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安慰道：“小丁你别担心，我自己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你看！我连绳子都带了，如果我受不了，还是一样不会被水冲走；不要婆婆妈妈，你再鬼叫，我可要生气罗！回家吧！傍晚再到瀑布旁边大树下拉起绳子，保证我又回来啦！”说完轻抚一下小丁肩头，已掠往飞瀑。

　小丁痴呆的望着小背影，难过非常。

　老头走出屋外，抚着小丁秀发笑道：“小丁别为小担心，他有一股劲，这股无坚不摧的劲，一定能保他平安，我们也开始练功吧！”

　小丁微微点头，反身走回茅屋，她去换衣服准备练功。

　小奔到飞瀑岸边，他很快将绳索一头绑在树干上，另一头则在自己间，随后下衣衫，出短黑水靠。望着飞瀑轻笑一声，抖抖身躯，抓起铁牌已窜入水中往瀑布游去。

　“莫塔”瀑布威力何等之大？光看湖水之水势被它冲成大涛天，凶涌骇然，再加上有如万马奔腾之隆隆巨吼声，也知道它的力量有多大。真亏小想出这种练功方法：

　最简单的方法，最有效的武学秘本，却最难练成的武功途径。

　小他自有他的道理，他想练飞刀最重要的就是劲道，而劲道之强弱，是靠腕动和内力之强弱来断定，他双手举着铁板去阻挡瀑布，他必须有惊人之腕力才能抓住铁板，也必须要有相当之内力，才能抗拒瀑布之冲击。

　有人练功到达一个阶段以后，就会伸掌击石以论定自己的功力如何，而以掌击石一样会发出反弹之力，如果掌劲愈大，反弹之力也愈大，只有突破反弹之力，才能在石头上印下手印，可惜石头是死的，不会主动发出力量，所以练那种功夫的人，也只能以手印深浅来断定功力强弱，事实上，武林中人练的都是此种功夫。

　小是绝顶聪明的人，他找到一个会动的石头飞瀑。他要让飞瀑不断打击自己双手，等到大功告成，他这双手去攻击不会动的石头，那当然要比一般人强多了。

　只见小已游到飞瀑盘石边，隆隆之声已震得他血气翻腾作呕，强一口真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盘石，可惜他只一下想站起来，立刻被瀑布冲走，打得他肌肤尽赤，疼痛不已。

　一连四、五次，小大叫道：“的，这力道要比我估计的来得大，水势太强，还没到正中央就被冲走…”瞪了一下飞瀑，甚是不服气的吼着：“我就不信！”他再次冲往飞瀑，这次他用大悲指击向盘石，想以此借力爬过去，可惜盘石相当坚硬，小只能戳入一分，连指甲的一半都不到，小不能放手，一放手又会被冲走。

　而相继传来的是指头承受全身重量，及飞瀑冲击的力量之痛苦。就这样，他慢慢戳盘石，慢慢爬上盘石，手指也因为压力和磨擦力太重而皮破血，小硬是不放手，咬着汗，一寸寸慢慢爬…

　终于他到达飞瀑中央，他已筋疲力尽，但来不及休息，万斤水势已得他身没办法直，得他五脏六腑沉痛不堪，此时他只得硬撑，他试着以手支撑趴在盘石上的身躯“啪！”一声，他又被倒在地，像蛤蟆被砖块着似的，够他受了。

　一连十余次，他已力竭了又再力竭，只好趴着略为休息，准备再从头开始。虽然趴着不动，水势依然像会动的砖块，猛砸趴在地上的蛤蟆一样，打得他头昏脑，肌肤尽痛。

　抿了一下嘴巴，微微一翘嘴角，苦笑下已，心中念道：“这滋味真苦啊！”心念刚毕，他又再次战斗，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三十次…直到第四十七次他才站起来，这时他已运尽全身功力，憋得脸通红，他不敢松懈，因为一松懈又会被冲走，就像顶着一座山一样，气一？，马上会被扁。

　足足憋了两个时辰“哇！”一声惨叫，他已经再次被冲出盘石，飞瀑已无情的将小击倒，不屑的将他-在一边。兀白吐着庞然浩瀚狂滔。

　小那股不信的气已发，那股打不败的韧已生，不屈不挠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挑战，一次一次的往上爬，一次又一次的被冲下来，此时的他已经双手尽是裂痕，全身尽是伤，他已筋疲力尽，但他并没有停下来，他知道这是突破的一刻，能战胜这一劾就是胜利，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的，我非站上去不可！”小再度冲上去，虽然他感觉自身力道在慢慢减少，但这只是他自己的感觉，其实无形之中他身躯力量已增加不少，这次他终于将铁板举在头顶上“哇！”口吐鲜血，又被冲了下来。

　虽是如此，他却知道一次比一次进步了，只要有进步，他就有信心…

　小练功手法，真叫人触目惊心，若充感情之人见了，则必不忍而泪下。

　天色渐渐暗下来。

　小已经变成怪物一般，整个脸已曲扭泛青，双目瞪大，牙关直咬，他在展开生命的搏斗，但终究他是第一次尝试，终于被无穷无尽无绝的飞瀑击倒，昏死在水中，还好，他事先有着绳子，否则将不知被冲到那襄。

