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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第2章
 第2章

 见吴常恭表现得这么不屑,祝月宏拉着脸沉了一声,:“其实有很多事情你不能光看表面,表面上他的确是一个小角色,但是在杜局面前潘晓玉不是也算小角色吗?可是一些重要的文件不还得潘晓玉过目才能通过吗?有时候某些看似小人物的人其实也是有不小神通的。再了,李连英不也是一个奴才吗?袁世凯那样的大员不也得求他办事吗?”

 祝月宏所的道理吴常恭自然是全都明白的,所以面对祝月宏的态度,他也只好赞同了。

 “那好吧祝总,这件事就交给我了,王一鸣我一定给你攻下来。”吴常恭信誓旦旦地道。

 祝月宏满意地回答他:“嗯,那我就谢谢你了老吴!”

 吴常恭客套地做出一副“不敢担”的样子,道:“祝总你哪里去了,我了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客气,再我儿子和外甥在你的手下不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还不都是你在照顾的嘛。要谢谢,应该是我谢谢你才是,呵呵。”

 祝月宏一脸平静地看着吴常恭,:“老吴啊,句实话,你儿子小波和你外甥文峰都是有能力的孩子,只要经过一定的栽培,我相信他们一定都能成为大气的。”

 吴常恭的脸上就要乐开花了:“嗯,那我多谢祝总吉言了!”

 “呵呵,你都了我们之间不用客气的,那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是是是,那我就不客气啦,哈哈。”

 包间里面气氛非常的和谐。

 …

 王一鸣从会所回到科室,便开始对着一大堆的工作忙活起来。因为心里装的事情太多,所以一个早上的时间里,他的心情都很沉重。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可等他还没有想到还去哪里时,杨晓芸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看着杨晓芸的来电显示,王一鸣第一个反应便是感到烦躁。因为他知道杨晓芸又要跟纠结昨晚的事情。

 现在他脑子得很,所以他懒得和杨晓芸继续纠结。干脆把手机放回口袋,不接了。

 将电话调成静音后,王一鸣随之离开科室,向车位的方向走去。

 刚刚将车子开出局门口的时候,他发现口袋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王一鸣一边开着车子,一边从口袋里面将手手机拿出来,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

 当看见电话是杨敬天打来的时候,王一鸣感觉到吃惊不已。

 倒不是准岳父的电话让他有什么受宠若惊的感觉,而是准岳父的电话和杨晓芸打来的时间间隔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这么近的时间距离,让他不把准岳父这次打电话的目的和杨晓芸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王一鸣怀着矛盾的心情将电话接起,对着电话恭敬地:“爸,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里面来杨敬天那沉稳的声音:“一鸣,刚刚我让晓芸打电话给你,你为什么不接呢?”

 “爸,刚刚我在倒车,所以并没有听见电话的铃声啊。”王一鸣连忙随口找了一个理由道。

 杨敬天没有把王一鸣的借口当成一回事,而是轻轻的笑了笑道:“明天我要在龙园山庄请几个市里的领导,你明天也准备一下吧,趁这个机会多认识几个领导。”

 对于准岳父的一些安排,王一鸣从来不会往深处去问他的,再加上既然是请了领导到来的饭局,自然是冲着和领导搭关系去的。

 所以,在杨敬天把想的话出来后,王一鸣只是淡淡地应声道:“哦,好吧爸,我现在开始准备一下吧!”

 杨敬天在电话里沉了一声:“哦,对了一鸣,爸想问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和晓芸闹什么矛盾呢?”

 王一鸣对着车窗皱了皱眉头,才把注意力继续转移回到手机上,:“爸,您怎么突然间问我这个问题呢?我和晓芸只是出了点小小的误会而已,没别的什么事情,你放心吧爸!”

 杨敬天深知自己女儿的脾气,也相信王一鸣会处理好他们之间的事情,所以他也不想多什么,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一鸣,夫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理解和包容,这个我之前也跟晓芸过了,相信她以后会试着理解。所以我希望以后你也要好好地包容她。晓芸这孩子对你的确是很不错的,她对你的付出我们做父母的其实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对于准岳父的“墩墩教诲”,王一鸣表坦然的态度回应:“爸,我知道了,谢谢你!”

 “嗯,你要是不知道的话,不定还嫌我们做长辈的啰嗦多事。”杨敬天在电话里和气的笑着。

 “爸,您放心吧,我知道您是为我们年轻人好,要是换了别人的话,兴许您还不愿意呢。”王一鸣理解地。

 对于王一鸣长久以来表现出来的这种恭顺的姿态,杨敬天总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忧。并且,在帮助王一鸣的事情上,有时候他也多少有些矛盾,王一鸣是一个聪明的人,并且有一定的刚毅和韧,而他女儿杨晓芸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急子,又没有和王一鸣相等的高学历,所以他更担心的是,随着王一鸣的地位升高而对自己的女儿不屑一顾。

 每当想到这个地方时,杨敬天都不会叹上两口气。

 “那好吧,那你自己好好地准备一下吧,我这里暂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先这样?”

 “嗯,好吧爸,您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吧。”

 挂掉电话,王一鸣漫无目地加快车速。

 …

 潘晓玉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受,这种不好受的感觉来自于她对昨晚那件事情充的疑惑。特别是那个情四的画面,每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脑袋里总是不由得想起她和王一鸣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忘情地干那事的画面。只想的她面绯红。

 其实,潘晓玉已经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被王一鸣给动了,但是她在经过检查**和各个隐私地方时,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加上又有夏妍在一边作证,所以她的心中就更加的矛盾了。

 潘晓玉闭着漂亮的眼睛开始冥想,如果王一鸣这小子没动自己的身体,那自己为什么脑袋里会不时地涌动着那样的画面呢?如果动了,为什么自己却找不到任何的证据呢?而且夏妍为什么还在场?根据对她的了解,她可是杜江华的人啊。难道这中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潘晓玉越想越迷茫了。

 带着这种深深的矛盾心里,潘晓玉继续想了一会儿,才想到昨晚的事情应该有一个善后处理的方式才行。所以,她平静了一会儿便反应过来,知道应该给王一鸣打一个电话,找他出来谈谈,不管怎么样,为了避免事态往自己预料不到的地方发展,只能先让他闭口。

 因为手机和公文包全部都落在了酒店的包厢里,所以潘晓玉也只好从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从里面找出王一鸣的电话号码拨打了出去。

 潘晓玉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王一鸣正开着车子在马路上,因为帽带茫然的要死,所以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刚好有电话打来,于是便暂停了自己的胡思看想,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手机上。

 因为手机里并没有储存潘晓玉家里的电话,所以当王一鸣看见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时,他连想都没想便将电话接了起来。

 王一鸣习惯性的对着电话礼貌地:“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见王一鸣那充的声音时,潘晓玉的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热辣辣的,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对着电话:“小王,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约个地方见见面吧。”

 王一鸣虽然和潘晓玉的接触时间并不长,但一听见潘晓玉的声音便认出是她的,所以继续很客气回应道:“潘科长,你找我啊?请问有什么事情要安排的吗?”

