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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
  终于,给孩子喂完了饭,她知道逃不掉,于是走近了正殿的寝室,她淡漠的解开衣衫,但是,才刚刚解了一半,就被墨云轩一把抱起来暴的放在榻上。

 他掀开她的裙摆,让她的身子背对着他,窗子半开,他就那样迫不及待的——

 一向他们的房间都没人敢自动进来,尤其是他在屋里的情况,下人们也识趣,但是现在不一样,谁都知道燕王府还新进了一个侧妃。

 贺云珍一想到早上墨云轩去了天居院用膳,自己在崇华阁等了一晚上,一想到过门之后出了婚夜,燕王连自己的门都未曾踏入,她心里如何受的。

 现在,听说墨云轩又进了天居院,她心里更是不服气,晚饭也不吃,带了丫鬟气冲冲的就朝天居院这边过来。

 当她走过第一个柱子,站在窗前,却因为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

 榻上一个站着,一个半弯着,夏子漓的手用力的撑在榻上,手指几乎要陷进踏里的软垫里面去,背辱的向他,用一种羞人的姿势合着他的情yu。

 她的双腿站在地上,因为他每一次的用力她的支撑不住,几乎在颤抖,高高蓬起的裙摆遮掩了两人契合的部位。

 而从窗外走过看到这一幕的贺云珍当时就直直的呆在那里,那女人光洁的落在外面的白皙的双腿,男人紧紧的抓着女人的用力的贴合,她身后的丫鬟捂住了嘴,一脸的不可置信,谁不知道,在礼仪森严的王府竟敢将窗户半开着做这种事,但是对着夏子漓来说,她已经习惯了墨云轩在不同时候不同地点的侵犯,因为之前的王府没有别人,就是他最大,任何人都管不了。

 在这里,他就是天,所以,她根本没发也没有理由拒绝他的求索。

 但是这于何云珍来说,墨云轩这种的大胆举动她受不了,更受不了的是,一直以来都视她的花容她的娇身材为无物的墨云轩,就在她用尽办法在他面前展现却不为半点所动的墨云轩,当她的遗憾甚至有些失落的仿佛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的墨云轩,现在,居然在抱着一个女人那么强烈的索要,对象,竟然,不是她!

 为什么他这么强烈的望从来不在她的身上表现出来,从不用她的身子,如果可以,她对任何女人都愿意,都想要接受他的临幸,哪怕是一点点都好。

 可是,他从来没有表现过半点他的爱意,当她都已经有些失落的时候才现在他现在夜还没有浓郁他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搂着另外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新旧爱左右逢源,为什么他独独的仿佛将自己的雨全部倾注入她的体内,难道,一直对着一个女人他不厌倦么,除了那张脸,她有什么比不过这个女人。

 更让她可气的是,那个女人的表情,居然那么不情愿,那么的被动,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已经享受到天下女人都享受不了的恩宠么,为什么她还如此的一副表情,她的这样的不情愿的神情要把像她这种每盼着这位沐轩国人人都敬畏尊贵的王爷临幸一次都不能的角色摆在什么地方。

 这个女人,真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她不是一点点的嫉妒和恨——

 她就在那里看着,眼中慢慢的变的狠毒,手指一的紧紧握住,那种嫉妒,恨意差不多同一刻齐齐的涌进了她的脑海,要将她的心灼伤,不被人爱的滋味怎么这么难忍,不仅是难受,更多的是羞辱,比起夏子漓,她得到他的爱实在是太少了。

 “公主,咱们。咱们还是回去吧——”一看到面前的一幕,她身边战战兢兢的丫鬟来雪就知道这日子是选错了,且不说燕王殿下现在在干的事情绝对不适宜她一个女人现在没头没脑的冲进去,要是惹怒了王爷,她家的主子没有好果子吃。

 更何况,主子看到这一幕,心内也是痛苦的吧,依照她的性格,还不知道怎么发一趟脾气。

 但是,这个时候,她做奴才的不得不从中间劝慰。“公主,回去吧,王爷要是发现我们在这里,会。会生气的——”

 她咬着,水亮的眼眸里尽是恐惧,现在,跟着自己的主子说话,她是心都提到喉咙眼了。

 贺云珍虽然不情愿,但是她也明白丫鬟在为自己好,而且自己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作用可循,所以,她狠狠的一甩袖,一脸愤怒的回到崇华阁。

