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往事那堪忆
绊绊道:“我也不希望,那段伤心事本来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不希望再有人来翻开。睍莼璩晓”
“可是小桥已经翻开了,大家谁也没有忘记过这段过去,绊绊你就给我讲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澜清讲的和小桥不一样,我已经不希望再当谁的刀,如果我真是雁孤鸿的儿子,那么我更有权利知道。”
“知道又怎样?你还要替谁报仇不成?当年的事情错综复杂,很难说谁对谁错,就不要再提了。”
“绊绊,你喜欢小柒对不对?”雁
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绊绊的脸孔一下子变得雪白,甚至连嘴
上的殷红也褪了颜色“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老花他们以为你喜欢小桥,但是我认为你喜欢的一直是小柒。”
“雁
没有说错,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柒哥,但是你不承认,我也不点破,其实大家都是知道的吧,可是谁都没有说。”老花看绊绊的目光很温柔,温柔中带着怜悯。
绊绊端起酒杯,就这双刚才笑谈之间制住夫
二人的手竟捧不住小小的一杯酒,大半泼洒在黑衣上,那黑衣本是用极光滑的缎子做成,不宜
水,滚成珠子从他高耸的酥
一直往下滑。
“你们说对了,我是一直喜欢柒哥,甚至为了救他不惜服下这*散,变得男不男女不女,可是有什么用呢,柒哥那
子,我不说他可以一直让我在他身边,我若说了他定当避我如蛇蝎,为了不步雁孤鸿的后尘,我一直忍着,甚至假意喜欢小桥,反正小桥不会戳穿我,他喜欢雁孤鸿也不过是空相思一场,我们两个失意人偶尔相互安慰,倒也不错。”
“当年小柒就是因为雁孤鸿坐上了教主的位子才恨他的吗?”
“小王八蛋,套我话呢,其实都到了这个份上说了也无妨。当年雁孤鸿是教里的左护法,武功高强处事妥当颇得老教主赏识,老教主把只有八岁的小柒交给他管教。小柒早年失母,老教主管教又严厉,造成他自负孤傲乖张的个性,雁孤鸿为了改正他的脾气,或从教里或从外面
来了四个孩子和他一起学习文韬武略诗词歌赋奇门遁甲。”
那不是个梦
“这就是你们魔教五公子?”
“嗯,当年老花最小,就知道贪吃,经常惹柒哥不高兴,其实柒哥这人不坏,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可是世人往往给他的冷脸吓坏了,却不知他有一番好意了。而且柒哥从小继承了他母亲的美貌,小小年纪就已经绝代倾城,很多人往往看他先注意他的
而忽视了他的能力,可能柒哥厌恶雁孤鸿的原因就是认为他痴
自己的美貌吧。”
“就因为这样两个人就结下了深仇大恨?”
“好像是有原因的,柒哥有许多怪癖,大概有一次他偷偷看了雁孤鸿自己用手指消乏,成年男子这样本无 什么好奇怪的,好死不死雁孤鸿嘴里喊着柒哥的名字,从此怨恨就越结越深了。雁孤鸿的爱其实有很多偏颇的地方,他当年要爱柒哥就不该做教主不该娶他姐姐,他以为拼死把大好的武林天下捧到柒哥面前他就会高兴,就会感激他爱他,可他忘了柒哥那样骄傲的人怎么又会甘心食嗟来之食,一步错,步步错,这条路子他们走扭了,走
了,很多人就跟着他们成为了这场王者争斗的牺牲品,说柒哥害死雁孤鸿,小桥有失偏颇,他爱雁孤鸿所以把一切罪孽全推到柒哥身上,他们两个人都有错。”
“那六樱夫人呢?那澜清呢?又是怎么回事?”