 潘晓玉顿了一下,对着电话继续:“这样吧,你就告诉我你有没有时间,要是有时间的话,那我们中午就在规划局附近的‘皇廷咖啡’坐一下,有些事情我想找你谈谈。”

 虽然昨晚因为有夏妍的帮忙而使自己躲过了一劫,但对于今天潘晓玉突然约自己出来,王一鸣的心里也不得不担忧昨晚处理的不干净,被潘晓玉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毕竟做贼的人心里都是感的。

 对着电话纠结了一会儿,王一鸣才鼓起了劲儿对着电话:“那好吧潘科长,我现在就过去吧。”

 “嗯,那你快点吧。”电话那头潘科长的语气依旧是之前那样,不冷不热的。

 挂掉电话,王一鸣开始调转了方向,向规划局的那边开去。

 等到了“皇廷咖啡”,王一鸣发现潘晓玉却还没有,于是他便将电话打了过去,准备问问潘晓玉要等多久才能到“皇廷咖啡”但潘晓玉身上现在并没有电话,所以秦勉之打过去的电话是处在了无人接听的状态中的。

 好在没多久的功夫,潘晓玉便出现在“皇廷咖啡”的门口,王一鸣刚好在门口的一个位置上等她,所以能在第一时间看见潘晓玉向咖啡厅里走来。

 等潘晓玉进来,王一鸣主动的站了起来,冲着潘晓玉微笑的招呼道:“潘科长,这里。”

 潘晓玉面无表情地冲他点了下头,才默默的向他走了过来。

 等潘晓玉走近自己,秦勉之客气的站起对她招呼道:“潘科长,快请坐,快请坐。”

 潘晓玉面无表情地应声道:“嗯。”

 王一鸣礼貌地笑了笑,然后把面前的菜单轻轻移动她面前,:“潘科长,这个是菜单,你看看点些什么吧。”

 “随便吧。”潘晓玉毫无兴致的回应他。

 王一鸣也就不再征求潘晓玉的意见了,直接对身边站着的服务员招呼道:“小姐,麻烦来一杯蓝山咖啡。”

 服务员应声:“好的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潘晓玉看了一眼那服务员:“你先去忙吧,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我自己会招呼你过来的。”

 服务员悻悻地退了下去,半晌的功夫便把一杯磨好的咖啡端在潘晓玉的面前。

 潘晓玉接过咖啡,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咖啡浓浓的香气,却又放了下去,一脸认真地看着王一鸣:“小王,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聊聊昨晚的事情,对这件事你怎么看?”

 面对潘晓玉的问题,王一鸣带着开玩笑的语气:“潘科长,你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不过当下对于你这个问题的回答有两种很流行的答案。不知道你有没有心情听听。”

 潘晓玉想都没想就白了他一眼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王一鸣笑了一下,:“潘科长,我觉得此事有蹊跷。此事背后一定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见王一鸣跟自己起了当下最流行的远方体,潘晓玉一脸鄙夷的一连白了他两下:“除了废话,你还能跟我点什么吗?我想知道的是你对这件事的看法,而不是你自以为是地卖幽默。”

 王一鸣心里清楚潘晓玉肯定是一时间没有头绪,才会向自己征求办法,所以见到刻意表现的出来的不屑姿态,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潘科长,我觉得有些事完全没有必要做得那么绝,适可而止就行了。何必要无休止地整下去呢?”

 “你的意思是,要我放过这件事吗?”潘晓玉的目光变得严峻起来。

 “呵呵,我没有这个意思。”王一鸣狡猾地笑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潘晓玉冷冷地。

 王一鸣刻意地沉了几分钟,才喝了口咖啡继续:“潘科长,其实你也可以在这件事情上搞大文章,但相信你应该知道,你再怎么折腾,结果对人家也造不成什么大损失。我跟你个事情吧,今天早上祝月宏找过我了,他跟我昨晚的事情是一场误会。他你昨晚喝醉的时候,他本来是找两个手下将你送回酒店的,可是他手下却乘你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对你做了手脚。祝月宏还跟我了,如果你想对那两个人起诉,或者追究法律程度的话,他一定会为你作证,和坚定地站在你的立场上,让那些不法分子付出代价。你瞧,人家早就把整个事情的善后方式处理好了,你觉得你再折腾能为自己争取回什么吗?”

 听完王一鸣的这番话,潘晓玉的心里开始矛盾,对她来这件事的存在的各种问题,比她预计中的还要难以捉摸的多了。

 见潘晓玉被自己的一席话得沉默下来,王一鸣继续:“这件事的处理结果人家祝月宏早都想好了,就算你要闹大了,到头来人家不过是丢下两个手下做替死鬼,而你付出的却远远地比他多。首先,你被人下了那种药的事情很快地会被有目的的人肆意渲染,然后在渊州这个政治圈子内,大家以后会用各种你想不到的眼光看你,会用你想不到的留言议论你,所以,我个人觉得这件事你应该好好地想想。”

 潘晓玉当然知道这件事闹大后,会给自己造成多么严重的影响,现在她的心里相当震撼,而她的震撼又是来自两方面,第一,渊州的这趟水的确是比她想象中的要深的好几倍;第二,她开始深深地明白自己对渊州形势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而眼前的王一鸣,却对整个渊州的形势了解地这么深。

 潘晓玉默默地想了一会儿,才开始抬头看着王一鸣,问:“你是我现在应该把这件事情冷处理?”

 王一鸣嘴角扬起了一丝的笑意:“我知道潘科长你心里肯定不甘心,但我想问问潘科长,除了不甘心你还有什么好的法子呢?”

 王一鸣问完,眼睛开始直勾勾地看着潘晓玉,打算从她的表情中揣测出一些玄机。

 潘晓玉咽了下口水,漂亮的脖子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而颤动了一下。接着,她开始陷入了一阵沉思。

 王一鸣观察了一会儿潘晓玉的表情,揣测她的想法已经开始动摇了,于是便再一次认真地劝道:“现实生活是残酷的,很多人都会碰到不尽人意的事情。残酷的现实需要你对人俯首听命,这样的时候,你必须面对现实。要知道,敢于碰硬,不失为一种壮举。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硬要拿鸡蛋去与石头斗狠只能算作是无谓的牺牲。既然知道没有胜算,那又何必坚持到底了?”

 王一鸣的这些话潘晓玉自然是都懂得,只是她并不打算和他纠结这个看似废话的道理,所以她开始绕过他的这番话,直接很认真地问:“我现在再问你一个问题,昨晚你为什么要救我?我知道我的到来让渊州的这些利益分子对我深通恶绝,所以他们都恨不得巴不得我滚蛋,如果昨晚他们对我下手成功的话,以后我不就成了他们要挟对象,那他们的利益将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而受到什么损失,这岂不是更好吗?再了,你救了我,不等于和这些人为敌吗?你不是一个很圆滑的人吗?难道这些利害关系你会不知道?”

