小心扫到台风尾,也成了表姐怒斥打骂的对象。

 待金钏芝渐渐缓下摔东西的动作,着气静立在凌乱的房间时,玉研才惊惶未定地走出藏身的角落。

 “表…表姐——”

 金钏芝猛地又抓起唯一幸存的茶杯,使尽吃的力气摔到墙上,碎片伴随着破裂的声音,散落在已然找不出些许立足之地的地面上。

 玉研吓了一跳,差点又缩回她保身的角落里。

 “表姐…你别生气了啦,大哥他…只是没能看清你的好…”玉研努力地想要安慰气恼不已的表姐,她发火的模样真的吓坏她了,然而现在能陪在表姐身边的,只有她一个,就算再害怕,也得勉强自己发颤的双腿不要夺门而出。

 “哼!这还用你说吗?”金钏芝咬牙切齿,完全不

 见她一向保持的优雅气度,反而像个母夜叉似地,面

 目狰狞得吓人。

 “表妹,你说,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我真的比。不上她吗?”金钏芝愤恨不平地询问。

 “这…”玉研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白早儿,她只在一定的距离外看了几眼,连面对面说上几句话都不曾,顶多是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嫂罢了。

 而光是这么几眼,她实在无法对白早儿产生厌恶的感觉,尽管表姐才是她希望的大嫂人选、但她也惯于服从大哥所作的决定,如果大哥认为白早儿是适合他的女人,她是不会也不敢有其他意见。

 何况,就她所见到的白早儿似乎是相当甜美、贤慧的女子,如果非要自己讨厌她,实在是很没有道理。

 只是玉汛早已习惯站在表姐这一边,对于尚嫌陌生的新大嫂,还是有相当距离。

 “表妹,你说啊!是我好还是她好?”金钏芝不安地催促道。

 玉研只有藏住笑容中的苦涩“表姐,当然是你好了,你这些年来,为大哥所作的努力,我一点一滴全都看在眼里,还会不明白你对大哥的全心全意吗?大哥只是一时糊涂,看不清这些眼前的事实,才会伤了表姐的心,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总有一天?”金钏芝不悦地哼了一声“谁知道那一天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行,我一定得做点什么才行。”

 “表姐?”玉研小心翼翼地望着装束凌乱的金钏芝,试探地问:“你想做什么?”

 “这还用说吗?”金钏芝得意地仰起头“当然是要想办法让湟哥明白,他挑了那个女人是一件多愚蠢的事,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玉庄的女主人应该非我莫属。”

 “喔,这样啊——”玉研不敢说她觉得这么做有点

 不智,以自己对大哥的了解,他所作的决定是不会被

 任何人影响,即使是有她支持的表姐。

 “表妹。”金钏芝突然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求助地

 看着她“你是最懂我的人了,我们表姐妹相处这么多

 年,你应该也希望我们能永远互相陪伴吧?”

 “是啊。”玉研诚心地道“我当然是这么想的,所

 以才会希望你能当我的大嫂啊。”只是现在的状况似

 乎不太可能了。

 玉研不敢说这最后的一句话,免得又刺伤了她。

 “所以你一定要帮我!”金钏芝急促地说。

 “帮…帮你?”玉阡不安地问:“表姐,我能怎么帮你呢?”

 她可不认为大哥会休另娶!

 金钏芝终于出一抹笑容,但眉眼之间却带着些许诡谲的意味。

 “来,这里太了,我们到里头说去。”说着,她拉着玉研的手,就往内厅走去。

 一面还对着瑟缩地躲在厅门边的婢女恶声吩咐“你还站在那做什么?没看到这儿得跟什么似的,还不赶紧整理一下,若等我出来没干净,看我怎么教训你!”

 “是,奴婢马上做。”她哪敢说眼前这惨状全都是表小姐自己搞出来的,只有自认倒楣,连忙着手整理,免得又挨骂。

 庄里的婢女几乎都不愿来伺候金钏芝,爱摆架子不说,总是自以为是玉庄的女主人,对下人颐指气使,又不能不听她的吩咐,因此每个到金钏芝厢房来轮班的婢女都是苦不堪言,只求早解除这苦差事。

