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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妖孽现世
  客栈外的左侧墙边,被老板赶出来的马大几人吵骂个不停,有的是对老板的咒骂,有的是对柳花阁佩姐的咒骂,甚至还有两人起了内讧。

 “张三,你上次说能借到银子的,怎么几天都过去了,连一两银子都没借到,现在我们被赶出客栈了,你说,该怎么办?”陈五向着张三抱怨道。

 张三闻言,有些不悦“又不是规定我去借银子,而且借不到银子也不能怪我,别人不借我,我能怎么办。你要是有本事,你去借啊。”

 何况这几天因为借银子的事,他都跟宋城闹翻了,宋城都不搭理他了。他找不到宋城,在这京城也不认识其他的人,能借到银子才怪。

 “借不到才怪,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柳花阁银楼的宋城公子是你的情人,那银楼的公子赚钱都是大把大把的进兜子里,你去向他借个百两银子,对宋城公子而言,这根本就不是大事,只怕你没有去借吧?”陈五被这几天没银子给疯了,而且他不认为是宋城公子不借给他,而是张三有了李四后,没去找宋城公子。

 这件事情虽然是大家都知道,但是一直都有默契没讲出来,张三没想到陈五会在此时将这件事明说出来,顿时火冒三丈,:“你TM的再说一次试试看。”食指指着陈五,大声道:“就算宋城是老子的情人,那又关你什么事,老子愿意向他借钱是老子的事,不愿意也是老子的事。就算借得到钱那也是老子的钱,老子一分都不给你,你叫个。”

 “你TM的说啥?”陈五也火了,一把打断张三指着自己的手指,一脑热的什么都不顾了“你M的,要不是你在柳花阁里上了李四,多要了一间房,能多付一万两银子吗?那一万两银子不付的话,老子也不用这么晚还被客栈赶了出来,甚至没个地方睡觉。”

 陈五这话一落,咒骂的几人都停了声音,看向张三和李四,看完他们,又看了看陈五,似乎是在想他的话是不是真的?有没有沾了水份?

 但见张三跟李四两人的神色,一副陈五是怎么知道的表情,马大他们顿时明白了过来,陈五说的这件事情是真的。

 “老三,老五说的是真的吗?”马大率先开口问道。

 张三看了看马大,没有回答。

 “你TM的混账,老子之前就说过,你那事老子不介意,但是不能玩了身边的人,特别是老子的兄弟。”张三跟宋城的事他早就知道,也知道他的那点破喜好,这些马大根本不当一回事,但是不能玩到他兄弟身上。当初结拜时,他就跟张三说了,他也答应了,谁知道他会失言。

 “大哥,我…我是愿意的,别——。”

 “愿意的也不行。”马大一把打断李四的话,指了指张三“老三,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老子之前讲的时候,你是答应了老子的。而且陈五说的没错,当时咱们要了三间房,都是分配好的,你要的那间根本是多余的,那一万两银子是多出的。”

 马大现在也很心疼那一万两银子,如果现在有一万两银子在手的话,他们也就不用过的这么紧迫了。

 张三想了想,才说道:“大哥,我上次是喝多了,下次再也不会了。”说完,瞥了李四一眼,便李四低垂着头,根本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

 李四没想到张三会这样说,他以为他对自己是认真的,不然也不会让他上。

 马大见张三语气诚恳,表情认真,而且兄弟一场,便说道:“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犯,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大哥,还是想想办法解决银子的事吧。”季二催促地道。

 他根本不介意张三跟李四之间的事情,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银子了,没有银子,吃不了饭,住不了房,睡不到女人,这些对他而言,是最痛苦的事。

 他要先解决这些事情才好想别的事,不然以他那点脑子,根本想不了。

 “对,大哥,这些事情都不重要,目前咱们最重要的是如何到银子,不然今晚我们睡哪。”吴六也附和着说道。

 他虽然没有季二那般无脑,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目前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银子,有了银子,啥事都好说。

 马大闻言,想想也是。

 他来回踱步,思忖了片刻,突然响到一个,说道:“还是抢劫,咱们之前就说过,这大城里的有钱人大把,而且个个都惜命,咱们只要银子,想必他们很乐意以银子换命的。”