 面对着潘晓玉提出的质疑,王一鸣不以为然地笑着:“因为现在的这个理由?所以你才觉得我没有理由救你是吗?”

 潘晓玉没有回应他,而是默默地用她那漂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示意他接着下去。

 王一鸣把手里的咖啡放下,然后拿起桌上的免费柠檬水喝了一口,:“可是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他们利益圈子里的人。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所以你一定要我给你一个理由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我只是一时间的爱心爆,所以才会干这种不顾自身利益的事情。不知道这个理由潘科长你能不能接受呢?”

 既然王一鸣的话都已经到这个份上,潘晓玉觉得今天和他的交流也差不多了。她把王一鸣约出来的目的,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他在自己被人下药这件事和他有没有什么关联。可是试探完了以后,她的脑海里却更加地迷茫了。

 潘晓玉喝了口咖啡,换了一副语气:“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吧,至于你的那些话,我会花点时间去考虑一下的。”

 王一鸣:“嗯,那请多多考虑一下吧。”

 潘晓玉没有话,只是低头默默地看着杯子里的咖啡。

 王一鸣笑了。

 …

 回规划科上班时,王一鸣的脑袋里突然不想起昨晚的情景,浮现着他和潘晓玉在上忘情地干着那事的情景。这种感觉真是好的不得了,潘科长那一脸冷若冰霜的表情下的真面目真是妖娆啊,她那方面的反应也真是高昂啊,如果不是吃了药的话,那会不会也这样的风情万种呢?可是,这样的机会还有可能再来吗?

 想着这些刺念,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重要的部位也开始亢奋了起来。

 在一阵胡思想中,车子已经开到规划局的车位上了。

 到了科里,王一鸣刚刚才把电脑打开,就看见吴常恭向他热情地了上来,脸堆笑地对他招呼道:“小王,来我办公室一下吧。”

 王一鸣看了一眼刚刚才打开的电脑,:“嗯,我马上去。”

 “好的,我等你。”完,吴常恭自己先行向他的办公室走去。

 草草地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东西,然后重新将电脑关机,王一鸣才进入吴常恭的副科长办公室。

 当王一鸣进入吴常恭办公室,吴常恭已经在茶几旁烧水准备泡茶。

 “过来坐吧小王,一起喝杯茶,顺便聊聊,呵呵。”吴常恭坐在沙发上招呼起王一鸣来。

 王一鸣应了一声“嗯”,迈开步子向吴常恭的身边走了过去,等靠近吴常恭,又对着 客气地问道:“吴哥,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啊?”

 吴常恭:“事情倒没有,只是想跟你找个机会好还地聊聊嘛,呵呵,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吧。”

 王一鸣淡淡笑了一声,随即坐下来回应道:“不会的,现在手头也没有多少事情。既然吴哥你能让我陪你聊聊,那真是太好了。”

 吴常恭一边熟练地捣鼓着茶几上的茶具,一边开始试探地对身边的王一鸣问道:“小王,早上和祝老板聊得怎么样啊?”

 对于吴常恭这明知故问的姿态,王一鸣只好一脸平静地回应道:“呵呵,实话我也不知道聊得怎么样,祝老板就跟我了昨晚的误会,希望我帮他跟潘科长解释一下。”

 吴常恭凑上来,:“你的意思是帮祝老板一次吗?”

 王一鸣笑了笑,虚伪地:“祝老板这人非常义气,我当然要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帮他把这个误会消除掉了。至于潘科长那边,我也不知道她具体是什么心意,加上她的手机都一直打不通,所以我也没有去了解她那边的情况。”

 完,王一鸣又刻意补上了一句:“但祝老板那边真的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一定帮他向潘科长好好地解释一下。”

 吴常恭对于王一鸣的话感到很满意,笑地看着他,:“小王啊,你能够这么想就对了,祝总和我们杜局长交往那么…。呵呵,我们怎么也不能把人家拒绝掉啊,呵呵,你是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吴哥很看好你。”

 王一鸣:“呵呵,吴哥你过奖了,我不过是个小科员而已,不过祝老板的事还真谢谢吴哥的提醒啊。”

 吴常恭今天之所以找王一鸣来喝茶,其实就是想替祝月宏探一探他的心思。现在见王一鸣表现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吴常恭便稍稍地放下心来。

 正在这时候,茶几上正在烧水的水壶发出了“滴滴”的声音,于是吴常恭又开始熟练捣鼓起了茶几上的茶具,只搞的茶几周围萦绕着一股茶几的清香。

 王一鸣见两人聊完祝月宏的事情后,也没有别的什么地方可以交流的了,所以他干脆起身告辞道:“吴哥,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工作了,桌上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呢。要是改天方便的话,那我们再好好地交流吧。”

 吴常恭现在已经捣鼓完茶水,自然是想多留王一鸣一会儿了,他缓缓地给王一鸣面前的品杯上倒了一小杯的茶水,然后又往自己面前倒了一杯茶水,不紧不慢地:“别急呀小王,这茶可是我一个朋友从福建安溪寄来的新茶,喝一会儿再走嘛。”

 王一鸣看了看吴常恭送到面前的铁观音,也不好意思马上离开,但嘴上还是笑着:“不用啦吴哥,我根本就不懂茶道,好茶在我这里也喝不出什么味道来,所以我还是先回去把手头的事情完成了吧。”

 吴常恭一口气,:“好吧小王,不过你等一下吧,我还有事情想麻烦你,中午的时候祝总托我把潘科长的手机和包还给她,我看你和潘科长的,就想请你把这手机和包包转给潘科长。”

 王一鸣瞥了吴常恭一眼,知道他对自己和潘晓玉之间的关系存在一定的误解,便认真地解释:“吴科长,这个我想你误会了吧,我和潘科长也不很,昨晚的事情纯属偶然,所以这个我还是…”

 吴常恭可不相信王一鸣的解释,再加上潘晓玉被人下套整毕竟是一件不小的事情,潘晓玉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都能想到王一鸣,要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让人信服的了。

 “呵呵,不管你和潘科长熟悉不熟悉,但是好歹你和潘科长也是交流过几次吧,所以现在我就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潘科长啊。”吴常恭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便把这个任务丢给了王一鸣。

 既然吴常恭的话都这么了,王一鸣觉得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将人家拒绝掉,只好勉为其难的笑了笑:“好吧吴哥,这事交给我吧。”

 “小王啊,这事交给你我可以放一百个心了。咯咯咯。”

 “嗯。”

 吴常恭又笑了笑,才开始往他的办公桌走去,拿起一个大袋子,将袋子递给王一鸣:“小王,这个麻烦你了。”

 …

 临近下班时,王一鸣突然接到庄媛媛的电话。

 庄媛媛在电话里让王一鸣到她的办公室一趟,并且叮嘱他过来的时候注意一下,别让别人知道是她找他。

 听到电话听庄局神秘的叮嘱自己,王一鸣猜测庄局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自己。并且,他本能地联想到庄局找他过去的目的,肯定是和昨晚潘晓玉发生的那件事有一定的联系。