 “来吧,表妹,我想这么做…”金钏芝低声说着自己的计画,她非得争回自己的地位不可。

 ZZZZZZ

 “哇!夫人,这里好漂亮喔。”麋秋打量着主居的院落,不断地发出赞叹声。

 “嗯。”白早儿也点头同意。

 玉湟在领着她来到这个院落之后,便忙着到书房处理堆积如山的公事,留下她与库秋,再加上几名婢女,一起熟悉这个新的环境。

 比起她在娘家的闺房,这里显得宽阔许多,不仅有着气势磅备的楼宇,更搭配一个宽大的庭院,小桥水穿其间,含苞待放的花朵处处可见,让人期盼着即将花团锦簇的景象。

 这里没有特意炫耀的富丽堂皇,而是让人觉得舒服的朴拙,第一眼看到这一切,白早儿就喜欢上了。

 “夫人,爷对你真的很好呢。瞧,这些被褥、家具都是全新的,这个房间的空气、照也都很好,住在这里肯定舒服极了。”麋秋一面打量着整个厅房,一面叨叨不休地说着。

 “哇?夫人,你快过来瞧瞧,这里的每个窗子都能看到外边的花园,而且每个角度看过去都是不同的感觉,看来是经过专家特别设计的喔。”麋秋忙碌地在四处探头探脑,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好了,麋秋,你总该玩够了吧?”白早儿好笑地看着她说。

 麋秋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人家是太兴奋了嘛。”

 白早儿轻笑着摇了摇头“我跟湟成亲也有好一阵子,你的兴奋期也未免太长了一点。”

 “那不一样啊!”麋秋替自己辩解“夫人与爷成婚后,就一直忙着赶路,到这会儿才真正有人了玉家门的感觉,心情自然有所不同,我就不信夫人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了,不然就是这些日子以来,备受爷的恩宠,让夫人在身心舒畅之下,也不在意周遭的环境,当然就不像麋秋有这么多的感慨了。”

 “麋秋!你…你胡说些什么啊。”白早儿听到麇秋那嗳昧的言语,脸上不住泛起一阵红,又羞又气地斥责。

 “我说的全是事实啊!”麋秋嘿嘿笑道:“这可全是麋秋亲眼所见的喔。”

 “你还说!”

 白早儿气急败坏地追打着她,却怎么也追不上手脚俐落的麋秋,平白让一旁帮着整理琐碎物品的婢女们看了一场爆笑剧,但碍于不敢笑得太大声,只好用打抢着嘴,忍得辛苦极了。

 “夫人,你可千万要小心些,若是没注意碰着那么-下,麋秋我可赔不起爷啊。”麋秋一边逃,一边还不时回头提醒主子。

 “可恶!麋秋,你就不要让我达到,否则看我怎么教训你。”白早儿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用力地“追杀”着不顾主仆之义的麋秋。

 “哈哈哈…喔!天啊,我受不了了。”广青在门外抱着肚子笑倒在地,翩翩佳公子的形象顿时全毁。

 他原本是跟着主子来看看夫人是否有什么需要,没想到,却正巧遇上这一幕,真是…真是好运啊。

 没想到外表文静贤淑的夫人也会有这一面,看来,人真的是不可貌相。

 玉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事就快滚吧。”

 “是是是!我马上滚。”广青知道这会儿肯定什么事都办不了,还是先回去和弋罗分享这则笑话。

 玉湟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边忍着笑边整理东西的婢女们最先发现他的出现,在他挥手示意下,悄然无声地行礼退下,而“忙碌”的白早儿与麋秋则完全没发觉周围已然多了一个人.又少了许多人。

 “麋秋!你还不给我站住。”白早儿恐吓道。

 麋秋又对她伸了伸舌头“夫人,你别傻了,既然你摆明不放过我,麋秋怎么可能会乖乖地等你来抓呢?”

 主仆两人似乎已经忘了她们是为什么展开这场追逐战,只是没个结果出来,实在很难停得下来。

 麋秋闪过一个庞大的“障碍物”但白早儿却收势不住,一头撞上那个原不存在此处的物体。

 “哇!”

 由于碰撞的力道,体重较轻的白早儿脚步不稳地弹了开去,却在下一瞬间,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湟!”白早儿完全忘了前一刻的惊险,面望着突然出现的夫婿“你不是还有事要忙吗?”

 麋秋这时也悄悄地退下。

 玉湟双手搂住她不放,叹着气道:“如果我不早些回来,这湟居不就要被你翻过来了?”

 但他一点也不在意。

 “湟居”原本就是他的住所,也是依照他娶后所需建造的,当他独居的时候,尽管常有仆役来去,却总免不了过份空寂的感觉,然而,早儿一走进这里,便自然而然地带来一种圆的气氛。

 这就是他的家,也是他们的家。

 面对玉湟的嘲,白早儿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人家不是故意的嘛,谁教麋秋要嘲笑我们。”

 她依偎在玉湟的怀中,还不忘对正走出门的麋秋做了个鬼脸,顺便把被嘲笑的对象设定为他们两个人,好像只要这样,就能将方才的一片混乱正当化了。

 “完了…”白早儿话才说完,便懊恼地呻一声。

 “怎么了?”玉湟不舍地看着她面愁容的模样,他希望她能永远保持愉悦的神情,没有半分阴影出现在她脸上。

 “我忘了刚刚旁边还有好多人,竟然闹成那样,一

 点主母的样子都没有…”白早儿无力地靠着玉湟

 喃喃地道:“她们一定不会把我当主子看了,我完了!”