　黄昏一到，老头，小丁，阿三，阿四立劾赶来看个究竟。

　阿三，阿四很快的找到那条绳子，他俩立即收绳，不久小已从水里被拖上来，手中还紧抓着那块铁板不放。

　“小呜…”小丁立即冲过去，将他抱起来，忍不住眼泪也夺眶而出。

　阿三解掉他身上绳子，打打他嘴巴，急叫道：“小帮主，你快醒来！快醒来！”

　小已扭动一下身躯，口中又渗出不少血丝。

　“小呜…”小丁又自哭了起来，丝巾急往他嘴角抹去。

　阿三急叫道：“小那帮主你没关系吧！”

　小悠悠从昏中醒过来，习惯的笑了一下，无力道：“没关系，死不掉的。”

　阿四见到小已会说话，心情也轻松不少，他笑道：“小帮主，你练的功夫好厉害，我们想学都学不到。”

　“小，你练别的好不好？你看你全身都是伤，我…”小丁又出泪水来。

　老头微微轻笑，安慰关心道：“小，过关了吗？行不行？”他同样感到不忍和难过，只是不愿意在晚辈的面前有所失态罢了。

　小轻弱无声道：“差不多了，老头，药准备好了没有？”

　老头甚感欣慰道：“准备好了，阿三你帮忙小丁，抱他到药桶里。”

　阿三立即帮小丁扛着小直奔庭院，老头马上将小全身上金针，再将他放入药桶内，像几年前一样的煮起来。

　阿三还没看过这种玩意，他惊叫道：“老头这方法行吗？”

　老头笑道：“别人不行，小行！他已经煮了十几年了。”

　阿四惊叫道：“开水？太吓人了吧！”他伸伸舌头，一脸惊讶。

　老头笑道：“刚开始也是温水，后来才慢慢加热，再加上药物就成了，你们也要煮？”

　“哇卡！”阿三吓了一跳叫道：“算啦！老头，我们武功过得去就好了，这行留给小独享吧！我可无福消受，不过…阿四不错啦！”只要他不要的，他就会推荐给阿四。

　“不不不！”阿四猛摇头道：“这种事我没兴趣，老头咱们有话好说。”他狠狠瞪了阿三一眼。

　老头笑道：“你们要煮就煮，不煮我也没办法，下去休息吧，小丁你去准备晚餐，小不久就可以起来。”

　小丁幽幽道：“老爷爷，他小要紧吧？”

　老头笑道：“杨小这个大包，什么事到他手上，有关系也变成没关系了，呵呵…”他甚得意将小练成这个样子。

　小丁虽然担心，但也无能为力，她点头道：“那我去准备晚餐。”说完已走向厨房。

　阿三福来心至，他笑道：“老头，我和阿四到镇上买些酒还有香，等一下哈杀（拼酒）如何？”

　老头笑道：“也好，小喉咙一定很，你们快去快回。”

　“放心，我们一定准时回来！”阿三，阿四已高兴的奔向再来镇。

　药水开始滚烫而翻腾不已，小浸在裹边疗伤，他尽量疏通全身经脉道及筋骨，将其受伤之部位利用药力助其复原，他还必须将体力恢复过来，等一下还要练习“子三招”他就是这样的将自己功课排得，总是以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他所想完成的事，这不是暴饮暴食而是心无旁蓦专心密集训练。这样的成果当然是极其快速而有效。

　在开水中，功行六周天，小已将体力恢复，筋骨扭曲之部分也已归位，一些经脉创伤血路不通之处亦好了不少，他才跃出药桶，一身白色雾气的站在地面。

　老头走过去替他肌笑道：“小辛苦你啦！等一下吃的可是上等料理呢！呵呵…”小哧哧笑道：“老头现在换你侍候我了！放心，我一定留一点给你。”

　老头拔下金针道：“晚上你练什么？”

　小挥动手臂道：“‘子三招’嘿，嘿！”攻向老头肩头及部又叫道：“如何？

　天下第一功！”神气的昂着头。

　老头笑道：“我老人家练了几十年武功，都不了招式，希望你能替我出这口气，让武林知道什么是有招，什么是无招。”他很相信小能突破武学境界，如果他不能，老头已想不出谁能了。

　这时阿三及阿四两人已出现在小径上，他俩背后及前各绑了一个大酒？，这是阿三特别叫店家绑的，两个人吊了四？战鼓大的酒缸，足足可以喝上一个月，阿三两手还抓着两包香，神情却是十分高与。

　人未到，阿三已叫个不停：“来呀：来分酒啊！上等女儿红，陈年花雕，辣口烧刀子，贵州茅台，应有尽有，呵呵…”两人有如不倒翁般，伊伊呀呀的晃回通吃小？，头是大汗。

　小见状，也童心大发，他大笑道：“阿三，阿四你们两个就背着酒？站着好啦！

　我划个圆圈让你们站。”他真划了两个圆圈。

　阿三本以为大功一件，那想到小会来这一招，他急叫道：“小帮主，是老头叫我们去买的，不能怪我！”他真怕小玩真的。

　阿四苦笑道：“小帮主，是阿三拉我去的，你看我全身除了两只脚可以走路外，其它的就不能动了，是阿三绑的。”

　小丁在厨房见到阿三，阿四这两个宝和尚吊着酒回来，她笑着走出来道：“小，我们要开饭了，你让阿三阿四休息一下，看他们汗面也够可怜了。”

　小轻笑道：“阿三，阿四你们休息吧，下次别忘了头上再顶一？，那样我们就不必一个月买一次啦！”