 马大这么一说,大家都点头赞同。

 经过上一次抢劫抢到了近十万两银子,他们的胆子大了很多。

 “那我们抢谁?”季二问道。

 “这还用问,当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啰。”陈五立即回答道。

 既然有了银子的办法,那他也不用揪着张三不放了,再说跟他翻脸对他也没啥好处。就算现在已经跟翻脸差不多了,他也不在意,他要的是银子。

 “那咱们抢有钱人家的小姐吧,万一公子哥有武功咋办?虽然咱们人手多,但是他要是武功高强的话,咱们不是吃亏了。”吴六也跟着建议道。

 到时抢不到银子不说,还可能被爆打一顿。但有钱人家的小姐就不同了,她们往往被教育成大家闺秀,最不擅长的就是舞刀了,对付她们,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随便抢个一两个,那银子还不滚滚而来。马大他们听了吴六的话,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他们的想法跟吴六是一致的,也是认为那些小姐的银子好抢。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分开行为吧。”马大开始派任务“张三李四,你们去南街打探消息,陈五吴六你们负责西街,至于我就负责北街,到时一有消息,就信号传递,然后在那里汇合。”

 “是,大哥。”念到名字的都回答道。

 季二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大哥,摸了摸头,问道:“大哥,那我咧?”

 众人皆看了他一眼,眼中都是一样的神色,马大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你就负责东街。”

 其实他根本不指望他能成事,只要不拖累到大家就行。

 东街是什么地方,东街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一般到了晚上,根本很少看到有女眷出门,这是他们之前就打听好的消息。

 将此地方交给季二,是让他自己随便逛一下,不指望他。

 分派好任务后,大家都分头行事。

 …

 倚山镇

 在心宝离开的第二天,冷血带着穆子澈便急不可待地奔向血凤山山脚的梁家村,在挨家挨户地找了几遍没找到人之后,他们失望地回到了镇上。

 他们想找人但没地方可找,就在冷血想着先找到赤乌再说时,事情却有了转机。

 某一天,君千琪要他陪着去街上买东西,说是她的玉簪摔碎了,要买个新的,而且要他这个做哥哥的买给她。

 冷血见她好不容易清醒,便答应了她,然后带着唐傲和于勤两人一起陪着君千琪买东西。

 几人走在街上,突然看到一间锦隆坊,见那里的生意很是不错,便走了进去。

 冷血让君千琪自己去选,选中他付账就行。

 他本想着坐在一旁等着她的,但是看到这间铺子里卖的东西都多的,而且样式也很多,便想着这心宝买件礼物,找到她时送给她。

 想着,便站了起来,四处看看。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块玉佩很是眼,似乎心宝带过的,还是他送给她的。

 他连忙走过去,让人拿出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他送给心宝的那块,那上面有他雕刻的图案,是心宝教他的,一颗心的形状。

 那图案很小,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到。

 当时他雕刻那颗心时,是寓意他的心,而且心宝的名字里面也有颗心,那代表着他爱她的意思。

 这些他没有跟心宝讲,是要让她自己发现。

 但是,现在为什么心宝的玉佩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她…出事了?

 “这玉佩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声音很冷,语气也很不好,冷血一想到心宝有可能出事了,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毁了这里。

 那少年被冷血这模样吓呆了,双腿颤抖,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就在冷血等不及再次问出口时,那少年的旁边站了一人,她浅笑着说道:“公子,请问您是想买玉佩吗?”

 冷血正想开口,却被于勤拦住了“姑娘,我们不买玉佩,但是这块玉佩是我家公子之前送给他的未婚的,现在找不到他未婚了,却在你这里见到这块玉佩,所以我家公子刚刚才急了。”

 那姑娘也就是这间店铺的老板——锦娘,她看了看冷血,又看了看于勤,再看了看他身后的唐傲跟君千琪,眼中闪过一抹不明神色,才笑着说道:“你们怎么确定这块玉佩就是你家公子送的那块呢?这世上的玉佩像这样的可不只是一块,就在我这店里也有好几块,你们只是口头一说,我怎么相信——”

 “那玉佩上面有我雕刻的图案,一颗心的形状,虽然很小,但是仔细看的话是可以看出来的。”冷血不等她说完,一把打断她的话,见她照着他说的去看,眼中闪过一道了然的神色,便知道她已经看到了,也知道自己说的属实,便冷冷地一笑,道:“现在可以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这玉佩就是我之前送给我未婚的那块。”

 锦娘已经看到了那个图案,确实如这位公子所说,便点了点头。但是这并不代表这块玉佩她要还给他,她笑着说道:“这块玉佩是前两天有人拿到这里卖的,而且要的价也不高,我看这块玉不错,便买了,没想到却是公子您未婚的。”

