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这一次的金陵之行收获
,神兵利器的材料买了不少,足够他打造出六件神兵利器了,还有云锦、山蚕丝、白蟒角等物也买到了不少,这些材料可以让他组建起二级士兵黄巾军和三级士兵白袍军这两个新军种。
因为他还要去临安,所以这些货物也一并
个了盛隆商行处理,这家商行会派人把货物送到水,当然,这费用也是不菲,不过刘越手里可是有一万两银子,足够支付了,最后卖货送货下来后,一万两白银也花的七七八八没剩下多少。
但别忘了,刘越手里可是还有两颗琉璃球,他又拿出了一颗去盛隆商行去买,盛隆商行直接花了六百两金子将这琉璃球买去,比多尔衮买的要便宜不少,但是那是因为多尔衮和李建成斗气提上去的,若论真正价值,即便是稀世珍宝那也不值一千两金子,能价值五百两就已经不错了。
这功劳还要归功于多尔衮,多尔衮是个傻缺,和李建成轮番竞价当了一次冤大头,花了一千两黄金买了一颗琉璃球,即便这颗琉璃球算是个稀世珍宝,可若论实际价值还是没有这么高的,毕竟这只是一件“宝石”,除了外观之外再无别的用处了,充其量只能
足一下买者的虚荣心罢了,不像那颗参王,关键时候是能救命的。
当然,多尔衮有钱,也不在乎一千两银子,而且也因为他的高价,刘越第二颗琉璃球的价格也被提了起来,虽然没有买到一千两银子,但盛隆商行也出了六百两金子买了下来,比第一颗便宜了很多,这个价格让沈富大为不
,但对于刘越来,已经足够了,毕竟这东西他要多少有多少。
六百两黄金他给了沈富二百两作为他起家的资金,这些钱对于沈家父子来足够赚上七八年的时间了,他们哪里敢要?但刘越的命令他们也只能乖乖听从,两个人自然是感恩戴德,对于自己人,刘越从不吝啬。
一切妥当之后,一行人骑着马向着临安而去。
吴越之地多江河,而且气候温暖,只要有水就能种植粮食,只要有粮食就有人居住,所以金陵到临安虽然也有将近五百里的距离,但这期间也是有数座城,每一座城市都比得上水的规模,人们生活的非常富足。
几个人也不着急,一路上游山玩水,五后进入到了临安城中。
临安城也是一座古城,传承至今也有千年之久,当年吴越之地有吴国和越国两大诸侯,越国的国都在金陵,吴国的国都就在临安,如今吴越大地尽归吴国,首都自然建在了这里。
临安虽然没有临近长江,但周围也有丰富的水系,其中最大的一条江名为钱塘江,此江虽然比不得长江那般壮阔,可也有自己的独特之处,那就是每年的钱塘江大
举世闻名,大
奔涌而来,即便是在数十里之外都能听的真切,如果是近距离观看,那如崩地裂般的感觉平生难得感受。
临安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紧临大海,与海外之地有着密切的往来,与很多海外之国都有着商贸往来,码头上各种船只往来停泊,所以在这城里时常能看到相貌奇特,语言怪异的人。
“主人,你看那个人,竟然一头红发!”
几个人走在城中的街道上,
面遇到了一个域外之人,一头红发还有一双泛着蓝光的眼球,让张行三等人新奇不已。
“这些人不是我们中原之人,应该是南方某个岛国渔民。”
刘越回答。
“主人,您怎么看出来的?”
张行三好奇的问道。
“你看他的衣着,那是只有常年在船上劳作的人才穿的,还有一股鱼腥味道,而他的身材比吴越之地的人还要矮一些,语言咱们虽然听不懂,可口音带着一丝绵软…这语言都是北方
狂,南方软绵,所以他定是南方的渔民。”
刘越随口答道。
“主人的智慧可真是厉害,一看一听就能猜出他的身份,这本事我们可学不来。”
另外一人佩服地道。
“你们几个家伙要多动脑子,看看石勒大哥,他虽然是奴隶出身,但勤奋好学,统领千军万马都不在话下,他能做到,你们为何不能?”
这些人都是刘越的亲信,刘越自然要大力培养。
“统兵之道我们这些
人可学不来,我们一辈子能当主人的护卫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对了主人,这些来听您讲那个易筋经我们都有了一丝心得,您所的丹田之处也有了一些感觉,不知道是否就是那所谓的内力。”
张行三这些人都是心地淳朴之人,正适合修行禅宗,刘越每
都教他们易筋经,十几过去了也都有了一丝进步。
刘越早看出来了,这些他们几人休息之时都在切磋武功,螳螂拳还有龙爪手,每个人都非常刻苦,同时武力值都有所提升,但要想成为真正的高手只能修炼易筋经从而生出内力。
“还差得远呢,不过只要你们每
勤加修炼,早晚有一就能大成,到时候也能想我那般以内力伤人了。”
刘越督促之中也带着勉励。
这临安城比金陵城还要巨大,城内更加繁华,商铺林立,道路宽阔,往来行人悠闲。
刘越到临安来可不是游玩的,金陵一行让他收获颇丰,买了很多的材料,一百多万斤的生铁生意也即便没问题了,但是还有一样,也是最重要的一项,那就是人才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石勒和常遇
都是武将,带兵打仗没有问题,等到刘越回到水后就能制造出各种装备,到时候兵强马壮不惧任何势力,但是水还缺人来管理,行政、财务、教育、养老等等都需要文官们管理这些,光靠刘越一个人可是不够,临安城内要举行一场下学派辩论大会,或许这里面就有一些治国能力不错的人,刘越准备招募一些。
而他,也早就将开启文官板面,系统对于文官的要求比武官还要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