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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你干什么?”飘云慌了,惊恐的看着他。

 龙天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要干什么?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可是跳动肿的生殖器却很忠实的反应了自己的渴求。它想跟这个女人做,想进入她的身体,而且是立刻,马上,现在,就要!

 可是,能这么做吗?她可是隋洋的女人。这么做是不是龌龊了点?也太不仗义了?

 可转念一想,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更不是个正经的女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隋洋的脾气他了解,眼里不得沙子。如果知道她童飘云做的那些风事,恐怕不会再要她。现在办了她,也不算对不起兄弟。

 电光石火的闪过这些念头后,龙天佑动手撕开了飘云的雪纺衬衫。黑色的蕾丝罩衬得皮肤白的像雪,酥软的房随着飘云强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那粉雕玉砌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龙天佑感到自己的情像野火遇到了春风,一下就燎了原,现在是拉也拉不回来了。当兽过理智的时候,什么道德廉,兄弟情义,男儿义气统统扔到了九霄云外。解决生理问题才是最实惠的。他用一只手住飘云舞动的双手,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牛仔。心里还在想,她今天为什么不穿裙子?把一双修长的美腿出来,比穿子漂亮,而且方便。

 此时的飘云惊恐万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以兄长自居的龙天佑竟然会这么的龌龊。对她来说,他就像哥哥一样。虽然他对她一直横眉冷对,可是他对隋洋的好,她是看在眼里的。无论大事小情,向来亲力亲为,简直是有求必应。你很难想象,一个叱咤风云、玩转江湖的黑道人物,会把一个人当孩子似的哄着,照顾着,关怀着。

 虽然,飘云不赞成这种做法。但是不得不佩服,龙天佑是个知恩图报,讲义气,有血的汉子。可是,今天,她眼里这个铁骨铮铮的好汉,却要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飘云像只待宰羔羊,可怜兮兮的躲闪着野兽的捕捉。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躲避,也挣不开钳制她的利爪和鹰啄似的亲吻。

 龙天佑是一只饿急的老虎,用他的锋利的虎爪和尖利的獠牙,兴致的折腾着手里猎物。女人活生香的体,清幽的体香,泼墨似的黑发,还有那微不足道却足以拨云雨的抗拒,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他一贯的冷静自持,彻底的跟他的大脑说了拜拜,飞到爪哇岛逍遥快活去了。现在他除了充粘稠体生殖器和情发的身体,什么都不存在了。

 飘云的双手被按得死死的,身上的男人已经掏出自己坚硬如铁的具,摩挲着她的大腿。飘云被他得差点哭出来。

 她咬了咬牙,说道:“龙天佑,你这是强暴,我一定会去告你。”

 龙天佑的脑子已经迷糊成一团糨糊,根本没领会飘云的意思,只是随声附和道:“好,好,我们做完就去。”飘云真要哭了:“龙天佑,你混蛋!你别以为我不敢,你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天理难容,法律一定会制裁你!”

 龙天佑这时候才明白身下的女人在说什么,低头看着她涨红的眼睛,突然发现这女人天真的可爱,亲了亲她的眼睛,气息浑浊的说:“在这个城市,我敢保证,没有一个律师敢接你的案子。再说,是你跟我来的,谁能证明我强暴你?”

 飘云看着这个沉中的男人,难怪他能在短短几年之间,混得风生水起八面威风。他真的是很适合当氓,连做这种肮脏事也能考虑的滴水不漏。飘云恨道:“我不信,你能一手遮天。”

 龙天佑笑了:“不用遮天,遮住你头顶,就能让你看不见太阳。”说完晃晃了飘云被固定在头顶的手臂。“你…”飘云还想说什么。

 龙天佑一下封住了她的嘴,变换着角度啄吻着:“嘘,别说话,你真漂亮。这么漂亮的嘴不是用来骂人的。”

 飘云艰难的侧过脸,龙天佑就把嘴落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醒目的青紫,有些许的唾留在上面。在高级灯光的照下,那些吻痕像一串串带着霜粉的葡萄,浆汁,吹弹可破。

 飘云疼得发抖:“龙天佑,你这么做,对得起隋洋吗?”

 身上的男人笑得身体都在颤动:“你以为,隋洋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他还会要你?别天真了,他以前的女人,基本没有超过一年的。你也算创了奇迹了。以后跟着我,你的生活不会有什么变化,还跟以前一样。”他把嘴贴在飘云的耳朵上,她的耳垂,轻声说:“乖一点,我要进来了。”

 飘云的眼睛陡然睁大:“不…”话没说完,就被龙天佑用手捂住了嘴。

 龙天佑进入的很慢,前方障碍重重,感觉到身下的人真是娇小,几乎容纳不下他。只进入一半,就已经兴奋到不行。

 “老天,你怎么会这么紧呢?”龙天佑吻掉飘云额头上的汗珠,感到她的僵硬和颤栗,用宽大的手掌将她托了来,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我们慢慢来。”龙天佑坐起来,用一只手扶着她纤细的肢,让她慢慢滑下来,直到全没入。他不敢动,因为怀里的人似乎疼得意识涣散了。

 他亲吻着她的肩膀,第一次感觉到这样被人温柔包裹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他能感觉到她身体里柔软的褶皱和滑腻的内壁,能嗅到她发间淡淡的幽香,能听到她啜泣似的息。他深深喟叹,这软玉温乡的身体,才是男人辛苦打拼的最好慰藉。

 宽厚的掌游走在飘云柔若婴儿的皮肤上,龙天佑感觉到极致的快乐,也感受到了她的疼痛。甬道里只有少许他的体,或许是潜意识的抗拒,她没有分泌任何体。这种情况下,他不敢妄动。虽说这场爱,是以他的强迫开始的,但是他不想以同样的方式结束。