 话是这样说,但是那意思却是完全不想还给他,而且说的很清楚,这玉佩是她出钱买的,不是偷也不是抢。就算之前是他的未婚的,但是现在却是她的了。

 “你开口说个价钱吧。”

 锦娘没想到这位公子很是干脆,直接让自己开价。这块玉佩虽然不错,而且本来又是他的,再说她当初也没用多高的价钱买到手,便开的价也不高“六十两!”她当初买的是五十两,现在才卖六十两,也算是给这位公子一个人情。

 她的眼光很毒,这些人她只瞧上一眼,便知道他们是不是有钱人。

 就是因为她有双“慧眼”,她店铺里的生意才会如此之好。

 “我给你一百两,你告诉我卖你玉佩的人是谁?”冷血拿出一百两银子放在柜台上,他知道这人很不简单,而且以她的做事方法,加上店铺开的如此之火,想必她是知道那人是谁的。

 锦娘闻言,瞅了冷血了眼,又看了看柜台上的一百两银子,半天才笑道:“公子真是够爽快,既然公子都这么说了,那锦娘也不好再推迟不说了。卖这玉佩的人叫刘兰英,是梁大牛的媳妇,家就住在镇口不远处的胡同口,那里只住了几户人家,您去那里一问就知道了。”不用冷血问,便将那人的一切全部代了。

 冷血瞥了她一眼,随后又给了她一锭银子“这是报酬!”说完,便转身走人。

 梁大牛,姓梁,会是梁家村的那户人家吗?

 如果是的话,那这块玉佩又是为什么落在那个叫刘兰英的手里呢?

 君千琪见冷血都不给她买玉簪了,听到消息直接走人,她张了张嘴,想叫人,这时,站在她旁边的唐傲冷冷地说道:“我劝你还是别开口算了,盟主现在没心思管你的事情。”说完,也离开这家店铺,朝着盟主跟于勤追去。

 君千琪听唐傲这么一说,愣了愣,待回过神来,早已没有了他们的身影,急着跑出去,边跑边叫“等等我,你们慢点——”

 冷血几人走的很快,几乎都用跑的了,如果不是顾及君千琪的话,估计他们都用轻功,直接向梁大牛家飞去。

 片刻后,他们来到了梁大牛家门口,于勤率先去敲了敲门,敲了几声,门开了,开门的却是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人。

 …

 张三跟李四两人向着南街走去,走在路上,张三见李四一直沉默不语,也不看他一眼,便有些担忧地说道:“李四,我刚才的意思不是那样的,你也知道刚刚那种情形,如果我不向大哥保证的话,大哥是不会饶了我们的。”

 李四低垂着头,默默地走着,就算听到张三这话,他也不回答也不抬头。

 “李四,你到是说句话啊。”张三受不了他这副模样,有些无奈地低吼道。

 过了半响,李四才闷闷一句“我知道。”

 就这样,然后呢。

 张三停下来看着他。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别再提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先打探好消息最重要。”说完,加快脚步朝前走去。

 过了半刻钟后,他们突然听到信号响,抬头一看,是东边的。

 两人对看一眼,朝着东街跑去。

 他们到了那里,其他的人都已经到了,大家都看着发信号的季二,脸色很是严肃。

 季二看了看他们,有些发愣。

 见此,马大不悦地说道:“你发信号叫我们过来干嘛?”早知道的话,他就不给他信号弹了,怎么当时没有想到呢。将他扔在东街竟然没有没收他的信号弹,看到信号他们竟然还二话不说地跑了过去,真是想想都无语。

 季二习惯性地摸了摸头,笑着说道:“大…大哥,我看到了一个娘们从一间大院子里走了出来,那娘们身边只带了一个丫鬟,看她们的身着打扮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我…我们去打劫她吧。”说完还嘿嘿一笑。

 马大几人互看了一眼,眼里透一条讯息:这丫的不会是骗人的吧?

 他们探了许多,没有看到一个落单的有钱人家的小妞,现在竟然被一个他们不指望的人探到了,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你说的是真的?”马大问道。

 季二头一扬“那是当然。”

 “她现在在哪?”

 “我看见她进了一间小院里。”指了指前面“诺,就是那间,那娘们带了丫鬟进去以后,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马大向吴六使了个眼色,他的轻功最好,让他先去探探消息,看季二说的是否属实。

 吴六倏地朝那间小院跃去,过了片刻,又见他跃了回来。

 马大等人见他一脸喜悦,不用他说,便能猜到季二说的是真的了。“是真的吗?”