绊绊喝干了一杯酒,大大的眼睛挂着红丝,似有醉意“他们,他们只是雁孤鸿和柒哥这场以爱为名义的角力的牺牲者,如果六樱真是你母亲,雁
,请原谅我对她的不敬,她实在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其实一开始柒哥能上雁孤鸿的
本来就是她设计的,她恨自己的丈夫更恨自己的弟弟,她想得到的是教主之尊。”
“啊。”雁
惊叫,就算自己再对母亲没有感觉,可自己毕竟是从她的血
里萌生的,被人这样说,可真是不舒服呀。
“雁
你不用多想,江湖纷争本就这样,六樱个性强悍比七哥更过往而不及,不过她很会伪装,总是一副弱不
风的样子,她的母亲是正式,而柒哥是庶出。她恨老教主宠爱柒哥的母亲,宠爱柒哥,她觉得应该由她来继承教主的位子。她以为依柒哥的个性发现自己被雁孤鸿强 暴定当誓死杀了雁孤鸿,她甚至不惜拿腹中胎儿来设计他们两个人的反目,结果
巧成拙摔下山崖。至于澜清,雁
你确定还要听下去吗?他们都是你最亲的人,也许我说的和你以往知道的不一样,但你肯定不舒服。”妖孽老师是渣男
雁
深
了一口气,脸色惨白,却又固执的点头:“绊绊,你说吧,我自己会判断。”
“嗯,澜清是柒哥为了报复雁孤鸿抓回来的,目的是为了引来中原武林围攻我们,那时六樱夫人的计策已经在启动,她给澜清喂食了夜合
这种
药,并把他送到了雁孤鸿的
上,雁孤鸿以为是柒哥送来的,一赌气就要了澜清,以后夜夜笙歌,那澜清也是有心计的主儿,不知怎么就骗的雁孤鸿的信任,学去了优钵功的入门心法,最后给送回了无为观。后来雁孤鸿扮成尹凤书和柒哥琴瑟和鸣,雁孤鸿安排计谋让人易容成自己的样子,然后自己扮成的尹凤书将其杀死,从此便可和柒哥双宿放飞,可是易容成自己的人反将自己刺伤,澜清领着中原武林十八派的人破了教里的机关,雁孤鸿和中原武林的人同归于尽,所以算害死雁孤鸿的澜清应是第一份。”
“是这样吗?澜清真是这样吗?他口口声声说要替自己报仇却在呢么反而成了自己的仇人?自己真的就只是他苦苦寻觅用来报仇的工具吗?可是这十年的养育之恩又怎么算?那六樱真是那么歹毒的女人吗?自己真的就是这样女人身上掉下的
吗?骨子里就留着这样卑鄙肮脏的血,那这样算来到底是小柒欠自己多些还是自己欠小柒多些?”
老花见雁
脸上青红不定,隐隐有入魔之意,忙道:“雁
不要想了,想多了也没有用,他们的恩怨是他们的,你何苦用他们犯下的错误惩罚不相干的自己,听老花的,想怎样就怎样做,来,我们喝酒。”
“说的豪气万千,可到自己身上不就软了,那个月溯你搞了这么多年,搞定了吗?”绊绊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老花说的对,想多了也没用,就给自己找不痛快,有白云边这样的好酒,又有绊绊这样的绝
,人生真是精彩,当浮一大白。”
三个男人暂时忘却了痛苦,推杯换盏起来,此时月影西移,暗香浮动,一切当真平和静美到无法形容,这是这样的时光静好又能维持多久?
第二
,当绿绮来找绊绊,纵然是她身居
馆见多识广也为眼前的诡异状况着了慌。
只见桌上杯盘狼藉,七八个酒壶东倒西歪,空气里弥漫着酸甜的酒气。晚清神捕
三个男人,不,两个半男人还有半个女人躺在一张
上,衣冠不整,手脚身体堆叠在一起。花一霄外衫皆无,只着一条亵
,男人早上的生理反应在他的
下高高顶起,正擦着雁
在他腿间的大腿,而绊绊只着水红抹
,黑发凌乱散落
前,花一霄脸靠在他的酥
上,深深的沟壑里还汪着一滩口水。
绿绮手里的铜盆砰然落地,盆里清水泼散大半,随着她一声尖叫,绊绊倒是先醒了,他
眼睛哑声道:“绿绮你一大早儿鬼叫什么,就是
也不用这么大声儿呀。”
“不,不是,公子,你们这是一起睡了?”绿绮缩肩弯
,眼睛和嘴都张的大大的。
“是呀,有什么大惊小…。狗屎花一霄,你把哈喇子
老娘哪里了,你这个王八羔子,恶心死老娘了。”绊绊胡乱抓起一件东西擦着
口的口水,却觉得一股酸臭味道直冲鼻子,一看不是是谁的臭袜子,登时火冒三丈,秀眉一拧,臭袜子噎在老花嘴里,然后飞起一脚就把他踢下了
。
老花不知在梦里吃什么,臭袜子
嘴里他有滋有味的直吧唧,却不想一下子就腾云驾雾然后实落落的
股着地,他从疼痛中醒来,嚯的站起来,手摸着后脑勺大喊“吾,吾,吾。”
绊绊看他愣头愣脑的样子早笑的在
上滚来滚去,此时雁
也醒了,他看着老花嘴里喊着袜子,光着膀子,
下支着帐篷呜呜叫,雁
捧着沉重的脑袋道:“老花,你含着我的袜子干什么?”
“嗯?”老花眼瞪得像铜铃,一手拔出了嘴里的那团东西,只见是一只分不出颜色的,底下还结块儿
泥儿的臭袜子,老花火窜上脑袋,他恼声问道:“谁,谁干的,雁
,是不是你?”
“是我,你可不能冤枉雁
小宝贝。”说着绊绊把雁
搂在怀里,咬着耳朵说:“你看这个王八蛋,大早上就出火,我们八光了他扔大街上可好?”
“好,只是,绊绊,你顶着我了。”
作者有话说:有人想大叔了,我也想,想的要命,可是还得有两章才能把他放出来,到时候请自备纸巾呀。话说我可是超喜欢绊绊的,这个人不男不女,不攻不受,咳咳,具有某个人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