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 月月姐的悲惨往事
深夜,窗外夜
如水!
一轮弯月挂在深蓝色的天空,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空中星光点点,从窗口吹来阵阵轻风,月月姐依着窗,侧颜绝美,她微微的昂起头,长长的睫
下,黑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她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一直不开口。
收了黄漩魂魄的符还在桌子上,七星命灯一盏盏的燃着,在为黄漩的
身续命;我呆呆的在空中飘着,魂魄和
身同步被剖开,看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上被一针一线的
合,好像
补一件破衣服似的。
“月月姐,我是不是问了你不开心的事情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咱们换个话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就是随口一问。”气氛有些压抑,我忙改口说“要不然咱们谈谈世界和平…”
“那个时候,我还是一只1岁的小狐狸!”月月姐淡淡的笑了,她看了看我,嘱咐道“别低头,专心点听我给你说我自己的故事…”
那个时候,月月还是1岁左右的小狐狸,是很快就要被狐狸父母赶出家门,自己去捕猎谋生的年龄了!
他们一家六口,狐狸妈妈一共生了四只小狐狸,每天月月姐和兄弟姐妹们在山林里奔跑嬉戏,狐狸妈妈不断的教它们躲避天敌和抓捕猎物的技能。
谁知道有一天,他们的狐狸窝被猎人找到了,猎人在附近下了套子,将她的父母抓住,又从窝里将它们四个兄弟姐妹掏出来,将它们扔进一个巨大的袋子里。
月月姐在袋子里,看到了脖子上
着麻绳的父母,早已经被绳索勒的昏
不醒,奄奄一息。
月月姐和兄弟姐妹们急的吱吱
叫,它们被放在一架十分颠簸的马车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来。
麻袋被人从车上提了下来,面对它们的,是凶残的命运。
月月姐和兄弟姐妹被人从皮袋子里揪出来,关进笼子里,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狭窄的笼子里头,有着其他动物的屎
恶臭味道,和连臭味儿都
不住的血腥味儿!
猎人在简陋的屋子里,将她的父母拎出来,然后将他们脖子里的绳子挂在墙上的一个铁钩子上,那套住脖子的绳索估计是活扣,猎人将它们挂上钩子以后,便将它们脖子上的绳索狠狠地朝下勒了一下!
还没有断气的父母,便被按绳子勒的醒了过来,四肢在空中胡乱的蹬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了。
猎人找了一柄尖长的小片儿刀过来,那刀子上飞
了苍蝇,猎人抬手将苍蝇随便轰了一下,便擎着刀子向它的父母走去。
“吱吱吱吱…”
四个兄弟姐妹疯了一样在笼子里上蹿下跳,眼看着猎人将刀子戳进了父母的喉咙中,它们却无能为力,只能在笼子里干着急。
锋利的刀子戳进了狐狸妈妈的脖子,一股血
冒了出来,刀子迅速顺着脖子向下割,将它的整个肚皮都豁开,
出里面血
来!
月月姐那时候,还看到她妈的四肢在微微的颤动!
那就是说,她妈并没有死透,还是有知觉的!可是被箍住了脖子,它根本无法反抗,人为刀俎我为鱼
,只能任人宰割!
猎人将手中的刀子拔出来,另外那只手用手指勾住了伤口处一边儿的皮肤,之后狠狠的朝外一扯,狐狸妈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吱吱”,将头低下来,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那个猎人的手,像扒衣服一般扒开…
“撕拉…撕拉…”
猎人用双手将皮肤扒开,不断的撕扯着,一寸一寸的将狐狸皮从她妈的身体上剥下来,月月四兄弟听到皮肤被撕扯的声音,这个声音一直持续到她妈被剥成了一个光溜溜的**,和全身的鲜血淋漓…
她妈在最后的时刻,还瞪着一双惊恐的绝望的眼睛低头看自己被剥了皮的身体…
那最后的眼神里,带着死亡的气息,月月姐说,她永远不会忘记她妈那个绝望的痛苦的眼神,从那以后她每个晚上睡着了,都会被父母那
身是血被扒光了皮
的**吓醒,尤其是父母临死前那种绝望的眼神…
因为她和兄弟姐妹们还小,猎人并没有将它们杀死,而是将它们带到了集市上,将父母的皮
和关在笼子里的它们一起卖给了别人。
月月姐从集市上人对它们的反应和交谈中,才明白自己的家族为什么会被猎人不断的捕杀,因为它们是狐狸种类中,很难得很纯种的“银狐”!
它们的皮
在市场上可以卖到很高的价钱,然后被人制作成围脖或者是皮衣,供有钱的女人穿戴!
它们的皮
是可遇不可求的,也许正因为这样,月月姐四兄妹才得以暂时保住性命,活着被卖了出去。
因为它们当时的体型还非常小,直接杀了取皮,只能取一张很小的皮
,所以买它们的人是想将它们养大再杀掉。
之后它们被放在了一个养着牛马羊的后院,在铁笼子里住了很长的时间,这期间它们在不断的长大,可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中,却不断的有被抓走的!
有一只被抓去给主人家的小女孩儿做冬天用的狐狸围脖了,有一只因为长的太过可爱,浑身上下一
杂
都没有,全身皮
银白雪亮,一双眼睛乌溜溜的闪着亮光,被抓去,活生生的开膛破肚取出内脏,然后用香料
进肚皮中,活生生的做成了狐狸标本!
她和另一个剩下的小狐狸,也在对死亡的恐惧中惶惶不可终
,那只小狐狸生了病很快就死了,而她…她的身体也长到了可以用来制作狐狸微薄的长度!
月月姐说到这里,已经泪
面,皎洁的月光映在她
是泪痕的脸上,散发出一种美丽的光晕,如果不是她说出来,谁能知道她曾经经历过如此刻骨铭心的惨痛经历?
“最后我也被一只
糙的手抓了出来!”月月姐笑道“那时我真的好害怕,我的身体一直在瑟瑟发抖,我拼命的挣扎,撕咬,却怎么也咬不透那只手上戴的厚厚的棉布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