 吴六点了点头“那娘们是在私会情郎呢,我刚才看了下,估计快出来了,我们赶紧准备准备。”

 众人一听,赶紧躲了起来,只等那小姐出来,经过这地方的时候便将她抓住,然后威胁她家里人送银两来换人。

 马大等人此时只想着等会收到大把大把银两的事,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这东街住着许多达官贵人,这落单会情郎的小姐可能是某大官的女儿。

 马大等人将人抓住了之后,摸了她全身,只搜到几百两银子,他们不知足,将丫鬟放了,让她回去拿钱来赎人,却没想到引来了官兵,将他们全全包围。

 马大几人此时后悔不已,但为时已晚,就算有人质在身,也挡不住这些官兵的追捕,最后六人死的死,抓的抓,最后只落网了一个,却无人知晓。

 …

 京城中的某座院子中,灯火通明,但不喧闹,而是安静无比。

 玫玉闭目养神地守在一间屋子的门外,这时,突然听到屋子里响起了一道男音,声音极尽温柔,这声音若是任何女子听到,都会被他蛊惑心神。

 “玫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玫玉立即恭敬地对着门内,道:“回主子,已经戌时三刻了。”

 “戌时三刻?已经这么晚了。”屋里的人叹了一声,接着便沉静了下来。

 玫玉听到屋子里没有任何声响,以为主子已经休息了,但没想到,她才刚转了个身,门却被人打开。

 晚风轻轻拂过,这男子的容颜如画卷展开,又如暗花丛中那蓦然的回首,一览无余。一头如瀑的青丝凌乱地洒在身后,微风吹过,青丝在空中飞舞,煞是好看。男子有着一双极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红若樱,只见他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绝美的容颜,佞魅惑。一身湖蓝色锦袍在身,间锦带玉勾,通体白玉垂挂而下,黄苏微微飞扬。

 不得不说,这位男子确是一位勾引天下女子犯罪的妖孽!

 “这么晚他还没来,应该是不会来了吧。”凤伸了伸懒,看着暗黑的天色,淡淡的说道。

 玫玉没想到主子会打开门,便微垂着头又转回了身。

 她知道主子等的是谁,她跟主子已经好多年了,又是主子的贴身侍女加护卫,主子的一些秘密她也大概都知道,不是主子做事不避讳她,而是那些事情要经过她的手。

 就说今天主子等的这个人——墨白公子,她是主子身边唯一一个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

 但是墨白公子为什么要“跟”在主子的身边,愿意呆在银楼,这点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这点最令主子欣赏。

 主子曾经说过,她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知道什么事情该做,该听,该想,该说,从来不惹他生气,所以她呆在主子的身边是最久的,而且是最得他心的。

 其实这些只是因为她有双慧眼,知道主子的底线是什么,只要不超过那点,那她就是安全的。

 见没听到附和的声音,原本望着漆黑夜的凤偏首看向一旁微垂着头且面无表情的玫玉问道:“小玫子,你说是不是?”

 听到自己的名字又被主子这样称呼,玫玉暗中叹气一声,之前已经无声地反抗多次了,但主子浑然没注意到她的反抗,依然叫着这个难听的名字。

 她皱着秀眉,头都不抬,淡淡地回道:“是。”

 “哎,小玫子,你怎么还是这么无趣啊,你就不会说点让爷高兴点的话吗?你应该说他会来的,而不是说不会。”

 她说的是实话,以往墨白公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晚还没来的,如果现在还不来那就是不来了,这点想必主子也知道。

 她知道主子是无聊了,无聊的没有耐心等墨白公子了,不然也不会找她说这些无聊的话。

 “小玫子,你怎么老是走神啊,你可是爷的护卫,还不打起精神来,要是来了刺客,保护不了爷,爷就罚你去欢喜堂呆着。”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今晚等不来人了,凤开始逗着玫玉。

 玫玉听了他的话真想丢个白眼给他,他哪里看出她走神了,她只是懒的抬头看他,懒的回答他那超级无聊的话而已。再说,就算来了刺客,他也受伤不了。

 不是说她有多能,而是她知道主子不只本事很高,而且武功也很高强,比她不知道高了多少。只是主子轻易不与人对手而已,照他的说法就是留张底牌,不让敌人看出他有武功,待到最危机时刻他才显出来。但是照她的说法就是,主子太懒了,只要身边有护卫或者暗卫,只要不危及到他的生命安全,他是不会出手的,就算受点伤也没关系。还说什么人啊就是要经常点血才行,不然也就会忘记自己是活着的。