　阿三苦笑道：“下次一定，一定！”他赶快跑到厨房请小丁卸下酒？，阿四也奔过去，深怕小会反悔似的。

　小所受的伤并不是药水一煮就完全没事，药水只能帮助他受伤之道经脉早点复原，以及恢复他失去的体力，而伤口及跌撞扭伤等外伤，一样如针刺刀割的绕小，只是他习惯于接受痛苦，也习惯于将快乐带给别人，他不会痛得呻，也不会哀嚎，现在他全身是伤，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躺在上吱吱直叫着，可是他还是笑着脸，开开阿三，阿四的玩笑。

　开这玩笑，一方面是他的本，另一方面，他是要引开这份愁雾因他受伤而引起的愁雾。也因此他能冲淡一些疼痛。

　很快的，他们已用膳完毕，大家围在庭院赏月。

　小他并没有在实月，拔出匕首，已舞起“子三招”只见刀光闪闪化作万道银芒飞奔，噬整个夜空，煞是好看。

　老头边赏月边念道：“天地万物皆同源。”他在指点小练武窍门。

　小接口道：“武学一途亦归宗。”

　老头笑了笑，左手拂着，不久他又道：“招招似招非招。”

　小道：“白马似马非马！”他回答的正是在白马寺考倒悟非大师的题目。

　阿三一听大叫道：“这个我懂，白马是马，黑马也是马，所以白马不能算是全部的马！哈哈…”他很高兴。

　小丁拉了一下阿三衣角道：“阿三，小在练功，你别打岔。”

　阿三以为会受到大家的夸奖，那想到碰了一支软钉子，他只好憋起笑脸赏月了。

　老头很满意的点头道：“千军万马奔我来！”

　小匕首舞得更快，大喝一声，身形前掠三丈，一翻身幻起一道寒光，连人带刀又箭回来，大叫道：“只取将军头一颗。”

　阿三这次可听不懂了，他间小丁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丁娇笑一声道：“我也不入懂，逭意思好象是说敌人像千军万马一机的涌向你，你只要取下将军的脑袋就没事了…对啦！”小丁高兴道：“小刚才练的那一招你看到没？他先在原地舞得水？不通，然后翻身腾掠开原地，但马上又倒回来，这好象表示敌人武功再高，招式再强，我们只政向最重要的部位及最脆弱的地方就可以了。”

　阿三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没想到小还会给我来暗的，呵呵…”老头又叫道：“月星辰，生生不息。”

　小道：“招招连招，无垠无涯。”

　“饿虎扑羊尽杀着！”

　“利箭穿心狠且准！”

　“好马不吃回头草！”

　“大难来临又何妨！”

　饿虎扑羊及利箭穿心，皆用来杀敌，置敌人于死地，既然要置敌于死，当然要尽出杀招，更要猛狠精准。

　好马不吃回头草是意味着有些练武之人，尤其是有身份地位之人，往往不愿用一些俗招式（如“懒驴打滚”），深怕有失身份。而大难来时用用也无妨，这句话就有更高的含意了，小所言乃指大难已来，不管是什么招式，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必须用上。

　也意味着不必要有招式，能用得上就用，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成。

　“哈哈…”老头纵声大笑，笑声如雷，震破夜空，响彻云霄，音传千里，久久小能平息，不久老头笑道：“想小到小你早有领悟，我是多余的了！”

　小笑道：“老头，我这叫偷懒功夫，以前你教我这么复杂的功夫，我累得很，所以就创个简单的招式啦！”

　老头点头道：“我懂，但你没有先练好招式再从招式中演变成无招，你必定不会了解别人的招式变化，这对无招而主攻主杀来说是有阻碍。”

　小道：“我省得，所以我也学了你的掌法和剑法，现在我要再突破成无招。”

　老头？：“很好，无招即有招，你自己慢慢揣摩，我能帮助你也只有如此了。”

　小高兴大叫道：“子有三招，第一招”癞蛤蟆“喝！”大喝一声，身如游龙飞掠天空，疾如流星直屋后大树，只一探树枝又倒回来叫道：“癞蛤蟆主政，攻敌必救，必守！”挥刀再次舞起叫道：“第二招”抱佛脚“！”刀光如灵蛇飞窜将小身形罩得不见人影，咻咻之声不时传出，他又叫道：“抱佛脚主守，守全身要害，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守敌之必攻，守敌之将攻。”寒光再闪，小怒喝道：“第三招”

　乌狗“。”双脚一蹬，身剑合一冲向天空，连翻七个？斗，直先前屋外那棵大树“砰”一声巨晌，小已将大树斩成两半，反身掠回庭院，这才收招笑道：“老头怎么样？这不是轻松愉快吗？”虽然说得轻松，他已汗面，如刚被水泼中一般。

　老头笑道：“看来”子三招“天下无敌了。”

　小笑道：“子本无招，只是我想开开玩笑罢了，哈哈…”说完已大笑起来。

　阿三奇道：“小帮主你这三招名字怎么这么奇怪？连乌狗都有了？呵呵。”

　他也觉得好笑。

　小笑道：“第一招”癞蛤蟆“是主攻，和敌人过招，要攻击他，一定要气势胜过他才比较容易收到效果。蛤蟆一张嘴，倒把牛都给吓着，气势大得很哪，对不对？”这“对不对”三字是用吼的，立时将阿三震住，他才笑道：“怎么样？癞蛤蟆口气不小吧？”

　阿三被吓了一跳，大叫道：“好！很好！有一套！”他直竖大姆指。

　小神气活现笑道：“岂只一套？好几套哪！”

