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概况
姚花帮着郭姚氏把花生一颗一颗的埋在土里,余光瞥见身侧的惠戒已浇完了水,她不由地瘪了瘪嘴这会武功的和尚干活就是快,一大亩地的青稞这还不到一个小时的,他已浇完了水,即便有道信这小和尚帮忙,这速度也让她咂舌,她这边累的像狗一样的种花生,那边人家惠戒脸不红气不
,额头上甚至连汗都没有出,就已经浇完了水,姚花越看越不是滋味。
她不由地站了起来,余光瞥了一眼
头,这大清早的怎就这么热,她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看了一眼同样汗
脸的郭姚氏,她就想不明白了,她们明明有好日子可以过,干嘛非要吃这种苦。
她嘟了嘟嘴直起
扭头看着道信小和尚说;“道信去把我葫芦拿来。”
正在喝水的道信听闻急忙地放下了手中的水瓢,冲着姚花笑了笑,
颠
颠地朝地头跑去。方才播种花生时,姚花嫌挂着三个葫芦太沉就把它们放在了地头,此时他们正在地的中间,她是累的一点也不想动了。
郭姚氏把手里的花生埋下,看着小脸红扑扑,额头上
是汗水的姚花笑道;“可是累了?累了就回去休息,阿娘忙的过来。”
姚花听闻翻了一个白眼,她这阿娘看到土地比看到她还亲。
惠戒喝了一口生水,放下大瓢大踏步地朝她们走来。
道信拿着三个葫芦
颠
颠地从地头跑了过来,姚花接过其中两个一个递给了郭姚氏,一个拿在手里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道信看着喝水的姚花,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
姚花擦了擦嘴,捏了捏道信的小脸颊说;“你手里不还有一葫芦嘛?快喝吧!”
道信小和尚今年五岁,是惠戒出游时从外面捡来,长的眉清目秀如果忽略掉他的小光头,光从面相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和尚,他很乖巧,也很讨人喜欢,姚花在兰因寺院也快待两个月了,无论她如何的引
,道信就是不吃
,除了
他对她所有的一切都表现出了强大的好奇心。
道信并未马上喝水,而是拿着葫芦来到惠戒的身前,把葫芦递给了惠戒,惠戒接过喝了一口,重新
给了道信,他瞟了一眼姚花,又看了一眼道信,脸上不由地
出一个柔和地笑容。
“花师祖,主持有请。”
地头一和尚忽然大喊道。
姚花扭过头就见德能站在地头正看着她。
姚花听到‘花师祖’这三个字时,她
脸的黑线,她有这么老?况且她又不是尼姑,也不知智慧向那些老和尚灌输了什么,自从一个月前,兰因寺院上上下下好像一夜之间都认可了她的身份。像惠字辈以下的和尚都会称呼她一声师祖,她就不明白了,她怎么就变成师祖了?无论她怎样的闹脾气,智慧都是置之不理,花师祖这个称呼已被叫了一个月。不过还好还好,花师祖与花施主谐音,那些香客到不知其中的奥秘,就连她娘也以为他们叫的是花施主,这倒为她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惠戒你与我随行吧!”姚花看着帮郭姚氏播种的惠戒忽然说道,她是怕呀!这惠戒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有惠戒在她身边,她多少会心安一些。她身上现在已打上了佛门的标签,为了让寺院里的和尚信任她,她只能这样作。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救回来的那人会那么的可怕,据智慧小和尚透漏,他好像是什么白玉宫的少宫主,提起白玉宫姚花就感觉分外的头疼,这些人都是一群疯子,为了能够得道成仙可以不惜一切,莫言自从一个月前忽然来到了兰因寺院,更是打遍寺院无敌手,说的难听点就是来挑事的,除了智
可以与他一战外,就是这惠戒了,不过最狡猾的还是主持那老狐狸,他才是真正的高手,不然也不会与莫言斗了三天三夜还未分出胜负。
现在他忽然让德能来唤她,看来两人的比斗已告一段落,就是不知唤她前往所谓何事,这莫言忽然大发神经的来到兰因寺院真是因为智慧?还是别的?
惠戒听闻淡然一笑,弯
把姚花抱在了怀里,朝德能走去。
“阿娘我先回去了,天热了你也早些回去。”姚花冲着郭姚氏急忙地大声说道。
郭姚氏朝她挥了挥手应答了一声。
道信看了一眼离开的两人,低头继续帮郭姚氏播种。
姚花被惠戒抱着,她看着走在他们两人身侧的德能问道;“他们两人可分出胜负了?”
“德能不知,但我前来时,听到了主持的大笑声。”
姚花听闻点了点头,看这个样子或许是主持那老秃驴赢了。
“惠戒,莫言很厉害?”
“三百回合以上我不是敌手。”惠戒眉慈目善地看着姚花老实地说。
“他当
可许诺了我三个条件,你说我该让他作什么好呢?”
“想必花儿心中已有答案。”
“有时间问问智远,看他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阿弥陀佛,大善!”
姚花瞥了一眼惠戒,心想丫的就知你会这样说。
一个月前当寺院里的人知道莫言承诺了她三个条件之后,望着她的目光瞬间火热了起来,甚至有些虎视眈眈,那眼神就像是一群狼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一只小绵羊上,从那时姚花就知道,寺院里的人都在打这三个条件的主意,特别是智远那更是**
。
可她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与郭姚氏现在是吃寺院的住寺院的,智慧更是把她的身份地位推到了与他同等的高度,自从智慧那
在客栈说她是半个佛门中人时,她今生与佛门恐怕再也分不开了。
这兰因寺院虽然是个大寺院,但里面的等级制度异常的森严,就像是金字塔的分布,最顶端的就是智字辈的和尚,智下面就是惠,而惠下面是德,这样一层层的往下,而因为智慧的原因,她与智字辈的和尚站在同样的高度,这也是寺院中的人之所以喊她师祖的原因。
明知道师祖这两个字不好听,但为了以后的利益,她也必须维护好自己的地位,她很清楚有了这一重身份意味着什么,最起码在这个佛权高于官府权力的晋城,有了这个身份,她甚至可以学螃蟹横着走。所谓享受了权力的同时也得为寺院作贡献,而现在显然是她作贡献的时候了。打个商量如何,似舞努力的写文,大家看文的时候就把票票投给似舞,同时别忘了收藏呦!感谢那些偷偷给似舞投票不留名的,不过似舞还是记住了几个,像红豆泥、书垠、还有一长串的似舞记不清楚了,感谢大家都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