 对于主子的这些谬论,她们这些护卫真想集体暴走,让主子一个人去对付那些一两个月就来一次刺杀的刺客,让他多点血感受感受。

 而且欢喜堂不是人呆的地方,她才不想去。

 抬起头,秀眉还是紧皱着,但声音是一贯的清冷“奴婢没有走神,而且奴婢说的也是实话,墨白公子要是来的话早就来了,不会等到现在。还有奴婢不想去欢喜堂。”估计她们这些人没人想去。

 欢喜堂根本是名不副其实啊!

 哪里是什么欢喜堂,完全是苦悲堂。

 进去里面的护卫及暗卫没有一个是欢喜着出来的,每一个说到它全都是苦着一张脸或是出一脸害怕的表情。

 欢喜堂先是训练护卫和暗卫的地方,后面变成了主子惩罚那些犯了错误又不想杀掉的人的地方。

 那欢喜堂里的东西很是特别,有很多见听都没听说过,就算听过也没见过别人做出来,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到的,并且还将它们实施了出来。只要进过一次欢喜堂的人,就没想进去第二次。

 她怕主子一时兴起,真的要她去欢喜堂。

 “算了,真是不经逗。”凤甩了甩手,转身走进屋子里,但刚转身又说道:“去银楼看看,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是。”玫玉领命而去。

 凤坐在软榻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暗暗地猜想道:难道那家伙出事了不成?不然怎么可能不来。

 难道他不想要自己手上的那东西了吗?还是他已经调解出了克制它的东西?

 不,这不可能。

 凤摇了摇头。

 那是他的得意之作,而且只给了那家伙。他可以自拍部地说:没人能解的了它。

 但如果没有的话,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就在他想不明白时,突然听到玫玉的脚步声在院子中响起,不只她一个人的,跟在她身后还有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这时,凤微微一笑,他就说嘛,那家伙怎么可能不来,那东西对他而言,那么重要,他是不会舍得不来拿的,而且他也相信,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重要过他的生命。

 不等玫玉开口,他便直接说道:“进来吧,这次怎么来的这么晚啊,我还以为你不想要了呢。”

 门外的玉霜听到主子这话有些疑惑地看了玫玉一眼,但是玫玉根本不与他对视,使他无法从中知道些讯息。

 玫玉知道玉霜看着自己,但她懒得抬头。这都已经到了门口了,进去了就知道了。

 想必主子见到是他时会有惊讶的,而她也乐意见到主子吃惊的表情。

 玉霜无法,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眼望去,只见斜躺在软榻上的主子,只着一件白色单衣,他慵懒地躺在那里,前白色单衣敝开,出一片

 抬头对上主子双眼,玉霜觉得不管看了多少次,每次都会被主子的那双眸子吸引住!

 一双凤眸如星辰般闪耀着璀璨光辉,仿佛两汪深潭,高雅,清幽、惑人,淡定,幽深。

 这样的一双眸子,只消一眼便足以让人沉沦。

 就算他是一个男子,看了也会入,被他吸引。更何况这样的一双眸子还配上一张妖孽的脸,真是让人无法自制。

 凤一见来人是玉霜,怔了怔,才问道:“怎么是你?”

 他还真是没想到会是他来。

 听到主子的问话,玉霜才回过神来,向主子行了礼,才回道:“墨白公子说他今晚没空,让属下来帮他拿东西。”

 玉霜表面看起来并没任何的异样,但是如果仔细听他说话的话,还是能看出他很紧张的,而且他的双手紧握,虽然被袖子遮住,但是并不遮的清楚。

 玉霜对什么事情都能有着一副温和的表情,而他也真的对什么都不在意,也不怕什么,但是除了他的主子,在凤的面前,他想平静心情都平静不了,每个月在要见主子的前一天,他的心就呯呯跳,很是紧张。

 要说是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他那张妖孽的脸,也可能是他那魅的行为,总之,他对面对他就是紧张。

 这次提前来见他,更是紧张地不行,更何况是帮墨白公子来拿东西。

 “他没空,让你来帮他拿?”凤沉着脸,哼了一声,反问道:“他什么时候忙过?”