　阿四也问道：“小帮主，抱佛脚又是如何？”

　小道：“这招是守势，打不过人家，只好抱佛脚啦：谁抱得紧，谁就活命，谁守得好，谁就死不掉。”

　阿三笑道：“说说乌狗如何？这招想必是最有一套吧？”

　小点头道：“差不多，我问你，乌狗是什么狗？”

　阿三道：“是黑狗，这是你给黑狗取的名字。”

　“黑狗看到我们会怎么样？”

　“黑狗会翘，我们会把它捉来杀掉。”

　小笑道：“这就是罗，这招”乌狗“主杀，是杀招，在最不可能之下将敌人置于死地，是我所要练的，知道了吗？”

　阿三点头道：“杀人像是杀狗一样就对了，我懂！”

　老头已轻轻一笑道：“小你能明白武学之最高原理，我很高兴，现在我替你分析一下天下武功及兵器，你们大家也听听。”

　小无奈道：“老头，上课啦！我好累！”他伸个懒，有意逃开。

　老头知道小一听到要说教就会叫累，但老愿已想好话词，他道：“小，这对你那子三招可大有益处，你听听看，一定错小了。”

　小懒洋洋道：“你说说看怎么有益处？”他准备听一两句试试，不行就溜。

　老头笑道：“例如说敌人武器不相同，一个拿鞭，一个拿铁？，你不是要用两种方法来应付吗？”

　小一想也对，他点头道：“好吧！你说，我听就是，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

　老头笑道：“这次你可不能逃，再说你也没喝醉。”

　小笑道：“所以我今天逃不掉了。”

　老头轻笑几声，润润喉咙道：“武学有外功和内功之分，往往内功较难练，所以内力须要长时间的练习才能有所收获，但外功如果没有内功相辅就失去劲道，就像你以前打出去的飞刀，不是被人接住，就是不死人！这是缺少内力…”

　小截口道：“老头，这都说过了，来点别的。”

　老头笑道：“你耐心一点，我总得仔细讲，只此一次嘛！”他见小不再发牢才继续道：“现在说外功，以前有人将武器分为十八种：剑、刀、、、鞭、？花夺、分水刺、板斧、铁锥、流星？、？子、匕首又叫作短刃、戟、蛇矛、乾坤笔、点厥、三节、虎头勾等。其实还有很多没有列入，例如：狼牙、长素、双节、七绝鞭、通天网、降魔杵、钓杵…等应有尽有，只要是东西，就能够拿来当作武器。为了方便，我把它们分类：一是剑。二是刀。三是。四是鞭。再来就是绳索，暗器及？

　类等。小你可能懒得记这么多，我只好再简单的划分，我们把兵器分为一、长兵器，如长、长。二、是短兵器，如刀、剑、扇子。三、连带兵器，就是挂链条或绳索的兵器，如流星？。四、软兵器，如鞭。五、掌法。六、暗器。七、重兵器，如？类及狼牙。八、气功，如金钟罩、铁布衫等。”

　小听得实在有点烦，他叫道：“老头你重要的说一遍就好了。”

　老头道：“好，简单的说，使剑的人，大部分是有点学士风味，修养也比较好，相对的他思想也很灵活，所以用剑的人都有他自己的一套，你对付这种人可多小心一点。”

　小道：“也有例外。青继山他就差透了。”

　老头道：“我说的是大部分，当然有些是不入。你看看天下各人门派，以剑作为根本功夫的占了八九成，可见使剑之人大有来头。”

　小笑道：“就像你是不是？”

　老头呵呵笑了几盘又道：“使刀者就有点土了，不过他土中带有细，大部分是高大强壮之人在用，如果刀练得有剑这么灵活，那么剑就很难胜过刀了，刀有点狂劲和豪气，你要注意出刀人的手势及劲道，还有刀的种类来提防使刀者。”

　小道：“我会留意。”

　老头道：“第三种连带兵器，应付起来有点麻烦，用这门兵器的人，手脚必定相当灵活，可能轻功也很好，不过用飞刀对付是最有效，我不再多说。第四种软兵器，使长鞭，七绝鞭之人，手腕特别有力，你和他打斗时不必看鞭飞向何方，只要看他的手腕就知道他的鞭攻向何方。第五种是使双掌的人，你可要小心点，因为他不用任何兵器而敢用以手来对敌，这表示他掌法厉害以外，还表示他有一身高强的武功，而且他也自视甚高。第六是使暗器之人，他们可能都是一些不法之徒宵小份子，而这种人鬼计多端，令人防下胜防…”

　小截口叫道：“老头你让不是在说我吧？”

　老头呵呵直笑道：“你是他们的祖宗，所以你才下会变成宵小份子，反正他们没本事又想耍鬼计，这种人要不得，你有本事当然可以使用鬼计，像诸葛亮一样，他有本事也会耍鬼计，三国志算他最聪明啦！呵呵…”老头这马可拍得太好了，否则马上就有他好受。

　他知道小最喜欢人家将他比作孔明先生，只要有诸葛亮出现，一切下如意事都可以摆平小立时笑呵呵的耸耸肩道：“老头你说的很有道理，快说！继续，继续！呵呵…”目光也瞄向小丁他们。

