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嗯,味道有些涩,蘸点米醋就会好很多了,你们也尝尝!”
格萨尔抹了抹嘴道。
几名护卫立刻上前,熟练的将残腿削成数十块分发了下去。
所有官员都默不作声,一个个把眼前的人
拿了起来,迟疑片刻后一狠心扔在了嘴里,几乎都没怎么嚼就咽了下去,虽然阵阵作呕,但没人敢吐。
“哈哈,好,好呀,这才对嘛…既然今年粮食有些不富裕,那你们想想该怎么办?”
格萨尔咧着嘴笑道,
出的牙齿上还挂着一道血丝,这副样子真好像是地狱的魔鬼一般。
下面的人谁都不敢话,生怕惹了这个魔王。
“松赞干布,你,我们要怎么办?”
格萨尔指着下方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道。
“启禀帝,如今是秋收时节,那水今年风调雨顺,必定是一个大丰之年,人愿意领兵前去抢粮。”
“水?”
对方提到水两个字让格萨尔眉头一皱。
“这个水是不是那个仓嘉央措待的地方?”
没有人回答他。
“对,就是那个水,我想起来了,我让暗影门派人去杀了那仓嘉央措,不知道怎么样了?萨兰斯?这件事你们暗影门办的怎么样了?”
格萨尔看向了站在最外边角落中的一个人,此人一直就这么站着,他也不向格萨尔下跪行礼,刚才那人
“大餐”也没有人给他一份,似乎在其他人眼里他就是空气一样。
“格萨尔大王,仓嘉央措被水王刘越保护,无人能动得了他。”
对方冷冷道。
“水王刘越?怎么又出来个王?我是帝,是未来下唯一的王。”
格萨尔大怒道。
“格萨尔,你在藏州是帝,但在水,嘿嘿,你知道吗?刘越今年不过十七岁,他白手起家,在短短的一年之中就夺取了水和弘农两郡,刘渊和刘荣以及大秦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被封为水亲王,同这位亲王相比,你这个帝就差得多了。”
这位萨兰斯丝毫没给格萨尔面子。
“你!”
格萨尔蹭地一下从宝座之上站了起来怒目而视。
不过这萨兰斯丝毫不动,脸上没有任何惧意。
“噗通!”
格萨尔再次坐在宝座之上,脸上怒意虽没消散,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发作。
这位萨拉斯可不是他格萨尔的手下,此人乃是葛兰帝国的一位红衣主教,身份显赫,是暗影门内的最高层,即便是格萨尔也不敢太过得罪此人。
“好,好,好,萨拉斯你得很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松赞干布,我给你两万
兵,你把这水给我夺下,如果成功,我就封你为第一护法,如果不成功,嘿嘿,你知道会怎样的。”
“是,人定不违帝之令。”
松赞干布跪倒接旨。
藏城内一座的庄园之中,此地是松赞干布的居所,他坐在椅子上惊魂未定。
“将军,此番会议是不是帝又“赏赐”了人
给大家吃?”
松赞干布的一位亲信笑着问道。
“唉,可不是吗?鲁图大人兢兢业业,只是因为今年的光景不好,粮食少了两成就被帝砍了一条大腿,真是悲惨…不过这次帝盯上了我,恐怕用不了我就比鲁图还要悲惨了!”
“什么?”
对方一愣急忙询问。
松赞干布就把格萨尔命令他出兵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哼,这个萨拉斯真是无
之极,我听他们暗影门悬赏五十万两银子要这位水郡王的脑袋,可是最后损失了一位红衣主教,这次他定是故意
怒帝,想借刀杀人。”
“是呀!这一年来这位水郡王可是威名赫赫,先是灭了梁冀的三万
兵,然后又兵不血刃夺下弘农郡他哥哥的地盘,已经有了和诸侯王相抗衡的实力,此番帝让我带领两万
兵攻打水,我根本就没有信心,一旦失败,我哪里还有命在?”
松赞干布
脸愁容。
“大人,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对方谨慎地道。
“隆多,你随我东征西战已经有十多年的时间了,你我之间亲如兄弟,有什么话就直,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
“好,那我就了…大人,这位帝大人性格暴
,尤其喜欢吃人,这哪里是帝所为,根本就是位魔王呀!”
到这里对方停了一下看着松赞干布,对方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任何表示。
“大人,您以前是藏州的一位贵族,可自从跟了格萨尔后,就如猪狗一般被他驱使,哪里还有任何尊严?其他的那些大族都是如此,稍有违逆格萨尔的意愿轻则断腿断臂,重则被灭掉族群,当初那位胡图大人您还记得吧,只是犯了一点错,一家数百口人就被格萨尔生生烤死,真是惨不忍睹,这样的人难道您要始终支持他吗?”
“你先等等!”
松赞干布伸手阻止了对方,站起身来到了窗户边上,伸出头去左右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人在附近然后关上了窗户。
“隆多,你的都是对的,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整个军队都敬他如神灵,他的爪牙遍布所有地方,谁敢反抗?今反抗,明就会身首异处。”
这个格萨尔出身贫寒,属于最底层的人民,他从微末中崛起,带领底层人席卷藏州横扫所有贵族,所以他对那些贵族充
了敌意,当然,他也知道没有这些贵族,光凭老百姓很多事情也做不成,所以他也任用贵族。
按理,打击贵族阶层重用贫民也是一种治国的政策,此消彼长倒也有和平共处的可能,但是格萨尔性格残暴,他任用贵族,但只要贵族们稍有差错就会受到处罚,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严重一些的直接就抄家灭族。
为了惩治贵族阶层,他创造了很多刑法,什么把人放在火上烤;放到狗
里让狗撕咬;放到水里淹;挂在铁钩上遭受鞭刑等等,总之这个格萨尔性格扭曲变态,任何用各种各样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刑法惩治贵族,现在每次朝会之前贵族们都要和自己的家人做一番诀别,因为很可能这就是亲人间的最后一次相见。
贵族们也想反抗,但是还是那句话,谁掌握军队的算,如今藏州的军队全部由那些最底层的百姓组成,他们深受格萨尔的信任,对贵族比格萨尔还要痛恨,甚至一些底层士兵都敢闯入贵族的府邸对他们任意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