 玉湟知道她在苦恼此在么,拍拍她的肩膀“不用担心,她们只会觉得你这个主母很可爱,不会笑你的。”

 他根本是睁眼说瞎话,方才婢女们忍笑的模样都

 尽入他眼里,但为了安慰早儿,稍微修饰一下用词是

 有必要的。

 不过他也看得出她们并无恶意,没有人在诚心接

 近早儿之后,还会讨厌她,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

 “真的吗?”白早儿还是有些担心。

 玉湟不厌其烦地劝慰道:“当然是真的。”

 “那就好。”白早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玉湟想到一个转移她注意力的方法“早儿,我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去。”

 “什么地方?”白早儿好奇地问。

 “跟我来就知道了。”

 ZZZZZZ

 随着表情神秘的玉湟前行,映入眼中的是一片水气氤氲的池子。

 广大的水池就算十个人下去游泳都不嫌挤,远端有两道潺潺的泉水不断注入池中,周围则种植了数种各季花卉,此时正不分季节绽放着最美妍的色彩,让人看得目不暇给。

 “哇——好美喔。”白早儿看得舍不得转移视线,问;“湟,这是…”

 “这是热泉,当年玉庄在建造时偶然发现的,因为水量虽然稳定,却不是十分充足,所以只有这个宅院能享有不分时节的热水,试试,水温很舒服。”玉湟怂恿地道。

 “是吗?”白早儿好奇地走上前去,拉着裙摆蹲在池边,伸手试探池水的温度,随即惊讶地道:“真的呢!这水是热的。”

 玉湟很喜欢她脸上的表情,彷佛长年温热的水是多么希罕的事,对于早已习以为常的他来说,这种心情才真是值得细细品味。

 “早儿,想不想下去泡泡看?”玉湟提议道。

 “可以吗?”白早儿昂首对着他的眼眸中写着明显的渴望,如果能在这热水中泡澡,肯定是相当舒服的一件事。

 “当然可以。”他的边勾起一抹另有深意的微笑“这池水与普通的热水不同,泡过之后肌肤会变得十分滑,据说有养颜美容的效果,可是平常人享受不到的,而且经过长途的旅行,这池水正好可以消除旅途的疲劳,效果十分显着。”

 “真的吗?”她一脸的迫不及待“我想泡!”

 “那就来吧。”他伸手将她拉起来,解着她衣带的手显得那么地自然。

 “湟!”她惊讶地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你的衣服啊。”他很乐意回答她的问题“难不成你洗澡还要穿着这么多衣服吗?”

 “当然不是,可是…”就算白早儿紧揪着自己的衣领不放,还是无法阻止玉湟的行动“湟,我可以自已来的。”

 “没关系,我喜欢这么服侍你。”为她宽衣可以说是他最近刚培养出来的兴趣。

 “湟,你…不避一避吗?”对她来说,这实在是太尴尬了,她忍不住又是红面。

 她的暗示已转成明示,认为他避开这种场合应该是理所当然的。

 “为什么?”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装傻。

 “为什么?”她愣愣地重复他的话“当然是因为我要洗澡啊。”

 在她的想法中,让他避开是应当的,尽管两人已是luo里相见的夫,但在卧房以外的地方,表现过份的亲热似乎并不适当。虽然他总是会乘机对她做些羞人的事,但这里应该不适合吧?

 很显然的,白早儿还没摸清玉湟的个性。他想做的事,绝对没有人能阻止他。

 “这有什么关系。”玉湟已经趁她没注意的时候,解开她的外衣,接下来就简单多了,他说着话好让她分心“我也要洗啊。”

 “可是…”白早儿羞怯地推拒着他步步进的大手“你…你可以等我洗完以后再洗啊。”

 他耸耸肩不赞同“反正我们是夫,一起洗也没什么。”接着又在她耳边轻声说:“这个叫‘鸳鸯浴’,据说常常一起洗澡的夫才会比较恩爱喔。”

 被得只剩最后一件单衣的白早儿,闻言更是红透了脖子,那丽的色彩让玉湟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但…人家…”她对他的说词不能说完全不心动,只是拘谨的天,让她无法放开怀接受这一切,仍低着头摆出抗拒的姿态。

 他知道自己可以不顾她的羞怯,继续做他想做的事,她终究还是会乖顺地依从他,但他并不想这么做。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投入他的怀抱。

 所以,动之以情是最好的方法。

 “早儿,咱们这几天赶了这么多路,我也觉得很累了,只想快点泡个澡,才好上歇息。所以,还是我们一起洗比较节省时间。难道,你忍心看我疲累难当,而你自己则舒服地享受吗?”