 是的,庄媛媛之所以会找来王一鸣有问题问题,的确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祝月宏在昨晚事件发生后,当晚便给杜江华打了个电话,添油加醋地把王一鸣如何破坏自己的计划、如何帮助潘晓玉的事情了一通。

 杜江华对祝月宏所的话开始的时候也是听得将信将疑,但经过一通琢磨他一下子便听出了祝月宏的小九九,知道祝月宏相对潘晓玉搞鬼。便严肃地向祝月宏证实了自己的怀疑。祝月宏虽然不敢直接承认自己下套整潘晓玉,但是还是含糊其辞地默认了。

 但是在这件事中,杜江华并不生气祝月宏的无,相反却因为王一鸣的突然搅局而坏了难得一次控制潘晓玉的机会而大为光火。甚至有点感觉自己被王一鸣这小子耍了一样。因此当晚杜江华便打电话给庄媛媛,让庄媛媛去问问王一鸣是怎么回事。可是等庄媛媛当晚打电话给王一鸣的时候,王一鸣的电话却处在关机的状态。因此她等到了现在才把王一鸣叫来。

 王一鸣可不敢怠慢,连把桌面收拾一下都顾不上,就直接去了副局长办公室找庄媛媛了。

 一进入副局长办公室,王一鸣连忙搭着笑脸冲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的庄媛媛招呼道:“庄局,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庄媛媛面无表情地看了王一鸣一眼,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对王一鸣吩咐道:“一鸣,你先把门给关了吧,我有事要问你。”

 王一鸣会意地点点头,了声“哦”,随手把门关上,等关好了门他又转身回到了庄媛媛的身边,柔声问道:“庄局,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啊?怎么还这么神秘?”

 庄媛媛在老板椅上舒展了一下身体,一脸阴郁地看着他王一鸣:“一鸣,你老实告诉我,昨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王一鸣一听,明白庄媛媛果然是冲着昨晚的事情来的,便陪着笑脸凑上去:“姐,昨晚的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在家正洗完澡准备看电视的时候,突然潘科长打电话给我,她遭人暗算了要我去帮他一下,还告诉我她所在的地址,所以我当时立马去找她了。”

 庄媛媛默默地听了一会儿,接着又问道:“然后呢?”

 王一鸣顿了一下,:“等我到了荣耀大酒店的大门口的时候,我看见有两个不良青年正在潘晓玉身上行不轨,而且是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对潘科长行不轨,我当时还以为是有人把潘科长灌醉了想对她下手,所以才冲过去将那两人打了一顿,救下了潘晓玉。可是谁知道后来祝月宏出现了,请潘晓玉喝酒的人是他,中间是一场误会,还不让我带走潘晓玉,但是我一想到刚刚人家对潘晓玉行不轨的画面,所以…”

 庄媛媛默默地听着王一鸣叙述着昨晚的事情,等他道一半的时候却又突然打断他的话:“小王,那我问你一件事,你为什么不让祝月宏把潘晓玉带走呢?如果昨晚祝月宏把潘晓玉搞定的话,那以后我们对付潘晓玉不是省心了吗?”

 虽然搞不清楚祝月宏到底对庄媛媛是怎么昨晚发生的事情,但从庄媛媛的话中王一鸣听道了一个意外的信息,那就是庄媛媛也知道昨晚祝月宏下药给潘晓玉设局的事情。

 “庄局,难道你也知道祝老板昨晚给潘晓玉下药的事情?”王一鸣暂时不回答庄媛媛的话,而是先把自己的疑惑出来。

 庄媛媛认真地看着王一鸣:“这个祝月宏,胆子还真是大的很啊,昨晚他打电话跟我,他请潘晓玉喝酒,然后找人送她回去,可是派去的手下见潘晓玉姿不错,所以就偷偷地给她吃了夜店里常用的那种药,导致潘晓玉整个人丧失了反抗力。但是半路上却被你碰上了,所以发生了点误会,让我要好好地跟你解释一下。可是我经过一通怀疑,觉得这件事肯定有什么蹊跷,所以便认真地问祝月宏,要他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他特地要整潘晓玉的。经过我的一通质问,他最后也就含糊其辞地承认了。”

 庄媛媛的这些话其实就是昨晚杜江华对她的,今天把这些话转给王一鸣,是因为她听了杜江华的疑虑后,也感觉自己遭了王一鸣的骗了,怀疑王一鸣可能是潘晓玉的人。

 “一鸣,你跟我,你为什么要救潘晓玉呢?如果在那个时候你让祝月宏把潘晓玉带走的话,等潘晓玉收了祝月宏的控制后,以后渊州的天下,不就是我们的吗?”庄媛媛目光深冷地盯着王一鸣问“难道你当中还有自己的想法吗?”

 王一鸣在这件事中当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了,现在他在局里根本站不住脚,等潘晓玉一玩完,他可就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到时候想在局里混出个样子可就更加难了,现在必须保住潘晓玉,他才能在局里左右逢源,看菜下碟地向自己的光明大道前进。

 当然,王一鸣是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给别人听的。为了让庄媛媛相信自己,王一鸣使出了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卖力地:“庄局,您是不是认为只要祝月宏昨晚下手成功了,我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吗?我实话跟你吧,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潘晓玉可不是这样的人,只要祝月宏敢对她下手,她一定会报警的,到时候警察一旦介入这件事,那您我怎么办?潘晓玉是给我打了电话她遭人暗算的,警察一旦查到她给我的电话记录。我可就解释不清了。先不我怎么样吧,你到时候这件事查到了祝月宏的头上,事件的影响力扩大,您能保证这件事对您对杜局没有一定的影响吗?还有,我救了潘晓玉后面的事情杜局长的外甥女小夏也是知道的。”

 王一鸣刻意这么多解释的话,那是因为他必须把自己救了潘晓玉的事情得不得已而为之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庄媛媛和杜江华对他的怀疑,至于后面所的对庄媛媛杜江华的影响,那也只能权当是凑合的话了。

 庄媛媛虽然对往还是王一鸣有点怀疑,但从他这一番看似完美的解释中,她选择了暂时理解他的苦衷,暂时理解他昨晚所做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一些可以因素,她想也只能用时间去证明。

 沉默了一会儿,庄媛媛脸上的霾才稍稍地散去了一半,微微的朝着王一鸣笑着:“一鸣,你这样做也对,但是下次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得事先打电话给我,问问我事情该不该做才是。”

 王一鸣看见了庄媛媛的脸色已经没有刚刚那样深冷,便会意地笑了笑:“姐,你放心吧,以后要是有什么拿不定的事情,我一定第一时间请教你。”

 话到这里两人的心里都稍微轻松了一点。但这时候庄媛媛又犹豫了一番,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另外的一件事来。

 “对了一鸣,我还有件事想问你。明天晚上你岳父要在东方大酒店宴请我们局里和市里的一些领导吃饭,这事你知道吗?”庄媛媛想了一会儿把自己要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由于之前杨敬天打电话跟王一鸣招呼过这事,所以在面对庄媛媛的问题时候,他很自然地回答道:“这事我知道啊,我岳父今天跟我打电话了,要我做好准备帮他招待好领导。”