 那个女人,她一路上都是愤愤的报复计划,那个女人,不能让她留在墨云轩身边——

 看着墨云轩对她的情和意,那种专注,那种专情,仿佛离了那女人不能活,这个结果,对她一点都不好,不,她嫁过来,不是看着本来是自己的男人却硬生生的将全部的关注都放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

 她必须去警告那个女人,男人不要对付,那么这种情况下就得从这个唯唯诺诺的容易打的女人身上下手。

 她愤愤的想着,回到崇华阁,灯屋都点上了,那么亮,那么亮。落在她凌厉的眼眸中却折出一片冷寒的光芒,那光芒,夜里发出幽深的绿光,尤其的骇人。

 她在矮榻上坐定,将自己的长长的袖子一挥,霸气的模样顿显出来,而她身边的丫鬟,依然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你——”

 她一手指向地面站着的来雪,这个可是她身边最机灵的丫头,她总的要试一试——

 来雪被她点到人头,瞪大两只恐惧的眼,身子都微微一抖,随后上前行礼

 “公主有什么吩咐——”

 “明天一早过去知会燕王妃,本宫有话要单独和她聊聊——”

 她不冷不热的撂下话语,然后在丫鬟乖巧的回复后便又陷入了沉默,明天,她的脸上寒芒遍布,暗暗下定决心,放在矮几上面的手紧紧的握成拳,这场仗不能输——

 *

 积雪化开,院落里用石子铺成的院落里出青色的地面,四周的枝叶鲜亮,红梅树上的花凋零了一半,空气中带着微微的花香。

 一大早,花园南角的石桌上,摆着两壶茶,两个石杯,穿着一身水绿裙子的贺云珍端端的坐在那里,悠闲的端起一杯茶水细品,清丽的脸上带着悠然的适宜的自信,俨然一个高高的在上的主子,等着下人赴约。

 她梳着京城最流行的十字髻,明明是头珠翠却与她的那张脸毫不相称,她等着,就那样悠闲的等着夏子漓。

 以前,她觉得自己敬着夏子漓是因为她是公主,跟燕王府没有半点关系,而夏子漓是王妃,而且是燕王的王妃,谁都知道嫁进燕王府就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所以,她不敢得罪她,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也成了燕王的王妃,是仅次于她的燕王侧妃,而且,她是公主,就目前的身份,出身比夏子漓高出了许多,那么,当这个侧王妃被她着,就一点都不顺畅了。

 进了垂花门,夏子漓由紫儿扶着进去,她的素手捻起头上垂下来的花枝,一步一步,温婉柔和,那么的淡定,看不出任何的异样,这点,倒是另贺云珍有些吃惊。

 除了燕王妃这个位置,她不知道夏子漓还能凭借什么在她面前横——

 夏子漓来了,来到石桌前,表情淡漠,看到贺云珍给自己斟了茶慢条斯理的喝,她也毫不客气的敛了杯子出来哗哗的将被子注

 她美目看着那的杯子,倾国倾城的容颜上依然看不到一丝的黯然,她穿着雪白的极地貂裘,里面是新的粉红的纱衣,昨晚上侍候墨云轩几乎要了她的半条命,她以为他只是一次两次罢了,谁知道,后来,到了上,他硬是将她的双手紧紧的扼住,各种姿势,将她折腾了个半死。

 所以,刚起,墨云轩就叫她多穿点衣服,说外面的天气冷,他总是这样,只要是足了他之后他总会表现出一点对她适度的温情。

 殊不知,这点,他的霸道,让她好讨厌,她每次在被他欺负之后总是希望他能快点离开,然后去处理他的政务,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要再碰她,但是,对于墨云轩,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不碰她,除非他死——

 这,一直令她好纠结——

 “想必你也知道我叫你来是干嘛——”终于,看着夏子漓眼眸的淡定,贺云珍终于仍不住开口了。

 她觉得,这个时候,身材娇小又沉默寡言的夏子漓对她来说毫不构成威胁,她的优势,在气势上就住她了

 “离开墨云轩,把墨云轩让给我,我是公主,你没有权力跟我争——”

 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除了说这些,没有别的——

 “我知道你进门比我早,现在王爷对你还留有残情,可是,你要知道,对于墨云轩来说。你已经是旧人了,旧人哪有新人闻着更香,我这样做是为了提前知会你,早点离开他,否则,到后来,等到被嫌弃的那一天,你的下场更悲惨——”

 “我不会放弃他的——”

 听着贺云珍的不着边际的陈词,夏子漓根本没有犹豫的回绝,断然打断她的话

 “仅凭我的这张脸,没有男人舍得放掉我,你有资本跟我争,你就不会在这里浪费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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