　得意已极。

　老头笑道：“第七种是重兵器这和第八种练气功的差不多，练这些功夫的人，大部分有点痴呆，气功是硬碰硬的功夫，杀不死人还要被打，聪明的人都觉得划不来，但如天山派的”混元气功“那又另当别论，你自己小心观察就可以了解。再者长兵器，这类的人如果是用木者，普通都比较仁慈而有点落拓游戏江湖，以我经验这些人身手部相当高，你也小心一点；如果是长茅，长载者也和剑差下多，其它就得靠你慢慢去揣摩！”

　小笑道：“谢啦！老头，省得我花许多时间去想；没问题！我一定将天下武器研究，研究，将来替他们排名。”

　老头急道：“小你这一排，保证天下大，下可以如此。”

　小斜睨道：“谁说的，到那时天下才真的没事干，大家笑嘻嘻的争排名。”

　老头叹道：“好吧！反正到那时我也看不见，换换你们看天下是否会太平。”

　他也想不出小要如何搞法。

　小道：“老头讲完了没有？如果讲完了早点休息吧。”

　老头道：“讲完了，你要练内功？”

　小点头道：“我在外面练就可以。”

　小丁鱼道：“小你这样练功会练坏身子的，你休息好不好？”

　她含情脉脉的望着小，眼中充了柔情与关怀。

　小安慰道：“小丁你放心，我已经有十几年这样练功，这样睡觉，这就像和尚打坐一样，不但能增加功力，还可以延年益寿，懂吗？来，笑一个！从一大早就绷着脸也下怕筋？快笑！”

　小丁勉强笑了笑，随后走进屋内，她怕自己又给小带来伤感。

　阿三以为逮到机会而想挖苦一下小，他笑道：“小帮主你练功，我在旁边喝酒陪你如何？呵呵…”小看着他叫道：“不行，你要练到三更才可以睡觉，将来排名排不到，你又怪我没好好教你。”

　阿三马上煞住笑声，若丧着脸道：“这…早一点好吗？我肚子下舒服。”

　他搂着肚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小哧哧笑道：“我最会治疗肚子痛，饿上十天半月马上就好起来，要不要试试？”

　阿三苦笑道：“不必了，我好好练就是。”

　拉着阿四，两人左右边空地开始对打练功。

　老头笑道：“小，我进去休息，不陪你了。”

　小笑道：“老头别忘了多喝点酒，将会睡得更香更甜。”

　老头笑笑走回屋内。

　小看看阿三，阿四，觉得他们练得很认真，这才放心将两把飞刀在地上，反身睡在飞刀上，开始行功。

　三更一周。

　阿三，阿四才收招往小走去，阿三笑道：“小帮主，我可是练真的，我一定要挤入十名以内，好让天下知道我不明阿三吓吓叫。”

　阿四道：“我也一样，最近功夫好象很有进步。”

　他耍着双手，好象真有这么一回事，其实他只不过开始第一天练功而已。

　小已入定，不能回答，否则此次行功就全部白费，他依然躺着不动。

　阿三，阿四和小一样喜欢耍宝，但小代的事，他们俩可从来没有违背，是信任，也是友情。

　他们俩见小已入定，也不再多说，反身往狗窝里钻。

　不久，小丁走出屋门，拿一件大衣披在小身上，注视他良久才叹口气，走回茅屋。

　冷月孤伶，秋虫轻鸣，寒风飕飕，长苇摇曳，飞瀑咙咙，湖水映银光，滔滔不息。

　天已亮。

　小再次扛着铁板去和飞瀑搏斗，当然他还是失败了，而且此昨天更累的被抱回来，可是他并没有休息，晚上一样练功，一样睡在小刀上。

　就这样一天…

　…

　一个月…

　…

　三个月…

　…

　半年…

　…

　…

　很快的一年已匆匆过去。

　这一天——

　小换了一个圆桌大的铁牌。

　小丁见状吃惊叫道：“小你又换啦？这次好大喔！”

　她瞪人眼睛的看着大铁牌。

　小笑道：“不大没意思，我得赶快加强内力，都已过了一年。”

　小丁笑道：“好吧！别忘了再绑上绳子，否则我可找下到人啦！”

　“没问题，拜拜！”

　双手一挟，就挟起百斤重的铁牌，电也似的往飞瀑掠去，看来这一年的功夫，小并没有白练。

　不久他已看到飞瀑旁边，将许久没绑上的绳子再次绑上部，一翻身又游向飞瀑。

　很容易他已登上盘石，在盘石中央可以看见两只三寸深的个印，这是小天天站在那里的结果，而脚印四周三尺处，也已很明显的分出高低，这是小的铁牌将水承挡起来，盘石淋不到水故而没被侵蚀，所以和被侵蚀的盘石已有差异。

　小站好位置，将人铁牌往上举有如霸王举鼎一般。

　“哇卡！”

　小憋得青筋直浮，脸通红，心头叫道：“好重！”

　咬着牙硬撑，双手又不断的颤抖，他不但要承受飞瀑直泻而下的万斤冲力，还要平衡力道，否则铁牌会翻掉。

　不到三分钟，他额前已渗出豆大汗珠，双脚也开始颤抖，全身肌结成一块块有如石块黏在身上似的。

　“哇：“小惨叫一声已往前摔，滑落盘石，他叫道：“的只有一刻钟，买憋！

　再来！”