 他很没形象地装出一副劳累过度的模样,其实,他精神十分旺盛。

 不过白早儿却轻易地被他唬过,不忍地道:“那好吧,我们一起洗就是了。”

 她本想要他承诺不在这里做些“多余”的事,不过看他似乎很累,应该没体力才是,所以也就算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他得意地笑了,更加快手上的动作,马上就让两个人恢复成最原始的赤luo。

 白早儿羞得几乎抬不起头,但话已经说出口,又不能反悔,而且玉湟是绝对不会让她出尔反尔的。

 “来,我们先到那边冲冲水。”他拉着她的小手,大大方方地走向目标,不像羞怯的白早儿还不忘遮遮掩掩,偏又什么都遮不住。

 “湟,慢…慢一点啦。”她实在无法像他这般,光着身子走来走去,若能找块布巾什么的,遮挡一下也好,否则可是会着凉的。

 “别遮了,这里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看到你。”玉湟虽然觉得她这模样十分可爱,但为免她紧张过度,还是让她放轻松点的好。

 “噢。”白早儿应了一声,不再过于顾忌掩不住的春光,只是低着头,小媳妇似地让玉湟拉着走。

 玉湟拿起一个水瓢,舀着池子里的热水帮两人净身,害羞的白早儿净低着头,眼睛不敢随意瞄,就怕看到什么会让人脸红的画面。

 一双大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身子,不错过每一寸肌肤,不带任何念地表现他的温柔。

 他自然的动作,让她逐渐放松下来,将两人共浴的行为视作理所当然,也不排斥他游移在自己身上的大手,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碰触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珍惜、被爱护的,尽管他不曾对她说过什么骨的情感,但她似乎也能明白他的心意。

 正当白早儿渐渐自在地接受玉湟为她洗浴的动作,却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开始连在她柔软的脯上,并多了一股挑逗的意味,就像她曾经验过的一样,同时眼睁睁地看着他下的望,不断地膨举,在极短的时间内成就了另一番不同的“风貌”

 “湟!你…”白早儿惊讶地瞪着他的**,小嘴无法自制地半张着“你不是说很累了吗?”

 玉湟为她有趣的反应而轻笑着“没办法,谁教你实在太美了。早儿,你的丈夫无法抵抗你的魅力,你应该觉得自傲的。”

 “呃”她总不能否定他的赞美,可是“那…这个怎么办?”

 他笑意不减地道:“这还用说吗?”

 他抓着她的手,趁她还未会意时,贴上他的坚“既然是你造成的,当然就要由你来解决了。”

 “喝!”她想逃,却抵不过他的气力,一躲一擒之间,就让他紧紧地搂进了怀中。

 “湟…”白早儿双手抵着玉湟结实的膛,慌乱地道:“这里…这里不好啦。”

 对于他的接触,她其实不陌生了,只不过,现在并不是在私密的空间里,他这么大胆的举止,自口然吓坏了羞怯的她。

 “有什么不好?”玉湟紧拥着她,轻咬她耳垂,一边说:“看来,我真该好好训练你一下,免得你老是推拒我的亲近。”

 “我…我没有啊。”她对他的指控觉得有些冤枉,一面抬手护着自己的右耳“你别这样,好…好喔。”

 “没有吗?”他看着她一手掩耳、一手捣着他的嘴,透过她那只大胆的手,声音有些混浊地问:“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她想收手,却又怕他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真是左右为难。

 玉湟索强势地一把将她紧紧锁在怀中,佞地道:“我一定要教会你,不管在任何地方,都要乖乖的接受我的碰触,而且要有适当的反应。”

 “可是…那样不太好吧?”

 在她保守的观念中,夫亲热的行为应该只有在卧房中进行,像湟这么大胆的举动,简直完全违反她所有的想法,实在难以接受。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玉湟霸道地道:“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懂吗?”

 他的强势完全是导因于对白早儿的占有,若不是对她如此在乎,又怎会不顾旁人的观感,硬是要她对他有所回应,这是他唯一懂得表现情感的方式。

 早儿在他心中的地位渐重要,让他只想将她绑在自己身边,无法接受她的抗拒。

 “唔——”

 白早儿的嘴被玉湟强吻住,失去了表达意见的管道,也在他的热情下忘却了反抗,继而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肩膀,承受他所有的望。

 两人就倒卧在浴间的石地上,意漾室内。

 看来,玉湟的调教应该很有成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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