 “你知道你岳父这次找我们一起吃饭的目的是什么吗?”庄媛媛又突然认真地看着王一鸣问道。

 开发商请当官吃饭的目的大家都是知道的,无外乎出于一种套近乎拉关系的打算。但杨敬天同时请了规划局和市里的领导吃饭,这件事使庄媛媛不感觉到惑,毕竟现在杨敬天是不是和自己站一条线上的还不确定,所以庄媛媛才会稍稍地在这事上留意一番。

 王一鸣目光游离地看了庄媛媛一眼,摇摇头:“姐,这个我真就不知道了,可能我岳父是想跟领导们拉近一下距离吧。毕竟最近他一举拿下了这么多的项目,表达一下他对大家的感谢也是有可能的。”

 听完王一鸣的话,庄媛媛总感觉他没有到点子上,因此有些怀疑他不愿意跟自己真话,便媚眼如丝般朝着他怪怪地笑着:“你个讨厌的小男人,难道有什么话还不敢跟姐吗?我就不信了,你岳父会一下子请这么多领导吃饭,现在再现在又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又没有什么节日,他做这样的动作难道你一点儿也不感觉奇怪吗?”

 虽然庄媛媛一副不信的样子,但她脸上浮现出来的那种那妖娆的表情却王一鸣感到一阵放松,同时心里突生出一种恶的想法。

 好在办公室的门刚刚已经遵照庄媛媛的吩咐关好了,所以王一鸣便无所顾忌地靠了上去,坏坏地笑着:“姐,瞧您这话的,是您不信任我才是吧!我可是把我整个人都给你了,难道还不能表示我的心吗?”

 庄媛媛被王一鸣这一通**,也开始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王一鸣那结实的膛:“好你个小男人,学坏了吧你,竟敢不正面地回答我的问题,快,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一鸣趁势一把将庄媛媛那温暖的手抓在手心,顺着她的手臂往上摸索着,一路摸到了那一对丰的果实,一把紧紧地握住住那里摸索了起来。

 庄媛媛没想到王一鸣在她办公室会也敢对她做这样的事,但她不觉得生气,相反却觉得有些刺,随着王一鸣的手在她那里捏着,她立马感到一阵心猿意马。

 “小王,你在干嘛呢?这里是办公室,不要这样啊。”内心矛盾了一下庄媛媛开始红着脸抗议着。

 王一鸣这时候也觉得很刺,如果在长办公室里把庄媛媛办了的话,其实倒是件更加有征服感的美食。所以这会儿他哪里还舍得停下动作,手继续在庄媛媛那温暖的前隔着衣服抚摸着。

 “姐,你真好看,你工作的现在更好看。”

 “一鸣,不要啊…不要在这里…万一有人的话我们都完了…”

 王一鸣这时候可不再足隔着衣服触摸的感觉了,他干脆换了个方向,将庄媛媛一下子在身下,手也霸道地解开了她衬衣上的扣子。

 随着扣子被解开了几颗,庄媛媛里面的冰蓝色罩便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了面前了。

 王一鸣贪婪地将那冰蓝色的罩一下子就扯了下来,迅速地在庄媛媛的那两颗丰的果实上吃了起来,那感觉实在是太过瘾了。

 “啊…。”

 因为实在是感觉太刺了,所以当王一鸣的嘴在那果实上吃了几口以后,庄媛媛就舒服地叫了起来。

 王一鸣吃了一会儿,感觉就那样扶着很不舒服,所以就干脆一股坐到了老板椅上,让庄媛媛坐在他大腿。然后,他的手就开始着庄媛媛那光滑的肚子一路向下,直接就顺着子穿进小内 深入要害,在要害处的那个**点捣鼓了起来。

 “啊…。啊…”

 王一鸣的手开始在庄媛媛那突出的**点上捣鼓开来,庄媛媛舒服的有些受不了,开始从嘴里发出了舒服的息声。

 “啊…啊啊…”

 “姐,你感觉怎么样?舒服吗?”王一鸣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坏笑地问道。不过想起刚刚因为潘晓玉的事情她对自己的不信任,他又加快的手上的动作,恨不得马上将她征服下来。

 庄媛媛不时地着气儿,脸上红扑扑的:“小男人,小坏蛋,你真是太可恶了,这里是办公室,万一有人进来的话怎么办?你…你快点助手…”

 王一鸣恶地看着她,嘿嘿地坏笑着:“姐你放心吧,门我都已经关好了,那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哦,所以没人进的来啦,姐,我要狠狠地把你喂,咯咯咯。”

 “讨厌!”话间庄媛媛的手也开始朝向王一鸣的那话儿,使出一招直捣黄龙。

 庄媛媛很快地便抓住了王一鸣的子,在他的把柄上**着,使得他原本就揭竿而起的小兄弟更加地难受了。

 王一鸣顾不上那么多了,此刻他身体虫已经把他脑海里的全部潜意识都噬掉。他再一次狠狠地将继续庄媛媛前的果实含在了嘴巴里,忘情地吃了起来。

 庄媛媛上面享受着王一鸣的爱抚,下面又面临着他的**,身体便开始痉挛了起来。在这种无限舒服的状态中,她又开始舒的叫了起来。

 “啊…啊…小男人…。。你…你太坏了…。”

 “姐,你应该我太好了。”王一鸣不由得加快的手上的节奏。

 “啊…。”她的声音更加地明显了。

 正在两人不亦乐乎地想极乐顶端迈进的时候,庄媛媛放在桌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动了起来,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手机一响,庄媛媛本能地向办公桌移上去,将手机紧紧地拿在手上准备接听。但正兴头上的王一鸣哪愿意在这关键时刻被这么一通破电话给打搅了美事,所以他一把夺过庄媛媛手里的手机,准备把它挂掉。

 “等一下!”因为王一鸣的刺动作已经停止,所以庄媛媛话就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不过面颊和耳的地方依旧是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姐,这关键时刻,我全身都起火了,我们就不管它了吧!”王一鸣又凑上去在她口准备吃上一口。

 庄媛媛本能地往后推了一下,很认真地对他:“傻小子,尽傻话,你知道这是谁的号码吗?这是杜局长打来的电话,要是不接的话,那哪成呀!”

 这下王一鸣也不好再什么了,只好把手机还给了庄媛媛:“好吧姐,你先接电话!接完我在好好地吃了你。”

 庄媛媛拿过手机:“嗯!”

 庄媛媛很快地将电话接起来,然后对着电话开始问道:“杜局,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杜江华沉沉地出了口气,有些抱怨地:“我你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怎么搞得,很忙吗?”