　再次扭动全身筋骨往盘石上爬去。

　一次…

　…

　两次…

　十次…

　…

　二十次…

　…！

　一刻钟…

　…

　两刻钟…

　…

　一小时…

　…

　两小时…

　…

　五小时…

　…

　终于小又倒下来，这时黄昏也来临，水势又将他冲回岸边，他才慢慢爬上岸，丢下铁牌，解下绳索，一步步艰难的走回通吃小筑。

　突地

　“看招”阿三突然从草丛里出来，右掌尽出劈向小左肩，其势之猛，足以劈死一？

　大牛。

　小那晓得有埋伏，想闪避又力不从心，立刻挥动无力之双手封向阿三，身形也往左带。

　“还有我：“阿四也从草丛窜出来，速度之快不亚于阿三，双手已攻向小左胁，势在必得。小情急之下，左手一翻抓住阿三右手，猛力一拖，已将阿三拖到阿四前面，”？！”“哎呦！

　“三个人都掉倒在地上。小因为太累了而摔倒在地，不时呵呵直笑。阿三可惨了，他偷袭不成，被小拉去挡住阿四，而阿四又收手不及，双掌已印在阿三口，震得他直叫痛。阿四尴尬笑道：“阿三你没事跑到我面前干嘛！我死哪？”

　阿三着脯叫道：“死阿四，你不长眼睛，连我这么大的人也没看到。”

　身形一转已扑向阿四，打捶，阿四也下甘示弱，立即还以颜色，两人打成一团难分难解，不时有惨叫声传来。

　小看看他们笑道：“阿三你偷不成蚀把米啊！”阿三听到小叫声才收手走回小丁身前笑道：“小帮主，我是想来试试功力进步到何种程度，没想到被你这么一抓，什么鸟蛋也便不出来了。”

　阿四道：“小帮主你动作好快，我双眼一花，双掌已打在阿三身上，连收掌都来不及。”

　小茫然道：“没有啊！我好累，我只能抓住阿三右手拉过去挡你的招式，怎么？

　你们这样也心慌？是下是又偷懒了？”

　小他那知道他自己的臂力，腕力现在有多大，他只轻轻一带，寻常之人已经受下了他的劲道，这是苦练的结果，也许离他的理想还很远，他才没感觉出来。

　阿三急道：“我没有偷懒啊！每次我还不是陪你练到三更？小帮主你太厉害啦！”

　他这次是真的佩服。

　小不以为意道：“算啦！以后要加紧练习，省得赶不上。”

　小丁也已奔来，她娇笑道：“开饭罗！吃尾巴的就洗碗啦！”

　小笑道：“我吃饭不用碗，当然下必洗碗，还是你自个儿洗吧！”

　他慢慢爬起来走向小丁。

　小丁看他累成这个样子关心道：“怎么样？吃了铁饼？”

　小苦笑道：“不吃行吗？头两三个月就得吃个够，这叫苦尽肝来。”

　他摸着心肝，一副沧桑模样。

　小丁娇笑道：“那是心肝的肝？是甘草的廿，苦尽甘来！呵呵。”

　小傻楞楞的道：“不是？完了胆汁很苦，然后再吃心肝吗？”

　小丁笑骂道：“看你武功一天天进步，说话还是像小孩，你都快十七、八岁的人罗！

　你说什么时候才读书呢？”

　小笑道：“有小丁在，我永远都不必读书，阿三，阿四对下对？”

　转头向两人询问。

　阿三笑道：“对，有小丁在，我们读个鸟？通吃帮有一个人会写字会念书就可以了，呵呵…”小丁笑骂道：“我呀！拿你们这些大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走吧！老爷爷在等我们吃饭。”

　小笑道：“今大是什么菜？最近再来镇好象听下到狗叫声，这是怎么回事？”

　小知道狗已被阿三他们宰了不少，而故意装做不明白这回事，来个明知故问。

　阿三也下赖，心照不宜笑道：“狗叫也得看时间，像这么冷的天气，我看它们也躲起来喝老酒了吧！呵呵…”说着他们已走回茅屋。

　众人在用膳。

　小问道：“老头，这一年来，江湖中下知又出了些什么事？”

　老头笑道：“大概没什么事吧！各派元气大伤，黑市杀手也一样，他们都须要休息，就是有事我们也无能为力。”

　小道：“上次你要我到终南山找李孟谷，结果我碰到了一个假的，真的有没有来找你？”

　老头道：“没有，他可能遭了毒手，可惜他那一身功夫就这样失传了。”

　小摇头道：“他没有遭到毒手，至少在我去找他以前没有。”

　老头奇道：“为什么？小，我老了，想不清许多事。”

　小解释道：“如果李孟谷已经死去，他们没有必要再假扮一个在山上等我。”

　老头道：“也许他们等的是我。”

　小笑道：“他们是在等你，可惜听说李孟谷精通机关阵势，天下无双，他一定不会住在半山的木房子里头，如果李孟谷已被捉走，他住的地方一定被找出来，他们也不会带我到小木屋去了，再说在海岛上，他们还问我李孟谷的下落，可见他并没被捉走。”

　老头叹道：“可是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唉！老朋友一个个去了，我也下知还有多少曰子可过。”

　语气转为伤感。

　小安慰道：“老头你一生为武林，将来一定很长命，别想大多，有我在，你就有朋友，来，喝酒！”

　倒了一大碗端给老头。

　老头想到老友，心情就不好，猛喝猛灌，想一醉了事，下久他已醉倒。

　小将他扶土来，然后向大家道：“我们开始练功，今天我练飞刀给你们看。”

　他摸摸间飞刀。

　小下道：“我先将碗盘收拾一下，你们先练。”

　小点头道：“也好！阿三，阿四我们走！”