 他都没让那家伙帮他做事,而且据他所知,那家伙他自己也没事可干,每天除了做一些无聊的事根本就是无所事事,现在竟然连拿对自己而言很重要的东西都要别人帮忙,他到底在忙什么?

 对此,玉霜无话可说。

 他早就知道主子是不会给他的,而他这次来也不带任何希望能帮到墨白公子拿到东西,既然墨白公子要求了,他也只好帮他跑一趟。

 “说,他到底在忙什么?”

 因他之前所要求,他没有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但是他知道,玉霜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的,不然他也就胜任不了银楼管事这个位置了。

 玉霜思忖了片刻,才慢慢地回道:“墨白公子从林叔的手上要了一个人,听说对那人很感兴趣,而且还很好,很听那人的话。”

 “谁?那人是谁?”凤闻言,连忙坐了起来,惊讶地问道。

 玉霜听出主子话里的额外音,偷瞥了主子一眼,见果然没错,他对那人也感兴趣。

 暗叹一口气,道:“属下没见过那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听墨白公子叫他冷公子,而且属下的人听说那人失忆了,对自己的过往一无所知,连家在哪都不知道。而且那人是被人卖到银楼的,卖他的那些人已经被人杀死了,现在根本无所查起。”

 刚查到那些人的身上,却没想到他们又犯了抢劫罪,被官兵杀死。

 “既然是偷卖到银楼的,怎么会在墨白的手上呢?”

 凤对此很是奇怪,他是知道银楼暗中有这个情况的,虽然他当初规定,进楼的人必须是自己愿意的,但是并没有不允许接收被卖掉的人,当然买他的必须将人给调教好,不给楼里惹麻烦就行。

 只是他奇怪墨白怎么会看到,而且对他感兴趣。

 墨白一般都很少出自己的院子,而且就算是出去,也是偷偷摸摸的,难道是他刚巧碰上了不成?

 玉霜想到林叔当时跟他禀报时委屈的神情,有些无奈地说道:“那些人将人卖给了林叔,林叔见他长的不错,想着调教一翻的话,也能成为银楼的摇钱树,便买了他。但没想到林叔才刚付了银子,准备抬人就走时,就碰到了墨白公子,然后墨白公子看到那人,便将人从林叔的手上抢过去了。”

 对此,林叔向他抱怨了一翻,可惜他自己的银子,也可惜那个人没被他调教成为楼里的公子。

 墨白只见那人一眼就感兴趣,这有点让凤不相信。

 他是知道那家伙的为人,也知道以他以往的经历,就算对那人感兴趣,也不可能像玉霜说的,对那人很好听那人的话。

 这不像是他的作为。

 那家伙一般感兴趣的人都是自己要先调教一翻,然后逗,自己要占有主动位置,而且还不让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只归属于他,听他的话,而不是那家伙听那人的话。

 想到这,凤对那人更感兴趣的,好想去瞧瞧一翻。

 对玉霜挥了挥手“行了,你先回去吧,明天也不用过来了,我会去楼里住段时间。这件事不必宣扬出去,我在楼里的消息更少人知道越好。”

 闻言,低垂着头的玉霜面诧异,愣了一下才回道:“是。”

 静静地退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一转身,看到还站在门外的玫玉,又是一怔,过后才想到她是主子最得心的护卫,他不能知道的秘密她都能知道,甚至她知道的秘密比她姐姐的还多,便对她听到他们的谈话不感到惊讶了。

 对着她点了点头,方才转身离开。

 …

 “你刚刚说什么?”

 “佩姐,属下刚刚看到一个黑影从银楼飞了出去,属下跟了他一段路,最后被发现跟丢了,但是属下认识那个黑影的背影,确定那人是银楼的玉霜公子。只是属下不知道这么晚了玉霜公子要去哪里,便立即回来禀告佩姐。”

 闻言,佩姐对她挥挥手,闷闷地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只当不知道。”

 “是,属下告退。”

 佩姐见人已经离开,才喃喃道:“今天不是见主子的日子,玉霜到底是去了哪里?这件事情主子知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理?”

 佩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倏地站了起来,:“不对,那方向是去主子那院子里的。难道他是去找了主子?但是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们任何一个都是不能去的,不然后果自负。”

 难道…想到一个可能,佩姐有些着急了,在房间里来回踱度。

 突然,她站了起来,朝着里间走去,过了片刻,换了身衣服出来,便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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