 “刚刚我在厕所里,你的电话打得真不是时候,我本来不忙的,你这电话一打来就搞得我焦头烂额了。”庄媛媛笑着对电话起了自己的借口。

 而还把她抱在怀里的王一鸣听见她这些借口的时候,便不由得笑了,心想看来越漂亮的女人越善于谎啊。她忍不住把手往庄媛媛的秘密花园里一伸,开始在那**点上捣鼓了起来。

 “啊…”庄媛媛被他突然一刺,本能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听见庄媛媛那感的声音,杜江华在电话里关切地问道。

 “我一边跟你讲电话,一点倒开水,差点把水溅出来了,吓我一跳。”庄媛媛合理地照着借口。

 王一鸣心里再一次为她的头脑灵活感到佩服。

 庄媛媛马上强忍着王一鸣的刺,连忙速战速决地对电话问道:“杜局,你现在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情呀!”

 杜江华叹了口气:“你现在过来一下吧,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谈谈。”

 由于王一鸣还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地捣鼓着,所以庄媛媛这时还感觉到一点点的不自然。她用力地将手王一鸣的挣开,然后对着电话继续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吗?”

 “电话里不清楚,你还是过来一趟吧!”杜江华。

 庄媛媛想了想,觉得杜江华既然对自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就明他是真的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和自己商量,便对着电话:“好吧,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过去吧!”

 “嗯,我等你过来!”

 挂掉电话,庄媛媛有些不情愿地从王一鸣的怀里起来,红着脸一边整理起衣服和头发,一边对王一鸣嘘嘘地柔声:“一鸣,我得去一下杜局办公室了,哎…。所以你还是先回去吧!”

 作为一个老科员,王一鸣自然不会问庄媛媛,杜局叫她过去干嘛。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庄局要是想告诉他的话自然会,如果庄局不想的话,那自己再怎么问也是徒然的。

 “姐,你先去忙吧!”王一鸣又坏坏地向她靠了上去,在她**的小脸上摸了一把“姐,那我晚上去你家找你,行吗?”

 庄媛媛在**开始焚身时被迫打断沉沦,所以心里也不好受,虽然此时恨不得把王一鸣狠狠的榨干,但毕竟是杜江华那边的事情要紧,只好摸摸王一鸣那帅气的脸蛋:“傻小子,晚上姐可能没空呢,要不明晚你再来姐家里,到时候姐再把你好好地了,咯咯咯…”

 王一鸣想到明晚还得陪准岳父招待一些重要的客人,时间方面也不一定是自己能够控制的,所以只好中肯地笑着:“嗯,明天要是是时间允许的话,那我就给你打电话,你看怎么样呀姐?”

 庄媛媛坚强的红晕这时候退却了不少,她温柔地对王一鸣道:“好吧傻小子,我们明晚见!”

 送走王一鸣,庄媛媛随即收拾了一番向局长办公室走去。

 到了局长办公室,庄媛媛看见杜江华的办公室门是开着的。而杜江华正在办公桌前默默地着手中的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出于礼貌,庄媛媛轻轻地敲了敲局长办公室的门,表示自己来了。

 “笃笃”的响了两声,正在抽烟的杜江华被她的敲门声吸引了过来,停止了沉思的状态。他咳嗽了两声,对着门外喊道:“请进!”

 庄媛媛应声进入办公室,没等杜江华招呼便主动地在办公桌前的茶几旁坐了下来。开始等着杜江华开口。

 “小庄,昨晚我跟你的那件事情你现在了解的怎么样了?王一鸣那小子到底是不是鬼你试探出来了没有?”几乎在庄媛媛刚刚把目光望向杜江华的时候他的问题就问了出来。

 庄媛媛优雅地倚在沙发背上,不紧不慢地:“我看王一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能是祝月宏这件事情做的太过头了,所以在叙述到你耳朵的时候,有些事情被夸大其辞了吧。”

 “那对于昨晚的事情,王一鸣是怎么跟你的。”杜江华从老板倚上站了起来,并且把手里的烟股重重地在烟灰缸上熄灭。

 庄媛媛认真地看了杜江华一眼,:“小王昨晚他突然接到潘晓玉的电话,潘晓玉让他到荣耀大酒店救她。他他当时也没有想太多,所以就去了了,在他到了酒店时他却意外的发现祝月宏的手下在对潘晓玉行不轨,加上又不知道对方是祝月宏的人,就大打了起来…”

 杜江华对王一鸣昨晚救了潘晓玉的事情并不清楚,加上他也怀疑祝月宏在跟自己这件事的时候也许在添油加醋,因此也不想当凭王一鸣跟庄媛媛的几句话就判断对错。他暂时地缓了口气:“有时间你应该好好地摸一下这个小王的底细吧,虽然用人不疑,但是很多时候还是留点心好。”

 庄媛媛:“我知道了。”

 杜江华叹了口气,:“现在还是暂时不这个话题了吧,王一鸣那小子是人是鬼总有一天都会显形的,现在再纠结也没用。还是一下刘爱国的事情吧,这段时间因为忙着工作的事情我都没对杨敬天提醒一下,你呢,你在王一鸣那般有得到有用的信息没有?”

 庄媛媛实话实道:“我听过几次吧,都是刘爱国写那份材料进度的,好像是过些天就能搞定吧。”

 杜江华:“还是好好地盯着吧,刘爱国虽然是咸鱼翻不了声,可是万一沾到他身上的倒霉气了可就不好了。”

 庄媛媛也附和着:“是呀,但愿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不然就真麻烦了。”

 庄媛媛当然是不希望这件事当中出什么差错,如果这件事成功的话,则明王一鸣不是鬼,而她以后不但可以放心地重用王一鸣,而且还可以为自己培养一个机灵的盟友,为她那埋藏在心底的计划冲锋陷阵,出谋划策。

 杜江华想了一会儿,又开口道:“还有,王一鸣这个小子应该找个人试探一下为好,不然我总觉得心里不怎么安心。”

 庄媛媛一脸狐疑地看着杜江华,:“那你打算找谁去试探一下他呢?”

 杜江华面色沉重地:“现在我也想不清楚具体应该找谁,到时候在看看吧。”

 庄媛媛在一次附和他道:“嗯,那好吧,这件事按你的办。”

 等庄媛媛附和完自己的话,杜江华又:“杨敬天是只老狐狸,虽然我们可以掌控着他的财源,但我估计他不会真正地甘心为我们做事,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时间,在适当的时候可以通过王一鸣给杨敬天一些警告,免得到时候我们被他玩在手心都不知道。”

 庄媛媛:“我知道,这件事我早就已经再办了,只是之前我施加的压力不够大,下次我试着把施压力度加大,免得越等越让人难受。”

 杜江华缓了口气,:“嗯,现在有很多方面的人都在盯着刘爱国那份材料,我们要想用手段在监狱里抢到还真是不容易,只能等他乖乖地将材料送出去,所以我们只能依靠杨敬天去得到他的材料了,现在我们一点也不能让自己松懈下来。”

 交流到这里,庄媛媛突然想起刚刚问过王一鸣的那个问题,便接着朝杜江华问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感觉很不理解,你觉得杨敬天明天请我们和市领导一起吃饭的目的会是什么?”