　一腾身已掠窗而出。

　阿三，阿四也相聚走出屋外。

　依照惯例，小先练完“子三招”再练飞刀。

　阿三，阿四除了本门少林功夫外，他们还勤练老头的“大悲掌”及“孤星剑法”

　不久，小已练完“子三招”擦擦额前豆大汗珠道：“阿三，阿四你们练完了没有？”

　阿三，阿四闻言立即收掌。

　阿三笑道：“差下多啦！你要练飞刀了？”

　小点头道：“今天我想练准确，你们捡些小石头和小木片。”

　“没问题！”

　阿三，阿四已很快的捡了一大堆小本片及石头。

　小点头道：“我现在蒙起眼瞒，你们先一个一个-，石头也可以。木头也行，快速的-或着慢慢放都没关系。”

　阿三道：“下管多快都没关系？丢到”莫塔湖“呢？”

　小道：“都可以，我是在练习。”

　说完已蒙上眼瞒，手握飞刀，等待出击。

　阿三四处张望，突地甩出一颗石头直飞“莫塔湖”他全力投出，其势何等之快。

　但石头快，小的飞刀更快，寒光一闪“叮”一声清脆晌声已传来，飞刀已将石头击落又自反弹回来，小纵身掠起，有若苍鹰般的划过空中将飞刀抄住，反身倒飘回原地。

　“好！好！”阿三大拍其手道：“厉害，厉害！我的石头还没飞出三丈就被你打中，要是人一定死啦！呵呵…”佩服中还带一点奉承。

　小轻笑道：“还差得远，继续丢。”

　摒住气息，凝神倾听。

　这次阿三推推阿四，暗示他丢木头，阿四会意点个头，两人同时又一扬手，三颗石头，一块木片各飞向不同方位，有高有低，有快有慢，这非绝对有准确是击不着。

　只听“嘟，叮叮叮！”

　一连四晌，小毫下客气的将它们一一打下来，再次纵身将飞刀抓回来。

　“哇卡！”

　阿三咋舌惊叫道：“小帮主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我的妈呀！”

　阿三赞叹下已叫道：“天下第一把，天下第一把！”

　小道：“还早，离我的理想差多，你们再丢，能生巧。”

　阿三道：“好吧！反正练这个轻松得很！”

　话未完，几颗石头已电也似的向小，他存心偷袭。

　小大笑一声，手一扬“叮叮…”

　一连七晌，石头已全部被击落，他笑道：“阿三你来真的？”

　阿三笑道：“敌人也会来真的，他们那有像我们那样轻轻松松丢石头让你？多练！

　能生巧！呵呵…”他倒套起小的话来。

　小笑道：“也对，随你怎么投！”

　投字未说完，飞刀一闪即逝。

　“哇呜！”

　阿四跳起来叫道：“小，我还没投你怎么谢我了？”

　小笑道：“你没投飞刀怎么会钉在木头上？嘿嘿，你不快一点，说不定我一失手得你双手变成刺？哪！”

　阿四苦笑道：“小帮主有话好说，别得我全身是伤，拜托！拜托！”

　他刚才想偷偷将木块微微丢出，好让小不察而漏勾，以便找到机会奚落一番，那晓得事迹败，只好苦笑…

　小道：“快丢｜我要练，不停的练，这样才有进步，你们尽量丢。我能打下来多少就算多少，有一天我会将你们所丢的石头全部打下来。”

　阿三道：“好！”双手猛甩，七颗，三颗…

　…

　五颗八颗…

　…

　…

　不停的向任何一个角落阿四也将木头丢，高兴了还打向小。

　小也尽自己所有之能力发出飞刀击向石头及木块。

　“叮…嘟…叮…嘟…”

　霎时撞击声已响遍整个庭院。

　三刻钟一过，小已得筋疲力尽，双手也有点麻木耳朵亦辨不明石头方向，飞刀也失去准确好几次都落空，劲道也减了不少。

　阿三，阿四也好不到那儿去，他俩拼命丢又拼命捡，有时候还得躲避倒弹回来的飞刀及石头，甚惨。

　一小时过后，小累嘘嘘叫道：“我们到此为止。”

　解开面巾，双眼，开始捡拾地上飞刀。

　阿三苦笑道：“小帮主，陪你练功好累呀，我今天可以早点休息了吧！”

　他找机会伦懒。

　小笑道：“不行！因为明天你还要陪我练，我要一一练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练习你的金刚指力。”

　阿四苦丧着脸道：“我们多久才可以出关？”

　小道：“不晓得，越下苦功则越早有收获，我们通吃帮不吃就不吃，要吃一定是通吃，将来江湖上才会有我们立足的余地，你这个通吃小和尚不白阿四，也下会再跑给人家追了。”

　阿三笑道：“有时候跑给人家追也蛮不错的嘛！”

　小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将来我们有机会就跑给人家追，只要你们练好了，将来说有多好玩就有多好玩。”

　阿四好奇道：“小帮主你说来听听如何？”

　小十分有兴趣道：“我们可以开武馆，你也可以收徒弟，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我们也可以开镖局，神探馆，赌场…哇！太多啦！你们想想这多美好的将来呀！”

　说得自己也陶醉了。

　小想到的事他就会去？试，而这些有趣之事情将会不断出现在江湖中，在续集中，小更是有办法。

　阿三，阿四听得忘了自己是谁，他和小一样陶醉在将来的美丽的懂慢里。

　要是老头子知道他们将来要做这些事，也许会感慨自己多生了几年，为什么下和小一起出生。

　阿四急叫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玩这些东西？愈快愈好。”