 是征服?还是怜惜?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明明白白的,他希望她能一起享受到爱的娱。情投意合鱼水之的高才是爱的尽善尽美,一个人的感觉,太寂寞。

 潜意识里他甚至希望,飘云会因为这场爱而离不开他。多年连花丛积攒出来的经验,和强悍壮硕的身体,让他对自己信心十足。

 “飘云,放松点,就会很舒服的。我不想伤你。”龙天佑在飘云耳边轻柔的哄着。他感觉到自己狂野的冲动已经像离弦的箭,千钧一发,蓄势待发,马上就要抑制不住了。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龙天佑立刻惊喜万分的紧紧抱着她。他以为这个倔强的小女人终于肯跟他共赴云雨了。没想到,一滴眼泪结结实实的砸到他的虎口上,摔得七零八落粉身碎骨,接着是两滴,三滴,四滴…无声的眼泪让斗志昂扬的男人立刻败落的溃不成军。他如同坐在卒不及防的云霄飞车上,以为可以直上蓝天的时候,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冲直下,一直跌到地球中心。

 失望之余,他感到愤怒的火苗在徐徐燃烧。他就这么让她恶心?

 现在怎么办?他可以霸道的强占她的身子,这比喝口凉水还容易。怀里的人,似乎被疼痛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震慑住了,连那一点微薄的抵抗也不复存在。

 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对这个等同于孤女的女孩,他可以为所为。自己强悍的力量足以穿透她的无趣和倔强。充沛的精力可以把她榨得筋疲力尽。他可以在她或痛苦或癫狂的呻中得到足。这是最冰冷最无的渴望,却像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古树焕发着生机,错综复杂的孽盘亘在他心底。可是,还有意义吗?强占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在一片荒芜的废墟上摇旗呐喊,在一个女人痛苦的哀叫声中达到高

 不,这是对他龙天佑最大的羞辱。

 看看怀里的女人,玻璃似的眼珠弥漫了一层薄薄的水气,在明亮的灯光下,宛如璀璨的水晶。整个人也像是水做的,柔润的眉目清新如画,微翕的角写风情,忍不住狠狠亲了一口,真是人,也真够该死。

 龙天佑把飘云扔在地上,干净利落的撤出身体,站起来,抓起飘云的风衣扔到她身上,盖住了那让他心跳加剧的体和他制造的一身爱痕迹。

 不,对她来说,这并不是爱,只是一场肮脏可怕的梦魇。

 想到这,龙天佑恨得牙齿咯咯做响。股间的利器也不知羞的颤动着。

 “穿好衣服,滚吧。”龙天佑把被他扒掉的衣服,拣了拣,一股脑的扔到飘云的身上。

 这天差地别的变化,让飘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看到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龙天佑好不容易才克制住重新将她扒光的冲动,指着大门怒吼道:“滚!趁我没改变主意前。马上滚!”

 啪!关门声,刚刚还在他身下饮泣萎缩的人,像一股青烟似的飘走了。留下一室未完的情和一个独自品尝空虚的男人。

 龙天佑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忽然趴在地毯上看了看,那里有块未干的水渍,是被飘云的泪水濡的。他左看看,右看看,还是看不出有什么玄妙的法力,怎么就让他这么铁石心肠的汉子,在顷刻之间心软得偃旗息鼓弃甲投降了呢?

 他不是一个稀泥软蛋扶不上墙的男人,更不是一个海纳百川厚德载物的谦谦君子。可就在那一刻,这个遇山开路遇水撑船的铁汉,却像个千疮百孔糟糕透顶的豆腐渣工程,被几滴眼泪冲溃成一堆烂泥。

 想不明白啊。

 可今天,想不明白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件。

 他龙天佑竟然想上兄弟的女人,这说得过去吗?这说不过去。

 就算隋洋想处置她,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他可以协助,却不能问都不问一声就私下把人拎到自己地盘上办了,竟然还想霸王硬上弓。

 妈的!这是人干的事吗?龙天佑啊龙天佑,你什么时候变成畜牲了?

 龙天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响亮。

 火辣辣的刺疼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现在不是自我厌恶的时候,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他看着散落一地的照片,被他扇到飘云脸上的照片,心想,真的要交给隋洋吗?

 他不确定。就像飘云说的,如果为了他好,就不应该。隋洋一定会难受好些日子。可是,如果为了他自己,就应该,隋洋如果不要她了,那他就可以…

 混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龙天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想来想去还在那个不识趣的小丫头身上打转。他又拿起照片看了看,这么一看,他们还真是登对。俊男靓女,两个人身上都有掩饰不住的青春气息,眼波转,微笑蔓延,仿佛雪霁天晴后铺洒在苍茫大地上的第一缕阳光般温煦灿烂。

 龙天佑看到自己强壮赤的身子和黑暗紧紧融合在一起,一道道丑陋的伤疤和玄的刺青纵横错,他是永远不可能有那么纯净放肆的笑容了,他轻轻的叹息,又看了看,飘云笑得真是漂亮。嘴角微扬的模样像朵洁白的雪莲花。她在这个男孩的怀里巧笑嫣然,柔情似水。却在他身下咬牙切齿,肝肠寸断,泪水涟涟。龙天佑拿出火机,将那张照片点燃,红色的火光诡异的跳动着,把一张冷漠坚毅的面容辉映的犹如鬼魅。照片一点一点的翻卷,飘云和寒城的笑容被红色火焰噬成一小撮铅的灰烬,被风一吹,就散了。他点燃一香烟,深深的了一口,然后重重的吐了出来。

 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他习惯在吸烟的时候思考,很多重大的决定都是在这忽明忽暗的微光中诞生的。此时,他看着手里的香烟,开始深刻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这些十恶不赦的照片,到底是,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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