 杜江华反问:“难道这件事你没有问王一鸣是怎么回事吗?”

 庄媛媛愣了一下,:“这个我早问了,小王他老丈人只是想跟大家联络一下情而已。”

 杜江华也不纠结,沉着:“还是不要花心思去想这件事吧,我不信这杨敬天敢跟我摆鸿门宴,还是好好地想想怎么让他早点为刘爱国的事情想办法吧。”

 庄媛媛:“嗯,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会让小王把我们的心思传达给杨敬天的。”

 …

 第二天晚上是杨敬天要请渊州几个重要领导聚餐的日子。

 当天下午一下班,王一鸣直接去了杨家,准备和杨敬天父子一块去和那些领导们接触一下。

 到了杨家,第一个碰见了杨晓芸,他像往常一样和杨晓芸寒暄了几句,就开门见山地问:“小芸,咱爸爸呢?”

 杨晓芸指了指书房:“爸在书房呢,刚刚他跟我,你来了让你上去找他。”

 虽然不知道杨敬天用意何在,王一鸣二话不马上进入书房。

 “爸,您找我?”一进去书房王一鸣礼貌问。

 “坐吧一鸣!”杨敬天放下手里的书本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王一鸣,对他吩咐道。

 王一鸣应了一声“嗯”,往杨敬天面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开始静候准岳父发言。

 “一鸣呀,今天宏达公司的祝月宏在我公司喝了一个下午的茶并了点你们之间的事情,所以我想和你聊聊这件事!”杨敬天坐在圈椅上,开始把聊天的内容引入主题。

 王一鸣心想,难道祝月宏把那晚的事情拿来告诉准岳父了?然后劝自己帮他服潘晓玉放过他?

 果然,在王一鸣正在沉思状态中时,杨敬天又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前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一件大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呢?救了潘晓玉你知道你会多麻烦的吗?”

 既然杨敬天都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王一鸣也只好打算把事情全部向杨敬天明。他想了想:“爸,本来我是想找个时间和你商量一下,但是因为事情太过于急迫,我只好过几天找你,没想到你先问了。”

 杨敬天沉了一下,依旧面无表情地:“你,你前天晚上做那件事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救潘晓玉呢?”

 王一鸣对杨敬天的这种高高在上的问话早已习惯。并且,杨敬天那种沉稳厚重的品质,也使得王一鸣很乐于和他交流,因为每次和他交流,王一鸣都能从他的身上学到点什么东西。

 “爸,你是我救了潘晓玉的动机对吗?”王一鸣沉默了一会儿,明知故问地看着准岳父。

 “嗯!”杨敬天从喉咙里轻轻地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王一鸣自从那晚把潘晓玉从祝月宏的手里救走的时候,心里就一直感觉没底,再加上昨天庄媛媛又对他问了那些试探的话,使他知道救了潘晓玉后自己所面临的位置太尴尬了。因此他也需要杨敬天这样精明的人给自己的做法一个肯定,这样他的心里的底气才能足一点。

 王一鸣皱着眉头看了杨敬天一会儿,:“爸,昨晚救下潘晓玉之前,我突然想到了‘权衡’二字。”

 “权衡?”当杨敬天听到王一鸣出这样的字眼时,他不把全部的注意力就都放到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你看,这件事你是打算怎么权衡的?”

 王一鸣犹豫了一会儿,大胆地回答:“爸,如果我们把所有的宝都在了杜江华的身上,这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现在杜江华因为需要我们帮他搞定刘局,所有才会给我们一些优惠,和我们保持这种暧昧的关系。可一旦我们一旦帮他肃清他的麻烦,我们的利益便不一定可以得到他的保障了。之前杜江华把我安排在潘晓玉的身边,目的就是要我帮忙抑制潘晓玉的各种动作,既然这样,我自然要保住潘晓玉了。要是潘晓玉彻底被他们搞定,那我的价值也就随之失去。”

 “所以你利用潘晓玉的因素,来尽可能延长自己的作用?”杨敬天一下子把重点了出来。

 王一鸣点点头:“是的,我不愿意在自己脚跟没有站稳的时候就失去自己的作用,所以潘晓玉我得尽力保着她。。”

 杨敬天随之点点头,豁朗的微笑着,等了一会儿他又开口道:“可是你知道吗,你这么做并不是上上之策,要把事情办得更漂亮,其实你还可以做的更狠一点。”

 看着杨敬天那一脸深意的神色,王一鸣心里充了不解,狐疑地凑了上去问道:“爸,你难道还有更好的法子?”

 杨敬天:“祝月宏今天到我办公室跟我了他和潘晓玉的纠葛,要我劝劝你帮忙服潘晓玉,所以你完全是可以利用这件事做点文章。”

 王一鸣是个机灵的年轻人,所以杨敬天的话一完,也就清楚了他的意思了。加上该怎么做他心里也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因此现在他显得很有自信。

 王一鸣笑了笑,试探地:“爸,难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在这件事情上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从中借力?”

 “嗯,知道怎么做就好。”杨敬天面无表情地“只好你能够利用这件事让杜江华、潘晓玉、祝月宏三方的人同时感觉到危机,你就完全可以做到‘权衡’,不过该怎么做,你应该好好地去思考思考。”

 “嗯,爸,我会的。”王一鸣点点头回应着。

 杨敬天:“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注意一下,以后不管你怎么去接近潘晓玉,都要让杜江华知道,只要是杜江华事先知道你和潘晓玉之间的联系是因为他的缘故,你才能避免遭他怀疑,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像昨晚的事情,你要是提前跟杜江华打个招呼的话,我想你会更让杜江华对你放心的。”

 王一鸣听完杨敬天的话,不为他的高瞻远瞩敬佩不已,毕竟杜江华不相信他这事儿在昨天从庄媛媛的对自己的那些话中就体现出来了。

 王一鸣会意的连连点着头,:“爸,谢谢你,被您这么一,我突然间什么都明白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地注意的。”

 杨敬天突然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一鸣,你是一个很有头脑的年轻人,要是你哥远航能够有你一半的努力,我可就老而无忧了。”

 听见准岳父突然间出这么失落的话,王一鸣本来是想安慰一下他的,但这时候杨敬天却又开始对他道:“好了一鸣,你现在准备一下吧,我们现在就去天都酒店,估计过会儿那些领导们就来了,我们现在过去安排一下吧。”

 王一鸣点点头:“好吧,那我先下去了。”

 到了楼下,王一鸣看见杨远航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对着一杯酒发呆,便向他走了过去,打着招呼道:“哥,最近工作的怎么样?”

 杨远航微笑着看了王一鸣一眼,将手中那杯没喝下几口的红酒往桌上随手一放,玩世不恭地笑道:“工作也就那样,没啥好的,不过最近咱爸在让我学上等人的姿态,你瞧,我这不是端着这酒杯学着吗?”