　小道：“当然要将黑巾杀手灭掉才行，否则他们会时常扯我们的后腿，这样玩起来不痛快，你放心，只要我武功练成，保证追得他们飞狗跳墙，直叫我三叔公，举白旗自杀。”

　我们也可以去唱戏，到京城去唱，小丁当花旦。

　呵呵…

　“一想到就高兴。小得意道：“这还用说？小丁这么漂亮，一定会红遍半天边，连皇帝都抢着看，哈哈…多妙哪”小丁早就洗好碗筷，她本要出来，但见小在练飞刀才没走出来，现在一听到小在说她，她以为有事要找她，立即奔出来问道：“小什么事？看你笑成这个样子！”

　她也微笑意。

　小憋住笑声道：“小丁哪！再几年你就要比武招亲啦！也该嫁人了。”

　小丁红着脸羞涩道：“小你说什么？我下嫁，我…”

　小叫道：“我那个我什么？长大了不嫁入，难道你要当尼姑？这么漂亮的女孩当尼姑多可惜，不行，不行！你非嫁下可！”

　他说的倒是真话。

　“我…我…”

　小丁更是羞涩困窘得无地自容。

　阿三很有信心道：“我再过几年也要还俗，娶我的柔美啊！”一个大光头晃个下停，有如刚上演布袋戏的木偶一般。

　阿四也笑道：“还有我的雪雪，我好想念她喔！”

　双手抱一副长相思模样。

　“我…算啦！”

　小丁羞窘道：“反正我现在还早啼！谈这个做什么？不正！：“她瞟向小。小故意没看见，他道：“不早罗！十五六七八九岁罗，再下嫁，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好吧！

　你嫁到老还没人要再来找我，我通收啦！慷慨一点！”

　小丁叫道：“我才不老了再嫁给你，我…”

　她突然发现自己说溜了嘴，霎时粉颜泛红羞窘得直往屋里奔。

　“哈哈…”小大笑道：“小丁没关系啦！姜是老的辣嘛！说下定你愈老愈可爱哪！哈哈…”阿三，阿四也笑得眼泪直。

　在困苦练功中参一点小小生活情趣，这是小所希望的，他觉得欢笑能使人振作，能使人更有精神，在极度疲劳沮丧后，也只有欢笑能带来新的希望，小不但有希望，他也将希望带给小丁，阿三，阿四甚至于老头子。

　时光荏苒，转眼一年牛又已过去。

　这一天，小一大早扛着铁牌再度飞掠瀑布下。

　像平常一样举着铁牌让飞瀑冲击，从早上面到傍晚，足足冲了十二个时辰，他就像老僧入定一般，一点知觉也没有的站在盘石上，所留下来的脚印已足足深陷八寸余，现在他有如天神一般威武，有如铁人一般强壮，他竟能在万斤飞瀑下支持十二个时辰，就如一个人同时拉住千万只正在奔腾的马匹，此等功力，此等劲力，也许天下已无人能及了。

　突地

　“啊｜”小已发出狂吼，这吼声之强、之大、之晌，雷不足以与其媲美，万马奔腾之声也下能将它倒，千鼓齐晌也未能及其万一，这声音有如火山爆发，有如千斤、万斤炸药同时爆炸，震得地动山摇，万兽狂窜咆哮，林鸟惊飞惧鸣，树叶簌簌作晌，连通吃小？都摇晃不停，碗盘卡卡直晌，令人头昏目眩，冷战直打，百里之外亦能听到这霹雳之吼声，太骇人了。

　只见小举着铁牌过着飞瀑往上冲高七丈余，好象瀑布之水突然倒似的，他一借力，再口真气，身形再度冲高十余丈。

　“啊｜”小再次怒吼，双手一扯，将那三寸厚，圆桌大之铁牌撕成二半，反手-入水中，转身猛盘石，将触盘石之际，双掌一推“？”有如爆炸一般，盘石已被震得稀拦。

　“啊”小再吼一声，已如天马行空般的飞掠上岸，其势之快又如殒石一闪即逝，脚一落地，他大吼一声：“成啦！”

　脸庞出无限安慰，兴奋及足。

　小这两年半来，夜不断的练功，每天不停和万斤飞瀑搏斗，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天，将飞瀑击退，将自身潜力发展至极限，将有形化于无形，捏在他手中的信心，使他战胜了非人力所能抗拒的飞瀑，难怪他高兴得差点昏了头。

　这时老头，小丁，阿三，阿四都闻声赶来。

　老头从没有听过内力这么充沛的声音，他一看到小，热泪已经下来，直叫道：

　“好，很好！小你很好！”无限温情的抚着小肩头，出伟大的亲情慈爱。

　小擦掉老头眼泪，双膝一落跪在地上感恩道：“老头，爷爷，小成功了，小没让您失望。”

　小也出高兴的眼泪，这是怕第一次情下自的流泪，这是喜悦的眼泪，也是感恩的眼泪，他感恩老头十几年前将他从孤苦中带到温暖，他感恩老头将武功传授给他，他更感恩老头含辛茹苦的将他扶养长大，虽然小一向对自己看得很淡，但对老头的再造之恩，他是永生下忘，除了老头，他也下知道能够向谁下跪。

　小丁也哭泣着，她觉得这一老一少好可怜，所以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