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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倪曜
 筱乔,我该怎么对待你?

 2007年5月28天气多云

 我站在大厦的最高层俯瞰这个物的城市,

 一整天,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到底该为昨夜那场如何定义?

 ?我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是抱着我的。

 男女爱?可是她并不快乐。

 她在我身下哭得很伤心,那哭声像一缕轻烟,一线游丝,无力的飘浮在哀婉孤清的月光里,仿佛一吹就散了。

 我扣住她的脸吻她,齿间全是她的气息,像暗影里的花朵,疲倦的盛开,颓败而清冷。

 她张开眼睛看着我,带着微微的惊惶和脆弱的表情,溢泪水的双眼像熔融的水晶,

 “疼吗?”我问,用一种冷酷的眼神,定定望着她的瞳仁里。

 她摇头,泪水却从眼角大颗大颗的出来,

 “那哭什么?”我皱眉,顿住身体,撑起手臂看着她。

 她蜷缩了一下,闭上眼睛,嘴贴在我的耳朵上“曜”

 我以为她要对我说什么,她却没有说下去,细瘦的手臂搂着我的脖子,

 丝缎一样光滑冰冷的皮肤,我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狂的印记,像殷红的伤口,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微微的发抖

 “疼吗?”我又问

 她依然摇头,鬓角的发丝都被泪水打了。那苦涩的东西却留个不停。

 思夜想的,此刻只让我感到压抑,心慌的没有着落,像站在迷茫的旷野里,无边无际…

 没有方向,没有目的,什么都没有,世界成了一个苍白的躯壳,就像她的身体,带着颓败的芬芳,空虚的让人恐惧。

 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的着气。她的手滑在我的上,一寸一寸抚摩着我的肌理。

 我贴着她的脸,耳鬓厮磨,两个人的汗水融在一起,有一种绵的味道,沉沦间,我轻唤

 “筱乔…。”

 “筱乔…。”

 其实,我只想抱着你…

 天快亮时,我才离开,把她一个人留在了那间冰冷阴暗的屋子里。

 天上的星光很淡,蓝的很空寂,我看着城市的黎明高楼林立的天空,心里带着惘然的哀伤。

 手指上的微红,是她的血迹,像极了天边胭脂般的朝霞,鲜明的有些刻骨…

 我闭上眼睛,耳边听到风和云层掠过城市天空的声音。

 筱乔,我该怎么对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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