 见刚刚大舅子端着酒做样子的姿态,王一鸣不感到好笑,感觉像是某乡下大妞学人家搔首姿一样别扭。

 “呵呵,咱爸的确很有趣,上等人的姿态还用学吗,在这个世界上有钱就是上等人嘛。”王一鸣随地笑了笑。

 其实他心里清楚,杨敬天真正要杨远航学的,是上等人的内涵和谋略罢了。

 杨远航漫不经心地从桌上拿出一个杯子,又端起酒瓶子给杯子上倒了一杯酒递给王一鸣,戏谑地:“呵呵,一鸣,这个的确有点难度,要不你也学学?”

 王一鸣将酒一饮而尽,玩世不恭地地:“呵呵,我哪里懂得什么上等人的姿态,你让我痛快点喝酒还自在点。”

 杨远航也不再纠结喝酒的话题,他眼睛扫了一眼楼上书房位置,话锋一转:“刚刚在楼上老爷子又在跟你教?”

 王一鸣想起杨远航平时那种吊儿郎当模样,也不再和他继续扯淡那么多的废话,淡淡地:“呵呵,爸对我们小辈就是有时候很不放心,所以平时就会跟我们一些他的经验的事情,难不成你还想听?”

 “我可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杨远航笑道“我天天听他,耳朵都长茧子了。”

 “呵呵,这些经验听点总是没坏处。”

 “现在是新时代,新时代得有新想法,所以我爸那点老思想现在早该丢弃,我们还听他干嘛?”

 王一鸣笑:“呵呵,是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我只是觉得老爸的生活方式和经验之谈适合我去学习去揣摩吧。”

 “呵呵,也对,你们公务员就那样死板。”杨远航不以为然的笑起来。

 王一鸣又笑了。

 杨远航凑上来道:“一鸣,不过咱爸听器重你的,每次你来他都喜欢找你去他书房交流,跟在密谋什么大事一样,你每次你们所交流的内容是不是都和天下大事有关啊?”

 听完杨远航的话,王一鸣感觉有些扯淡,他自顾自地将桌上的酒拿过来给自己倒上一杯,慢慢地喝下一口酒:“呵呵,没有你的那么玄乎,只是随便聊些话题而已。”

 “哦对了,这次和领导们交流,那你打算怎么表现一下自己?”

 “和领导们的饭局我们充其量也只是配角,还表现什么。”

 杨远航突然很神秘地:“这次咱爸安排的饭局可是为了我们今后能在渊州打开局面的饭局,就是要让我们对认识一些头面的人物,所以他事先就叮嘱我,要我好好地表现表现。”

 “哦,这样啊。”王一鸣沉着。

 正和杨远航聊着的时候,杨敬天也从楼上下来。

 等走到两人面前的时候,杨敬天看了看手表:“好看,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过去。”

 杨远航将面前的酒一口气干了下去,:“好吧,我们这就过去。”

 杨敬天:“嗯,一鸣,远航,等下你们要帮我把那些领导招待好啊,千万不要让人笑话啊。”

 …

 因为事先已经定好包间和大致的菜肴,所以等杨敬天一行人一到了酒店,便可以进入包间等待那些领导的到来。

 进入包间没多久,杨敬天请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来了。首先进来的人是渊州规划院的副院长贾国政、规划局局长杜江华和副局长庄媛媛,三人一进来,便先后地向杨敬天打起了招呼,等招呼打完,大家才开始寒暄起来。

 在高级酒店用餐有一个好处,就是陪同的人员不用扮演倒酒的跟班角色,对于王一鸣来,这样一来他倒可以一门心思想法子和领导们拉近距离做些交流了。

 在杨敬天和领导们交流的过程中,王一鸣也找了些时机和领导们各喝了几杯,但当他向庄媛媛敬酒时,他明显庄媛媛的神色中出一丝怪异的色彩。因为周围还有那么多的人在场,他只好把眼睛看到了别处,根本就不敢和她做什么眼神交流。

 大家寒暄了不到十分钟,服务员又领着两个领导模样的人进来,这两人分别是渊州市公安厅的刑侦科科长廖大友和建设局的办公室主任何林华。

 廖大友和何林华进来后,也相继和在场的人招呼。打完招呼后,庄媛媛开始冲着两人道:“我以为杨老板请的是哪位大神呢,呵呵,原来是我们的廖科长和何主任呀,来来来,你们迟到了,都是要罚酒的哟。”

 廖大友:“呵呵,我和何主任是应该先喝一杯自罚的酒,但是我看杨老板今天请的人不止我们几个吧,应该还有我们更重要的人才是。”

 庄媛媛看了看桌上:“呵呵,廖科长为什么这么呢?”

 廖大友:“要是杨老板只请我们几个的话,这酒菜都可以上齐了吧,可是我们都坐了十来分钟了,这桌子上的菜肴肯定是上的差不多了,可是这个…”

 廖大友了一半,突然觉得不好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他也很清楚,既然渡杨敬天要请的人是什么大员的话,自己这样的话太不合时宜了,万一人家误会自己是在抱怨的话,那就得罪人了。

 廖大友顿了一会儿,道:“呵呵,杨老板,今天我们大家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本来,廖大友刚刚的话让杨敬天感觉有些尴尬,但是他提出了这个要求,气氛一下子就有所好转了。

 杨敬天客套地接过话头笑着:“廖科长男的有这样的雅兴,我们请廖科长您,这次你要向大家建议的游戏是什么项目呢?”

 廖大友也不客气,马上笑的:“呵呵,那我们大家就猜猜杨老板今天要请的人是哪个领导或者老板,你们大家看看怎么样呢?杨老板先不要出他请的是谁,等我们大家猜出来再,你们这样好不好啊?”

 作为在场唯一的女人,庄媛媛对这个建议非常感兴趣,她热情地凑上来道:“这个建议好啊,我觉得我们的确应该好好地尝试一下,我们的贵客是谁,廖科长,既然是你起的这个头,那你这个游戏的规则好吗?”

 廖大友瞥了一眼庄媛媛那漂亮精致的脸蛋:“既然庄局庄大美人都了,那我就给大家定一下游戏的规则好吗?”

 大家都很配合,都面面相觑地好。

 见大家都很赞成自己的提议,廖大友便开始像模像样地:“这次由杨老板身边的杜局长开始猜测,这次我们杨老板请来的贵客是谁,然后再一次猜测下去,等贵客来了,我们猜错的要想办法依次敬我们的贵客三杯酒,好吗?”

 杜江华对这种游戏似乎一点儿也不感冒,笑着:“这样吧,我看我还算把这杯酒留着跟我们的贵客喝一杯吧,猜谜语真的是我的弱项啊。”

 正在纠结着,门外又响起一阵走动的声音,杨敬天笑着:“各位,看来我们还是一起向我们的贵客敬杯酒吧。”

 杨敬天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依稀地走进来一群人。等这些人一道门口,大家就发现来人们分别是渊州市市委的副书记张建军、接待处处长林跃进。

 见到这两人时王一鸣心里彻底地明白,原来准岳父今天请大家来的目的就是向大家明,他和他们是一路人。因为在场的这些人,全都是张建军一手提拔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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